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七章 阴阳调和

  就在马义伸出舌头的那一瞬间,他双拳紧握,如一只矫健的豹子跃起,拳速极快,却又不带起丝毫风声。()

  他双手居然同时使出了刚刚练习不久的“阴劲拳”。这是共工神拳和太极拳的完美结合,亦刚亦柔,不但威力增加了许多,灵活性亦是大增,满室都是拳影,奔向程大善人喉间。

  程大善人只好放开了绿珠,实施反击,他的拳法势大力沉,喀嚓,马义的左右腕同时骨折。手腕断了,胳膊还在,两只胳膊去势不减,以奔雷般的速度射向程大善人喉间,撞向了程大善人等在那里的拳头。

  喀嚓!这次骨折的却是程大善人。已经服用了壮阳丸的马义,骨胳肌肉已经悄悄地发生了变化,加上“阴劲拳”那种若无似有的气势,那股力道是绝对不可小觑的。而程大善**上却没有用全力,他还想猫戏老鼠似的戏弄马义,待到自己玩腻了,再把马义弄死。

  马义的胳膊撞开了程大善人的防线,重重地撞在程大善人裸露的喉结上,又是喀嚓一声,程大善人的喉结碎了。他喉咙里咕嘟响了几声,大量的鲜血涌出来,睁着不可置信的眼睛倒下了。

  他至死也不会相信,自己会死得这样窝囊。轻敌,正是交战的大忌。而斗志,却是交战的首要,只要一息尚存,就绝不言败。正是因为有强烈的斗志,强烈的想要把绿珠救出魔掌的**,逼得马义发挥出最大的潜能。

  他超越了极限。一次次超越极限,就能一次次提高。最高的武学,都是不断超越极限取得的。

  马义自己也不好受,这一击,几乎耗尽了他的全部力量,他无力地瘫倒在地。绿珠爬到他身边,关切地问道:“你没事吧?”

  马义摇摇头说道:“我没事。我衣袋里有个瓶子,你帮我拿出来,瓶子里的药丸,你服一颗,给我服一颗。”这是江小蝶看他那天受伤,无论如何也要塞给他的。他一边说,一边就咬着牙,就着冰冷的地面,将断掌接好。

  即使内室的打斗如何激烈,外边的人也是不能闯进来的,因为这是程大善人的规矩。程府,谁敢不遵程大善人的规矩,就是拿自己的脑袋开玩笑。所以程府总管跑来汇报家务,也是远远地站在外面,听见室内打斗也是不敢多事,他拍拍**走了,这些事情还是等老爷心情好的时候再说吧。

  这样,无疑给马义二人留了足够的疗伤时间。

  服下药丸,调息片刻,马义伤势就好了大半。绿珠比他好得还快,她虽然受了极深的内伤,可百花玉露丸就是专治内伤的。她已经穿好衣服,看马义也是没有大碍,就扶着马义站起来。

  他们走了出去,自然引起了程府家丁的注意。像程府这样的大户人家,养的家丁当然不在少数,其中也不乏好手。

  “老爷,他们杀了老爷!”程府总管看到这样两个人走出程大善人的内室,这才有胆量进去一看,就看到程大善人直挺挺地倒在地上。

  “呼啦!”

  数十个家丁全部亮起了家伙,将二人围了起来,一个使雁翎刀的汉子显然是这群人中的好手。一个“饿虎扑兔”就蹿了过来,刀已在手,映着月光,照着二人当头劈来。

  马义手轻轻一拨,便将绿珠拨到身后,他双手俱皆重创,已然无法用拳。

  这个人的武功虽然不弱,他却也不放在心上,身子微倾,竟然向着对方怀里栽去,“共工神拳”奇妙之处就在于,能以身体的任何部位作为武器,攻击对手。

  使雁翎刀的汉子明明看到马义向自己栽过来,却是无法闪避,马义强悍的肩膀直接顶在他的胸口,将他顶出了三丈开外,只得胸骨折断的声音。汉子即使还有命在,也是没法使刀了。

  虽然马义一招击败了家丁中的高手,但家丁们仗着人多,亦是挥刀舞剑扑过来。马义双手抱胸,身体奇怪地一转,却是太极拳中的招式。七转八转,登时将诸多家丁撞翻在地,绿珠紧随他身后,见他已然撕出一个缺口,登时将他拦腰一搂,施展开轻功,蹿了出去。

  那些家丁毕竟是普通的武汉,又怎能追赶到上。绿珠搂着马义,一直就奔出了江城。

  绿珠紧紧地搀着马义,身体贴着马义的身体,马义感到浑身躁热。刚才,他不过是勉强压住壮阳丸的药力,现在他已经没法控制自己了。

  深夜,星光下,城外的野地一片朦胧色彩,马义粗鲁地将绿珠甩到身前,眼睛死死地盯着她隆起的胸部,就像饥饿的人突然见到美味佳肴一般。绿珠感到全身发冷,恐惧地说道:“你、你想干什么?”

  没有回答,马义的嘴巴堵住了她的嘴,绿珠挣扎着,捶着马义的肩膀,但她却感觉到自己的心渐渐融化,捶打的动作也变成了轻轻的抚摸。

  陡然,马义就像中箭的兔子似的跳起来,狠狠地打了自己一耳光道:“对不起!”他转身就走,就怕再耽搁一秒都可能控制不住自己,他裤裆里的反应已经越来越剧烈。

  一双温柔的手臂却从身后紧紧地抱住了他,她穿得很少,只有一件薄如蝉翼的外衣,那件同样轻薄的亵衣已经破碎在程大善人的内室,不可能再穿了。马义的后背可以很清晰地感受到她丰满挺拔的**,他甚至感觉到她的**微微颤抖。

  绿珠将胸部紧贴在他背上摩挲着,说道:“我愿意。”然后她转到他身前,抬起头,“只要你不嫌我的身体脏,我愿意……”

  她没有说下去,她用自己的行动代替了自己的想法。她踮起脚,湿湿的嘴唇贴住了马义干燥的嘴唇、面庞、眼睛,引导着马义的手在自己身体游走。

  马义终于忍不住回吻了他,用力地、粗暴地回吻她。当他吮吸着她的**的时候,他感觉安定,当他进入她的身体时,他却感觉堕落,就像眼前是一个深潭,他无可救药地沉没下去,但他没法控制自己,壮阳丸的药力迫使他一次又一次在她体内疯狂冲撞……

  醒来时,马义发现自己孤零零地躺在野地里,身下一堆干草。他喊了几声绿珠,没人答应。难道昨夜不过是做了一场春梦?事若春梦了无痕。他往两腿间摸了一把,却证实昨夜发生的一切都是真的。

  “只要你不嫌我的身体脏,我愿意……”想起绿珠那凄凉、哀婉的声音,泪水不禁无声地滑过他的脸庞。不管她的身体曾经多么肮脏,但至少和自己欢爱的那一刻她是圣洁的。

  “绿珠,我一定要找到你!”马义向着露出光明的天空发狠地大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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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紫云庵。庵里除了江小蝶,还有八个妙龄女尼,就连老尼姑静慈师太也差点被兽男××。八个妙龄女尼更不知要激起多少美妙的性幻想。还有江小蝶,更是淳朴可爱。

  临近紫云庵,马义就抑制不住兴奋。江小蝶正在庵前翘首盼望,看见马义就奔了过来,扑进他怀里。虽然只是短短的一夜,就像和他生离死别一样漫长。

  爱一个人并没有错,情到深处无怨尤。如果是圣女,江小蝶也甘愿沉沦。

  马义搂抱着江小蝶,闲着的右手不由自主地向着江小蝶的胸部移动,他的眼睛里又燃烧着奇异的光芒。壮阳丸可怕的地方就在于,它能让一个男人不停地干下去,永不衰竭,江小蝶幽幽的体香和那显山露水的身体无疑又激发起了马义那种龌龊的**。

  “啊!”马义大叫了声,发狂地转身就跑,他不能停下,不能回头,他已经犯了一次错误,再不能犯相同的错误。

  江小蝶不知马义为何有如此惊人的反应,追了上去。但她又怎么能追上马义,扑通,她被绊倒在地。她扑在地上,伤心地哭起来,她还以为是自己表现得过分亲热,吓跑了马义。

  她眼睁睁地看着马义消失的方向,茫然若失……

  奔跑!奔跑!只有不住地奔跑,发狂一般地奔跑才能压制马义心中那龌龊的**。

  不知跑了多远,不知跑了多久,马义的体力渐渐衰竭,脚步开始踉跄,终于他眼前一黑,倒在了地上。

  几骑快马奔来,马上男子都是捕快打扮,领头的中年汉子显然是这几个捕快的头,他呼地跳下马背,一个箭步蹿到马义身边,伸手探了探他的鼻息,又按了按他的脉搏。他掌中带劲,猛地一拍马义胸口,马义张口嘴巴,吐出了一口黑血。

  中年汉子抱拳说道:“在下吴普,刚才我查看兄弟脉搏,亢奋有力,不知却缘何昏厥于此?”

  马义不好意思和他说壮阳丸的事情,也抱拳说道:“吴大哥,在下马义,我受了点内伤,刚才运气调息,不知怎么体内真气突然乱蹿,我一时控制不住,就……”他没有再说下去,留给人家猜测的空间。

  吴普上下打量马义一眼,道:“原来是这样,如果小兄弟不嫌弃,暂且往我处休息几日,等养好了伤再走。另外,如果你愿意,也可以让我师父看看。”

  马义心想,现在自己是万万不能回去紫云庵,只要眼前有美女,有女人,他就没法控制自己,于是爽朗地说道:“这样就有劳吴兄了。”

  吴普道:“不麻烦。”

  吴普让捕快让了一匹马给马义,策马扬鞭,黄昏时就进了一座城池。城头上镌刻着“洪城”,乃是和江城紧邻,因境内多江河洪流而得名。<di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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