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19章 猪是怎么死的
滕凯乐摆摆手,“没事没事,干我们这一行的有什么病我都不觉得奇怪,就算没有心理问题,最后也逃不过秃头的命运。
“ 姜咻:“……” 她想起邵妄的情况,又有些想要叹气。
这孩子的自闭实在是太严重了,其实最好的还是要让他入院治疗,但是蓝微瑕曾经跟她说过,邵妄非常抗拒心理医生,好在现在研究院的工作也比较轻松,不需要和太多人接触,也算是个好去处。
中午的时候姜咻带着邵妄和自己的小迷妹冷雪去吃饭,侯良翰和滕凯乐见了也非要去,滕凯乐本想邀请段芳洲一起,侯良翰给他使眼色,滕凯乐没看懂:“猴子你眼抽筋了?”
侯良翰:“……” 他把滕凯乐扯到一边去:“你叫段芳洲干嘛啊!你看不出来助教不喜欢她吗?”
她和段芳洲的关系比较一般,要是在姜咻和段芳洲之间选择的话,他肯定选择段芳洲。
滕凯乐挠挠自己的头:“助教不喜欢洲洲吗?
我真的没有看出来啊……” “……”侯良翰说:“你还不知道自己为什么没有女朋友吗?”
滕凯乐:“你知道?
“ “……”侯良翰说:“那我问你,你知道猪是怎么死的吗?”
“……不知道。”
侯良翰:“猪是笨死的。”
滕凯乐:“……” 中午饭吃的还不错,下午的时候姜咻惦念着J市的事情,下班后就直接去了星光幼儿园,正好遇见了来接元曲的曲桐。
姜咻赶紧打了招呼:“元夫人!”
曲桐笑着道:“姜小姐。
其实你叫我名字就好了。”
姜咻也笑了笑,道:“其实我今天找你是有事相求。”
曲桐一愣。
她这样的身份,自然有不少人攀附,但是还从来没有姜咻这样直白的说出来,她忍不住笑:“姜小姐被什么事情难住了?”
姜咻就跟她说了J市的情况,无奈道:“你也知道,这些外市的老狐狸都不好对付,顾三少又和你们家有点过节,没办法,只好我我厚着脸皮……” “我还以为什么事情呢。”
曲桐温柔道:“只是造福百姓的好事呀,姜小姐你放心吧,我回去就给我妈妈打电话,我妈妈也肯定会帮忙的。”
姜咻没有想到这么容易,这位曲小姐还真是性情中人,她忍不住弯了眼睛:“那真是多谢你了。”
“不用,”曲桐说:“这本来就是分内之事。”
她诶了一声:“他们出来了。”
姜咻循着她的视线看过去,只见姜松音背着自己的小书包,手上还拎着元曲的书包,元曲还非要拉着他另一只空闲的手,旁边的小姑娘叽叽喳喳:“元曲!你都已经牵了这么久了!该给我们牵了!”
小胖墩立刻道:“我又没有答应你们!松音哥哥才不想给你们牵呢。”
说完还可怜兮兮的看着姜松音:“是吧松音哥哥!”
“……”姜松音说:“是。”
元曲立刻高兴了,对着小姑娘们扮鬼脸:“你们看吧,松音哥哥只喜欢我,不喜欢你们。”
立刻就有小姑娘被气哭了,老师赶紧得心应手的哄,非常之熟练。
曲桐无奈道:“这孩子真是……” 姜咻说:“我倒是觉得小朋友很可爱啊,我们家松音的确不太喜欢女孩子对他拉拉扯扯的。”
这都要归功于S国开放的天性,幼儿园的人类幼崽们第一次看见姜松音的的时候简直惊为天人,自动自发的排队打算一人亲姜松音一口,导致姜松音对女孩子避而远之。
曲桐听说了这个事,笑得不行:“难怪呢。”
姜咻接到了姜松音,和曲桐告别后并没有去傅沉寒的公司,而是带着姜松音去见了叶星谣。
叶星谣最近是真的忙的脚不沾地,就是季守梦也逮不着人,能抽出时间来见见姜松音已经很不容易了。
姜咻瞅着叶星谣的脸,说:“最近那个什么小星谣,你知道吗?”
叶星谣专心致志的给姜松音兜里塞零食,闻言漫不经心的道:“知道,经纪人跟我提过。”
“你怎么看的?
我看她还真挺火的,好像是叫莫婷?
某些角度真的和你很像。”
“整的。”
叶星谣说:“前段时间我远远见过一次,她的鼻子可能刚垫过,看着有些别扭。”
她顿了顿,道:“其实我有些疑惑,整成我的样子有什么意思?”
姜咻笑道:“姐姐,你现在可是娱乐圈当之无愧的顶流了,谁都想来分一杯羹啊,不管莫婷那边骂声和黑粉有多少吧,但是我不得不说,她复刻你当年的路线复刻的挺成功的,上次无意间看过一个报答,把她叫做你的接班人,还说你们的关系很好,是很好的朋友。”
叶星谣道:“我就见过她一次,你不说名字我都不知道她叫什么。
这些跳梁小丑我不想管,能混成什么样看自己的造化吧。”
姜咻手上的筷子垂在盘子上空,犹豫了一会儿道:“那个洪秀……没有欺负你吧?”
叶星谣嗤笑:“就她那一步三喘气的德行怎么欺负我?
你放心吧,我有自己的打算,没想和季守梦一直这样下去。
我其实早就跟他提过分手,但是他不同意……他确实帮过我很多,这些年,就当是偿还他了。
我最近一直不在京城,我和他许久没见了,这其实是个好机会,见不到,兴趣也就淡了吧。”
姜咻有些欲言又止,她抿了抿唇,道:“你确定季守梦对你就只是兴趣而已吗?”
叶星谣手上的动作停住,她静静地看着姜咻,道:“不管怎么样,我和季守梦不可能在一起。”
姜咻说:“我知道他不是你的良配,但是你……” 她轻声说:“谣谣,我能感觉到,你对他……” 叶星谣摇摇头,她笑了一下,“你知道吗,如果一朵花不能结果,那么不管它曾经开的有多鲜艳灿烂,到最后都会什么都不剩。
我不愿意拿我的一辈子去赌。”
“谁不是来人间头一遭,犯得着用一生去赌一个缥缈的未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