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1章 阵法发威,解决河童
第一百四十一章阵法发威,解决河童
我心里顿时一喜,立即发动了法阵,无数道光从四周向着阿萨射去,阿萨惊怒,想退出去时已经来不及,在阵法的攻击下,身上出现了一道道的伤痕,有如树皮脱落,很是狰狞。
没想到经过棺玉加持的法阵会有如此威力,阿萨面目狰狞,让我们放开他。
这自然是不可能,竭力控制法阵法阵攻击。没有了水,阿萨也没有了什么有效的手段,我也将剩下的火符放进了阵法,形成火攻。
那影子在法阵中直接就蹦碎了,消失得无影无踪,阿萨的尽管很震怒,但气息弱了许多,脱离了水之后它几乎对我们形不成了威胁,不过我们并没有大意,毕竟不知道这到底是什么怪物,万一不小心阴沟里翻船那乐子可就大了。
在符箓和阵法的双重攻击之下,阿萨终于坚持不住,浑身龟裂,发出了卡擦卡擦的声音,听着着实让人无比骇然,再怎么说,这具身体也是一个人的,但此刻却是想*顶*点*小*说陶瓷开裂般,浑身布满了裂纹。见此情形,我暗道为什么伍仁行之前那必中的一剑怎么刺不透了,真的堪比金钟罩铁布衫啊!
不过毕竟是邪物,敌不过阵法和符箓,就在这具身体彻底龟裂后,让我们想不到的是,一个一米左右的孩童出现在我们的眼前!说是孩童,但又和人有所不同,他脸色十分惨白,面无血色,满头湿漉漉的,有绿色的粘液裹在皮肤上,一双绿油油的眼睛很是妖异。
见此,我终于明白了这是何物!
河童!
所谓的河童,是一种类似水鬼的生物,常年生活在水里,不过和水鬼不同的是,水鬼是因为某种原因淹死在水里的人变成的,不能踏入轮回投胎,只能找到一个替死鬼才能去投胎,因此他们一般会将在河边游荡或者过河的人拉近水中淹死,或者就是附身在水蛇,鱼类的身上,伺机害命。但水鬼并不强大,一般的阴阳师都能对付他们。
河童是实打实的水中生物,有人的形状,其实并非人,又被人们称之为河伯。
关于河伯,不知道大家知不知道这个故事,说是战国时代初期,在魏国邺县这个地方,每年雨季一到,河水暴涨泛滥成灾,常常夺去许多人的生命和财产,当地的巫女以“河伯娶妻”为借口串通官员大肆敛财,并且必须牺牲掉年轻女子取悦河伯。直到邺县来了一位名叫西门豹的新县令,才将“河伯娶妻”的迷信破除,后来提到“河伯娶妻”自然让人联想到以智取来抵抗****的故事典型。“河伯”传到了日本之后,变成了家喻户晓的“河童”。
在传说中,河童是一种很是妖邪的东西,或者能称之为妖怪。
有许多妖怪以前原本都是神,但由于受到外来的宗教及佛教传入的影响,而渐渐失去信徒,到最后终于坠落而成妖怪。河童也是其中之一,他们在很久以前曾是受到各地居民所崇敬的水神。同时他们也很喜欢相扑,喜欢住在河川与沼泽之中。双腕的骨头相连,把一只手缩回来之后另一只手就会伸出去。
但对灵界中人来说,更加愿意称之为水虎。
据记载,河童因为是两栖类的怪物,所以河童喜欢住在靠近河边的洞穴中,它们全身的皮肤非常粘滑,很适应生活在这种潮湿的环境中,河童可以像变色龙一样根据周围的环境改变自己的皮肤的颜色,但大多数时间它们全身是保持绿色的。河童喜欢恶作剧,它们经常会愚弄人类,是很危险的,它们有时会袭击到水边喝水的马和在河边玩耍的小孩,河童会突然出现杀死它们并吃空其内脏,由此可见水虎的危险性。
让我想不明白的是,在山旮旯里,居然也会有河童这种怪物?而且,这只河童的实力明显远超过一般的河童,要不是利用那不知道是什么怪物的影子才把他引上岸,我们还真拿他没有什么办法。
我猜测,之前将老者引去的东西就是这河童,没想到会被河童杀死并夺走了身体,死在这荒郊野岭的,甚至差不多算尸骨无存,想他也算个实力不俗的人,要不然也不会被派来当护送,着实让人心生悲凉之意。
失去了“战甲”的河童一双怨毒无比的眼神盯着我们,仿佛要生吃了我们似的,对此我浑然不在意,要不是他先对我们生出杀意,我兴许会心软放过他一命,毕竟这东西也算是有灵性,杀生多了,对我的道心会造成不小的影响。
不过,要是被他杀了,那道心什么的就没有用了,毕竟人都翘辫子了,哪儿来的道心?
伍仁行趁其不注意,一剑刺向了它的心脏,一道血剑从它的心脏中喷射而出,它哀鸣一声,却是反手一掌,把伍仁行打了一个趔趄,剑也差点折断!如此强横的力量,让我不得不更加谨慎,让伍仁行不要靠近阵法,我用阵法和符咒灭杀他!
伍仁行点了点头么,躲到一边让青虫子帮他聊伤去了,而我看到在一旁跃跃欲试的吉娃娃小白时,有了一个办法,此时的河童已经很虚弱了,但还差最后一击!
得到我的授意,小白一下子就跃进了阵法中,对着河童的脖子狠狠地一口咬去,顿时血液喷涌,不过这血液却不是红色的,而是绿色的!论来头,小白的前身并不比河童差,这一击又是暗中偷袭,河童不死也困难!
我知道小白对河童的肉体产生了兴趣,这家伙就是喜欢吃一些稀奇古怪的东西。不过我看河童身上黏嗒嗒的样子,感觉十分恶心,让小白拖到隐蔽的地方去解决,对此,小白欣然领命。
总算解决了一个大敌,我坐下了休息了一会儿,停下来才发现,身体竟然不自主地打了一个哆嗦,深秋的雨后自然是很冷,加上我们的身上都没有一件干的衣服,湿漉漉的衣服贴在肉上,即便是我身体好,也感觉到了深秋深深的恶意。
由于不知道二叔他们的情况如何了,我和伍仁行只是稍作休息,便开始动身去寻找二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