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还是老婆最懂我的心,那你说,我现在想的是哪件事?”
凌费柏步步逼近冯琦雪,俊脸上挂着邪魅的笑意,蛊惑着冯琦雪,努力的朝她放电,企图把她迷到神魂颠倒,任他摆布的程度。
所幸冯琦雪定力够,再加上帅哥看多了,本身会产生免疫力,面对此等俊男美色,她相当的淡定且从容。
伸手挡住,那只纤细的小手巴在凌费柏的脸上,看起来更是格外的小,面无表情的将他无情的推离。
“我没重听,你不用靠的这么近跟我说话。”
冯琦雪极为不解风情的板着一张脸说着,凌费柏受挫,却没那么容易死心,再接再厉的靠近,这次冯琦雪直接用上两只手,硬是将他推开。
“你这个色狼,再靠近我对你不客气了哦。”
冯琦雪软软的威胁着,没有一点气势,实在是她对这样无赖的凌费柏只有想笑的份,要她拿出气势来,那也得等她先笑完。
可偏偏她又硬撑着面子,刚才才在闹不开心,现在被他几句话就逗笑,实在太没面子,简单点来说,冯琦雪就是跟自己过不去啦,别扭的女人。
“你尽管对我不客气,我不怕。”
反而还很期待呢,听到冯琦雪这么说,凌费柏一下子就欢乐了,也不多加掩饰一下他的企图,这么直接,他到底是有多想,冯琦雪无言以对。
满脸黑线的瞅着她,见过占便宜的,就没见过占便宜到如此无耻地步的。
“但我怕。”
冯琦雪扯动脸皮,假笑的说着,对付凌费柏的竭尽所能的无耻,她表示还不是很拿手。
“老婆,既然你这么清楚我心里想的,不能成全我小小的愿望吗?”
凌费柏很想装可怜,但以他的面瘫脸,太高难度了,果断的被他放弃了,只能口头上说说,哎,这样说服冯琦雪的效果就只能打折了。
“老公,你就那么希望你老婆成为一个言而无信,食言而肥的人吗?”
对上凌费柏殷勤的目光,冯琦雪憋笑,极为残忍的拒绝,然后还超级装可怜扮无辜的摸了摸肚子,在下一记重击的说道:“若我答应了,那对胎教无益,我不想以后生出的孩子是个满口谎言的人。”
听完了冯琦雪这番话,这下则是要换凌费柏来无言以对了,他不过是想求一个吻,冯琦雪扯到胎教不说,还连以后孩子的人品都预言到了。
这感觉他要是再继续缠下去的话,他会不会成为一个不负责任的父亲了,凌费柏额冒黑线,以冯琦雪的逻辑,极有可能。
难得的,凌费柏为了一件事纠结了起来,皱着眉,他看着冯琦雪笑脸盈盈,明显幸灾乐祸的样子,开始有些咬牙切齿,她这样戏弄老公,难道就有益于胎教了吗?
“别着急嘛,时间过得很快的,只剩下五天了,咬咬牙,一眨眼咻的一下就过去了。”
冯琦雪很阿沙力的拍了拍凌费柏的肩膀,嘴贱的“安慰”着凌费柏,如果这能算是安慰的话。
凌费柏闻言,瞬间皮笑肉不笑的紧盯着冯琦雪看,咬牙如同发誓一样狠狠的说道:“五天后,我一定要连本带利的补回来。”
凌费柏的话让冯琦雪拍着他肩膀的手停顿了一下,不自觉的额头冒汗,老半天,她弱弱的回了一句:“补太过会对身体不好。”
“放心,我会有分寸的。”
凌费柏兵来将挡水来土掩的将冯琦雪的话给挡回去,附赠一个危险的邪笑,看的冯琦雪不由得浑身一抖,想开溜了。
她会不会玩的太过火了呢,也不知道现在跑路,能不能保护自身安全,毕竟到时候落到凌费柏手里,她是不会死,但以他的无耻加恶劣,说不定会被逼疯。
“别担心,这不还有五天的时间,我可以慢、慢、等。”
看出冯琦雪想溜的心思,凌费柏心中冷笑,躲得过初一,躲不过十五,故意加深她的恐惧心,他刻意把话说的轻柔无比,千年难得一见的温柔。
但他越是这样,冯琦雪会越害怕好吗,简直是欲哭无泪了,这算不算整个人,也顺便把自己给搭进去了,哦,不,得说是搬石头砸自己的脚才对。
“老公,你这样温柔我会怕。”
冯琦雪捂着胸口,又要开始装模作样了,凌费柏听完,脸上表情一僵,却依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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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我其实更喜欢你酷酷拽拽的样子耶。”
冯琦雪极为不知好歹的给出良心提议,话说完,顿时就换来凌费柏的一记瞪眼,这就是她口中所谓的酷酷拽拽样,身为弱势群体,被他这么一瞪,立刻弱弱的低下头,果断装死。
打打闹闹中时间还是过得飞快的,这晚餐都准备好了,却一直等不到两人来用餐,等不及的凌母干脆自己去叫人,两人这才停止了斗嘴。
宋柔柔离开,这饭后散步时间又是专属于凌费柏,散完步,此刻冯琦雪已经有些疲态,回到房间冲完凉,凌费柏一贯贴心的亲自帮冯琦雪吹干头发。
而犯困了的冯琦雪等不及吹干头发,睡意席卷而来,早就撑不住的坐着睡着,等吹干了她那头长发,凌费柏才发现冯琦雪搞笑的就这么睡着。
嘴角挂着宠溺的笑意,不由得失笑摇头,动作极为小心翼翼的抱着冯琦雪,尽量在不吵醒她的情况下,帮助她躺好,细心的替她盖上被子。
等所有事情做完后,凌费柏这才有时间去干自己的事,用最快的速度洗完澡,对自己就比较粗心的凌费柏胡乱的擦干头发,便迫不及待的爬上床。
钻进被子,抱着冯琦雪,后者习惯性的在凌费柏的怀里乔了一个舒服的姿势,心满意足的继续熟睡着。
就如同冯琦雪所说的,时间是咻的一下飞快过去的,五天期限不过眨眼间就过了,今天是最后期限。
一大早凌费柏就在冯琦雪面前一直挂着意味深长的笑,看的冯琦雪那叫一个心底发毛,背脊发凉,超想对他大喊不要再笑了,太恐怖了。
不过深知凌费柏脾气的冯琦雪很清楚,她这话要是敢说出来,她的后果绝对也是惨不忍睹,所以,她很悲愤很孬的忍了。
小露哀怨的看着凌费柏心情愉悦的样子,果然,当他好心情的时候,就是自己受磨难之时。
回想一下自己几天前的得意,再看看凌费柏现在的愉悦样,这样算不算得上是现世报,冯琦雪心中已经是在无限后悔中了。
“老公,我帮你打领带。”
为了让自己好过点,这可不,一大早的冯琦雪就在献殷勤了,平时哪能这么勤劳。
见凌费柏站在镜面前正要打领带的样子,二话不说某个狗腿小女人立刻上前,不由分说的从凌费柏的手中抢过领带,笑的满脸掐媚,小狗眼睛的望着凌费柏。
殊不知,冯琦雪自以为多展现自己勤劳就能让凌费柏心软的样子,反而更激起凌费柏恶劣的一面,更想整她了,怎么办好呢。
“好久没尝过老婆这樱桃小嘴了,不知道这滋味会不会变得更甜呢。”
凌费柏化身为一个不要脸的臭流氓,比冯琦雪高出快一个头的他为了方便冯琦雪替自己打领带,不得不半蹲下身,看着面前这个流着汗,拼命在讨好自己的小女人,他表示这样的献殷勤对他来说还是满受用的。
不过嘴贱这点无论如何还是改变不了,看着面前这张微启的红唇,凌费柏目不转睛的看着,那强烈的视线,让冯琦雪想无视都不行啊。
“今天妈要给我炖药膳鸡,喝完后我只会满口药苦味,半点都不甜的。”
冯琦雪嘴角僵住,好半天,她才挤出这么一段话来,心里暗自决定,等下凌费柏一离开,她就要赶紧的告诉凌母今天一定要给自己准备药膳鸡,而且怎么苦怎么来,她没在怕。
闻言冯琦雪的话,再结合她现在紧张兮兮的表情,凌费柏差点一个克制不住就笑出声来,亏她连这个借口都能显得出来,该夸她机灵吗?
“在我心目中,就算老婆嘴里吃着黄连,我也会觉得那是甜的。”
这话,凌费柏自己都被恶心到了,换做以前,打死他都说不出口,但看着冯琦雪小鹿斑比般惹人欺负的眼神,他这话说的格外的顺口。
凌费柏此话一出,原本在帮凌费柏打领结做最后整理的冯琦雪一个不小心,用力过猛,领带打得太紧了,凌费柏一下子就被勒住脖子,吓得冯琦雪赶紧松手。
“老婆,我知道你激动,但你也不必用这么激烈的办法来表达吧。”
凌费柏自己动手松开领带,不怪冯琦雪的粗鲁,反而坏笑的故意扭曲她的意思,把她的行为说的暧昧。
冯琦雪快哭了,被凌费柏无下限的无耻给吓哭的,无论如何她也想不到凌费柏会这么猛,该不会禁吻一星期,把他给憋坏导致的吧。
“老公,我总感觉自己今天有些气虚,不太适合做太激烈的事情,唉哟,这么一说,我还觉得自己有些头晕眼花了。”
献殷勤已经算是失败了,冯琦雪又心生一计,开始装起林黛玉来,翘着兰花指抚着额头,哎哎呀呀的嚷嚷着,还不忘偷瞄两眼凌费柏的表情,看他的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