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八十六章 路遇故人
从上古传送阵所在出来之后,林逸辨认了一下方向,便往凌云剑派的方向飞遁而去。直播间内的观众粉丝们已将这里认了出来,正对他回到楚国修仙界的事情热论纷纷。
小半个时辰后,正在飞行的林逸愕然发现,有人驾驭着遁光朝自己这边飞了过来,而那遁光之后,还有着两道遁光紧随其后,看那两道遁光紧追不舍的样子,完全是一幅不抓到前面之人不罢休的架势。
在更后方,则还有着一道遁光,正不紧不慢地跟在后面。
先后四道遁光,往林逸这边移动了过来,修仙界中追杀的戏码并不少见,杀人越货几乎是家常便饭,遵从弱肉强食的生存法则。
让林逸惊讶的是,这些追逃的修士竟都是平时难得一见的元婴修士,而让他愕然的是,被追杀之人,他竟然认识!
“林兄!?”那当先一道遁光飞到了近处,光华散去,现出一个极美的妙龄女子,二十岁出头的模样,眉目如画,额头上有着一个红色花钿标记,此女正万分意外的看着林逸,失声惊呼。
后面那两道遁光紧随而至,到了近处,现出身形,乃是两名中年模样的男子,面容都十分俊逸,均是元婴中期的修为。
最后面那道不紧不慢的遁光,也到了近处,现出一名剑眉星目的年轻男子,郝然是一位元婴后期大修士。
“王师兄。”那两名中年男子立即向这位年轻男子见礼。
年轻男子点点头,目光往林逸扫来,充满了审视的意味。
林逸有些愕然的看着被追杀的女子,意外的叫了一声:“徐道友?”
正是合欢宗的徐梦琪,当年湖底秘境一行中的旧识。
让林逸有些哭笑不得的是,当年在湖底秘境内,他便遇到了徐梦琪被同宗修士追杀,那还是个合欢宗合欢老祖的后人,被他击杀。
现如今,多年过去,徐梦琪已结成元婴,成为了一名元婴修士,竟然又被同宗修士追杀!那名元婴后期大修士与两名元婴中期修士,身上的功法气息正是合欢宗的。
这又是什么情况?
无巧不巧的是,又被他撞上了!直播间内不少观众粉丝们都将徐梦琪认了出来,热论起来,弹幕霸屏。
“林兄结成元婴了?”徐梦琪有些意外的叫了一声,当年湖底秘境时,林逸才刚刚金丹后期修为而已,还是从秘境内得到了一些机缘之后才突破的。
当时她已是金丹大圆满修为,回宗后得到了不少奖励,闭关突破至元婴期,也只是在前不久刚刚结婴成功而已,修炼速度已经极快。
要知道因为她闭关冲击元婴的事情,连楚国与吴国的两国修仙界大战都没有参与。反观林逸,竟比她还先结成元婴的样子,如何不让她惊讶?
“嗯。”林逸点了点头,笑道:“恭喜徐道友也结婴成功,不过眼下可不是叙旧的时候。”
林逸说着,目光向追杀徐梦琪的三名元婴修士望去,满是打趣的意味。
徐梦琪脸色一黯,道:“这件事情与林兄无关,林兄还是快快离开吧!”
她可不想因为自己的事情,将林逸给拖下水。这位林兄虽然厉害,当年在湖底秘境内大展神威,但她可不认为,刚刚进阶元婴期的林兄,能是两名元婴中期修士与一名元婴后期大修士的对手。便是其中随便一人,只怕就不是敌手。
“发生了什么事?”林逸有些好奇地问了一句,他实在好奇得紧,徐梦琪在合欢宗是有多不招人待见,怎么总是被自己的同门追杀?
徐梦琪苦笑了一下,道:“小妹逃婚了!”
“逃婚?”林逸有些好笑地问了一句,修仙界中也玩逃婚?
“怎么,林兄不知?”这一下,反倒是徐梦琪有些意外,要知道与她结亲的正是凌云剑派之人,林兄作为凌云剑派修士,怎地不知?
那合欢宗的年轻男子,只是饶有兴致的看着林逸与徐梦琪交谈,也不打扰。这位元婴后期大修士不发话,那两名元婴中期的中年男子,便也没有擅自行动。
林逸淡然道:“林某前些时日外出游历,并不在楚国。”
看徐梦琪的模样,她“结婚”这件事情,闹得还挺大,似乎他应该知道的样子。说来也是,徐梦琪到底是合欢宗的一位元婴修士。一名元婴女修“结婚”的话,也算是轰动一时的事情。用修仙界的话来讲,便是结成道侣,共修大道。
徐梦琪了然地点点头,神色黯然道:“林兄只需回到山门,便可知晓此事。”
林逸有些意外道:“要与仙子结成道侣的,是本门修士?”
合欢宗竟要与凌云剑派结亲?要知道合欢宗的修士,信奉阴阳双修,功法也尽是如此,都是同门双修,很少与外界联姻的。更何况还是一名元婴修士,这不是等于把自己宗门培养的人才往外送嘛?
更何况,徐梦琪所修炼的“素女玄阴大法”,会以自身为鼎炉,逐渐淬炼出一颗玄阴丹,对与之阴阳双修的男修士,有着难以想象的好处。
如今徐梦琪结成元婴,功法更进一步,那“素女玄阴大法”所淬炼的玄阴丹,想必效果更佳。只怕对元婴修士来说,也是梦寐以求的特殊宝物。
合欢宗与凌云剑派要联姻?看样子,楚国修仙界与吴国修仙界的大战,似乎也告一段落?
“不错,正是贵宗的元婴大修士,赵崇。”徐梦琪苦笑道。
“赵崇?竟然是他!”林逸听到这个名字,脸上杀气一闪,呵呵笑道。对于那位曾经想要他性命的同门,他自然是不会放过的。
林逸沉吟了一下,又问道:“仙子似乎不同意这件婚事?”
徐梦琪一脸苦笑,若是同意的话,她还会逃婚吗?当年那王飞扬便是想要逼迫她双修,她便没有答应,才有了湖底秘境之行。
现如今,宗门想要拿与凌云剑派联姻,等同于一件交易,她又怎会心甘情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