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一十七章 墓中宝藏
第220章 墓中宝藏
既然决定了相助长歌门,李长源等人也不耽搁,当即便在袁成杰的带领下前往了骆宾王墓。
有李长源和高绛婷这种宗师在,一行人轻而易举的绕过了外围的封锁,与骆宾王墓的长歌门人汇合。
看着在不远处的墓室门口十分焦急的走来走去的师兄赖臣功,袁成杰不由兴奋的大喊:“师兄,你看我把谁带回来了。”
见着袁成杰平安返回,赖臣功也是十分高兴的迎了上去。
“师弟,你回来了!咦,他们是?”
看着李长源等人,赖臣功一脸茫然。
为首的道长和那白衣女子他确定自己从未见过,但怎么感觉很是熟悉,就像在哪见过一样。
这是怎么一回事?
就在他一脸懵逼之时,袁成杰得意洋洋的看了他一眼,随后介绍道。
“这几位前辈可是大有来头,师兄你可千万别吓到哦。”
“中间这位道长乃是纯阳七子之一的玄虚真人,左边这位白衣姑娘乃是七秀之一的琴秀前辈,右边这位紫衣姑娘乃是身为药王弟子的谷之岚前辈。最后这位姑娘乃是一位异人,名叫竹上雪,要不是她帮忙,我也不请不到三位前辈前来帮忙。”
说完,袁成杰又看向李长源四人,介绍道:“玄虚前辈、高前辈、谷前辈,竹姑娘,这位乃是在下的师兄赖成功,”
听完袁成杰的介绍,赖臣功心中大惊,连忙躬身行礼:
“晚辈赖臣功,见过三位前辈。”
他说怎么感觉十分熟悉,原来是这三位大佬。
他因为场面驻守骆宾王墓没有机会见到这三位,但是三人这样的大人物,自然是有画像流传。
他在长歌门三代弟子中地位不低,自然是见过的。
熟悉感,也是因此而来。
随后,他又直起身朝着竹上雪拱了拱手,道:“见过竹女侠。”
面对如此注重礼节的赖臣功,李长源等人当然对他好感大增,于是纷纷朝他欣然回礼。
互相认识了一番后,赖臣功再次开口道:“诸位,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还请跟我来。”
说话间,赖臣功按动了一处机关,将几人迎进了骆宾王墓之中。
与帝王将相的墓葬比起来,这座衣冠冢的规模根本不算什么,但麻雀虽小五脏俱全,墓室之中却也别有洞天。
甫一进入墓室,但见青石铺地,红砖砌墙。
墓室顶端,镶嵌着数十颗夜明珠,将墓室照的如同白昼。
墓室四周,摆放着十几个书架,书架上满是书籍,书香墨韵,萦绕不散。
墓室中央,来了一座喷泉,泉水潺潺,不断外喷,蔚为奇观。
整个墓室的陈设看起来并不像死者的安息地,反而更像是一座初具规模的书院。
将众人请入一间幽静的墓室之中,赖臣功又命人奉上茶水点心,再次向李长源等人致谢。
李长源也没推辞,顺着客套了几句。
茶过三盏,李长源嘴角勾起一抹令人如沐春风般的笑容,询问道:
“赖施主,现在情况如何了?贫道等人来的路上,除了神策军和宇文叛军,似乎还见到了十二连环坞的匪徒和乌林那些臭名昭著的江湖败类。
贫道很是好奇,究竟是何等宝物,竟然引得这多方势力如此兴师动众?”
赖臣功轻叹一声,说道:
“前辈有所不知,这墓中确有骆长老的宝物,乃是一把宝剑。当年骆宾王长老的《讨武氏檄》并非是笔写出,而是用这把剑刻于精石之上。
虽然此剑削铁如泥,但相对于霸刀山庄的扬刀大会和藏剑山庄的名剑大会中拿出神兵利器却还是差了一筹。
那神策军和宇文叛军大张旗鼓的屯聚于此自然不会是为了这把于他无用的剑。
所以,晚辈猜想,两方势力来此,定是为了墓中另一宝物。”
“另一件宝物?”
听到这,李长源也是来了兴致。
虽说他前世是个剧情党,但时间过去了这么久,骆宾王墓系列任务又不是主线任务,他哪还记得住其中细节,如今自然也是没能想起这骆宾王墓中还有什么宝物值得神策军他们如此对待。
勾起了众人的好奇心之后,赖臣功也不卖关子,当即说道:
“当年徐敬业带兵打仗的时候,每次胜出回至帐中,总会将当天之战事详细记之,还配以图谱,解析,注名《徐氏兵籍》。后来兵败被杀,这典籍曾一度下落不明,幸得我长歌门人苦心寻觅得之,因骆长老与徐司马相交甚好,便将这兵谱葬于此中。
至于那宇文叛军,他们以墓中宝物价值连城为由,使计哄得大数十二连环坞之人尾随其至此,无非亦是想得到这墓中的兵籍。
至于那乌林匪徒则是被十二连环坞的人威逼利诱过来探路的。
毕竟他们也不清楚,这骆宾王墓中除了我等在此驻守的长歌门人,还有没有其他致命的机关。”
说到这里,赖臣功再次发出一声长叹:“我长歌门人虽然多为风雅书生,但却一心为国为民,不输兵戎。其实那些宝物,若是英雄好汉来取,送也可以,但神策和宇文那些贼人心肠歹毒,若这宝物落入他们手中,怕百姓难逃浩劫。”
李长源微微点头,说道:
“确实如此。神策军的腌臜之事,贫道也多有见识,实乃军人之耻。那宇文叛军更是一直企图谋反建立新朝,毫不顾忌天下百姓的死活。若是徐公兵书落入他们手中,天下恐怕将会再起兵祸。唉,兴,百姓苦;亡,百姓苦啊。”
听到最后两句话,在座几人均是眼前一亮。
他们都是身有文采之人,自然能品味出最后两句的精髓所在。
谷之岚看着李长源,感慨道:“好一个‘兴,百姓苦;亡,百姓苦’。长源哥,你这文采越来越厉害了。以后说不得能与诗仙前辈齐名。”
李长源哑然失笑:“文章本天成,妙手偶得之。我跟诗仙前辈比可差的太远了。”
他就一文抄公,借用的也是元朝张养浩的诗,如何能与绣口一吐就是半个盛唐的李白相提并论?
当然,这只是诗才。
以武学一道来说,他有信心与李白相提并论甚至碾压他。
不过,现在说出未免太过狂妄,所以他从未向人表露过如此豪言壮语。
一切顺其自然,时间自然会见证他的崛起。
(未完待续。。。。。。)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