第十八章 回忆往事
翼云早上醒来时只感到一阵头昏脑胀,全身酸痛。wenxue看了看窗外的太阳已经高高挂在天空之上。用手捶了捶有些疼痛的脑袋,翼云对内心里的凌问道:“喂,到底怎么回事,怎么全身这么不舒服。”
凌懒散的声音在翼云脑海里响了起来“什么事情啊,一大早就叫我。出什么事情了,不是说好了午饭之前不叫我的么。”凌和翼云曾经有约定凌的睡眠时间要维持在午饭时,翼云很抑郁,难道说龙族都是这么能睡的。还是单单自己挑上了这条懒龙。
“呜……昨天你在搞什么啊?突然就把我身体的主控权要了过去,之后我就和你失去了精神联系。现在我的头还有些隐隐做痛。””翼云不满的说道,昨天这个凌突然对自己说要有事情用身体,自己好心的把使用权交给了她,没想到自己竟然和她失去了精神联系。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自己三番两次的呼唤她都没有任何反映,自己最后不得已的就睡了过去。
凌有些不好意思的说道:“呵呵,这个我不是用你的身体去见莫洛去了嘛。由于我需要专心的对付莫洛心中的那个家伙,怕你存在分心。自动切割了与你的精神联系。”
“到底凌体内的是什么家伙?竟让你如此小心。”翼云轻声的问道,凌切断自己的精神联系自然是不让自己知道关于莫洛的事情,到底是什么事情要凌这么小心竟然要瞒着自己。凌自然知道了翼云心中的疑问叹了口气说道:“有些东西现在还不能叫你知道,知道了也只会把你拖入危险之中。”
翼云半饷没有说话,然后突然说道:“危险,难道你我不是一体的么,有什么危险也应该我们两个人一起面对。我卡尔。翼云还没有堕落到需要别人担心的地步。”
“不管你怎么说我现在是不会告诉你的,对你来说知道这些东西还是太早了。况且你现在就好好的做你的皇子,你不有自己的计划么。不是有自己的人生么,这一切你都要自己去完成。专心去走自己的路,不要管我的事情,我是不会干扰到你的。”凌淡淡的说道,这些事情毕竟是他们这些远古种族都要避而远之的东西,让身为人类的翼云知道的话就会干扰到他的生活甚至一生。这一切就顺从天意好了,在神的力量下自己都无能为力况且是身为人类的翼云呢。
翼云静静的坐在床上,看着天空上的太阳。紫色的眼睛里闪烁着异样的光芒,杂乱的金发在额前轻轻散落着。左手紧握的双拳表现这此时他的心理的并不像表面上看的那样平静,忽然翼云松了一口气对莫洛说道:“是谁的事情已经不重要了,在我遇见你的那一天不就已经说好了么,你和我共用一具身体。共同面对一切困难,并且互相辅助,不离不弃。我不知道你是怎么想的,我也无法看穿你的内心,但是我清楚你一直有事情瞒着我,不但是莫洛的事情,还有你的身世经历也从来未对我说起。对我来说这没有公平不公平,在那件事情之前我一直是一个人活着,即使是七念和图雅那样的家伙我也从来没有真正的敞开过心怀。我一直在想自己只要有自己一个人就行了,不用任何人帮助,不用连累任何人。就这样孤单的活着。一个人的存在,但是生命这种东西毕竟不是死物。无论怎样拒绝和外界来往但是总会发生一些一想不到的事情。”翼云停了停慢慢松开紧握的右手继续说道:“我知道你可以看到我想的东西,并且看到我的记忆。但你一定奇怪为什么有一段记忆你却无法解读吧,我现在就告诉你。那是改变了我一生想法的一件事情。使我了解了这个世界除了自己以外还有伙伴信任这种东西的存在。”
翼云开始叙说起那段尘封了许久的往事,那改变了自己的故事:
你看过我的记忆自然知道我母亲的事情,母亲去兽人领地时我还只有4岁,那时的我只有在不断的想为什么母亲会离开我,为什么母亲会消失。从那一刻起我的内心就已经变的有些畸形,我不相信任何东西,陌生人的话,朋友的话,亲友的话。甚至连父亲我都诅咒过。那时我唯一的希望就是这个世界毁灭,让一切都死亡都重新归于零。
母亲的事对我打击太大,我开始变的孤僻。开始自己一个生活但是身为皇子的我是不允许一个人活着的。即使我当时还很小但是许多节日典礼舞会我都要参加,不因为别的东西,只因为我是卡尔莫厮的三皇子,我开始怨恨我的身份是我身份夺去了我的母亲。如果自己不是皇子的话这一切都不会发生。为什么呢?为什么连一个单独活着的空间都不给我。
只有5岁的我开始学会了伪装,你们不是喜欢看见我优秀的一面么。你们不是希望皇子可以给你们脸上添光么,你们不是希望一切都按你们的想法去做么。
我偏偏不这样,从此我开始学会了捣乱。你们希望这样,哼,我不。我偏那样。从此皇城里出现了一个会捣蛋的小皇子。那就是我。所有人都认为我已经从失去母亲的痛苦中恢复了过来,以为我已经变回了以往的我。为此父皇还举办了一个舞会,只不过在舞会上我把装酒的瓶子砸在了斯贝尔头上而结束。
在所有人眼里,五六岁的孩子淘气一些是正常的。所以他们就任由我这样闹下去,往日那温文思雅的我消失了,甚至连父皇都处处让着我。我知道一切都是我没有母亲带来的“慰问”我多痛恨,如果母亲还在的话一切会多么美好。
失去的东西永远都不会回来。每日不断重复着恶作剧不断重复着那些整人的手法,我的内心慢慢的变的麻木。我已经把所有贵族的糜烂生活全部学会了,我不像斯贝尔那样把别人的痛苦当成是自己的成就,当成是自己存在的价值。我只是想发泄而已,虽然我的心当时已经如秋水般的平静。
你看到现在的图雅了么,他的精神情绪波动几乎可以说是零,那是因为她自己封闭了内心。就如当时的我一样。整日混混厄厄的混日子,天天看着那些眼里的人物景事,我突然变成了一种奇怪的动物。
我笑哭哀愁痛苦兴奋激动,我和所有人都一样有人类必须存在的情绪,甚至的我情绪还要复杂一些。我渐渐忘记的自己是在伪装我渐渐把那种孤单的感觉给忘记,就这样活着。也不错吧。我竟然开始喜欢这样的生活,喜欢每日的做那些无聊的事情。我还不知道我只是在逃避,逃避现实,逃避一切。我已经形成了一个虚假的人格。一个连我自己都分不清的人格。只要继续做我的堕落皇子就可以了,每天都很愉快。直到那件事情发生,我才知道原来自己是活在一个幻影之中,原来自己所做的所想的都是自己的一种逃避而已。自己根本没有真真正正的知道什么叫快乐哀愁痛苦兴奋激动。
在我9岁时认识了七念和图雅,那个傻傻的呆呆的小屁孩,和那个长的像女孩子的男孩子,从此我的生活里多了这两个跟班。生活没有太大改变我继续这样活在自己制造的沼泽之中,并且乐此不疲。
在我十六岁那年,皇城里举行狩猎大赛。比赛的地点不定,只是规定在十五天以内猎到东西就可以了。喜欢刺激的我和图雅七念三个人组成了一组,因为不限制地点所以我们三个便打算去皇城之外去狩猎,因为只有在那些远古森林里才存在着那些珍惜的动物,当然相对的危险也很高,当时我的武力已经达到狂战1阶,而图雅和七念也比我只高不低。年少胆大我们自然对这些没放在眼里。
年轻气盛的我们准备在狩猎大赛上一举成名,所以就看上了卡尔莫厮最南边的领地,黑麒古径。那里因为靠近兽人的领地所以一般没有人前去,即使有人也是有组织的佣兵和军团去捕猎。
当在黑麒古径中迷失了道路,我们才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根本没有森林生存经验的我们只有盲目的在森林里转着圈,虽然知道自己走的路不对,但是总比一动不动要强的多吧。靠着捕食一些小的动物来维持生存的我们,在森林里不知道度过了多少个日夜。就连七念一直板着的脸都露出了疲劳的样子。就在我们快要放弃希望的时候,希望偏偏出现了。
看着前方的亮光,那是黄黄的土地。没有森林里的潮气和那满地的荆棘花草,我们兴奋的大叫了起来。几乎没有丝毫考虑的就冲出了森林,不管怎样这片森林已经成为了一个不可改变的噩梦。我们三个人里面没有再希望进入这个该死的森林里面。
看着天空高照的太阳,深深的吸了口干燥的空气。我们再次体验到了那种塌实的安全感,不像在森林里时时刻刻都要面临来自各种地方的攻击。
三个人靠在一起,不在言语只是静静的享受着这番激动后的宁静。
休息后我们重新开始审视起眼前这片世界,除了荒芜的土地外,在没有任何东西。蓝色的天和这荒芜的大地一样是干干净净,偶尔吹过的一阵风好象在嘲笑我们的无知。慢慢的我才知道我们看到的不是希望而是绝望。
一望无际的干枯和死寂,甚至连水源都成了基本问题。
就在我们不知该如何行动的时候,图雅突然说道:“小心有人。”当时我们三人里还是图雅的武力最高,最先发现了动静。
我和七念举首望去,果然在一条黄色的地平线上出现了一道黄色痕迹,慢慢的向我们这个地方前进。瞧着那有些熟悉的灰尘,七念突然掉头就跑嘴里高声喊着:“快跑,是兽人的骑兵。我们跑的兽人的领地里面来了。”
一听兽人,我心里先是微微一楞。为什么有一种恨意在心理萌发,我的双眼慢慢的变成一种淡淡的赤红,看者渐渐靠近的灰色的地平线嘴角不禁扬起一阵冷笑。
我想起来了,就是他们。他们夺走了我最重要的东西,最重要的东西啊。
奔跑中的七念和图雅发现我竟然没有逃离,赶忙折了回来。七念急忙的拉着我大声说道:“三殿下快走,兽人骑兵是重型的武装兵种,我们手里的轻量级武器对他们是没用的。快走,凭着我们的步履速度很有可能逃离他们的追击。”
看着七念焦急的模样,我突然有种好笑的感觉。我的生死和你们有什么关系,我的生死和你们有什么关系啊。我只要一个人,一个人活着就够了。不需要你们的怜悯,可怜。我只要有我自己就可以了。”尘封了十多年的感情又在心里的最底层被深深的钩起,那种无助的孤独,一个人的世界。
“你们要逃就逃吧,我是不会走的。”我对七念说道,什么朋友亲人,关键时候不就只有自己才是最重要的么。就向母亲一样,我的命运就和母亲一样吧。
七念见我不走,并没有松开拉着我的手而是更加焦急的说道:“三殿下,你在说什么啊。快走啊,在不走就要被兽人给抓住,兽人一向以残暴血腥闻名。我们可能会死的很残的。”一向木呐不爱说话的七念竟然劝起了我。
哼,还假惺惺的做什么。其实你们早就想走了吧。在这里做什么样子,你们关键时候想到的只会是自己吧。
我一摆身子甩开了七念的手,冷冷的对他说道:“我不是说让你们走了么,这么多兽人你们也很害怕吧,被抓了就会比死还残。想逃就逃啊。”我几乎是声嘶力竭的说道,母亲当时被送到兽人领地的时一定也是很害怕的吧。可是没有人帮助过母亲,甚至连同情都没有。我和母亲一样我不需要你们虚假的同情。
看见兽人以让我的神智陷入了疯狂,也可以说我恢复了那个内心里深深埋藏的自我。这才是真正的自我。
七念看着一脸扭曲的我,又看了看逐渐靠近的兽大军叹了口气有些遗憾的说道:“晚了,我们都不要逃了。兽人已经进入了冲锋圈内,我们跑也是徒劳,只有战斗了。”七念在宫廷里面学习的是战略方面的知识,对各种兵种都很熟悉了解。自然看出了兽人的骑兵已经进入了进攻线内,在骑兵的进攻线内武力没有达到狂战八阶的人即使是逃跑也没用只会浪费力气而已。深知其中奥妙的七念自然不会匆忙的逃跑,目前只有战斗才是最有效也是最有可能脱离敌人的一种方法。
七念摆开架势静静的站在我身边,看着已经可以瞧见身影的兽人骑兵冷冷看去。眼睛里充满着无穷的战意,图雅也摆正了身体面对着兽人的骑兵。瘦弱的身躯在风更显单薄,但那双美丽的眼睛里却释放出丝毫不差于七念的战意,毕竟在我们三人里他的武力是排在第一的。
我看着两人并没有说话,心理却冷声道:“叫你们逃走,哼。偏偏不走现在后悔了吧。”变回了真正我的自己已经不相信任何人,除了自己这个世界再没有任何可以东西可以让我去理会。自己只为自己活着就够了。
兽人的骑兵已经靠近了我们三人,并且慢慢形成了圆形把我们包围在中间,看来他们是打算慢慢把我们折磨死。冷冷的看这些面目狰狞的畜生我心理的怒火不可截止的爆发了起来。
“啊……”大喊了一声我把全身的武力提到了前所未有颠峰状态,虽然只有狂战一阶的武力但强大的杀气却不容小视。七念和图雅两人也是低喝一声把自己的武力提高,只有七念的武力爆发和平常看起来差不多。我心理一阵冷笑:“想趁我们杀敌时逃跑吧,哼哼。人果然都是自私的东西。<di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