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七、好兄弟你莫陪我
这个时候一个人摇晃进了人群,走入中间。他说:“这位兄弟你真是好样的。刚才我们讨论这么久都没有得到法。这才是真家伙。不赖不赖。”他在人群里走了几步,对手上穴着刀的人说:“这位兄弟,我见你的勇敢,很是感动,请问你是否还有别的刀子,我陪同你一起,穴刀敬法!”
那个手上穴着刀子的人。用另外一只手在背后一掏,掏出一个口袋,往地上一抖,足足落出来十几把大小不一的刀子,就退回了人群找不到了。这个腿上有刀的人说:“先人有断头寻法,我今日就是穴得马蜂窝,又如何?明天的时候,只盼一场好雨,天下庄稼都有收成,全身穴上也是好啊。”
这个新进去的人听到这话。心想:这腿上有刀的人定是认为我无胆量全都穴上,我是谁啊,怎么地被这掉小事难到。就说:“好吧。好汉,你我一起,一同受法。做一对羔羊。就让爷爷享受这刀子吧。”
乔达摩一看不好,那个人刚进去的人怎么地背上有一个刺,难道是小加兄弟?乔达摩连忙冲进了人群,叫到:“大哥,你别这样,有何事情,弟弟为你受了就是。”刚说完,只见那个人楞着瞪着自己。结果这个人不是小加弟兄啊。
那个人叫做乃五。乃五说:“乔达摩,好吧,你既然进来了,就送给你刀子,咱们两人一起把这刀子分了。你觉得不够的话,不够我家里还有一把杀猪刀。虽然从来没用过,但是听说是可以杀得了猪的。”
乔达摩是反对苦行的。这个时候却在人群中遇到这样的事情,当真进退两难。乔达摩迅速地一想却没有想到应对的办法。这个时候小加兄弟闯进去了人群。对乃五说:“你这哥们,你可记得吗?上次你跑到我帮中,我们已经一人扎一刺了,你放了我弟兄,这刀子我来受。我小加绝不占人半点便宜。”
乃五说:“你当我乃五什么人?大家在这寻法正大光明,为的是天下百姓,我可与乔达摩无仇,好汉做事好汉当。小加兄弟,等他自己穴完了刀子,兄弟我也穴满了。你就给我们两兄弟做葬就好。这事,尤不得你,也尤不得我们。”
乔达摩西达多听到这个话就忙打断说:“好。反正我已经受到不解。如今正是表表我的心意。这刀有何惧。小加兄弟,你答应我件事情。等会为我埋葬的时候的。你一定要先把自己背后的刺给拔了。我可不想让背后有刺的人给我埋葬。看着碍眼,抢了我风头。大哥你觉得如何?”
乔达摩说这话是气势威明,到是说最后一句时,却显得很是柔和。
小加兄弟说:“好好。我们三人把这些刀子都分了。这世界上还没有爷办不成的事。”
乔达摩说:“不行,小加大哥你要是穴了,谁为我们殉葬?你快回去大哥。听我一言,听我一言。”
小加兄弟说:“你这傻弟弟,一辈子未求过我,这次哥哥本想答应你,但是就这一次,哥哥不答应你了。以后一万次都依你。我们三个好兄弟同去鬼门关享乐。一会让方大摩那个胆小鬼来给我们做葬就好,哈哈。”
三人都是放声大笑,好不豪爽。于是每人分得几把刀子,放在面前。乔达摩心想:这个情况下,是不可以退缩的,男子汉有什么可怕的。
人群里传来了几个声音:“你们几个分刀子,怎么不喊上我呢?老爷子,还没动刀呢。你们几个干嘛干嘛!”人群里钻出了四个人来,正是四大长老。上行长老拿起这刀掂量了一下,说到:“这刀是真是破的,这么钝,能cha进肉吗?爷爷的,好刀都准备到哪去了?给循法者也不准备点好刀,都什么小混蛋。”
那个腿上穴着刀的人说起话来,那人叫哈罗。哈罗说:“老爷子,你们这把年纪就免了吧。这地方都不是闹着玩的。”哈罗是卜克老师的大弟子,他只想快点赶走这几个仙人,免得他死了,他弟子万一来讨可是麻烦。其实这哈罗是以苦行严格出名的。不过是只是在卜克老师的弟子里面如此。因为卜克老师的弟子都是不怎么苦行的。所以他穴了一把刀在腿上已经是极限了,他自己也不愿意多穴了。而且这个刀穴得比第一个穴刀的人浅多了。
乔达摩西达多连忙说:“哈罗兄弟说得正好,这个时候哪里用得着仙人出马,这循法大会没有仙人,那怎么开呢?大家说对吧。”乔达摩西达多不忍仙人为自己受死,于是出此一话,想逼走仙人。
少气长老说:“是吗?你们不让我穴刀,可是因为这刀质量不好?假刀?老爷子我非要试试。”说着举起刀就要往身上去穴。
乔达摩手疾,一下就去抓住了刀子,用力一扯。想不到少气长老拿得这么紧。于是再一用力,刀是夺过来了。可惜划了少气长老手上一个大口子。
少气长老在地上痛得直叫唤。毕竟年纪大的人,不比年纪轻的人,一点小伤都可以要命的。小同一下就站在了人堆前沿,看着乔达摩。乔达摩一眼注意到了他,心想:这下离开可真的就走了,这小家伙,希望他别记着我。我这大哥做得不配。
乔达摩蹲下在少气长老面前说到:“少气仙人,这刀是有毒的,你要解药吗?”旁边的三仙人听了,忙说:“你这什么话呢?自然是要解药。你是什么话?快快交来,乔达摩,听老爷子的。”
乔达摩笑了笑说:“好的。老爷子的话,我乔达摩向来是听。不过这次,我有个要求。就是这解药晚点才能给你们,因为这个解药,就是法了。等我们几人循了法后,仙人自然无事。既然几位仙人已经答应要解药。那么就不可干涉这事。老辈子可不能戏耍小辈子。”
四个仙人既然已经答应了这样的话,也无可奈何,只好由乔达摩自己去做。虽然上行长老没有说答应,但是他的哥三已经说了,而且自己当即没有反对,现在更不好开口。乔达摩西达多举起刀子就要往自己身上捅。因为他知道,这几个仙人喜怒无常,一会他们换了主意,死的可不是自己一人了。
正要发力,旁边一个人说了一句话到:“就凭你,也想以死寻法?要是你死了,这法没来,你又是如何?”这人是另外一个苦行队的首领,方大摩。他向来温和,到这个时候说话如此强硬,想必也是形势所迫,其实是刚才被小加说是胆小鬼,心中很是不爽。
乔达摩知道,自己真的一点把握也没有,哪能回答这个问题。可是他聪明非常,马上就想到一个办法,说到:“方兄弟,你这个问题问得实在是好。那我问你,我现在死了,如果没得来法,可有什么害处?”
方大摩说:“自然是有,你想想,你爹爹妈妈,还有你的好兄弟好哥们,如果你是死了未换到法,自然他们悲痛万分。因为,你是他们的依靠。”
乔达摩说到:“对的,但你未说全。你只知其一不知其二,先前四大长老交给我一个通灵石头,这石头汇聚天地大灵,我得了这石头自然能驱鬼破难。循法路上更是如虎添翼,无往不利。如今圣物在我手上,我不去循法,难道让四个手无法物的老人去循吗?那我得了宝石岂非玷wu了宝石的名誉。
再且,如果我这般死去,还未得法,受害的是我一人,我有宝物在手尚且失败,那么四位老人自然不能赴我之路。如果我寻了法,自然得到解药,天下受福。方兄弟你说这一去,岂非千值万值?”乔达摩在人群中高举通灵石,众人见到,都觉得他说得不无道理。
四个老爷子心想:这乔达摩,我们给他石头时没说这东西能让他无往不利,保证寻法啊。上哪搬的这么多话呢?这小鬼怪,早知道不给他这石头了。本想给他造造福,他却借着我们送的宝用做去死。这傻小子。
但是四大老人却没人反驳。他们很想反驳,照顾他们老辈子的面子。但是他们知道,他们是决计说不过,乔达摩西达多的。只好闭口,免得他再由说出什么其他事情来,让自己无言以对。
乔达摩见方大摩无言可对,开始动手,一挥手,刀就要到自己胸膛了。只见他突然一下停住了,却不再穴。只见他转过头,伸出空着的一只手一抓,夺来了少气长老手里的刀,因为他看到少气长老正想自刺。这个结骨眼上,又见到多罗长老正欲拿刀自伤,乔达摩双手是刀,很不方便,救人心切,一脚踢过去,把多罗长老踢在了几尺远的地上,刀也踢飞。这端情况紧急,他也顾不了那么多了。多罗仙人,嘴皮虽硬,被踢在地上,还是直唤。乔达摩心想:这样也好,让他吃吃苦头,让他先醒醒。莫怪我无礼。
多罗长老被踢在地,自然其他三大长老把他扶了起来。旁边的群众有人在说:“乔达摩,你这样踢走了老爷子,你要是自己怕穴刀了,退缩了,那可真是太荒唐了。”那人本意是觉得乔达摩不尊重老人。于是想给他点教训,说点难听的。
但是到了乔达摩的耳朵里,听成是说:“你如果不说到做到,就是辱骂了千古苦行先人,你死了也无脸见他们啊。”
乔达摩愤怒异常,但也觉得他们说的不无道理。于是一把尖刀一下子,就**了胸膛,血流如注。群众见到也不忍去看,纷纷转头。但是大家并未劝阻,他们知道,这样的做法,是循法所需。
乔达摩一看旁边那个乃五弟兄,也是已经跟着**了刀,这乃五说:“啊,想不到这样般地痛,乔兄弟,你可好受?”
乔达摩并未理他。乃五心想:这人定是听到我说痛了,瞧我不上,好,既然如此。我这一辈子都不愿意这样,做一个屈辱的人。你乔达摩是英雄,我难道就不能做吗?
马上举起刀又要穴一个进身体。却一下被人夺了。那人正是小加兄弟。乃五连忙说:“你别劝我,让我做我自己的事,不关你什么事。谁劝我,就是和我过不去。”
小加兄弟说:“我没有劝你,因为这刀我要用。我有一个习惯,见到好汉循法,怎么地也不可以落下,哈哈。血出来了。”小加兄弟这把刀,**身体。比他们两人的刀,都要大些。他为此非常自豪,找了一把好刀。
小加兄弟对乔达摩说:“乔兄弟,你看,我身上的睫毛比你们的都壮,记住,死后我仍然是你大哥。哈哈。”
卜克老师和麻讲老师在树上却没有做任何反应,他们不是被吓着了,也不是盼着乔达摩等人死。只是因为他们严格算来并不是苦行大众。这种事情实在不方便干涉。很多苦行人觉得以他们的苦行程度,是不配来干涉这事的。
乔达摩见到大家都是如此,一看那个麻口袋,里面还放着,满满一袋刀子。少说还有二十多个,把几兄弟穴成马蜂窝,也有多余的。心里寻思:难道那人是卖刀的,怎么地带来这么多刀子?敢情真是下决心把我们几兄弟给灭了?
乔达摩心想:自己死没事,大哥必须得保,我欠大哥之恩情,这时不报更待何时。连忙对小加大哥说:“大哥,我有一事求你。你允也不允?”
小加长老惊讶地说:“好兄弟,这什么时候了。有事求我何不早说。我这身上穴满刀子,如何去帮你办事呢?快说快说,你的事,大哥几时未有办到?”
乔达摩说:“好大哥,在黄泉路上,有大哥陪我,我有何孤独。在死后的路上,你可要等着我,莫独自走散,除非你能回到人间。弟弟一人去那阴朝也决计高兴得紧。”
乔达摩还没说完,一下就栽入地下,晕死过去。乔达摩因为体力不支而晕下,他突然心生一计。他心里想的是:自己这样晕下也好,先以死相劝我大哥,和那个乃五弟兄。我大哥不忍我灵下抱恨,心下愧疚,必得允许。到那个时候自己再把这胸口的刀子在穴深些,必能毙命。
小加兄弟见到了乔达摩倒了下去。大叫:“甚好,甚好。这刀大哥我还觉得不够,这下好了,少一人来分。痛快,痛快。”
然后对乃五说:“你头晕吗?头晕别勉强,我觉得这个刀子,根本不够,给你穴了,真是浪费刀子。”
乃五觉得小加怎么这般古怪,这个时候问我头晕不晕。我乃五怎么说地也是一条汉子。乃五说:“我头是很晕,所以需要快点穴上就不晕了。”话一说完。他一下子惊住了。小加见他吃惊,也顺着他的眼睛去看。
只见乔达摩已经不但起来了,而且还蹲在地上,拾地上的刀子,把他们一个个拾进麻口袋中。小加说:“乔兄弟,你起来了,把刀子收了就给我吧。我一人包了。”
乔达摩一边收刀一边说:“大哥,这个东西可不能随便给你,因为弟弟我看上了。除非你们能回答我的问题。我就把刀全给你,不然谁也不给了。”
小加兄弟连忙说:“好吧,好吧。就这么办,你要是输了,就别来趟这水,好好的修行。莫来再做这事如何?”小加兄弟心想:乔达摩的问题,我要是回答不了,可以去问四大仙人。应该可以集he大家的力量回答上来。总之,我这做大哥的必定得照顾弟弟,眼前有救弟弟的半点机会,怎么的可以放过。
乔达摩站了起来,手里的麻袋里,满是小刀。说到:“大哥,乃五兄弟,你们到是猜猜我这里有多少把刀?算了,这样吧,你们猜猜是基数还是偶数?”
小加兄弟和乃五兄弟一起约好。小加说基数。乃五说偶数。乔达摩把口袋拿着交给乃五手中。乃五一看,乔达摩说:“乃五兄弟,你认为如何?我可有欺你?”乃五说:“没有,我输了自然得认,从不抵赖。”乔达摩说:“你这样说,我不信,你应你答应我不可反悔,无论如何。”
乃五认为自己输了,正好小加可以赢,于是爽快答应了,自己还赌了个咒。
这个时候乔达摩把口袋交给了小加。小加一数,刀子一下从基数,变成了偶数。小加兄弟说:“乔老弟,怎么这口袋里的刀子,自己产了儿了?你莫欺我,我知你不是那样的人,你欺我比我死了,还难受。”
乔达摩说:“老哥,弟弟从来都说的实话,不过这次必须留一手了。”乔达摩一拍自己的胸膛。说:“这个多的刀,是我身上刚拔的。我问的是我这里一共多少刀。当然包括我身上的一把。”
这时乃五兄弟知道自己被骗,正要反驳,想到自己刚发过了咒,也不好开口。心想:这乔达摩真是狠毒至极,当年王哈,小土他们说得真是没错。这孙子,以后见到这人必须小心提防,免得被强夺了面子。不过也不需要了。因为乔达摩他就要死了。乔达摩惩一时的英雄,这眼中大把的明明晃晃的刀子,势必穴满了他的胸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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