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卷 第四十四章 吊胃口
第五卷第四十四章吊胃口
开卷有益的总编齐晖上任以来深知这一点，所以一直严厉打击这种制造虚假数据的刷数据行为，也专门成立了一个部门，对于数据有异常的小说都会找出来进行人工辨别。而《天外杀神》这本小说从上传开始短短几天时间，没有任何推荐却获得了及其好的成绩，当然也会被电脑作为异常数据给选出来进行人工辨别了。
而恰恰就是这么巧，齐晖昨天偶然在打击虚假数据工作组那边召开会议的时候就这么看到了这本数据极好的小说。本想用这本小说作为反面教材，向员工说明虚假数据对网站本身展的危害时，却被《天外杀神》的内容深深吸引了。
“签约，签约！这本《天外杀神》为什么还不签约？”从打击虚假数据办公室出来，齐晖几乎是咆哮外加愤怒的对着小芒果怒吼道，引得在场的其他编辑吓得纷纷大气都不敢出。
小芒果望着眼前几乎要把自己吃掉的总编，吓得瑟瑟抖，好半天缓过神来，采用颤抖的声音道：“总编，我，我签约了，签约短信我每天都好几遍，但是那个作者似乎不懂签约这事，对我的签约留言毫无反应啊！”
“呃！”齐晖愣了愣，在看看四周安静的办公室，知道自己有些失态了。于是缓了缓脸上的神色对小芒果说：“走，到我的办公室去说。”
齐晖刚刚只是简单的看了一个《天外杀神》小说的开头，以他的经验，很容易就知道这本小说一定会创造一个小说销售奇迹的，原本他还以为这些数据都是刷的，看了小说的类容后，齐晖心里就告诉自己，换成自己就算是给上一千万个推荐也是毫不过分的。在办公室里，齐晖冷静下来对小芒果说：“你告诉我，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小芒果满怀委屈的说：“总编，我真的每天都签约短信给这个作者，可是他那边一点回应都没有啊。”
“那么这个作者有没有留下什么联系方式？比如地址或者手机号码之类的？”
“联系方式倒是有啊，不过就是一个手机号码而已，其余的就没有了。”小芒果小心的回答，生怕让总编再火。
“啪”的一声总编齐晖狠狠的拍了一下桌子道：“既然有手机号码，你怎么不直接打电话给那个作者？就知道签约短信签约短信，这么简单的事情，拨个号码就不知道吗？”听了小芒果的话，总编齐晖几乎气的跳起来了！
小芒果又被齐晖吓了一跳，轻声的说道：“总编，你是要我给作者打电话？这个，这个！”
“这个什么了？打电话怎么了？”齐晖瞪了一眼小芒果。
“总编，我们开卷有益网站什么时候主动给作者打过电话了啊？这是不是太，太那个点了？”
“太怎么了？编辑给作者打电话太怎么了？立即打电话，立即和作者联系。这本小说要是签不下来，你就别干了。”
小芒果又委屈的说：“总编，不是你当初说的嘛，我们开卷有益网站是一家大网站，不是小的盗版网站，要和作者保持一定的距离，要在作者中建立威信，宁可不和作者签约，也绝对不能让作者骑到我们头上来。我这不是按照你的意思做的吗！我要是现在打电话求着作者和我们签约，岂不是让作者骑到我们头上来了。”
小芒果的话让齐晖一时语塞，没错，自己当初是说过这话，在齐晖看来，是网站让作者赚钱的，所以读者必须要服从网站本身。但是那时候，齐晖绝对没有想到会出现一本如同《天外杀神》这样惊世骇俗的神作来。而当初自己所说的那番话显然对《天外杀神》这本小说来说是不合适的。
齐晖看了看小芒果，轻轻咳嗽了一声以缓解自己的尴尬，接着说：“恩，话确实是我说过的，不过那也要看对什么样的小说。你当编辑也不少时间了，这本《天外杀神》是什么级别的小说难道你还看不出来吗？你难道不知道如果和他签约了，我们网站会获得多少的利益，而你个人又会因为这本小说获得多少提成嘛？”
“总编，这个我当然知道，但是你说。”
齐晖真的要愤怒了，为自己有小芒果这样死心眼的编辑感到无奈，再次怒吼道：“不要在什么但是了，既然你什么知道，那么你现在就立即出去给我打电话，立即就去办！”
小芒果见总编真的怒了，再也不敢多话，忙点头说：“总编，我知道了，我现在立即就出去给作者打电话。”
天宇公司办公室里的周宇晨，又上传了十万字的小说，例行公事的删除了后台留言里的签约短信。周宇晨反正无所谓，就这么耗着，倒要看看编辑什么时候会找到自己。正想着，自己的手机就想了，拿起电话一看，是个陌生的号码。最近这半年，周宇晨也没少接陌生电话，几乎天天都有，无非就是一些做广告拉生意的。
“请问是周宇晨嘛？”打电话来的是开卷有益小说网站的女编辑小芒果。
小芒果的声音挺好听的，周宇晨听得很舒服，答道：“恩是我，请问你是哪位啊？”
“我是开卷有益小说网站的编辑小芒果，今天打电话给你是想和你谈一下小说签约的事。请问你是不是在我们开卷有益小说网站上布了一篇叫做《天外杀神》的小说问？”小芒果想确认一下，她怕《天外杀神》作者留下的联系方式和资料是假的。现在《天外杀神》这本小说能否签约可是关系着自己能不能继续在开卷有益网站工作下去的，而《天外杀神》的作者无异于自己的衣食父母。
周宇晨听对方自己我介绍是开卷有益小说网站的编辑，心中一阵窃喜，又有些得意洋洋：哼哼到底是忍不住了，还是主动和我联系了。于是道：“没错，那本《天外杀神》确实是我写的。怎么了，有问题吗？”
小芒果一阵恶寒，也不知道周宇晨是故意的还是真的不明白开卷有益网站的规矩。不过她宁愿相信周宇晨是真的不懂，于是解释道：“是这样的，我是负责这本《天外杀神》的编辑，我觉得这本小说写的还可以，所以想问下你愿意愿意和我们网站签约。”
周宇晨听对面的编辑说自己这本《天外杀神》写的只不过是还可以，知道是编辑故意这么说的，心里也有心逗逗编辑，于是假装正经的回道：“哦，是这样啊，不过既然编辑你说我写的这本《天外杀神》只不过是还可以，那么我觉得还是不要签约好了。”
小芒果听了差点一口血吐出来，恨不得把这个周宇晨从电话里抓出来狠狠踩上两脚。不过总编给自己下了死命令了，无论如何都要签约，否则自己饭碗不保，无奈，只得忍气吞声的问：“为什么？”
“我是一个完美主义者，如果编辑觉得我的小说只不过是一般般，那么也就没有签约的必要了。一般般的东西在我看来就是毫无价值的。”
“不不不，你的这本《天外杀神》其实还是不错的，再说了小说既然写了，就可以改嘛！何必要放弃签约的机会呢？”小芒果急忙劝道。
周宇晨又故意说：“不行，好就是好，不好就是不好，只有完美的小说我才会签约。既然开卷有益网站觉得我的小说一般般，那即是改改也没什么太大的意义了。我还是换一家网站，换一家觉得我写的好的网站吧！”
小芒果终于明白周宇晨这是故意跟自己抬杠了，气的就要破口大骂，不过话要出口还是忍住了，事关自己的饭碗和提成的利益关系，如果不签约，总编是绝对饶不了自己的。只得无奈的服软说：“周宇晨，好吧，我必须承认这本《天外杀神》真是一本完美的小说，我代表我们开卷有益网站恳请周宇晨你能和我们网站签约，如果签约了，我们网站一定会给予你最隆重的推荐。”
见编辑终于低头服软了，周宇晨目的也达到了，要的就是这种感觉。周宇晨心里偷笑着，嘴里却冷冷的说：“好吧，既然是你们恳求我签约，那我要是再推辞就说不过去了，好吧我同意和你们网站签约，就当是给你们网站一个机会。”
“给网站一个机会！”小芒果还是第一次听过这样的说法，从来都是网站给作者机会，而没有作者给网站机会的。不过反正以及低头了，不管怎么样先签约签下来再说，小芒果不想再惹出别的麻烦了，只得道：“好吧，我感谢你能给我们网站这样一个机会。那么我一会再你后台一个留言，你按照上面的联系方式在电脑上和我联系，我会把签约的材料传给你的。那就这样吧！”小芒果说完就挂了电话，刚刚这番话真的是她做编辑来第一次对一个作者如此的低声下气了。
周宇晨忍不住哈哈大笑，一想到原本高高在上的编辑，被自己气的话都说不出来，周宇晨心里就无比的舒畅，好像自己为无数的作者出了口气一样。
根据刚刚编辑小芒果留下的地址，周宇晨用电脑上的即时聊天软件和小芒果再次联系了下。小芒果把关于《天外杀神》这本小说的合约什么的都用电脑传给了周宇晨。周宇晨草草的看了下合约就准备签字了。原本想签上自己的名字的，不过想了想，周宇晨觉得用自己的名字多少有些不方便，用不了多久自己很可能就是全国乃至全世界的名人，所以自己这个名字还是不要多nong出什么事来。
想来想去，还是得又要打起朱亚楠的名号了。周宇晨嘴角邪恶的笑了笑，这种事肯定不能事先告诉朱亚楠，告诉她她肯定不同意。周宇晨一想到打着朱亚楠的名号，等《天外杀神》这本小说几个月后真的成为神作的时候，让所有读者知道写这本小说的居然是一个级大美女，那样的话一定是非常好玩的事情。
周宇晨把签约好的合约用一个大信封装好，找来韩熙，让她帮自己用快递公司邮寄到开卷有益小说网去。
韩熙拿着信封出去，周宇晨刚想躺在椅子上休息下，早上和小芒果逗了半天也累了。眼睛刚闭了几分钟，手机就又响了。周宇晨拿起手机一看，是曹佳颖打来的。周宇晨有些不想接这个电话，不用说也知道。今天早上关于曹钢的案子刚刚庭审结束，虽然周宇晨现在还不知道曹钢具体被判了多久，不过肯定是不会过三年的。
看看现在的时间，案子应该有结果了。而这个时候曹佳颖打来电话，肯定是感谢自己以及邀请自己三天后配她过生日的。所谓过生日得含义周宇晨心里清楚的很，而曹佳颖的美也让周宇晨很难抗拒。不过自己现在毕竟有了朱亚楠，出于对朱亚楠的感情，周宇晨觉得自己并不合适去东都市。而且就算自己心里想和曹佳颖生些什么关系，但是在周宇晨看来曹佳颖之所以愿意和自己生关系，完全就是因为自己能帮曹钢减刑的原因，多少有些乘人之危的含义在里面。
周宇晨有些犹豫，觉得还是不要接这个电话好。手机响了几十秒断了线，周宇晨看着没有动静的手机既有些轻松又有些失望。
而东都市那边的曹佳颖见周宇晨没有接电话，也有些奇怪。三天后邀请周宇晨陪自己过生日，已经目的很清楚了。除了要用自己的身体换周宇晨一个人情外，更重要的是自己真的打算以后就跟着周宇晨了。毕竟比起童天赐来说，周宇晨起码自己还有好感的。
曹佳颖等了几分钟，又接着拨了电话。当周宇晨面前的手机再次响起的时候，看着手机上闪烁着曹佳颖的名字，周宇晨的心又痒痒的起来。一想到曹佳颖风姿卓越的摸样，出于男人的本能，周宇晨就无法抗拒。
在心里思想斗争了好几个回合，周宇晨还是斗不过男人的本能，按下了通话键。“喂？是哪位？”周宇晨咽了口吐沫，明知故问的说。
“是我，曹佳颖啊！怎么，你没有把我的号码存在手机里？”
“哦，不是，我刚刚换了个手机，号码还没有来得及保存呢。”周宇晨临时瞎编了一个理由。和美女打jiao道，周宇晨还真的有些紧张。
说实话，现在的曹佳颖还真的有些担心周宇晨对她不在意了。本来曹佳颖自信自己的美貌足以让周宇晨一见倾心，但是通过最近的几件事，特别是自己父亲减刑的事情，曹佳颖觉得周宇晨是个了不起的人，通常了不起的人都是阅女无数。这样一来，曹佳颖对自己就显得不是那么有信心的了。
“周宇晨，我爸爸的案子刚刚判决下来了。我真的要好好谢谢你啊！”
“判决下来了啊？不用谢我，小事而已。怎么样，法院那边怎么说的？”周宇晨随口问了句多余的话。
“就是和你说的一摸一样，果真是三年。想不到周宇晨你真的有这么大的能耐，随口一句话就能让无期徒刑改为三年啊！”曹佳颖在电话里高兴的说，从周宇晨的语气中曹佳颖能听出周宇晨在面对自己的时候还是有些紧张的，而紧张恰恰说明周宇晨是在乎自己的。
“呵呵，没什么的，都说了是小事而已，举手之劳罢了。你爸爸没事就好了，恩……”周宇晨一时间不知道说什么是好。
曹佳颖在电话那头同样有些尴尬，她想提三天后让周宇晨来配自己过生日得事，但是一时间有些不好意思开口。电话里就这么僵着，冷场了足足有五六秒钟，还是曹佳颖咬咬牙先说：“周宇晨，三天后是我的生日，你来东都市陪我吧，我在这里一个人，无聊的很。”
周宇晨一头的汗水，紧张的说：“这个，这个不，不好吧！我那天说不定还有，还有什么事情也说不准啊！”
“怎么，周宇晨你不愿意陪我过生日？你是不是觉得我不陪做你的朋友？”曹佳颖见周宇晨吞吞吐吐的，心里也有些着急了。自己现在完全就指望周宇晨帮自己摆脱童天赐以及给予自己足够的依靠了。
“不不，我不是那个意思，我只是觉得我就这么过去不太好吧，毕竟，毕竟我们认识才那么点时间啊！”
曹佳颖急了，她是既高兴又有些好气。高兴的是周宇晨果然不是童天赐那种随随便便嚣张至极的人，虽然心里清楚周宇晨只要是个男人就一定好色，但是起码还知道不合适这个意思在这里。失望的是如果周宇晨真是那种有色心没色胆的人，自己岂不是什么都要那么主动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