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第十一节 吃掉麻雀的螳螂

  第十九章第十一节吃掉麻雀的螳螂

  晚上七点半,拍卖会准时开始,江思佳亲自担纲做拍卖师,“先生们,女生们,晚上好,欢迎你们来参加今晚这个慈善拍卖会。”

  听到我这里,我四处望了望,在场的女士除了她们这批准备出售自己内衣的女孩之外,似乎就只有坐在我身边的美狄亚小姐了。对了,在这里,我要顺便提议下。拍卖会开始的时候,我目露凶光逼退了n个试图接近美狄亚的色狼之后,才成功地坐在了她的身边。当我故作绅士地坐在她身边,然后极为虚伪地解释说:“那些人都不是好人,我帮你赶走他们了。”

  美狄亚对我只是淡淡一笑,“谢谢。”

  “美狄亚小姐,不知道为什么,我总是觉得你十分眼熟,仿佛在哪里见过一般。”我笑着对美狄亚说道。

  美狄亚看了看我,笑道:“是吗?”

  “是啊,你跟我一个朋友很像。”我点点头,说道,“她的名字叫做柳宁,是我的老师,同时也是我的朋友。”

  说这话的时候,我也管什么礼貌,眼睛直瞪瞪望着美狄亚。而美狄亚并没有露出任何不安的神色,只是眨了眨眼睛,说道:“看楚先生的样子,你似乎跟很这位柳小姐很要好。”

  “何止是要好那么简单。”我说着,叹了口气,“我这段时间闲暇的时候,总是会想她。”

  “既然这么想她。那楚先生你不是该回学青去找她么?怎么却在美国逗留呢?”美狄亚反问道。

  我摇了摇头,“她现在已经不在我们学校了。不久之前,我们在一座寺庙中相遇,然后她就突然离开了。”

  美狄亚又问道:“那你为什么去找她呢?”

  “我去找了啊。我来美国就是来找她地。”我笑笑,说道。

  “哦……”美狄亚点点头,笑着说道,“那祝福你早点找到她吧。”

  跟美狄亚说到这里,我便打住了话头。因为当我看到美狄亚的第一眼的时候,我就怀疑她是我曾经见过的人,而且很熟。因为她身上有一种让我莫名觉得很亲近地东西。而所有人里最可疑的,无疑就是从隆德饲突然消失的柳宁。因此,我才会有这么一番试探,但是美狄亚的应对几乎是滴水不漏。让我无法确定任何东西。

  这个时候,有两个可能。第一个可能就是我认错了,第二个可能是美狄亚是受过最专业的训练。而我更相信第第二种可能,所以我沉默下来,思考着有什么新的试探方法。

  在我思考的过程中,拍卖会已经开始了。第一个上台的就是露茜,她穿着一套运动服,金黄的头发被扎了起来。笑眯眯地站在台上。许多原本以为会看到很多比基尼少女的中年色狼们纷纷露出失望地神色。不过,他们还是踊跃出价。

  按照拍卖会的规定,每位少女地内衣裤起拍价都是五百美元,大家自由出价,每次加码最少是美元。我刚开始一直任由这些色狼大叔们出价,脑子里兀自想东西。结果那些色狼中年们出价的此起彼伏,不一会之后,五百美元就飙升到了八百六十美元。因为是第一件,大家还没有兴奋起来。所以八百六十美元就打止了。

  这时候,我才伸出手来,喊道:“一千美元。”

  在一片侧目中。我拍得露茜的内衣。这时候,我看到露茜略微有些脸红地看了我一眼,而江思佳则是摇着头笑了起来。

  接下来,女孩们一个一个站了出来,每个都长得各有特色,而我每次都是一样,在最关键的时候,伸出手来喊价。知不觉中,就五万美元的价格,买了十五套内衣裤。这让全场参加拍卖的人都有些烦躁了,人们纷纷朝我侧目看来,有许多目光都是充满烦躁和不满的。

  我自己是有苦难言,好像我喜欢花这冤枉钱钱地。结果,导致最后的几件内衣争夺得十分之厉害,最高价竟然突破了一万美元。好在我可以公费报销,要不然岂不是亏大了。到最后,轮到身为拍卖师的江思佳亲自来站台了,底价依然是五百美元。

  见到是最后一件内衣,大家分外眼红,二十四号色狼大叔第一口开价,就高达一万五千美元,把全场都给镇住了。就在我打算伸手竞价的时候,我看到美狄亚伸出手来,喊道:“两万美元。”

  说完,她还看着我说道:“不要给我争好吗?我想为佳佳买下她的内衣,然后还给她。”

  当我听到美狄亚这么说,便笑着点了点头,把手放了下来,反正都是要还给江思佳的,那么我买跟她买不都是一样的吗?

  然而,一会儿之后,我突然想起,好像有一点不大一样的地方。美狄亚为什么那么多女孩的内衣都不买,偏偏买江思佳一个人地呢?当初一起找上门去,说要帮助她的,可是三个女孩。为什么她偏偏只买江思佳的?就算是跟江思佳关系格外好,也不该如此厚此薄彼啊。一定是有什么特别地理由吧?

  想到这里,我便想试探一下,我于是在最后一刻把手举了起来,“五万美元。”

  这一招让全场都震惊了起来,站在台上的江思佳的脸也刷得一下红了,好意思地抿着嘴唇站在台上。最重要的是,我身边的美狄亚也是一脸讶色地望着我,这时候,我解释道:“买下佳佳的内衣,是我今天来这里的目的。我这个人比较任性,想做什么事情就一定要做成,所以还请你见谅。”

  美狄亚的目光在我脸上不解地盘旋了一阵之后。伸起手来,说道:“六万美元。”

  全场一片惊呼,而江思佳则显得敢相信地看着台下地美狄亚,她不明白她为什么要这么做。但是我却是有一点明白了。我现在还不能绝对确定美狄亚就是柳宁。但是,我绝对肯定这个美狄亚跟江思佳的父亲,也就是那个神秘人霏着莫大的出系。因为在那个人的生命里,几乎一切都被他视为草芥,过他对江思佳却是格外地重视。

  如果不是的话,他也会冒着暴露身份的危险,跑到巴黎去把江思佳找回去了。他之所以那样做,就是为了不想让他的女孩靠我太近。因为在他心目中,我是个绝对的危险人物。而今天。他同样允许别的任何人买走他女儿的内衣。这就是为什么美狄亚会毫无理性地出价的原因。

  为了最后确定我的判断,我笑了笑。然后喊道:“一百万美元。”

  这次全场没人惊呼了,而是全体呆滞,所有的人都用看疯子地眼神看着我。这时候,我笑着转过头,看着她,然后问道:“那个人想让你从我这里得到什么?是这个东西吗?”

  我说着,将我的手机掏了出来。摇晃了一下上面地吊饰,那个柳宁留给我的圆形的彩边小圆圈。

  “一百零一万美元。”美狄亚伸手应价之后,有些惊疑地望了我一眼,“你怎么知道?”

  “我怎么知道?”我笑了笑,伸手将这个吊饰取了下来,然后撕开上面的彩边小圆圈,里面露出一个银色的小圆环,“如果我猜得没错的话,这个小圆环里包着的。就是你地老板想要的那枚戒指吧。”

  美狄亚上下看了我一阵,然后看着我,说道:“只要你把这枚戒指给我。随你要怎样都可以。”

  我听到这里,眉头一皱,问道,“你知不知道这枚戒指到底有什么用处?”

  美狄亚摇了摇头,“我不知道,只是有人出钱让我用任何方法从你身上拿回这枚戒指。”

  美狄亚的这句话让我原本笃定的心思动摇了,难道她真的不是柳宁?想到这里,我心里一急,问道:“美狄亚,你真的不是柳宁?”

  美狄亚茫然地摇了摇头,“我从来没有听过这个名字。”

  我低头沉思了一阵,站了起来,“好吧,如果你愿意现在跟我回酒店去的的话,我可以考虑你的意见。”

  美狄亚皱着眉头想了一阵,跟着站起来,“那么,事不宜迟,我们出发吧,希望你不会有什么特殊地嗜好。”

  说着,我们两人就急匆匆地往别墅外走去。当我们离开拍卖会场,刚走到一个走廊,四周无人的时候,美狄亚朝着前面的我突然伸手劈来,劈地方向正是后脑勺。她的手挥起来的时候,暗含内劲,如果这一手挨个正中的话,我肯定晕撅在地。然而,事实上我没有,因为在她的手还没有劈下来之前,她自己就被另一个人打昏了。这个人就是一直埋伏在走廊中的李薄。

  “刚才好危险,这个女人不简单,内劲深厚,不像是这么年轻的女孩子有的。”看着倒在地上的美狄亚,李薄断言道。

  我低下身子,一把把昏倒的美狄亚背在肩上,一边往门外的车边走,一边说道:“我们现在马上带她上车回酒店。”

  “好!”李薄说着,飞快地跑回车上,发动车子,我背着美狄亚回到车上之后,就马上绝尘而去了。

  车子开到一半,我摇了摇头,说道:“不行,我们现在回酒店,那个人一定会跟来。而且搞不好那个酒店里还有那个人的内奸。我们现在需要时间想办法把这个女人的来历弄清楚。李薄,你能不能马上化妆成另外一个人,然后去另外一家酒店开房间?”

  李薄答道:“化妆没问题,拜逃难所赐,我随身都带着道具和伪造证件,以一个新面目开个酒店没问题,不过选哪个酒店好呢?”

  “这种东西根本就不要想。只要我们有思路,就可能被那个人想到。所以,最好的办法就是不要想。我们开着车子在纽约乱撞,开到哪间酒店是哪间。”

  “好,那我去买点衣服。”李薄说着,下车走到一个超市里花了十五分钟时间,买了大包小包一堆东西进来。然后,我继续开车,他则在车后给自己和美狄亚化妆。这个家伙在这方面真是神户奇技,用了不到十五分钟,我再回头一看,就根本完全认他不出来,止是他,就连美狄亚,我要是不认真分辨的话,都看不出来。

  把他们两人搞定之后,李薄又坐到前面来给我化妆。五分钟后,我往镜子里一看,心想,大概我妈都认我不出来了吧。

  于是,我马上停车,让李薄到路边一个汽车旅馆去开房。他用内劲一只手就把美狄亚整个人都扶住,做出一对醉后情侣开房寻欢的的样子。他进去开房五分钟之后,我才也走进去,拿着李薄给我的假证件开房。

  在房间里坐了到一分钟,瞧着四周无人,一溜烟赶紧溜进了李薄的房间。到了李薄的房间一看,美狄亚已经被放在了床上。

  “你是化妆高手,我问你一件事,在你给她变装之前,她自己有变装吗?”我问道。

  李薄摇了摇头,“完全没有,刚才的样子,就是她本来的样子。”

  李薄这句话无疑是完全打消了我的幻想,我原本还以为美狄亚是柳宁化妆而成的。谁知道,我刚失望完,就听到李薄又说道,“过我看她脸上和额头等各处细节,我敢肯定,她自己倒是经常变装的。”

  我一听到这里,脑子里打了一个激灵,“对啊,她不是柳宁化妆而成的,不代表柳宁不是她化妆而成的啊……不过,这个要证实起来就麻烦了。”

  “诶,李薄,你能不能从她变装的痕迹,看出她曾经化成什么样子过吗?”我问李薄道。

  李薄苦笑一声,“你真当我是神仙吗?除了她自己之外,这种事情怎么可能有别人知道。”

  “这么说,就只有让她自己招供咯?她怎么可能招呢?”我懊恼地啧了一声,然后心里又突然冒出一个主意,“我是会催眠吗?我可以给她催眠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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