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0病得不轻!
看着郝任走后,李心儿咬着嘴唇拿起电话打了起来。
当然,坐是坐不了的了!被郝任捏过的屁股现在痛的很。
电话接通
“老师,我是心儿。”
“哦!打电话来给我是有什么事吗?”
“是这样的,之前我看错的那个郝任刚来过了,我在他身上发现了一点问题,可是我不了解这是什么原因造成的,所以我想请教老师你。”
“那你给我说说他的情况?”
“好的,是这样的……”
李心儿把自己用药催眠郝任,然后在他昏迷的时候碰他被他制服拿枪指着头的事说了出来。
当然,后面被他占便宜的事就算了,丢人!
“简直就是乱来,你经过人家的同意没有就用药?”
周教授有些气急。
“没有”
“你不知这样子做要是人家发现了你连医生都没得做?”
“我知道的周伯伯,但是他的警惕性太强了,对我防范的太严,我想破开他的心防!”
“你啊你啊!那你说的那个郝任发现你给他下药了没有?”
“发现了!不过他不打算追究,还答应我每个月起码来给我治疗一次!”
李心儿没说全,隐瞒了一部分。
“以后不要在出这种出格的事了,听到没有?”
周教授严厉的说道。
“我知道了,我以后不会了!周伯伯,那他的情况?”
电话那头周教授想了一会才说道。
“按照你所说的,我怀疑他是创伤后战后心理综合症。”
“这是什么啊周伯伯?他的资料里没有说过他有参加过战争呀?”
“不一定要经过战争才有的!创伤后战后心理综合症属于“创伤后应激障碍”的一种,又叫创伤后压力症、创伤后压力综合症、创伤后精神紧张性障碍、重大打击后遗症。指人在遭遇或对抗重大压力后,其心理状态产生失调之后遗症。这些经验包括生命遭到威胁、严重物理性伤害、身体或心灵上的胁迫。有时候被称之为创伤后压力反应以强调这个现象乃经验创伤后所产生之合理结果,而非病患心理状态原本就有问题。创伤后应激障碍的主要症状包括恶梦、性格大变、情感分离、麻木感(情感上的禁欲或疏离感)、失眠、逃避会引发创伤回忆的事物、易怒、过度警觉、失忆和易受惊吓。
你可以多看一下这方面的资料,有什么不明白的再来问我,我还有事先挂了!”
“好的,周伯伯再见!”
……
……
跟李心儿告别后,郝任没有离开,就在医院外找了个地方猫着,不打算现在就回去上班。
之后几天郝任都监视着李心儿,看她跟什么人有过接触,不过没什么发现,每天就是上班,要么就是去大学里查些资料,接触的人看起来都没有什么问题。
郝任这才安心少许的回到cid上班,进了办公室还没等他坐下来呢,就又让曾sir给赶去了内部调查科那里。
这次郝任来到内部调查科底气可是足足的。
为什么?
因为郝任这家伙的腰间是鼓鼓的来的。
有着它在撑腰,郝任在也不担心向上次那样被人用枪指着头而不能为力了!
这次的内部调查就是走一个过场,说了一下事情的经过后就让郝任离开了,顺得不得了!
郝任猜测应该是内部调查科上次经过整顿之后收敛了一点。
还真是那样的,要不是黄炳耀署长对他们盯的紧,上次被郝任揍过的那位刘警官可不会就这么轻易的放过他,上次的旧账,跟这次还有老同学亲自向他打了招呼。
没办法,形势不对啊!刘警官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了!
离开内部调查科后郝任又想偷懒了,本来想回宿舍睡大头觉的,可是想着现在才早上,就算了。
郝任想着,趁现在有空闲去看看聂宝言也不错啊!男女朋友嘛,不多聚聚怎么行!
想着就这样空手去很没有诚意的郝任又回头走进了内部调查科,扯了他们办公室里一朵鲜花才离开。
见到郝任这么目中无人的样子内部调查科的人员本来还要拦着他的,不过刘警官把他们的火气劝了下去,这个时候该忍的还是得忍!
不然郝任这龟孙子又在这里搞一波事的话那内部调查的情形就要更糟了!
众人只能满腔怒火的任凭郝任这个采花贼把那朵开的最鲜艳的给采走了!
郝任拿着朵花走进法医部直奔聂宝言的办公室,法医部的那些人愣是没有一个人拦着他,都准备看好戏呢!
什么时候见过有人拿着花过来给聂宝言咯!真是件稀罕的事!
笃笃笃
“进来”
郝任笑容可掬的把花藏在了身后才打开门走了进去。
反手把门关上,郝任就开始肉麻起来了。
“亲爱的宝言,有没有想我呀!”
“你不用上班吗?怎么跑到我这了?”
“我正被内部调查呢!刚被问完我就来这找你了。”
……
而法医部外面,见郝任进去了众人纷纷放下手上的工作,不约而同的一起静悄悄的往聂宝言的门口移去,有的蹲着,有些半弯腰,有些直直的趴门上,想听听里面有什么动静。
突然
吱呀――
郝任没有任何征兆就就打开了房门,让外面听墙角的众人措不及防。
噗通――
直接就滚了一地的葫芦。
郝任站在旁边笑眯眯的抱着肩膀,花还拿在手上呢。
聂宝言则吃惊的站了起来,冷着脸瞪着众人。
众人也顾不得被摔到的地方,连忙从地上爬了起来,虽然有些疼,但还是灿笑着退出了聂宝言的办公室。
哐――
郝任用力的把门关了起来,这声音也把心虚的众人吓了一跳,不敢在八卦了,纷纷揉着摔到的地方边工作了!
“怎么样宝言,我猜的没错吧?”
郝任得意的看着聂宝言说道。
“是了,你厉害得了吧!我真没想到他们居然会这样!”
聂宝言的脸上也没有了刚刚的寒意,苦笑着说。
“这只能说明他们太闲了!要是我就安排做不完的工作给他们!”
郝任在旁边给聂宝言出了个馊主意。
“神经,他们的工作现在已经不轻松了,再给他们安排我怕他们一个个都要跑了!到时这些工作谁来做?你来呀?”
聂宝言白了郝任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