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一十三节、与生俱来

；校长化成一缕青烟只剩下一堆灰白的粉末，最终我没猜样里他的遗愿，因为没有哪个酒厂愿意接收这种常驻居民。【阅】最后我们一致决定将他埋在学校操场边他的塑像下面，当然这也要等到塑像从工厂中运出来之后才行，让他看着自己倾注了全部心血的校园应该不失为一种好的归宿。擦干眼泪的王秀已经看不出痛失亲人的样子，依旧还是那个精明干练的职业女性。我这个老板却不敢有丝毫的大意，只能陪同她一起回到北京，说起来老板给员工护驾的事情也算是少有，可偏偏又让我开了先河。

临行的那天，老妈眼泪斑斑的拉着王秀的手不停的嘱咐，那样子和自己女儿出远门也没有太大的区别。可欣自从那天之后就再也没有多说过一句话，她只是看着我们微笑着点点头，也不知道她究竟在想什么。倒是贞子依旧撅着嘴小眼睛眯起来不爽的看着我。

“怎么了？还生气呢？”我真不知道这丫头也这么记仇，再说我也没有做什么错事啊！

她见别人都盯着自己看，可能这让她有点不好意思才扭捏着蹭到我跟前：“你什么时候回来？”

“唉，”老姐长叹一口气，然后便加入了老妈那边和王秀聊天去了。

我无奈的看着她，说到底她也知道这事不怨我，只是在某些国家的国情决定了的问题，可女孩嘛怎么好意思为这种事情向我道歉，尤其还是个处在青春期的孩子，就更张不开口和一个男性讨论如此“暴力”的话题。想道歉却不敢说，面子上又不想认输。结果就造成了长时间的冷战。雨光和双胞胎算是极为了解她的人，此复仁孩子互相传递了一个眼神，便不约而同的夸张的摇摇头转身离开了。

我伸手抚摸着“育不良”的小脑袋瓜，我是她第一个半敞开心扉的人，跟我的感情比和自己父母还深。说我是看着她长大的一点都不夸张。面对这样一个孩子我又怎么会怪罪她：“很快的，等我回来的时候，给你写的那个故事也该舁始连载了。

看着全家人依依不舍的表情。我和王秀登上了回北京的飞机。离开了我家人的视线之后，她便兑现了自己的承诺，始终在我的身后一副下属跟随领导的样子，知道的我们是青梅竹马的朋友，不知道的还以为就是个老板带着女秘书出差。这种巨大的变化让我有点不太适应。按说应该是感到轻松才对，毕竟不用夹在两个女孩中间了，可心中却升起莫名的失落感，这种感觉让我的心情糟糕透顶，尤其是当我看见香蕉那**的笑脸之后，就更加坚定的认为这家伙很猥亵。

“笑的那么开心，不就是要有第二代了嘛，你可先想好了，这孩子要是生在中国可是不能享受美国待遇的！”不理他初为人父的那种喜悦。我直接将户籍问题抛了出来：“因为你还没有中国国籍，所以你要是坚持让孩子生在美国，也不算是破坏了集团的规矩，何去何从最好尽快定个主意。”

陪我坐在头等舱座椅上的香蕉摸着光滑的下巴看似认真的思考了一秒钟：“就生在中国吧，养育孩子所需的钱财不是问题，关键是有你这个天才坐镇，我相信将来的孩子要想了解你的作品就必须拥有对中国的全面认识，看看你们家培养出的孩子我还是很放心的！”等会，照这说法好像他们的孩子将来还要寄放到我家？就算我妈他们是来者不拒可我家也不是幼儿园啊！再说看看雨光他们四个，我真的没看出来他们有什么地方能代表我家教育水平的先进性。

香蕉知道我在迷惑什么，所以不紧不慢的说到：“中国的教育水平并不低，但是据我观察中国教育界的认识是错误的，他们只知道灌输知识，却忽略了小孩子的创造性，甚至在很多时候完全抚杀了孩子的想象力，但是你家不同，那四个孩子受到你的影响，虽然学习成绩很一般。但他们的想象力丰富眼界开阔。你母亲与姐姐在教育小孩子的时候也有意无意的让他们自己动脑去思考。可以说他们的学习水平在中国并不出色，但他们的综合素质却绝对一流，我看中的就是这一点。”

这话说的对也不对，在我的影响下整个远山的九年制义务教育都是以启教育为主，因为我们能够保障所有在及格线上的孩子都能升上高中。但是为了和全国接轨，不得已在高中阶段再次回归到应试教育的模式之下，谁让网，开张的远山大学还没有影响力呢。但即便如此，我们还是安排所有的高中生要在高一、高二的四个学期里至少有社会实践经验一个月，说白了就是学校批准的打工行为。这么做的好处是让锦衣玉食的远山孩子能体会到社会的艰辛。能明白工作岗位的重要性让他们理解“革命王作不分贵贱”这句话的真实意义。同时也能锻炼他们的社交能力。这可说是全国独一无二的做法也曾引一番讨论，好在远山特区的这个“特”帮了忙，打着试验新方法的旗号我还是强行的推广了这项政策。多年下来，从远山走出去的大学生以综合素质极高而著称，无论是他们对知识的理解能力，还是对团体活动的组织参与能力，甚至是独立生活的自理能力都可说是城市孩子中的翘楚，只有在和那些为了改变命运而愤图强的农村孩子相比，在某些方面略有逊色。但这也是中国目前为止生员素质最高的地区了。

“我们还是不嫩改变整体的环境啊，”想起刚刚过世的校长，我由衷的生出一种无力感：“我们能教育孩子知识，也会灌输给他正直的品格，但是一个人的社会责任感当对自己工作的负责精神，却无论如何也无法做到某些国家的水平，就比如我这位美籍华人的机长先生吧，我该怎样让他明白“革命不是请客吃饭，呢？这将来他的孩子要是朝凹曰甩姗旬书晒齐伞一孙的是不是可以算成遗传的原因而不应该怪罪我们教育弘丫闩……

面对我的调侃，香蕉的脸部肌肉不自主的抽搐了几下。坐在一旁的王秀捂住嘴强忍着不让自己笑出声来。

这几天我是第一次看见她笑小所以正打算再接再厉的继续挖苦几句。脸皮奇厚无比的香蕉却没有给我这个机会，只见他脸不红心不跳的站起身整理了一下自己的制服，然后带上帽子彬彬有礼的向我微微弯腰：“先生，请允许我回到驾驶室

我点点头算是同意了，难得这个家伙没跟我耍赖。转念一想他也是人到中年了，这四十而不惑现在也是个准爸爸了，再这么不着调下去也不是个办法。我好几次都想晋升他，可就是因为他大大咧咧的没正行才最终作罢。要不是他本身还算是个风云人物，徒弟下嫁他之后还指不定被那些小报记者怎样编排呢。

看他走进了驾驶室，王秀这才凑过来小声问到：“以前你要是挖苦他。他肯定会和你斗嘴，今天是怎么了？。

我转头看看周围，头等舱里只有我们两个人，空乘人员也不再身边。这才同样的小声说到：“他这个人啊。虽然对工作是三分钟热度。但是身为一个丈夫和父亲却还算是合格的，以前单身的时候对工作不够认真，那是因为他太过个性，要不是这些年苦追你王姐姐，他才不会在我这干这么长的时间呢。现在要有第二代了，被我拿他的性格讥讽，他也明白要想教育好孩子，先就是家长自己要起到带头作用，所以这才突然间正经起来去履行机长的职责了。”



就在我们窃窃私语的时候，香菩的声音却从麦克风中传了出来：“尊敬的旅客，我是本次航班的机长，欢迎大家搭乘本次航班，在起飞前我有一个消息要向大家宣布，为了庆祝本人即将成为父亲，我的老板正坐在头等舱也就是大家所熟知的王风先生，愿意为任何一个向将要降生的宝宝献上祝福的旅客签名留念。有意者请与空乘人员联系

飞机正在滑跑，我和王秀对视了一眼，几乎同时联想到了正在坏笑的香蕉那张欠揍的脸，得，还是被他摆了一道。

整个集团的人都可以和我开玩笑。这一点人所共知，但能同他这样毫无顾忌的还真没有，因为在中国人的传统观念中，如果你和自己的上司说说笑笑那还可以算是关系融洽。你要是没大没小就自讨苦吃了。尤其还是和我这种级别的上司说话时。本能的会选择自己的措辞。可香蕉不同，他所受的教育和我们有着本质的区别，在面对我时除了了工作上的问题之外，他可以畅所欲言的说出自己的心里话。我想中央喊了这么多年的解放思想，可这根深蒂固的阶级观念却依然顽强的生存在中国的社会之中，恐怕已经不是“习惯”这二字所能解释的了。

阶级观念的对与错我们暂且不去管它，只要知道在短时间内它依然是我们社会的组成部分就行了。当徒弟见到看似振作起来的王秀之后，所做的第一件事就是给她一个拥抱。然后我就听见了班长抽泣的声音。当然为了恪守自己的承诺，我只能是隔着门去偷听，这两位女士的悄悄话时间里没有我的位置。与我同样郁闷的是坐在身旁无精打采的香蕉。

“怎么了？一百多人给你的祝福反倒让你蔫了吧唧的！”我没好气的踢他一脚。

他看了一眼我的办公室大门。现在那里边成了俩女士的私人空间，就连我这个主人也只能等在门外。更何况他这个下级职员就更没有资格闯进去了。说起那些祝福，他可算是害惨了我，当空姐微笑着捧来一大堆的零碎让我签名的时候，我真有种冲进驾驶室将香蕉塞进马桶的冲动。还好现在不是繁忙的季节，飞机上乘客并不是太多，否则要是让我给二百多人同时签字还真够我受的，最要命的是我在飞机降落前根本无处可躲。

既然无法通过听窗根获得更多的消息，我索性将话题扯到工作上，省得眼前这位大男孩盯着我的办公室：“新飞机怎么样？除了装潢方面。其它的性能和以前有什么不一样的地方？”

“更大、更舒适了，还能有什么？”心不在焉的香蕉并没有认真的回答我。

我盯着他看了一会，见其没有正面回答老板问话的意思，便又踹了他一脚：“飞机大了还用你说？我问的是其它方面。”

见我是真的要探讨这种问题，他只能悻悻的收回目光看着我：“我要是说实话你可别生卸”

“说呗。”

提起自己的专长，香蕉可就没有了随便的表情：“和老版的运十不同。新飞机的航电设备是购买的法国货，在使用习惯上当然更适合我。而且其自动化程度与先进性能也不是老款自造的那套所能比拟的。动力系统虽然换装了国产动机。但推力明显下降，据地勤人员反映，其大修时间也短于欧美产品，可以说在各种指标上尚有欠缺。唯独得益于长期的风洞试验，使得飞机的整体气动效能较高，节油性接近空客产品的水准，机身内部参考了你的意见，对乘客逃生以及突情况处理方面做了更多的考虑，但是你说的那种危险目前我们还没有遇上，所以说这款新飞机是介于波音与空客之间的一型产品，没有什么太大的特色。”

我点点头，这种情况在我的预料之中，要想越那两个对手也不是仅凭着一两个型号就能成功的，不过这大飞机也不是我能制造的要头疼的是上海那些人，我所关心的是自己能触及的领域。

“现在集团并不菲少你这种老鸟。所以我打算给你换个工作怎么样？”

这下他终于竖起了耳朵：“我的孩子还没有降生呢，你现在就想让我回家照顾婴儿？”

“别误会我扫视自己周围一遍，确凹曰甩姗旬书晒齐伞一城人能偷听才继续说！“你也知道我和俄国人组建忧…“零件加工厂，事实上我是在和俄国的一个设计院共同研制支线客机，我出钱他们出技术，但是试飞的问题只能交给北极熊去完成，你也知道我信不过他们，所以试飞团队中必须要有我能信任的人存在，你觉得这个工作和机长这个职个相比能不能对调一下？”

一听到新飞机他果然来了精神：“你究竟在偷偷摸摸的造什么？”

“什么叫偷偷摸摸？”我不悦的瞪了他一眼：“我这个计划可是经过国家批准的，你也知道我们没有生产喷气式支线客机的企业，据我估计中国航空运力的增长，支线通用航空将占有很大的比例，而目前仅能生产运七那种螺旋桨飞机，所以为了占领这个空白，我就看准了缺钱的俄国佬。麻烦的是我手下没有一咋，懂航空工程的人来主持这件事，想来想去也就只有你才能让我信得过，去不去就给个痛快话吧。”

他眯起眼打量了我一番：“我的老板就是有眼光，知道我才是最优秀的。可你就不怕我被俄国人收买了？”

“不会！”我头摇的像个拨浪鼓：“别忘了你的孩子可是在我的手里。你敢吃里爬外就不怕我把他教育成大义灭亲的正义伙伴？”按照我的计戈”今后我国的支线航班将会大量的采用我所制造的飞机，在国外我是和苏霍伊联合研制，回到国内就肯定是和西飞合作生产。这是一种互惠双赢的合作，俄国借中国市场重新找回航空大国的荣耀，而我们则需要他们丰富的制造经验与设计理念，至于零备件的采购则会使用国际惯例进行全球采购。在这个过程中假设有几个中国公司也同样能制造出同样的产品，那么我当然会毫不犹豫的改用国货，不过短时间内恐怕我是看不见这种希望。

香蕉原则上同意了这个人事调动。因为这不仅仅是驾机飞行，还意味着很多你从未见过的飞机知识也能看咋“一清二楚。对于他来说这种知识并不陌生，但区别于欧美的飞机设计、制造流程，俄国有自己独到的一面，这对一个飞行痴来说有着十分重要的意义，况且他也很清楚我并不只是看中了他的专业知识，更重要的是作为我席秘书的丈夫，他将不可避免的被聚焦在闪光灯下，不论是在中国还是世界的其他什么城市，只要是天下集团影响力所能达到的地方，他这介。“外戚”的标签都是跑不掉的。为了降低社会舆论的压力，同时也是为了自己孩子将来的生活环境，他都不可避免的要进入到集团的决策层，“被贵族”就是他最好的写照。

当一个人的财富与地位突然间大幅增长，不论你是否愿意都会让自己的生活进入到另一个圈子当中去。除非你与世隔绝的不再露面。否则你会现自己习以为常的很多日常生活会变得难以想象，通常来说那种不协调感与不适应的想法，让贵族阶层觉得你是个土包子，而原先和自己同等的阶层则认为你是个“暴户”处在这种不上不下的境地会让一个人难以忍受。这就是老牌资本主义国家的现实生活，以前暴户的位置是属于美国人的，因为战争的关系使得他们很有钱，但欧州人却觉得他们缺乏应有的教养与礼仪，当然这其中还包含着嫉妒的成分。后来这个角色归了日本人和韩国人，东西方文化的差异让事情变得更微妙。最后我们都知道中国大陆的新生一代“光荣”的接过了这面旗帜。

国家层面如此个人的生活也是这样，香蕉的情况与我们家不同，中国大陆因为众所周知的原因导致原先的贵族阶级，在解放后各种运动中瓦解殆尽，改革开放后新兴的贵族阶层只有两种人“有权的有钱的”但这两种人都有个共通的问题，那就是在家族传承上存在断档。即便是徒弟那种家庭也不过算是“权二代”而已，很多先富起来的人的子女在二十世纪末还是学校里的学生，就比如雨光他们一样。

所以中国的新贵族现在还没有形成自己特有的圈子，即便是有也大多是相对独立的，和欧美那荐延续了几百年的上层社交圈子相比还不值一提。但香蕉和徒弟的孩子却属于另一种情况，等这个小家伙成长到雨光现在这个年龄的时候，大陆一定已经形成了自己的贵族圈子，同时因为他的身份极为复杂，必将会集“政治经济涉外”等光环于一身。届时就算我们依旧像培养雨光那样来培养他，却都无法再找到一个合适的环境。从他出生的那一刻起，无论是“教育饮食医疗交友”甚至是兴趣爱好，都不可避免的在一个人数相对较少的阶层中徘徊。

“我接受这个调动，但是我只有一个要求！”香蕉罕见的用严肃的表情看着我：“我讨厌那些高高在上的贵族，所以请不要让我的孩子成为那种人。”

毕竟也是人到中年，看问题的深远程度还是有所提高的，假设将这个孩子放在美国，那就只能培养出和美国青年一样的自大白痴，放在姥姥家？中国式的“精英”教育会塑造怎样的一个孩子呢？这不需要我多说。那么归根结底他会选择我家的原因也就呼之欲出了，不过他似乎忘记了，在中国一个孩子住地有时候并不一定会由父母选择。

还没等我回答，办公室的门却打开了，明显经过补妆的王秀并没有让我看见眼角的泪痕，徒弟只是爱怜的推着自己的爱徒走了出来，她们说了什么对于男士来说永远都是个秘密。我和香蕉也识趣的闭上嘴向她们报以微笑。有些事情妻子可能不会去多想，但丈夫却不能不认真思考，完美的社会在哪都不存在。我们俩作为这个世界上极有个性的两个人，此刻却同时感受到了一个人相对于整个社会显得多么渺

“这种问题不需要再讨论了。”我用手敲击着会议室的桌子，眼光打量着坐在两旁的属下们：“在大陆除了我们这里不会有第二个地方能将动画片卖到日本，也没有哪家公司的制作能力能和我们相提并论，这种规模与实力是我们依靠一贯的精品策略才走到今天这种地步的，我绝不允许为了扩大产量而随意降低制作质量，或是在断档的时候随便找个题材滥芋充数。”王秀飞的记下了我的最终裁决，然后便递上另一个文件夹，她现在不得已要完全代替徒弟的角色，到目前为止她做的还不错，只是由于阅历与魄力的关系，集团的大小事务必须要由我亲自拍板才行，以前可以让徒弟专断的公务她并不敢随便做决定。

“那咋小工程怎么拖了这么长的时间？”我翻看着最新的报告：“我应该说过无论如何也要让它完工！”

那个呈上资料的人战战兢兢的膘了王秀一眼，以前他们可以通过对我秘书眼神的判断来决定怎样回答，但现在这位年轻的替代者还没有和他们养成这种默契。

我抬头看看他又看看面如止水的王秀：“有什么话就直说。”

对反也知道自己没有回旋的余的就只能硬着头皮说道：“那个国家身处内陆，交通情况极为糟糕，在我们之前也有很多欧美的企业承接过这个项目，但是到目前为止他们都被道路以及安全问题给阻挡了。如果我们真要强行推动的话，同样的问题还是会阻碍我们前进，仅仅是工程所需的物资就无法用常规的手段运到指定地点如果选择其他运输手段，又会让成本大幅度的增加。算上收买当地领的各种开销，我么这个项目很有可能会亏本。”

我耐着性子听他说完：“不是很有可能，是一定会亏本！我现在只想问你一句话，你是怎么理解“无论如何，这四个字的？”

听到我的这个回答，王秀着重的在文件上批注了“不惜一切代价”几个大字。她的确理解了我的意图，可她并不会像徒弟那样直接就做出批示，很长时间以来，我都在言传身教的影响着徒弟，使得她能独当一面的为我分担工作，换句话说她就像是朝廷中的承相，虽然展战略由我制定，但具体的执行却不用**心。眼下这位继任者恐怕就没有这个胆量了，虽然同样了解我，也能将我的意图猜个大概，但就不是不敢独断专行。

本来以为将她送到北京观察匕几天，如果没有什么大问题就能继续我的疗养生活。可没想到却陷入了这样一种境地。远在俄国的徒弟和香蕉要是知道了这种情况，那还不的笑掉了下巴。其实这事也怪我自己。本来我是要将刘军放在身边重点培养的，将来他可是保证雨光他们能成为“不事生产的社会蛀虫”的关键人物，可东南亚的形式让我一时间无人可派，也只能将他先扔到基层去锻炼了。如果这个时候有他在身边，那么我的工作压力也能降低不少。

只，，这话你们别让王秀听见！”我大口的向嘴里扒拉饭菜同时认真的和身边的人嘱咐着：“咱们这班长啊什么都好，就是不自信这一点让我头疼。”

“也没你这样的！”杨宫早就吃完了自己的盒饭，现在正拍着肚子享受的打着饱嗝：“她不自信还不是在和你对比的时候产生的，从小到大你哪一点不比她强？要不是我的脸皮够厚心眼够宽，也早就让你比的无地自容了。”

建光感同身受的点了点头：“就是，你这怪物什么都能无师自通，要不是你涉猎的东西太广，只能在创作上能稍微集中一点精力，恐怕我们就只有看着你的背影叹气的份了。再说她才接触这个职位多长时间，就算她想指挥可手下那些人能服从吗？”

“呦呵！你们俩什么时候这么聪明了？什么时候见过我要压制你们挥了？再说这术业有专攻，你们在自己领域的能力就已经过我很多了。我就是再厉害也不能什么都会吧？”

“谁说你压制我们了？”胖子押出一张纸巾擦了擦自己的嘴：“问题是小时候你就是什么都会，在一个小学生的眼中你除了不会腾云驾雾七十二变，就和神仙差不多了！这种心理阴影可是需要时间才能消除的。更何况班长到现在为止还没有找到自己究竟有什么擅长的东西能过你。就是你妹妹至少还能唱歌跳舞呀！她能不自瞬形秽吗？”

我目瞪口呆的指着胖子，脸却转向建光，那意思再明显不过了，这还是我所熟知的那个肥仔吗？什么时候说起话来都这么有条理了？

建光扑哧一笑：“吓一跳吧？都说读书破万卷下笔如有神，这句话看看你就知道有多正确了。胖子可不是能抱着书本认真研读的人，能让他变成现在这个样子还不是拜游戏和动漫所赐。看了那么多剧情深沉的东西，多少也该受到点影响了。”

这个解释倒也合理，一部作品就是传达作者思想的东西，一部优秀的作品就更是能让人从中学到无数的知识，受我的影响这些当年的孩子们所能接触到的大多都是一些有深度的东西，眼界自然也开阔一些。

我咽下嘴中最后一口饭菜：“说说你们的进度吧？今天之所以单独找你们来吃午餐就是为了这件事。你们的成败决定了世界流行趋势的走向。

“老大，没这么夸张吧？”测试人杨宫至今都不相信我的说法：“这也就是画面好一些罢了。还能左右世界的趋势？”

我不打算跟他详细的解释前因后果，只是很严肃的盯着他们：“这可能是我最后所能预言的东西了小在我还有能力坐在这里的时候，你们一定要让它变为现实。”</d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