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气势要正!

  “你说什么?”司马清源被秦王政的话气得几欲喷血。

  想他乃赵国年轻一代名将,多少人对他敬仰和尊重。偏偏这位不长眼的奴才敢对他不敬,还怀疑他的画卷有问题。

  他真心想一掌拍死这奴才,但想想他又释然了。

  恰在这时赵凌说话了:“嗯,我家小王说的没错。如果你想要把画卷给我看,必须由我的小王看了没有问题之后,我才会看。”

  此刻的赵凌,因为对司马清源怀有不好的情绪,便与王政一个鼻子出气,就是想要气死司马清源。

  谁知司马清源不气反笑,看着秦王政道:“嗯嗯,算你有本事,能够处处牵制于我。

  也罢,如果你是真心保护我的凌儿,我就算让着你又何妨?”

  他说着转眸看着赵凌道:“凌儿有自己的仆人,又可以为你分担解忧,并能够担负起你的人生安全。

  这对你来说是最好的一件事情,我有什么理由怀疑你仆人对你的真心和忠诚?”

  “……”赵凌听了司马清源一番诚挚的话语,不禁有些感动,又有些愧疚。

  想想这位司马清源从出现到现在,他一直都表现出对她的关心。她可不能因为他一句不当的话,就记恨他一辈子,是吧?

  司马清源说完,便毫不犹豫的把手中的画卷塞给秦王政。

  秦王政一愣,他万万没有想到司马清源的心态变得这么快。

  他一愣之后捏了捏画卷,转头看着赵凌问:“小姐,是否要看?”

  “嗯……看吧。”赵凌的心里其实和秦王政一样,被司马清源的做法而吊起了好奇心,早就想看了。

  “好。”秦王政微微抖了一下画卷,这才慢慢地将画卷打开。

  当画卷打开之时,赵凌和秦王政都不由得愣了一下。

  因为他们都以为画卷会是一副名人名画,所以司马清源才会那样如珍如宝般重视。

  然而,却没有想到会是一个女人的头像。

  这个女人,有着一张令天下女人都要为之妒忌的美丽脸庞。肤色莹白,眉如弯月,鼻若琼瑶;红唇上挂着一抹淡淡的微笑,恰似那冬日里的阳光;长若羽蝶般的睫毛之下,是一双漆黑宁静的眼眸,恰似一颗明星,在天空中熠熠生辉。

  看着女人的头像,赵凌有一种很奇怪的认识之感,就仿佛从骨髓深处散发出来的。

  她迷茫的抬起头,刚好看到了秦王政那深邃般的黑眸里,闪着奇异的光彩,默默而又炽热如火的看着她。

  她看了微微一愣,这是什么眼神?

  就在这时,秦王政开口了,声音竟然透着一种压抑般的喜悦而又暗哑低沉:“小姐,这是你!”

  “什么?”赵凌又是一愣,但心里却没来有的惊跳了一下,只因王政的话正是她心中奇怪的感觉。

  王政炽热的看着赵凌,真想伸手掀开她脸上的面具,看看她面具之下的脸是不是真的就像画中的头像这么美,美到让女人妒忌,让男人着迷?

  然而,他终究不敢伸手。因为他知道赵凌面具之下的脸,是被火烧毁了的一张丑脸。

  但是,就是这样一张丑脸,他不明白司马清源究竟是怎样,把赵凌画成天仙般的美人?依据什么?

  他好奇的转过头,看着司马清源道:“将军,如果奴没有猜错的话,这画里的女人是我家小姐吧?”

  “正是!”

  “哦……”秦王政点点头,一时之间不知该说什么了。

  赵凌闻言看着司马清源道:“将军这个臆想不错,竟然把我这么一个丑女画成天仙一般的美人,真是让我受宠若惊。

  只是,你就算把我臆想得再美,画得再好看。我依然还是赵国最丑的一个女人。”

  司马清源迎着赵凌漆黑宁静的眼眸,微笑道:“凌儿觉得这画是我臆想出来的?你错了,这不是我的臆想,而是你的脸如果在小时候没有被火烧毁,那么,现在的你,长得就如画中人一样。”

  他说着顿了一下,看着一脸不信的赵凌道:“凌儿要是不信,你可以往下看,或者,你可以从最底下的一张画卷看起。

  这样,你看了之后才会有更直观的感觉。你就不会再说这些画像,是我的臆想了。”

  赵凌和秦王政听了连忙好奇的把画卷从最底下的一张画看起,却没有想到最底下的一张画像竟然是一个婴儿头像。

  只见婴儿长得出奇的美丽,眉毛弯弯,眼睛又黑又亮,竟然就是画中美女赵凌婴儿时的模样。

  赵凌和秦王政看了又是一愣,两人情不自禁的抬起头,都看到了对方的疑问和好奇。

  于是,两人很有默契地又迅速的接着往下看。

  这一看,两人是越看越惊讶,越看越震撼。

  直到,他们终于把十八张画全部看完,手和目光都定格在他们一开始看到的那一张画上,久久难以平息震荡的心情。

  许久,赵凌终于从震撼中平息了心情,抬起头看向司马清源,却一下子撞进了他温柔似水的眼眸中。

  她连忙避开了他的目光,问道:“这些都是你画的?”

  “当然!”

  赵凌听了不知该说什么了,因为一个男人偷偷地把她臆想成美女画出来,是出于变/态的行为还是另有目的?

  秦王政却在这时真心的赞美司马清源了:“没有想到将军除了会打仗之外,这画像的技术也是一流的啊!”

  司马清源微微一笑道:“你错了,我除了能将凌儿的头像画得十分精湛之外,其它的只能说是平平无奇。”

  “这么说来,你会绘画,只是为了画我家小姐?”

  “是的。”

  “这倒奇了。”

  “有何奇怪?”

  “你为何要单单画我家小姐啊?还把她画得这么美!这功夫,没有十年也有五年了吧?”

  “十年!”

  “十年?啧啧……”秦王政不由得啧啧声赞美,“一个人要用上十年的时间做一件事,这份毅力和坚持,值得人钦佩。

  但是,奴听说过昔日赵文王喜剑,便有以宫养剑士之说;还有秦武王喜武,便以政养武士之说。

  今日将军喜画,这……”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司马清源不悦地瞪了秦王政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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