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八章 过往（3）
封魔殇第一卷封魔之路第一百六十四章过往说起特异于常人的瞳孔眼睛，那种类可就多了去了，什么重瞳，双瞳，异色瞳，九纹赤云金眼（天域妖帝一族专属)等，种类繁多。寻常里说一个人眼眸深邃如星空也不过是形容其深沉，含蓄收敛的外在表现，可真要说到一个人眼睛深邃如星空，空洞，无边无际的时候，真的有这种生物的存在？至少在封晟活了这七百多年的岁月了，除了那么一次也还真的没有遇见过哪一个种族，或者个人是这样的。
还是说这真的是步入仙帝境或者更高境界层次人身体上产生的蜕变？
“要说特殊之处，这样的一双眼睛本就够特殊的了，可要说到唯一，想必这世上还真没有几人能那样，当然帝释天肯定是其中之一。要说原因嘛，那还得说上好一段时间，简而言之就是帝释天曾服用过某样东西才有此蜕变，当然这是将他带到良性方面的蜕变。”
还真的是具有唯一性，按照雷鸣所说的是服用某种东西，虽没有直接道破为何物，但绝非凡品，或许映证了有些人对仙帝不出原因的猜想。
“我就想知道，这龟壳一样的东西到底是什么，又有何用？”封晟连忙问道，至于那个神秘的斗篷人所说的赠自己一场机缘这倒是无所谓了。
隐隐之中，封晟又觉得他们之间又有什么联系，斗篷人，帝释天，地狱，机缘，一桩桩一件件，把原本看起来很是简单明了的一件事搞得是乱七八糟，一团乱麻。
“在回答你的这个问题之前，我想先跟你讲一个故事，就当做是这一切故事的源点好了，也正是从这引发后来的一系列的事情，”雷鸣大人娓娓说道：
“从前，有那么一对兄弟，按照你们人族的说法同母异父应该算是吧，两人虽然属于不同种属，年幼丧亲，虽有间隙，但感情还是很好，两人一同拜入某个大能门下，求师学艺，修仙问道，数百年如一日，历经多少风霜雨雪，酷夏寒冬，最终两人学成归来，入世闯荡，在那茫茫乱世之中组建其自己的势力，并名扬天下，但最终两人因为信念，对“道”的认知，对统治方式等方面有了分歧，将原本潜藏已久的矛盾激化，一方本着人性本善主以自由，一方却认为人性本恶必须以刑罚规则约束主以保守；一方以“生”之大道活在阳光下，另一方却秉持“死”之大道在黑夜中前行，有了矛盾，有了争执，就少不了战争，两大势力并立...”
“这就是帝释天和地狱之主冥帝之间的故事？两人从亲兄弟走向对头，最终一发而不可收拾？”封晟顺着他的思路问道，虽然雷鸣大人在述说这一件事的时候轻描淡写仿佛就跟自己无关一样，他也尽量压抑自己的情感将事情的原本面貌展现在自己这些个后
辈小生面前，但言语间那份犀利与深恶痛绝却是逃不了自己的法眼。
“对，这就是让两人开始了走向决裂，为了信仰，为了自己的道，大战不可避免，终有这么一天。可笑的是自恃自由之名的帝释天在建立起天庭之后也开始暴露出他霸道的本性，专断独行，顺我者昌逆我者亡，而冥帝心怀悲悯，怀揣自由，让各方势力自主决断，明明选择了不同大道的两人在实际效果上却是达到对方所说。因为某个导火索，大战爆发，这才有了后世的传说...”
“等等，您之前提到冥帝跟帝释天是两个不同种属，可史书上记载的是远古天庭和地狱同为人族开创的两大超级势力，平定乱世纷争，一统天下，难道作为两大势力之主的他们不是人族？”
“这么说也可以说对也可以说不对，但非常的不准确。帝释天是人族没错，但冥帝大人以为我们整个地狱之人并不是人族，而是灵族，远古时期天地之间最为强大的种族，没有之一。”
“灵族？看来那些书写记载历史的文人才是最能忽悠人的骗子。”如果不是今天有当事人亲口所述，封晟怕是还会被他们这些文人诓骗下去，缺德失范。
“想必你在开到这儿的时候就已经跟我们地狱的人交过手了，自然发觉了我们的麻烦不同，别的不说就是这无血无肉的一架骷髅就能看出不同。所谓灵族，自然是以灵魂见长的种族，在生命诞生开始是不同于你们人族有着血肉之躯，只有一个无载体可依附的灵魂，有得有失，作为相补偿的是灵魂比之各族都要强大数倍不止，在修行上有着他族难以比拟的先天优势，逐渐成长才慢慢长出肉体，当然也可以夺舍他人肉体为己用，我们的生命并不依托于肉体而是灵魂。其实除去这种逆生长的过程，我们灵族与你们人族在其他方面也没有多大的不同...”
“难怪！”回想起之前跟白骨骷髅们交战的时候他们就算被打散了都还没死趁机发起突袭让同行不少人遭殃，“只可惜...”
“我们不搞什么种族歧视，对待种族兴衰存亡也是顺应自然，灵族已经成为了历史，成为了翻过去的一页，如果执拗于永存不灭，永世繁荣昌盛，那才是与我们的道不一样呢。”
对于雷鸣所说的，封晟认可赞成，但在一般人眼里却未必能够接受。而他所说的人族同自己口中的人族自然不是一个概念，不仅仅指的是人类，更包括其他各族，内涵宽泛，在他们眼里人类同别的妖兽就外貌上不太一样，其本质还是一致的，这就好比两个长相不一的人，彼此之间就有一个不是人类了。
“那也不对啊，按照你的说法，你们灵族既然是远古时期的第一强
大种族，为何会在跟天庭一战中战败，而且凄惨到被覆灭的下场？”
“没错，在那一战之中我们地狱一败涂地，可那也仅是因为战争之时我们已然失去冥帝大人的领导，在别的方面能够同天庭军队抗衡甚至力压一头，但在最高战力上却无人能够牵制帝释天，就是我也不行，在跟帝释天交手的时候身负重伤，最后...”
“在战争之前冥帝就已经身死？”重大消息爆出，简直是让人难以置信，难以接受。
“对，因为那件事冥帝大人为帝释天所杀，不，准确来说应该是被其暗害，以冥帝大人的实力要是正面交手的话怎么可能败于帝释天之手，更遑论被斩杀？”被封晟这么一说把他积压多年的仇恨给勾了起来，沉稳如雷鸣，在这时候的反应也不比冥王焱要小到哪去。也难怪他们会如此之愤怒，两军交战本来我方是占据优势的，可是在战前却被灭方搞去最高战力主帅这才导致了接下来的战役兵败如山倒，换作是他人谁又能不恨。
“那么接下来呢？”看气氛不对，妖月姬赶紧出来打了个圆场，将话题岔开。
“大战千年，天庭取得了胜利，我地狱被灭，为保留最后一丝火种同时也看到大势所趋，不愿部下再做无谓牺牲，乔迁此地并布下阵法躲藏起来。”
“那也不对，千年大战，天庭在战胜了他的死对头你们地狱之后应该是天上地下唯我独尊再无敌手，可事实也就是在哪之后的不久天庭也随之覆灭，虽然后人猜测说是天灾所致，但我个人更倾向于认为天庭在那一场大战中元气大伤这才分崩离析...”封晟说道，后世之人在对天庭消亡的原因上争议颇多，现在有这么一个当事人在层层迷雾才得以真正揭开。
“天灾？算是吧。而这也就跟你得到的这东西的来历有关。”
“...”
“那是在千年大战不久之后，天地间忽然出现一只厉害无比的妖怪，为害世间，自然不可能为天庭，为帝释天所容，由帝释天亲自出手将之消灭，奈何这妖怪实在是强大，最后帝释天拼着性命，牺牲了自己一手创建起来的天庭以强大的禁数献祭将这妖怪镇压下去，封印沉睡下去。这是他们的第一次交锋，从战果上看双方打了个平手，妖怪被镇压，天庭不复存在...”
“等等，就这么简单天庭就覆灭了？”封晟听着雷鸣廖廖几笔就将事情交代了显得有点难以置信，虽然因为这种天灾人祸导致一方势力覆灭这事并不罕见，甚至可以说是老套，远的不说就是自己不就是一个活生生的例子，因为天降邪宝而改变，只是流云城不比天庭，有了自己的守护避免了毁灭的命运，只是那可是远古天庭啊，如此权势滔天，力量巨大的庞然大物竟然也没能逃脱得了这样的一个命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