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八门金锁
这八个传送门的发现,让我连探索这个时空缝隙的兴趣都失去了,连续几天都在琢磨这八个传送门的事儿,除了本身的修炼没有耽搁,其余的事儿都停了下来。
这件事,甚至连徐河都惊动了,但是他也束手无策。
时空缝隙内的探索,我完全都交给了泰勒斯威夫特,这个金发小妞比我想象的还要能干,很快就把地图扩张到上万公里,而且还在时空缝隙内发现了四阶虚相级妖兽,让我不得不把太岳龙也弄到了时空缝隙里,保护探索时空缝隙的宪兵队。
这种状态,一直持续到了二十多天,直到我再一次进入时空缝隙,站在传送门口的时候,灵光忽然一现,让我想到了一个绝对“匪夷所思”,但却一定管用的办法。
这个办法不但能够解决问题,而且还能让朝歌城的实力大大的扩张,甚至有一次飞跃式的发展。
想到了这个办法之后,我就再也没有耐心,去管探索时空缝隙的事情,回到了黑暗世界之后,就在永恒与虚幻之树上,寻找了一个叶窝,然后爬进去沉沉的睡了起来。
我沉睡之前,还给第二独立团的所有战士,发了一个命令,那就是让他们全体迁入时空缝隙,把所有能够带走的东西都带走,甚至也给徐河发了一个指令,让他把朝歌科学院潜入时空缝隙。
我这个命令下的莫名其妙,但毕竟是第二独立团的最高长官,所以也没有人会违抗我的命令,在我沉睡的时候,第二独立团开始了大搬家。
本来他们已经在永恒与虚幻之树下,建立了朝歌城,还有三座大型的兵营,以及各种设施措施。现在却要抛弃这个基地,让很多人都有怨言。而且我对在时空缝隙内建设基地的指令是,不得在八座传送门内建造任何建筑,只能在八座传送门围成的圆之外,建造新的基地,这更让大家不满意。
这样建造的基地,势必会分散开来,让第二独立团的实力没有办法集中到一处。这个时空缝隙甚至有四阶虚相级妖兽,不能够抱团,每一个基地都会变得十分危险。
很多战士,都不断的向上抗议,甚至赵云也几次想要找到我,但是我已经陷入了沉睡,根本就没有人能够找到我,所以整座朝歌城都变得乱七八糟,甚至连赵云和徐河也很难控制局面。
就在第二独立团变得越来越混乱,但却在这种混乱的状态下,全部搬迁到了时空缝隙里的时候,永恒与虚幻之树却发生了一个巨大的变化。这株巨树渐渐萎蔫,所有的枝杈手缩回了树杆里,越生长越小,每天都会缩减十多米的高度。
几十天过去,这株巨树已经缩成了一个巨大的树球,甚至连全部的根须都从地下拔了出来。这个树球虽然巨大,但却比原来参天拔地的雄姿,差了不知多少倍,也只有几十米的直径。
所有的根须都从地下拔了出来,跟树杆枝杈攒缩成一个直径几十米的输球,永恒与虚幻之树史无前例的开始移动,或者说“滚动”。
这巨大的输球,缓缓滚了几十公里,到了最近的传送门,然后就毫不迟疑的滚了进去。当永恒与虚幻之树所化的树球,滚过了传送门,到了时空缝隙内,所有的树杆枝杈,还有根须,又复扩张了开来,让这个树球变得越来越大。
一直到这个越来越大的树球,滚到了时空缝隙内的八座传送门的中央,这才重新探出根须,拼命向地下扎根,这一次就快的多了,只不过三天的光景,这个巨大绝伦的树球,就又伸展了开来,重新变成了一株高有接近两千公尺的巨树,至于它的根须,深深的扎入了地下,比地面上还要更深三倍。
当永恒与虚幻之城在时空缝隙里重新扎根,无魇世界终于再次扩张开来,笼罩了三千公里方圆,把八座传送门和新建立的外圈基地,都给包围了进去。甚至无魇之力还透过了传送门,渗透到了黑暗世界,把在黑暗世界这边的八座传送门都包括了起来,让这八座传送门深深的隐藏到了无魇世界的深处,藏到了真实和梦境之中。
没有无魇世界的主人,也就是我的允许,再没有任何人,任何妖兽,能够寻找到黑暗世界的八座传送门,当然任何经过这八座传送门附近百多公里的妖兽,都有可能被永恒与虚幻之树捕获,被引诱穿越传送门,来到时空缝隙,成为这株巨树的猎物。
黑暗世界的八座传送门成一条直线,最远相距近万公里,永恒与虚幻之树创造的无魇世界根本就没有办法,把这八座传送门都笼罩起来。除非这座巨树能再度进阶,甚至七阶虚相都未必能成,要八阶虚相,乃至九阶虚相才有这种可能。
时空缝隙内的八座传送门,围成了一个不足五百公里的圆,永恒与虚幻之树创造的无魇世界把它们都笼罩起来不费吹灰之力。
甚至永恒与虚幻之树的力量,还能透过这八座传送门,把黑暗世界的八座传送门都囊括在内,没有任何力量,比无魇世界能够更好的隐藏东西。从这八座传送门透出的无魇之力,也是最能够保护这八座传送门的力量,比派遣八个四阶的虚相级强者来分头守护这八座传送门,都更加给力。
当然,就算西岐城也没有这么大的手笔,就算大陆会议也不可能派出这么多的四阶虚相级强者,也只有永恒与虚幻之树的力量,才能恰到好处的做到这一点。
只是改变的了一点思路,原本漏洞百出的时空缝隙,就变得固若金汤,而且朝歌城也变得更加安全,没有办法寻找到八座传送门,就没有办法进入朝歌城。比永恒与虚幻之树就那么伫立在那里,招惹各种妖兽瞩目,要安全的太多了。
我完成了永恒与虚幻之树的搬迁之后,第二独立团的战士也立刻醒悟到究竟发生了什么,原本的混乱和不满,根本也不用再有人来给他们解释,也都若不经意的消散了。
反而因为永恒与虚幻之树的搬迁,让我之前的命令,变得极有先见之明,而能够做到这种几乎是“非人力”能做到的级数,几乎是神迹一样的事情,第二独立团的战士对我的崇拜度直线上升。
我从耶路撒冷带过来的信徒们,同样因为这件事,对我的信仰和崇拜,几乎超过了黑暗之子阿尔弗雷德和新教皇希波律陀一世,再也没有人后悔,跟着我来开辟“新教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