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八十九章 复杂的交流
莫长吉的酒量那就不需要多说了,莫长吉本来就是一个官场上的人物,且具层次来说,应该还是一个层次比较高的。顶 点 小 说 X 23 U S.C OM
喝酒应酬这件事情肯定是少不了的,这事就不需要说莫长吉这样高大的人物了,随便换一个人物的话也能够感受得到。
就说一个最近的安信毕,安信毕得喝酒应酬的程度应该是不比莫长吉少多少的,毕竟这边的官员流动情况太足了,一旦城级长老应酬不过来的时候,那么这个应酬的担子肯定就要落在城主的身上了。
虽然说有些堂主看起来比城主的地位还要高,但是这种明面上的地位还是城主高一点,要论接待的程度的话还是城主能够显现出了一种巨大的面子。
就是相对于来说的一种面子,那么作为被接待的官员的话,也是相对于来说比较高兴的,因为从这个地方就能够看出来相应之间的态度和相应之间的地位。
作为一个被接待的官员的话也是能够明显的感受得到和看得到的。
莫瑜其实如果作为城主的话来到三十八城,准确的说是作为一个曾经的城主,来到三十八城接待的这种礼数的话应该是以城级长老为准。
不过这边是有点特殊的,就是这里的官员流动情况太过于复杂,如果换通俗一点的话去讲那就是太多了。
物以稀为贵,如果太多了的话那就以多的这个东西按照层次的换算,也就是说如果没有的话那就瘸子里面拔将军,但是如果有的话,将军里面拔瘸子也不是一件特别罕见的事情。
按说曾经的城主也就是说明以后的地位更高,但是三十九城是一个特殊的情况,同时三十八城也是一个特殊的情况,两种特殊的情况一结合的话。
城主接待城主那么也自然算是一件很正常的事情,这就这一点的话莫瑜已经非常的满意了,也就是说在内心当中已经感受到这种诚意了。
就算是一个堂主来接待莫瑜,莫瑜也不会感觉到被轻视了,这种事情莫瑜完全是可以想得开的,准确的说是他知道这个城池的情况,也就是一个月左右的人员流动情况基本上就相当于一个城池的全部官员编制了。
如此巨大的人员情况流动,那么这些接待的任务便就责无旁贷的落在了一些下面的堂主身上,甚至说堂主也没有办法完全交代完毕的时候可能就会落在小队长的身上。
这是说明了为什么莫瑜在这么小的屋子里面住宿的原因,其实在这么小的屋子里面是完全可以接受的,但是如果在三十九城的话,作为临时接待过路官员的屋子那可能就会稍微显得大一点。
至少也得是莫瑜住的那种地方。
莫瑜住的地方已经算是很小的了,这个是说三十九城,但是因为莫瑜是常住人口,另外莫瑜也是自己要求的,所以住的不是特别的大那是有其他的原因的。
当然这个并不是说白住,还是需要付一点钱的,只不过是这个付的钱相对来说真的是太低太低了。
一方面是因为官员住是有一定的补贴,这方面的话这些住的地方都是离闹市比较远,那么相对于来说这种地方不是特别的金贵,最终产生的结果也就是不是那么的贵。
安信毕的酒量的话已经很大很大,其实是喝这些南方后劲比较足的酒。
中午的时候喝的是和莫瑜差不多的量,但是人家安信毕却能够安然处之,继续处理公务,并且在下午的时候,还能够过来看一下莫瑜。
确实也是难得可贵的一件事情,当然并不是说这件事情一定是好处,只是说人家的酒量比较大。
从这一点就能够看出来莫瑜是没有练出来的,最重要的原因就是三十九城来往的官员的数量少得可怜,官场上的应酬就少了很多,不过正是因为如此,也导致了莫瑜清闲了许多。
要不然的话可能不工作的时间都会被一些应酬所占用,所以莫瑜也能够拥有很多的去练习心法的时间。
如果到达一个这样的心法修炼也正是因为这样的原因吧。
安信毕的酒量比起来莫长吉的话,差别没有多大,差别只是在于酒的种类不同,导致人的身体对于这种酒的适应的程度不同。
不过入乡随俗,两者在自己的地盘上肯定更胜一筹,所以说在别的地方就应如此还是不如此那就没有什么太过于确定的地方。
当然喝多酒对于身体本身的话并不算是一件特别好的事情,任何东西都不能过于极端,这一点莫瑜非常能够领会得到,即使在学堂当中也能够听到这样的一个见解。
整个极国的氛围就是这个样子,对于任何的事情都不能做得过于极端,在极国向外扩展的文化领域上,也是以这样的文化为教导原形,以和善为主,恐吓为辅。
向外扩展自己的文化氛围和自己的地盘,说起来是有些无赖,好像这样的方法百试不爽,总是能够扩展到一个很轻松的地方,因为文化扩展的原因,导致最后武力的扩展也会变得很容易。
极国的发展史也就是这样的一个入侵史,不过说起来这段历史的话其实是有些不地道的,因为在入侵的时候这种文化的入侵显得不是特别的能够在台面上。
而且有了文化的入侵还是强制的文化入侵,也就是建立在武力的基础上面。
但是极国对这方面的包容性还是比较大的,就是有一些文人在谈论这件事情的时候,甚至说是写在书上的时候,是完完全全的可以把这件事情放在明面上面。
不能够忍受的事情是对于那种强烈的污蔑,比如是这样描写的:极国在入侵别的国家的时候是非常的残忍的,无缘无故的会杀一些人民的生命,会践踏一些民族的尊严!并且在让对方投降的时候是会做出了一些极端的举动。
这种历史存在与不存在是无法考量的,但是如果一些文人会有这样的一些描写的话,其实在这描写的本身就是有一些极端的。
这些行为是极国无法容忍的行为,最终这样的文人是没有什么善终的,最后怎么也会被关到大牢里面去。
而且还得说出来一个所以然,你是从哪个地方获取的这些情况,是从哪个史书中获取来的,你不说出来的话那么就要面临极大的惩罚。
但是如果文人是这样描述的:极国在入侵别的国家的时候,总是先攻下了一个城池之后,强迫当地的居民学一些极国的文字,必须用极国的文字来进行日常的生活交流。
生了孩子之后必须要在当地登记,随从极国的人口,小的时候就必须以极国的语言交流,到了一定的年龄之后,就必须进学堂学习。
这样的行为或者是这样文人的描写,基本上是不会引起来什么灾难的,因为这样的行为其实是在初期建国的时候经常做的一种行为。
那时候可能没有国家这个概念,那个时候可能文字并不是说所属的一个文字,但是一般是要统一的,统一之前他们也是有一个固定的交流方式的,攻下一个城池之后就必须按照这种交流方式去交流。
不出三十年,大约就是在一辈人的生长当中,基本上就已经被同化了,有的策略还更狠一点,就是分散性的策略。
把一些当地的居民分散开来,或者是引入一些其他的居民,让这些原住民之间不允许交流,不允许交流的话也就没有办法运用用以前的文化。
当一些基层的百姓必须生活的时候,他们必须被迫切的学习一些能够交流的文字,最后也就形成了一个这样的习惯。
永远不要小看一些基层居民的智商,看起来让他们学习一个新的语言对他们来说是一个非常大的挑战,但是其实根据历史书的介绍,也就是两年的时间正常的交流没有任何的问题。
四年左右的时间一些当地的文人可以熟练地熟读一些极国文字的书籍,并且能够进行一个高层次的交流。
甚至有一些原住民开始学习了极国的武功,也就是说这样看来的话,这些居民基本上已经被同化了,甚至说如果再发生战争,他们很可能会站到极国的角度上。
极国在扩张领地的时候,都是稳扎稳打,甚至如果百姓需要的话,会专门派一些语言类的老师,这些语言类的老师对于当地的语言是非常的精通的,那么他在教一些极国的语言的时候,是能够按照他们的生活习惯或者是语言习惯来进行一些语言上面的传授。
然后再利用一些生活习惯上的不足,给一个巴掌再给一个甜枣吃,最后让人开始从思想方面上屈服,最后也就形成了这种格局的存在。 那种在刚开始的时候就非常不服气的人,准备私底下联合起来反抗的人,力量越来越薄弱,最后自己也就屈服了。
能够在这样的情况之下隐忍很长时间的人寥寥无几,或者说应该几乎没有。
就通过这样稳扎稳打的方式,极国获取的地盘越来越大,并非那种狗熊掰棒子式的获取,每一次获取的土地,都是几乎能够存在很长的时间。
即使被易手了之后,在很长的一段时间他们再夺过来也不需要花费很大的功夫。
史书上面对这个东西的描写还算是很清楚的,甚至有的文人不怕被曲解,对这些东西的描述是很深刻的,是很精细的。
当然最后证明极国对这些事情也是允许的 ,就是让你知道但是却让你无可奈何,而且这些文人是很大一部分原来的时候是别的国家的人的后代,他们对这种事情更是有很清晰的把握。
从这一方面看来极国是有很大的包容性的,不过并非也都是好处,坏处就在于一些原来的百姓能够产生一种不公平的感觉,这种不公平的感觉就是在于极国对于其他居民的投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