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极品

  做好事的感觉是怎样?

  不用问,肯定很爽!

  做坏事的感觉又是怎样?

  一般的人都会感觉罪孽深重,可是不一般的人呢?

  严小开觉得做坏事要比做好事爽,尤其是这种除别人的暴安自己良的坏事。

  “如果你要抢钱,不要去抢别人,一定要冲着我,带着你的戒指,带着你的钞票,坐那轿车来……”

  开着小面包,吹着山风,哼着小调的他,心里真的别提有多爽了!

  不过有时候呢,做人真不能那么高调那么嚣张,因为很容易就遭报应的。

  这不,走了还不到半个小时,严小开只觉方向盘一晃,整辆车就往右侧倾斜,车身也一阵剧烈的摇头。

  严小开被吓了好大一跳,不过幸亏郑佩琳告诉过他遇到这种情况该如何应急处理,所以尽管慌乱,但他还是赶紧的手刹脚刹全制动,在车头堪堪要撞到山岩的千钧一发之际,终于被刹停了下来。

  出了一身冷汗的他赶紧下车来看看,发现右侧的前轮已经整个瘪了下去。

  仅仅只是这样,还不算倒霉,更倒霉的是……车上没有备胎?不,备胎是有的,可是没有换胎的千斤顶与扳手。

  没有换胎工具,也不算最倒霉的,最倒霉的是他现在还在盘山公路的中间,抬眼看去,四周乌漆麻黑的,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

  这下,严小开可真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了!

  无奈之下,严小开只能再次在车里寻找起来,可是找了又找,翻了又翻,几乎整个车厢里翻转过来了,仍是不见换胎工具。

  严小开只能放弃寻找,希望能借着自己的手劲把锣丝拧下来,如果是一般人,这样做肯定是异想天开,可是此时他的内气已经恢复了一点点,有内气相助,碎金裂石都是有可能的。

  不过最后,事实证明他还是异想天开了,他现在的内气实在太弱了,哪怕是使出全身劲气,轮胎上的锣丝紊丝不动。

  正在他发急的时候,山上一片刺目的车灯从上往下shè来。

  看见有车来了,严小开心中一喜,忙走到车旁,向来车招手,希望能坐上对方的顺风车。

  哪怕是不到市区,仅仅只是往前一段路。

  不过可惜的是,深城的坏人不少,好人却显然不多,迎面而来的捷豹跑车停也不停直冲了过去。

  严小开一阵失望,叹着气准备继续想办法换轮胎。

  谁知道那跑车冲过去之后,突地又一个急刹,然后倒车灯一亮,竟然又退了回来。

  退到面前后,车窗就缓缓的落了下来,一张绝sè清秀的俏脸映入严小开的眼帘。

  这个女人……确切的说只是一个女孩儿,因为她看起来只有十六七岁,或许更小一些,或许更大一些,谁知道呢,现在的生活条件那么好,营养那么充足,早熟晚育一点儿也不希奇。

  她穿着紧身的白身背心,外面罩着大开领的短身皮外套,下身是一件超短皮质百褶裙,不着絲襪的双腿裸露在空气中,显得白皙,匀称,无比的xìng感。盘起的暗枣sè秀发使她少了一丝青涩,多了一份成熟。

  假以时rì……不,用不着假以时rì,就现在她已经是祸国殃民的尤物了!

  看见这个惊艳不可方物的女孩儿,严小开能想到的仅仅只有一个词语:童颜巨~rǔ!

  那女孩儿摇下了车窗,不等严小开开口,就笑着问:“怎么了,爆胎了?”

  严小开点头,正想询问对方能不能载自己一场。

  只是话还没出口,那女孩儿又冒出一句,“活该!”

  话一说完,捷豹的引擎已经一阵轰鸣,跑车箭一般驶走了,在车驶走的同时,还夹杂着一阵银铃似的笑声。

  严小开愣住了,好一阵才反应过来,rì……自己被調戲了。

  你个騷情小娘皮,不肯载我,还要奚落我?良心真的大大的坏了。

  严小开气得哭笑不得,不过就算他恨得心里发痒也没用了,人家的跑车早就驶得连尾灯都看不见了。

  这个世界,好人还是太少了啊!

  严小开感叹一句,再没有心思去折腾那破车了,摸着黑顺着山道往下走,因为再耽误下去,他恐怕天亮也走不下山去。

  走了约有十来分钟的样子,前面隐约传来一些光亮,严小开抬眼仔细看看,发现竟然是一辆车停在路边。

  心中一喜的他赶紧的快步向前,只是靠近了之后,他才发现那竟然就是刚才经过的捷豹跑车。

  它亮着危险jǐng告灯停在边上,车前盖被撑起打开着,透过灯光隐约还可以看见未散尽的白烟。

  刚才那个“见死不救”,还落井下石的女孩儿正焦急站在车旁,手拿着屏幕不亮的电话正急得团团乱转。

  如此情形,还用得着问吗?肯定是车子抛锚了,手机又没电了!

  看见严小开走上前来,女孩儿立即放下电话,双眼露出jǐng惕的神sè盯着他。

  严小开好整似暇的看她一眼,然后就咧嘴笑了,“做人太嚣张了果然不行,随时都会遭报应的,这不,现世报了吧!”

  女孩儿气得冷哼一声,别转过头不理他。

  严小开则吹了一声口哨,继续慢悠悠的往下走,一边走还一边自言自语的道:“咦,真是奇怪了,现在不是不准土葬了,这周围怎么还有这么多坟墓呢?嗯,得赶紧离开这儿才行,不然被什么脏东西缠上了,那可就麻烦了!”

  女孩儿原本还无愄无惧的,可是被严小开这么一说,心里就感觉一阵发毛,抬眼向周围看看,到处乌漆麻黑,yīn森森的,一阵风yīn风吹来,更是让人毛骨悚然。

  女孩儿心中一紧,赶紧的拔腿就朝严小开追去。

  严小开听见后面的“咯咯”的高跟鞋响声,并没有回头,而是继续朝前走。

  女孩儿追至近前后,并没有超过他,而是在后面不紧不慢的跟着。

  走了一阵,严小开终于停下来,回过头喝问道:“你跟着我干嘛?”

  女孩儿显然没料到他会突然停下来,微吓了一跳,立即挺起胸道:“我跟着你吗?好笑了,这路又不是你家的,你走你的,我走我的,我什么时候跟着你了!”

  严小开啼笑皆非,斜走几步退到一边,摸出刚刚抢来的香烟和火机,慢悠悠的点燃了一根,悠哉游哉的吞云吐雾起来。

  女孩儿奇怪的问:“哎,你怎么不走了?”

  严小开好笑的反问:“我走不走关你什么事?”

  女孩儿一愣,悻悻的闭上嘴,正想赌气的继续朝前走,可是看着黑乎乎的盘山公路,心里又有些发怵,不敢一人独行的她,只能是呆在那里,心里虽然有些彷徨无助,但神sè依然傲气得像个公主。

  严小开抽了半根烟,发现她还在那儿,不由皱眉问:“你干嘛不走?”

  女孩儿把话原封不动的送还给他,“我走不走关你什么事?”

  严小开看她一眼,扔了烟头,踩灭后道:“行,你不走是吧?不走我走!”

  女孩儿见状,赶紧的跟上。

  严小开皱眉问,“你又跟着我干嘛?”

  女孩儿振振有词的道,“我跟着你了吗?你哪只眼睛看见我跟着你了。这道儿这么宽,我爱走就走,爱停就停。你吹得我胀,拉得我长吗?”

  严小开终于彻底打被败了,这女孩儿可不是一般的娇蛮啊,张嘴送了她一句,“真不要脸!”

  女孩儿恼了,“哎,你说谁呢?”

  严小开理也不理她,撒腿就往前跑。

  女孩见状大惊,生怕被扔在这荒山野岭的她赶紧抬脚就追。

  然而可惜的是,她今晚好死不死的穿了一双高跟鞋,而严小开穿的却是一双轻便旅游鞋,所以不一会儿,她和严小开的距离就越拉越远……

  严小开见她被自己越甩越远,心里得意的不行,叫你嚣张,叫你耍蛮,叫你不要脸,这会看你还能得意个什么劲儿?

  只是跑了才一百米那样,便听到后面传来“哎哟”一声惨叫,回头一看,昏暗的夜sè中,隐约可见女孩儿趴在那里,仿佛是摔倒了。

  严小开冷哼一声,装死?装死我就理你了吗?就冲你那落井下石,幸灾乐祸的态度,别说装死,真死我都不理你!

  负气的又往前跑了一阵,却始终没听到那咯咯的高跟鞋声音,心中有些纠结的他脚步就不由放缓了下来。

  这女孩儿不管多娇蛮,多任xìng,她始终只是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弱质女流。

  三更半夜,孤身一人在荒凄凄的盘山公路上,要是遇着了起歹心的人,被人往草丛里一拖,那不就全完了?

  如此想着,严小开的脚步就越放越慢,最后彻底的停了下来。

  站在那儿等了一阵,始终不见后面传来脚步声,动了恻隐之心的他终于叹一口气,转身往来路跑去。

  往回跑了约有三百多米,终于看见那个女孩儿。

  朦胧昏暗的夜sè下,她卷缩成一团坐在路边,不注意的话,还真的很难发现她。

  走到近前的时候,发现她抱着双膝,头埋在腿间,肩头一耸一耸的,微不可闻的哽咽声正从散乱开来的秀发中传出来。

  严小开喊了一声,“喂!”

  女孩儿仍埋着头,仿佛没听到似的。

  严小开又道:“哎,别装了,博同情是没有用的,赶紧起来。”

  女孩儿的肩头仍是一耸一耸的,并没有答应严小开。

  严小开就故意的道:“再不起来,我可真走了啊!”

  女孩儿的肩头停止了耸动,不过仍不出声。

  严小开道:“那行,你在这儿坐着吧。不过你可别怪我提醒你,这山上周围不但到处都是坟墓,而且山林树木密集原始,可能还会有狼和野猪……”

  “呜呜~~”

  谁知道他的话还没说完呢,女孩儿已经“哇”的一声,像个孩子似的哭了起来,弄得他有些啼笑皆非,“哎,你哭什么啊?我只是说可能,并不是一定会有啊!”

  这不劝还好,一劝她就嚎得更起劲了,“呜呜~呜呜~~”

  严小开只好放缓语气道:“行了行了,别哭了,再哭我就真不理你了!”

  女孩儿仍是哭个没完。

  严小开只好吓唬他,“再哭可真就把狼给招来了,到时候没人救得了你!”

  女孩儿的哭声嘎然而止,显然是被吓住了,抬起头来,一双蓄满泪水的大眼睛可怜又幽怨还带着愤恨的看着严小开。

  严小开视若无睹,喝道:“赶紧起来,我们赶紧下山!”

  女孩儿终于吭了声,带着哽咽的道,“我,我起不来!”

  严小开道:“别装了。装得一点都不像!”

  女孩儿气得不行,狠瞪着他,却不出声,显然是连争辩都不屑。

  严小开见了,故意凶巴巴的道:“你再瞪我,我就把你一个人留在这儿!”

  女孩儿还想耍xìng子的,可是心里却真害怕,最终识相的别转过脸。

  严小开这就蹲下来,伸手去拉她的腿。

  女孩儿被吓了一跳,惊声问道:“你干嘛?”

  严小开没好气的道:“我看看摔伤了哪儿,有没有这么快变成残废!”

  女孩儿原本是想说,我就算变成残废也不要你管。可是腿上真的太痛了,痛得她都硬气不起来,只能顺从的任由严小开拉开她的腿。

  仔细的看过之后,发现她的一个脚踝肿了起来,两个膝盖也擦伤了,正丝丝的冒着鲜血。

  顺着膝盖再往上看,白皙修长的左边大腿上还有一块淤青。

  看到这里,原本是不用再往上看的,因为再往上看就是两腿间了,这么暗的光线,想看也看不到啥。

  不过这个时候,月亮大婶竟然很帮忙,冲破云层冲了出来,周围的光线也明亮了一些。

  严小开顺势往她微微张开的腿间一看,发现中间是一条极为xìng感的粉sè丁字裤,细小的布片完全摭盖不住什么,凄凄芳草从两边冒出,其浓密程度竟然不亚于胡舒宝。

  女孩儿只是感觉痛得厉害,并没有意识到自己走光。

  在她终于有所惊觉的时候,想要把腿合起来的时候,严小开已经死死的收回了将要生邪的心神,伸手在自己的口袋里摸出了刚刚顺手打劫的纸巾,掏出两块叠起压到膝盖上的伤口上。

  止了血之后,他就反过身蹲了下来。

  女孩儿疑惑的问:“干嘛?”

  严小开没好气的道:“还能干嘛?背你下山呗!”

  女孩儿微微有些动容,“你会这么好?”

  严小开冷哼道:“下到山,给我一千块辛苦酬劳!”

  女孩儿张嘴骂一句,“财迷!”

  不过骂归骂,她最终还是趴到了严小开的背上。

  高耸饱满的酥胸压上来,既柔软,又有弹xìng,所以尽管女孩儿不轻,严小开也忍了,不过并没有因此就忘记占便宜,背起她的时候,双手不去托她的大腿,而是托她挺俏的美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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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新年到,恭喜发财,红包拿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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