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章 瑞王驾到

  勤思院外两队禁卫分列两旁,看到来者齐齐下跪请安,“臣等叩见瑞王爷!”同时心底也在疑惑,一向神龙见首不见尾,生性洒脱顽劣的瑞王爷今个怎么会突然回宫了?自从皇上登基以后他就出宫游山玩水去了,已经数月不见其踪迹,据说逃功一流,平时皇上都很难逮到他的踪影,难得他还会想着主动回来,这可真是难得哦!这是在场众人共同的心声。

  “起来吧!各位精英们,数月不见一向安好!””身着玄衣的南宫辰嘻嘻一笑,拍了拍身边一个侍卫的肩膀,似是多年不见的老友般,俊美的脸上尽是调侃。

  “多谢王爷挂怀,臣等还好。”回话的侍卫眼角抽搐着,对于一向威严的皇家出现这样的一个异类有着很大的不解。

  “那可有想念本王在宫内的日子啊!”看到一干人等那有些怪异的表情,某人笑容更加灿烂,充满回味,哎,想想还真怀念在宫内调戏这些一板一眼侍卫的那些日子。

  “这……”众人面面相觑,一脸的惊吓,不知如何回答,拜此人所赐,想起以前那些水深火热的日子,真是往事不堪回首。

  “好了,别一副愁眉苦脸的样子了,难道看到本王就这么让你们不堪忍受?这真的太伤本王的心了,亏的本王在宫外对你们还念念不忘的。”某个无良的主子俊脸一垮,泫然欲泣,看的众人纷纷汗毛倒竖,悄悄往后挪动着脚步,从以往的经验来看,这个顽劣的主子又有整人的了,众人对望一眼,心底有着共同的认知,看样子大家还是小心为妙。

  “王爷这都是臣等的不是!”语气中充满着卑微,希望眼前的人可以大发善心,放过他们。

  “你们那么害怕干嘛?本王又不会吃人。”某人的语气中充满着疑惑,似乎对他们不断的后退有些不解,只是眼中的那抹若隐若现的笑意说明了他此时的好心情。

  “王爷……”语中已有哀求。

  真不好玩!自己有那么恐怖吗?南宫辰微一撇嘴,决定暂时放过他们,反正来日方长么!

  “皇兄在里面吗?”

  “回王爷,皇上在里面。”闻听此言,众人纷纷松了一口气,赶紧出言相告,想快快送走这个瘟神。

  南宫辰不以为意,抬步欲行,刚走两步像是突然想起什么,又蓦然回首,无视众人再次斐然变色的脸,笑语嫣然的抛下一句,“哦,对了,各位精英们,本王这段时间在外搜罗了不少新奇的玩意,等那天有空带来给各位开开眼界。”

  呃,众侍卫再次面色惨白,他们就知道这个顽劣的主子不会这么轻易的放过他们的,众人面面相觑了好久,心中暗自决定在这段时间还是能躲多远就躲多远,就是让他们去守城门都愿意,毕竟小命是最重要的不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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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南宫绝端坐床前,看着床上还陷在昏迷中的女子,雪色的容颜上依旧浮起淡淡的青色,幽瞳内戾意闪逝。

  已经整整两天了,她还没醒来,留这帮太医何用?

  “穆痕,太医院那边还有动静?”

  “回皇上,太医院还未能拿出行之有效的方法。”穆痕垂首回答。

  “哼,一帮庸才!穆痕,传朕旨意,朕再给他们一天的时间,如果明天此时皇后还未清醒,让太医院所有的人提头来见朕。”

  “是,属下这就去办。”黑影一闪,人已然不见。

  南宫绝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她的睡颜,似乎要把她给看穿,这两天刻意守在她的身边,就是想入那些有心人的眼,只是为什么看到她一直长睡不醒心中会有份焦急?

  “咳咳,皇兄,你什么时候也变成一个痴情人了?你别告诉我这是真的哦,这小弟可不相信!”一声好笑的声音打断了南宫绝沉思,只见一个身穿玄色长衫的俊美男子懒懒的倚在门边,一身的肆意洒脱尽现风流,刚刚脱去稚气的脸上笑意盎然,大大的眼里满是促狭的笑意。

  “六弟,你怎么回来了。”看到许久不见的弟弟,南宫绝脸上的冰霜散去一半,先皇共有十二子,而他和皇六子是一母所出,所以他和这个皇弟从小感情一向就好,但他这个一母所生的皇弟平时自由散漫惯了,长年在外游历,很少回宫,所以现在突然看见他,南宫绝有着些微的吃惊。

  “皇兄,你是真的不明白还是装的不明白!”施施然走进屋来,脚尖轻轻一勾,一张凳子已经移了个方向,落到了某人的尊腚之下,南宫辰没好气的往自己的皇兄翻了翻眼,丝毫没被自己皇兄那冷的可以将人冻僵的脸色吓到,这个皇兄在没登基前还是温文尔雅的一个人,哪知刚刚登基就整天绷着一张脸,手段也愈加狠绝,真不枉他名字中的那个‘绝’字了,好似别人都欠他似的,人啊!何必活的那么累呢,南宫辰歪着脑袋盯着自己的皇兄。

  “愿闻其详。”

  “皇兄,你大婚这么大的事情为何不通知我一声,也好让小弟回来给你参考参考!”说到这,南宫辰就是满肚子的不开心,自己的兄长大婚竟然不通知自己!这让他多多少少感到郁闷。

  “六弟,你今年已及弱冠了吧!”南宫绝不回反问。

  “呃,是啊!”南宫辰眨眨一双墨染般深不见底的大眼,有些不明所以然。

  “你在外玩的也够久了,是该回来帮帮为兄了。”南宫绝淡晒,目内精芒微闪。

  “什么?皇兄你不是开玩笑吧!”南宫辰一听,立刻惊吓的跳的老高,刚刚的嬉皮笑脸已然不在,大大的眼中充满惊疑,皇兄是哪根筋搭错线了,明知道他最厌烦的就是进入官场,身在皇家已是无奈,生自由的自己怎能就这样被束缚住?如果真要他这么做,那还不干脆把拿刀杀了他比较痛快。

  “你看朕是在开玩笑吗?”这个弟弟是该收收心了,已经二十了,不能老这么自由散漫,否则母后若是地下有知也会不安的。

  想起早已香消玉殒的母后,温柔的话语似乎还在耳边,南宫绝眼中闪过一道伤痛,母后已经整整离开十六年了,那年自己八岁,辰才四岁,就像整个世界似乎在瞬间崩塌了一样,看着父皇厌恶的目光,看着别人投过来冷冷不屑的笑意时,自己在母后那个冷如寒冬的清雨宫抱着哭着睡着了的辰,那时就在心中决定一定要保护好这个唯一的弟弟,不让他在这个充满阴谋与肮脏的皇宫内受到任何伤害,想到这南宫绝目内闪过一道嗜血的光芒。

  呃?南宫辰怔怔的盯着自己的兄长看了半响,发觉自己的皇上哥哥似乎是真有此意,一张俊脸不禁慢慢的垮了下来。<di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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