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翩翩少年入凡尘
翌日一早,曹乾在家和曹颖用过早食,牵着曹颖去院外街道布置起摊面,这几年曹乾谋生多是给各家书写书信为生,这个时代平民多半不识字,也由于连连征战,家家都有壮丁参军,各家都想通过书信以解思恋之情,由于曹乾一手瘦金体好看,生意也是异常红火。周围邻居知道曹乾是个读书之人,平时也是对邻居多有帮衬,邻里关系也是好,特别是曹颖,从小长的粉嫩粉嫩的,邻里也喜欢这个爱笑懂事的女孩,而曹乾本人不说貌比潘安,也是妥妥的翩翩少年,一米八的身高,剑眉星目,皮肤白皙,颜值也是当世无几人可比了。
由于刚刚迎献帝入许昌,各家诸侯都在入冬准备过年了,其实古代打战,多半是在秋收之后。所以今天生意也一般。不过在南市街道中有两人,一人身高一米七左右,身着华服,眼神深邃,眉目间自带威严,一眼就知道是长期处于高位之人。旁边一人身高近两米身着劲装,龙行虎步,身材魁梧,一双铁臂仿若拥有千斤之力不可小觑。两人走在街道上,只见街道一旁一摊位一翩翩少年带着一可爱女孩守在摊前,周围过路的路人多会向其打招呼,偶尔也有几人调笑几声。在这乱世能有这么温馨的一幕也是稀奇。只见华服男子转头问道:”君明汝可知此是何人?为何路人笑语招呼。”只见劲装男子回到:“主公,吾也不知何人?”华服男子想想也是,君明寸步不离守护着,吾不知君明何以知晓。没错,这两人不是一般平民,华服男子正是现在的司空曹操(字孟德),司空正是迎接献帝之后加封的,劲装男子则是曹操护卫统领典韦(字君明)。
行走间只见曹操说道:“君明吾等过去详看一番如何。”典韦回到:“遵命”。曹操笑笑不语,只是迈步向前,典韦随即跟上。且不说曹操与典韦。现在曹乾摊位一老妪在此拖曹乾给其在外参军的儿子写信。只见老妪看着天空不禁叹道:“今年如此已下几场大雪,明年必定是丰年呐!”只见刚刚写完的曹乾听见,摇摇头说道:“只怕天不作美,明年又是旱年啊!这年头征伐不断,年年大旱,苦的还是百姓啊!真是兴,百姓苦;亡,百姓苦。”正好曹操在一旁听到不禁拍手叫好,寻声看去,只见两人立于摊前。老妪拿起书信(在此著明,东汉纸贵且不易书写,此时书写书信多是用竹简)放下铜钱告谢离去。
此时曹乾看见男子身穿华服,拱手对曹乾说道:“闻听小郎此句不禁感叹,冒犯之处多多见谅。”曹乾也站起回礼道:“尊驾言重了,适才只是有感而发,不禁多说两句,有秽尊耳,万万见谅。”
“适才听小郎说道明年依旧是旱年,不知是否?”曹操回道,
“尊驾勿扰,适才闲暇之语不可当真,不可当真。”曹乾笑着回道,
只是在旁边玩耍的曹颖听到有两个人质疑自己的哥哥,顿时气鼓鼓的对着曹操嗔道:“哼!我才不想告诉你呢!我乾哥哥本事大着呢!说什么时候下雨就什么时候下雨。说来明年是旱年就是,哼!”
曹操忽然听到一女孩声音,看去曹乾旁边一女孩拉着曹乾的衣袖正瞪着水汪汪的眼睛看着自己,曹操知道此语就是小女孩所说,看来此女孩是小郎的妹妹了。只见曹乾听到曹颖的话语,忙向曹操拱手回道:“尊驾恕罪,小妹无礼冲状尊驾。”颖儿听到哥哥向人赔罪,向来作为首席小迷妹的曹颖不干了:“我乾哥哥本来就厉害,去年乾哥哥就说今年我们这里会来天子,你看今年不就来了。”
闻听此语的曹操一脸惊奇的看着眼前的少年,只见其剑眉星目,白皙细腻的肤质,话语虽谦虚,眉间却充满自信,使其看起来七分英气,两分妖异,一分出尘之态。而身边的女孩粉雕玉琢,眼神清灵灵动,乖巧可爱。不禁赞叹一句;好一个美男子,好一个乖乖女童。
看着曹操盯着自己和妹妹,不禁想到:现在许昌遍地勋贵,天子又在许昌,此人身着华服,自带威严,必是官家无疑。想到此处,拱手对曹操说道:“舍妹无状,尊驾若无事,吾兄妹就告辞了。”毕竟豪门不是自己现在能惹的起的。
曹操想到自己今年迎接天子也是收到天子诏令,才行动的,去年天子还在长安,此小郎从何得知今年必有天子到许昌呢?再说为什么笃定是许昌,要知道曹操此时一整个兖州在手。着实不可思议,若真是此人说的,那此人定是有不凡之处,且容我试探一番。
这些也不过瞬间头脑想到,满说道:“小郎勿忧,吾名曹修字子瞒,此人是我扈从典君,不知小郎~~~”
听到曹操说道这里,曹乾也拱手回道:“曹君有礼了,鄙下曹乾字思杨,此乃舍妹曹颖。”
“哦~看来吾等还是本家,幸甚啊!”曹操笑道
“不敢高攀,鄙兄妹皆白身耳。”也许是受到看气氛有所缓和,曹乾也笑着回道,不得不说,曹操此人还是有很高的情商,谈笑间就可以调和此间气氛。
“今日遇见思杨,汝和我长子一般大小,又是本家,不如称呼思杨贤侄如何?”曹操看着曹乾年纪不大,十七八岁,自己也是四十有一了,自家长子子修今年也是十五了,这才说道。
“不敢如此,曹君现下还有何事需要询问?”曹乾拱手回道
看着眼前的少年,如此谨慎,曹操说道:“不知贤侄可否有空?畅谈一番如何?”
不知道为什么此人如此热情,曹乾也不好拒绝,遂回道:“寒舍据此不远,可来寒舍一坐,不知可否?”
“甚好,甚好”曹操笑应。
于是曹乾抱着曹颖,领着曹操和典韦向自家庭院走去。
到家之后放下曹颖让其自己在院中玩耍,自己则引曹操和典韦走向厅堂。
指引曹操和典韦做好之后,自己则去一旁为其泡茶,其中不得不说,汉末茶汤对于曹乾还真是喝不习惯,只好自己平时自己去采摘茶叶,炒茶饮用。
曹操看到此处庭院不大,也就两三间房,院中种着些花卉和蔬菜,院中也只有一口水井,仆人则无一人,甚是清净。恰好这时曹乾泡好茶端来,不禁问道:“府中就汝兄妹二人,仆从何在?”
曹乾回道:“鄙下喜静,寒舍就吾兄妹二人,招呼不周。”
“无妨,贤侄想来也是文雅之人啊!”曹操笑道,
于是互相坐定,曹操看见杯中不是自己平时所喝之茶汤,遂问道:“贤侄,此乃何物,为何就几片茶叶,不见汤料?”
曹乾回道:“此乃炒茶,闲暇时所做而已。”
揭过此话题,由于之前曹操追问,曹乾故作不知。曹操转换话题说道:“贤侄据此间,可知现下司空曹公打算如何?”
听到此话,曹乾深深的看了其一眼,此处可是许昌,有些话题不是随便可以说的,又看其像是官家之人,说道:“曹司空乃世之英雄,吾不敢胡言。”
曹操知道对方肯定有所顾虑,遂说道:“贤侄勿要多虑,吾也在曹司空麾下做事,贤侄不妨直言。”
曹乾也知道对方不会被自己随便敷衍,想了想说道:“曹司空今迎回天子,手握大义,麾下又有荀彧,郭嘉等智谋之士为其策划,曹氏以及夏侯氏等猛将为其冲锋,只要大体方针正确,大事指日可待。”
“贤侄不妨细说。”曹操追问道
“如今曹司空辖下兖州,颍川。麾下精兵数万,战将谋士数十员,此乃根基,河北袁家袁绍以四世三公之名统率冀州,并州,青州数州,虽此时和公孙瓒在界桥对峙,但公孙瓒绝不是其对手,到时候辖下河北四州,此诚不可与之争锋。淮南袁术袁家嫡子,辖下大汉最富有的数郡,观其言行,数年之内,必自掘坟墓,不足为虑。荆州刘景升收成有余,进取不足。益州刘璋自保尚且不足。徐州陶谦年老多病,现下首图徐州,再定袁术,则中原之地定矣!剩余的就要看时机而定了。”曹乾笑着回道,
曹操听到此话,惊喜莫名,没想到今天临时出行看下治下百姓生活,还遇到一名贤士,实在是意外之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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