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一、水鬼
乔达摩西达多说:“这位弟兄,我这里有要事禀告,这是关系重大,恳请各位通告一下。()因为这摩山四大仙人,来到城中,聚集大众兄弟开灭苦大会。城中人士广收布施。这是十年难遇的好时节,若错失这个时节。以后就是做千万布施,也无福报得补。今日我们特来向贵主人,请点物件,让大家同受法喜。以后路上,大吉大利。这是事非同小可,请禀告。”
那两个人一听,这下傻眼了。其中一护卫说到:“好象最近是有举行这灭苦大会啊。你说呢哥们。另一个护卫说:“这个事情非同小可,我想我们没有权力做这个事情,还是让主人,自己来做吧。他爷爷的。不过我们主人已经接待了一批循法者了。他难道还有不知道的事情吗?”
另一个循法弟兄着急了,说:“当然,这不知道的事情多了。要是他们着急了,小心你们两个小命不保。快快放我们进去。”
那两个侍卫厉声说:“放放,看你们能不能把我们两都杀了。我们死在不放。你们快滚,这事情我们自然会通知主子。滚滚。”
这下真是搞僵了。乔达摩连忙说:“各位只知其一不知其二。各位不知,今天晚上还有法会要行,前一批的苦行者,想必并没有带得这主人的企求语。若是没有带回,在法会上也是无福报能讨。所以我们必须再来。”
那两人一听什么企求语什么的全是不懂。但是听懂了,今天晚上要赶着用的,要是错过了,就麻烦了。
这时乔达摩又说:“要是这主人的企求语和我们法会上有出入。那恐怕,等我们回去了摩挲城。你们还是要跑去递给我们,眼看你们大汗淋漓,我们还是要拜托你们再回去找这个主人重新索乞求语。然后你们又来找到我们。如果不行,你们主人定要你们再来找我们。而且我们事务在身,到时候我们要是泡进泥水里,你们主人要你们来找我们,那可不好找了。要是我们正在山林里修,灭恐惧。那么你们问这村里人,他们也还是知道哪里有野兽的,那里就是我们待的地方了。”
那两人听后,心里知道不妙,吵着:叫什么叫,我们主人,才懒得和你们这帮人多说呢。说完后。那个高个子,就进去了,一路快跑,想必也是担心乔达摩众人走了。更是怕那些野兽。
进去了一会,就出来了。乔达摩和众人都被要求进去。乔达摩一看着庄园,虽然大,但是墙面多么破旧啊,如同一个大点的猪圈而已。穿过一条路,见到一片的庄稼,但是杂长着。
乔达摩见那些庄稼有人耕地,他们背后不时有人抽上几鞭。
一行人走了一会就来到一个屋子前。那守卫,敲了几下门,就唤乔达摩等人进去。
乔达摩等人走到门口,就听到一个声音说:“不许进来。你们再等等。”一会走出一个老头,70多岁的模样。他把门关好。来到乔达摩面前。
那老头说:“你们是谁啊?说些呼说八道的话,想混进来么?有什么事情快说。说了赶快滚出去!”这老头一说完,四周就拥上了一帮子人。看样子不是奴隶,应该是这富人家里的护卫之类。“
大家兄弟都很紧张,纷纷靠近乔达摩,意思是:“大哥你看着情况如何是好?”乔达摩心想:“这几个大汉,我到不把他们看在眼里,因为打过他们没问题。但是要是传出去循法者,跑到富人家里讨东西,反而把人打了。这可不好。以后兄弟们在富人门口乞不到食物,可都会骂我。而且我那个铁铁铮铮的大哥。他也有喜欢在富人门口乞食的习惯。”乔达摩说的大哥,就是小加。
乔达摩西达多说:“这位老人,我们是不会动手的。因为我们只打自己人。你看我们这身伤,你不打我们,我们也喜欢打自己。我们来这里,确有要事,并非无理而来。”
这个时候一个在旁边叫着:“是乔达摩啊,是你们啊,你们怎么也来了,呵呵。”
乔达摩一看,这人正是上次在山洞遇见那个老头。原来这个老头,见了乔达摩后,本来很害怕小加那个恶样,见到乔达摩几次阻止小加发难,自然印象深刻。最主要的是,这事情因自己而起,要是真动了干戈。到时候主人查到了,还是自己不好,自己带的那么多穷人来到庄子。自己才是真的罪魁祸首。
这个老年人叫做那难。那难说:“哎呀你们来得正好啊,这里出事情了。所以大家戒备森严,以前许人进来,现在也不许了。”
那个人走到乔达摩面前说:“你们知道不知道啊,上次一起来的那些苦行者,也一起出事情了,这个事情你们可千万别向别人说起啊。”
大众兄弟都说:“好的不说,因为我们都知道了。”这个那难老头子说:“这个事情啊,说来话长。你们站着干嘛,这不是我们对待贵宾的方式啊。快快,给大家找好地方一起休息聊聊。”这个那难老头招呼完后。旁边一个动身人的都没有。
然后这个先前屋里走出来的老头说话了,他叫那易。那易说了话后。旁边的壮汉纷纷跑开了,一会就端来了水,给修行人。原来这个那易是这里大管家,而这个那难是平时管理一些小事的。比如哪里的奴隶跑了啊,哪里的牲口生了儿子,或者是哪个牲口的肚子下面,发现了奴隶之类。
大家就地而坐,谈论起来。
那易这老头子说话了:“那日啊,方大摩和苦行大众来了这里,结果本在一起讨论这个女奴隶的事情,突然方大摩说他肚子痛,不舒服。”乔达摩听到这个话,马上白了白眼。
那易老头又说:“结果啊,是他说他肚子饿了。我们就去找了点水给这个这苦行者喝。但是有人说越喝越饿,不该把这个拿来给这些饿得慌的人吃。那个人吐了两口后,就跑出去了。我也没问方大摩这个人是谁。
后来我们发现这些喝了水的人,全都是面目狰狞,一会全都扭曲在地。我想我懂点医术。就去查看他们,发现他们像要断气了。还有几个身体壮实的,没断气的,都向我爬过来,好象在说什么话。我就凑近去听。结果我哎哟一声,发现耳朵被他咬了。想必,一定是他以为我害他,所以如此吧。我看到这么多人爬向我,好可怕。我就把他们关在屋子里面。因当时我们喝水就是在这个屋子里喝的。”说完他指了指他刚才,走出来的那屋子。
这个那易老头又接着说:“后来我就跑回去,邀约了几个护卫,打开那个门。发现,他们几个人全都端坐在地上打坐,全都悠然自得的样子。我害怕他们是不是坐着死了。就去叫护卫去叫醒他们。护卫踢了他们几脚,发现那些人都醒了,纷纷在骂呢。我心里一下塌实了。”
乔达摩说:“这个我也见过。因为水中鬼魂附体,人就会喝后神志不清,但是有些意志强大的人会清醒过来。但是大部分会醒一会又睡着了。而且起来后,会留下一些病痛。”
大众兄弟心想:“看来富人家里的水未必有我们河外面的水干净啊。苦行好啊,苦行好啊。”
那易老头又说:“这个事情以后,我就把这些苦行者一起,安排了,住处。”说完他手一指远处的马厩。然后又说:“本来想让他们,住客房的,可惜他们不愿意,并说能住进马厩,有睡还有吃。于是我也不好勉强,就从了他们。”
那易老头说:“结果第二天我去看那马厩,因为我他们说马厩有住还有吃就觉得蹊跷。看到我的马儿好象有点不对劲,把他们点了点数后,发现那些苦行人不见了。于是我们就四处去找也没有找到。”
结果,一个奴隶说,他在晚上看到一群人,在黑暗里,跟着一个人走啊走地,好象被牵住了魂一样。他以为是自己看到其他什么灵了。连忙磕头,许愿希望不做奴隶了。下辈子要做奴隶主。我听到这个事情后,非常生气,因为我都没做奴隶主,他怎么可以做?更重要的是,我发现我的奴隶也少了好几个。好象真有鬼啊。当初我听到有些修行人来了,我还以为是那些人回来了,还很高兴。结果一看既然不认识,着实把我吓死了。于是我就想,快点赶跑你们。因为这个事情,不必让更多人知道了。既然你们是为了这个事情而来的。那么我们邀请你们一起住下来吧。晚上一起监视,出出主意。”
几个弟兄听到这个动摇了。有人说:“你们这里有水吗?”刚一说完。就有一个大汉,把水递到他嘴边。这个兄弟吓了一跳,说:“我是指,我们能不能不喝这里的水,因为我今天中午在河里苦行时已经喝饱了。”旁边的弟兄也说:“恩,我们没有喝饱,但是我们只喝河水。”
这个那易老头心想:“这些修行人表面爱吃苦,既然喝水都那么挑剔。”说:“别着急,别着急,听我说来。这水就是我们特地从河边带来的。出了这个事情。我们那水沟的水,我也不赶喝了。没事你喝吧。”
乔达摩见大家这样僵着很不好意思。就直接问:“这位易老,你们可有银针验毒?毕竟我们还要赶着回去循法大会呢?”
易老头马上叫仆人拿银针验了。见乔达摩也是一脸惧色,不禁好笑。乔达摩心想:“这个老东西,这个时候耍这个花样,谁知道他说的是真是假?”
大众弟兄心想:“这个老死鬼,难道想让乔达摩喝了,证明了无事,逼我们喝,为他家水沟验毒?还是验里面是否有鬼灵呢?太可恶了,在逼我们,我们可不忍了。”
这个易老头说:“算了,你们不愿意喝就罢了,这个水是干净的。于是叫走了持水者。眼看天色快暗了。就嘱咐大家休息。问:“你们是想谁客房?还是马厩?不用客气,这是主子的屋子,他从来愿意让循法者留下的。”<di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