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8章 它们来了
第二百二十八章它们来了
最早识破这一阴谋的邓赅诏王妃柏节,事先力阻丈夫赴宴,未果。灾难后,通过事先准备好的金机记号认出了丈夫的遗骸。柏节返归故土,率部抗击南诏的欺凌,几经血战,败北被俘。
南诏王皮逻阁惊羡相节美貌,欲以为妻,并答应了柏节穿白纸孝衣游洱海,一同祭奠丈夫的要求。农历八月八日,相节斟满深深融透对丈夫的思念和对故土的怀恋的苦酒,洒向洱海,随后投海全节。而奉令通知五诏遗裔前来助英的传令兵验罗打猎归来,在巍山县龙圩城门惊闻噩耗,万分愧疚,遂自刎于城下。
火烧松明楼一事,在白族社会中有广泛而深远的影响,白族传统节日“耍海会”即源于柏节祭酒殉夫之事。每年农历八月初八日,白族竟相泛舟洱海,向水中扔馒头酒美酒以祭相节。慈善夫人的坚贞不屈。骆罗的忠厚善良,在代代相传中逐渐神化,成为护佑村庄的神灵,许多白族村落以慈善夫人、骆罗为本主。
&现在鹤庆县板桥村等7个村各有一座以慈善夫人为本主的庙,并取“柏节”谐音,称其庙为‘它姐庙”,大大缩短了神与人之间的距离;而巍山县的打猎将军庙,即建于骆罗自刎之地,庙中的骆罗负弓骑马,右手执酒壶,左手端酒杯,双眼圆睁,充满自责、愤慨之气。
从本主崇拜中,我倒是可以看出白族对酒的认识与评判。火烧松明楼通篇有酒:暴君借酒设宴,铲除异己,酒是一场重大政治阴谋的帮凶卜柏节洒酒致哀,酒是忠贞义情和崇高气节的载体;百姓以酒祭海,酒是对宁死不屈的女人的褒奖;打猎将军携壶执杯,死不瞑目的耿直形象,唤醒厂一代又一代的白族人。
而我想当年说书人的行为倒是像给人们宣讲,注意喝酒不要误事,当心酒,当心美酒浸泡膨胀的野心和美酒后面潜伏的阴谋诡计!喝酒不是坏事,喝出水平也能成神成仙,但切莫贪杯误事。
作为一个能喝的人,对酒这玩意我倒是深有认识,但世人都只当作一种杯中之物,谁又能够想到,让不少人闻之色变的巫术,竟然和酒也有着很深的关系?那人头酒,实际上也是巫术的一种方式,端得恐怖,和我理解中的无傩之术差别不是一般的大。
最起码,这种方式就很不对,尽管我不知道到底是怎么酿造出来的,但人的尸体不该被如此使用。
这已经属于让人闻之色变的黑巫术的范围了,黑巫师更是让人所不齿。
而在现在,各民族中沟通现实与幻化世界之间的巫师,多是职业化或是半职业化的,而酒是其巫术占卜活动所获得的主要报酬。请巫师须以酒为礼,巫师上门接待以酒,巫师离去酬谢以酒,这大概是所有巫术活动都和酒有直接或间接关联的原因之一。
最典型的例子,是滇南弥勒县西山彝族阿细支系聚居区的巫师,在这里每个村都有‘啊姐受”和“尼摩达”两种宗教人物。阿姐受介于毕摩和巫师之间,多在丧葬中念经,但较之真正的毕摩,所念的经文仅靠口耳相传,没有专门的经典,而尼摩达纯属巫师,多由妇女充当。
阿姐受进行法事活动的酬劳是半升米、半斤酒,尼摩达相应还要少一些,但每年八月十五,各家要给尼摩达送一碗米、一碗酒,过年时,要送3-4斤腊肉、一斤米、一斤酒。据说,不送酒肉,神是不允许的。也就是说,巫术在阿细社会中已十分盛行,其职业和从业者已受到人们的普遍敬畏,并且受到社会习惯法的保护了。
值得一提的是,在我爷爷的丧礼上,就请过一位傩师和一位尼摩达,当时家里的确送了他一碗米,一碗酒,多的也不收,少了也不行,故此我对这个习俗十分清楚。
“凉山彝族送风湿鬼的仪式“丝尔寄”,采用的就是用诱使离开的办法。由于山深林密,栖身环境潮湿,凉山彝族极易患风湿病,风湿鬼的种类也多达15类之众。当时患者将毕摩请至家中火塘的右上方就座,敬上一杯酒,毕摩根据病情画咒符,在一种名叫“日都西尼”草上用嘴喷酒,然后用喷过酒的草扎成草像,念咒后,将草像送到远离村寨的树林中。
据说,喷酒在“日都西尼”草上扫拂患者,目的是用酒的香味把病人身上的风湿鬼引诱到草上,再扎成像送出去,使患者康复。赶撵山鬼也常常采用以礼待之、好酒相送的办法,除献给山鬼现成的酒外,也让山鬼带去酿酒的酒曲,告诫山鬼“哪里来,从哪里走,归回到哪里去”,目的是使当事人“家中做酒药,要给酒药好;家中烤酒,要给酒出得多,给酒又辣又香。”
唐荣说道,别人用酒,我们也用,所以我并不认为那人头酒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不过没有巫术的控制,人头酒里的人头尸煞将会失去控制,我想现在上面已经乱成一团了。
我顿时皱了皱眉,人头尸煞?这是什么玩意儿?
唐荣道,这是制造人头酒时必然会产生的一种尸煞,因为酿造人头酒的时候,是将活人封进大纲里,然后以巫术将蛊虫放进去撕咬,钻遍人的全身,人会被活活咬死,但怨灵又出不来,被封在人头里,最终开坛将人头割下来,舍弃身体,于是就会伴随着尸煞的产生,尸煞越强大,那么造出来的酒威力也更大,所以这人头酒又被称为尸酒。
先前地狱鬼王的出现使得大部分的尸坛都打破了,尸酒洒落出来,所以尸煞也无人控制,我不知道那尸煞到底有多么强大,但即便是普通的尸煞如果闯出去,对人们的生命都会形成威胁,这并不是我乐意看到的,从某种意义上来说,是我促成了这件事的形成。
所以我现在十分心急,不知道伍仁行等人能不能解决。
我问唐荣,你说有了这图就有了出去的希望,那还怎么出去来着?
“不用想了,我们注定出不去,因为它们来了。”唐方忽然说道。
“谁来了?”我问道。
“深渊里的,我听到它们的声音了。”唐方忽然瑟瑟发抖起来。
我脸色顿时一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