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八章 阴差阳错28
“伤口那么大,需要清洗包扎一下。”
说着虞星左看看右看看,几番摸索后,便在一旁发现了个塑料袋,她开心地拿去洞口处,接住从垂落的杂草叶片上顺流下来的雨水,洗了几遍。
她感觉自己渴了,想着杨少词也可能渴了,就问道:“少词,你渴吗?”
男人闻言有些略带期待地看向她。
可等虞星开开心心接了满满一袋子水过去,靠近火光后,视野也明亮了起来。
刚刚还有些期待的杨少词这会儿眼直勾勾看着那个破旧的塑料袋,褪色的外包装上,三个大字缺斤少两:“方便面。”
“我不渴。”
“哦?”女人也不做它想,仰头,做势就要一饮而尽。
“住手!”杨少词生理性地排斥,一对浓而修长,长得像被精心修剪过的,异常好看的眉毛都拧成了一个大大的八字。
几乎是条件反射地阻止道:“不准喝!”
“咳咳……”他也感觉自己好像是有点反应过度了,看着虞星一动也不敢动,仿佛定格了的动作,温了温语气好心解释道:“你知道那个袋子里装过什么吗?你就喝。”
“装过什么?”
“反正,你别用那个袋子喝。”杨少词感觉有些人是真的猪脑子。
“哦。”虽然感觉有点莫名其妙,但她还是乖乖听话了,虽然洗了几遍,但总归是不太干净的,细菌什么的可能还是很多,便转身回去,洗了洗手,用手接着喝了几口。
心想可能是嫌弃袋子不干净,她是见识过杨少词变态般的洁癖的,几乎被别人碰过的东西,就没见他再碰过。
便小声问道:“那你要喝吗?”
洞口的风把她吹得异常寒冷,脖子生理性畏畏缩缩,又双手规规矩矩地捧着水,两只眼睛又大又圆瞧着男人,此刻她整个人就湿漉漉的,看起来有点卑微的小姿势。
男人看着她停顿了几秒。
杨少词一不说话,就是生气,或者不满了。虞星感觉自己又自作多情了,不免有些尴尬,正想开口解释一下,缓解一下尴尬。
男人的声音淡淡然地开口了:“麻烦你了。”
嗯,虞星觉得这个男人有时候是真的妖孽,明明是有求于她,那嘴里明明吐着道谢的话,那语气,那眼神却仍旧让人感觉像是在无形地命令,而且还让她心服口服,即使感到不对劲,心里也不会硌得慌,更不会拒绝他的要求。
虞星称之为:高段位的男版绿茶。
虞星一边取水过去,然后蹲一下,再让杨少词喝,他从刚刚起就没有挪过位子,虞星小心地询问道:“你是不是起不来了?”
“你说呢?”
“那我们怎么到这个洞里来的,是你把我背进来的吗?”
“那不然呢?”
“那,你怎么现在不能动了?”
杨少词瞥了一眼女人,嫌弃的眼神赤裸裸,眼里神态里都在指责她的背信弃义,不懂感恩。“背某人,把我腿压折了”
虞星虽然有些将信将疑,但毫无疑问,这次是他第三次救了她的命,而且是真正意义上的救命了。
态度就不免殷勤了许多。
小腿迈起来,手举起来,态度好起来,微笑维持起来,虞星来来回回接了十几趟水,奈何她的手又细又小还漏,水等到杨少词的嘴里时就剩一点点了。
而且即使留了一点也在喝的过程中漏进了杨少词的衣领里。男人的目光不满起来。
“你嘴里喝一大口!”虞星看着某人越来越不好的脸色,丝毫不敢质疑他的决定。
“别吞,过来!”
虞星只好屁颠屁颠跑过去。
“嗯?头低下来?”
虞星想开口问:低下头做什么?
奈何此刻她发不出声音,只好乖乖照做。
“再低。”
“再低点。”
靠得越来越近,虞星感觉自己的双颊已经开始微微发酸,背也弓得很低了吧。
看着这个姿势,男人眼中几不可闻的得逞韵味。
虞星察觉到,心中大叫不妙:“不会吧!”
这个想法一出来,把虞星自己都吓一跳,赶紧要直起腰来。
但为时已晚,男人上下其手,一手搂住她的脖子往下一勾,另一只手握住她的小蛮腰,只一个流畅的动作,就不费吹灰之力,把她圈进怀里,吃惊得不止被调戏的女人,男人不免也暗暗吃惊,自己竟已经如此熟悉她的身体,她的柔韧,每一处的握感。
虞星呜呜直哼,挣扎着要起来,杨少词却率先摊上了感情牌。
“嘶,疼!”
瞬间虞星就不敢大动作的挣扎了。
杨少词看着怀里乖乖躺着的人很是满意,却发现某人还在用手比划一下着,张牙舞爪,那模样活活地就是在引诱他犯罪,让他哼哼地堵住她的嘴,禁锢住她那小猫似抓狂的小手。
虞星一直含着那口水,腮帮子又酸又涨,刚刚情急之下,她差点就吞了下去,还好,她已经习惯了杨少词的突然袭击,相比以前每次的心惊肉跳,现在她已经能淡定许多,不然准会被呛到。
某个丧心病狂的人一脸坏笑盯着看,虞星用手势威胁她要把水喝了。
却不想,下一刻,对方凉凉的唇就毫不犹豫地贴上了她的唇,贴得比以往任何一次都实。
虞星满腔的水促使她本能地闭紧牙关,可对方似乎就在等着一刻,不紧不慢地开始了周旋,最后虞星感觉自己的下颚,腮帮子都不是自己的了,疲倦的肌肉再加上他温柔犀利的攻势,就像一堵爆满的水库,在上万只蚂蚁的啃食下,终于,河堤一点一点,慢慢地决堤了。
那种接吻的整个过程本身就是一种细长,绵长的调情,再加上耳畔若有若无,男人微微粗重的呼吸声,虞星意乱神迷。
可即便如此,她还是紧闭着眼睛不敢睁开。
心中想到的却是另一个问题:“他不是洁癖吗?”
“不恶心的吗?”
那一刻虞星恍恍惚惚地坚信了,他是喜欢自己的。
虞星满腔的水促使她本能地闭紧牙关,可对方似乎就在等着一刻,不紧不慢地开始了周旋,最后虞星感觉自己的下颚,腮帮子都不是自己的了,疲倦的肌肉再加上他温柔犀利的攻势,就像一堵爆满的水库,在上万只蚂蚁的啃食下,终于,河堤一点一点,慢慢地决堤了。
那种接吻的整个过程本身就是一种细长,绵长的调情,再加上耳畔若有若无,男人微微粗重的呼吸声,虞星意乱神迷。
可即便如此,她还是紧闭着眼睛不敢睁开。
心中想到的却是另一个问题:“他不是洁癖吗?”
“不恶心的吗?”
那一刻虞星恍恍惚惚地坚信了,他是喜欢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