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误会
木匠女儿打够了,没力气了,才停了手,蹲到一边呜呜地哭。()
张雷在一边尴尬地搓着手,脑子里一团糟,不知如何应付。而且这女子哭声也怪,嘤嘤呜呜,让人一阵发慌。若是按照阎老六传授给他的经验,只消拿鞭子狠狠地抽上一回,她指定不敢再哭。但这种经验只局限于阎老六用来对付他,至于怎么对付女人哭,他还真是没招。
正为难间,忽然听见身后有响动,扭头一看,两个人从村子里出来,就快走到豆腐坊门口。张雷心里一急,这要是被村人看见木匠女儿蹲在自己面前哭,肯定以为是自己欺负了人家姑娘,保准会逮住一顿好打。
不行,这种事情绝对不能发生。如此想着,张雷猛地上前一步,一把抄起木匠女儿就窜上了树。
木匠女儿此时还在伤心,就感觉忽地一阵风刮过,身子一轻,人就到了空中,惊的一声尖叫。
叫声一响,张雷就知事情要坏,只顾着逃跑,却忘了怀里抱的是个活人,受到惊吓会叫,这一叫肯定会将村人惊醒,到时自己又说不清。当下得想办法不让她叫才是。只是人已经跃到空中,一只手要抱着她,一只手准备攀树,现在又不能给小姑娘解释,该怎么才能让她不再叫呢?
俗话说,怂人怂办法。张雷一急,用嘴给她堵上了。急切高昂的女高音戛然而止。
而从村里出来的两个人,正走的急,猛不挺地从空中传来一声惨叫,同时吓了一个抖擞,转身就跑。要说他们为什么跑?原来这两个家伙也不是好东西,正是二狗东强两个混球,原来这两小子晚上也喝多了酒,胆子变大,头先在豆腐坊里众人调笑寡妇母女,他们也在一旁听,听着听着就动了心,幻想着自己就是张雷,晚上和那寡妇母女睡在一起,无比快活。
但也只是想想而已,却没办法。刚才两个混球回到家里,都睡不着,又没老婆,就又起身凑到一起商量。按他们料想,这张雷师傅刚死,今晚肯定得有人守灵,这是规矩。那么家里就只有寡妇母女两个,而且家里还没了大门,又没了狗,这就好办了。
最主要的是,适才喝酒时他们两个看的真切,寡妇母女也被人劝着喝了几碗酒,众人走时她们母女都是一副红脸蛋,看来是不胜酒力。甚至,她们已经喝多,此刻已经完全醉倒了。
这样一想,两人肚子里那颗色心就不安分地扑腾了。想想啊,寡妇今年才三十五,早些年刚嫁到石板村都是一个天仙,虽说和她男人过了几年还生了个娃,但自从她男人死后她就一直守身如玉,至少空了十年。这十年都没有男人碰过,身材早就出溜的比少女还骄人,往低俗里想,甚至连下面说不定都因为长久无人问津而变紧变小。再说这寡妇女儿,可是来往客商公认的豆腐西施,自小喝着山泉水长大,出落的仙子一样水灵,寡妇把她当宝贝一样供着,莫说是给别的男人碰,多看一眼都不行。如今虽说是第一次便宜了张雷那小子,可怎么说都是个十七岁的小姑娘,身子且滑嫩着呢。
这样一来,两个没有婆娘的混球还能睡的着觉?当下一合计,就顺着村里石板路下来,准备到寡妇家一探究竟,若是听到有男人说话声,那就算了,张雷的本事他们可是知道。若是没有,嘿嘿,两个小子准备了布衣绳子,趁着她们母女没醒用布条盖住脸,再用绳子绑了手,不就成了好事?而且根据这寡妇性子,被人欺负了肯定不会声张,一是担心损坏自己名誉,二是怕女婿将来看不起。在这山里,寡妇偷汉子,那就是破鞋,就会被全村的男人欺负。她娘们当然知道这个道理,要不为什么被张雷欺负了不但不怪罪,反倒要纳张雷做女婿。
就是因为这样,两个混球才越发大胆,跑到豆腐坊来看究竟。不想还没到门口,天上就传来一声惨叫,极为悲惨凄凉,在这夜晚显得更为恐怖。立时一个扭头,手忙脚乱地爬着逃了。
再说这张雷,单手抱着木匠女儿几个跳跃,就从树上跳到山隘上,一落地先不忙别的,先将她压倒在地,怕被山隘下的人看见。这个过程中,土鳖一直封着对方的嘴。
等松了开来,那女子又是一阵扑腾乱打,嘴里要骂。张雷就不敢松开,又给堵上。同时侧耳听着山下动静。
这一堵,就是两三分钟,直到张雷自己都快喘不过气来才松开。这刚一松开,才喘了两口气,木匠女儿又开始扑腾,连打带骂,还夹杂着哭腔。吓的张雷一个恍惚,又给堵上。
如此三番,张雷有些烦了,再次松开后就用手给捂上,轻声说道:“好妹子,你别哭喊好不?这要被别人听见,我们就完了。”
木匠女儿此时心里却不是这么想的,到底是读过书的学生,懂法,懂的女子要自重。心里非常清楚,这种情况就是要喊,喊的越大声越好,最好全村人都听见,这样才能保住自己清白。要不然,就只会落的丫丫姐那个下场,被坏人欺负了,不但不敢声张,还得委身嫁给他,这种事,自己绝对不干。
因此,尽管被山一样的男人压在身下,她依然奋力反抗,不到最后关头,绝不松懈。
张雷起先是用手搂着她,见她一扭两扭就要挣脱,另一只手还要捂着嘴,没办法,一只手绕到她脖子后,伸出来拉着她靠外的一只胳膊,再用身子压住她靠里的手,这样一来,刚好将全身的力气都压在了木匠女儿身上,让她丝毫不能动弹。
见此情况,木匠女儿大惊,奋力扭动腰肢,心里怕了个半死,这厮来这个动作,分明是准备欺负自己,若还不反抗,多年来的清白就毁于一旦。
土鳖此时也苦恼,怎么都这样了,她还兀自扭个不停?尤其是那盈盈一握的小蛮腰,就像一条充满灵力的蛇,在自己腹间灵巧扭动,一点一点引诱着自己的**。<di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