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37、名字明明有很多,却不知哪一为真
乐长生没有任何表示。
他平静的望着远方。
“他来了,我能感觉到。”乐长生言语中独有悲凉。
“我刚刚暗中借落仙宗气运,走了一卦。”
“卦象为何?”
月神等人询问。
乐长生缓缓起身,望向黄金擂台所在。
“天地有缺,才人出,万物皆催,鬼神生。至于是神是鬼,亦或者疑鬼疑神,以我只能,属实难以推断。”
乐长生淡雅如仙,极少参与东域争霸。
其如游离于东域之外的缥缈浮尘,抓不住,摸不着,自在逍遥,胜似红尘仙。
“是鬼是神,相信,很快便有结果。”
有男子低语,听得出口气多有不善。
但当众人看向黄金擂台前那一道身影后,便是明白,为何好友如此失态。
“无面这个家伙,今日还真敢来?”
在场几人,皆曾被无面关押。
后家中长辈以灵物交换,才将他们囚身赎走,重见光明。
今日在见无面。
意难平,怒难消,当真有跃出贵室,与无面在战之意。
——
“要我说,无面这家伙不来才是意外。”
另一处贵宾室中。
霸皇抱着膀子,双眼如贯日,散发无尽光芒,望着下方无面身影,战意高昂。
“道理我都懂,但你能不能收敛点,人家地盘,低调点可以不。”
混沌大帝翘着二郎腿,躺在摇椅上。
他一边吃着美味灵物,一边对霸皇喋喋不休。
“不能。”
霸皇牛眼一瞪,毫不畏惧混沌大帝。
混沌大帝见此,也是并不避让。
眼看二者对视,随时都有打起来之意。
“我说两位,要战,便去下方战,可别毁了眼前贵室,损我名声。”
柳浣月穿一身粉装,精心打扮,看上去美丽极了。
“哈哈哈……被教训了吧。”
蛮奎笑哈哈,傻大个一样,看着霸皇与混沌大帝较劲。
相对于恶人谷几人的争吵不休。
其它贵宾室内,也是随着无面出现,有各种声音传出。
“聪明的家伙,总是能在最恰当的时机出现,很显然,无面并不是一个聪明的家伙。”
九毒教,万毒手开口道。
“要我为无面,必然会在最后时刻出手,绝不会愚蠢到早早出现,惹来诸多敌手窥探。”
苍天阁有人接话,听上去对无面没有任何好意。
也是。
无面曾斩杀过数位苍天阁元婴期强者,还有数不清的年轻弟子。
双方仇怨,怕是比苍天阁与落仙宗仇怨还要巨大。
“奇怪,真是奇怪。”
魔小七望着下方无面,心生不解。
以他对无面了解,这个家伙绝对是无利不起早。
但今日,她属实有些看不懂无面在想些什么。
长生大会才刚刚开始,你为何就要出手。
要知道。
你虽为东域传奇,但你的罪过的人,却也不少。
如此早早出现,难道就不怕被针对。
魔小七心中隐隐担忧。
“怎么,我七妹对此人如此关心,难道是看着这个无面不成。”
魔三望向自家妹妹,刚毅脸庞有笑意浮现。
“没有!”
魔小七惊叫,稍有慌乱。
“我怎么可能看上他,只是此人有我需要的东西,关于本体性命,我只是关心本体而已。”
魔小七赶忙解释。
想起刚刚三哥所言,当真是让她心中不知是何滋味。
“看上就看上,找那么多借口作何,回头我与大伯说,大伯对你那般疼爱,定然会将其抓来,与你成亲。如此,你也不用与他相隔百丈不足,却犹如相隔万载长河。有些事,错过便是错过,莫让遗憾填满余生,如那般……你三哥我可是会心疼的。”
魔三笑容和善,与妹妹诉说心肠。
“三哥,你又来,我的事,我自己会处理,你千万不要插手。”
魔小七扶额,对于三哥疼爱,心中是开心的。
有如此哥哥,她便比别人多了一片天空。
只是三哥一点也不像魔,在她眼中,三哥简直就是大圣人。
——
“赤枭姐姐,无面他是不是疯了。”
金蝉抱着赤枭手臂,望着出现场中的无面,表示难以理解。
“无面做事,向来非常人所能猜测。”
男子名为白羊。
黄金一族,四大守护神之一,白羊一族传人。
“咣当!”
贵宾室内,有棺材板,突然棺材盖跌落。
其中一位男子,面色苍白,看上去绵软无力,跟被吸干阳气般。
“可不是,常人,谁能干出来绑票事件,何况绑的还是东域整整一代天才妖孽,呼……”
元冥长出一口气,看上去又虚弱几分。
“话说,赤枭姐,上次咱们在黄金岛遇到的,你那个师兄,他……今天也在吧。”
元冥当时可是被郑拓搞出心里隐形。
导致如今他见到爆炸灵符,整个人便会无法自控,不由自主开始打冷颤。
“少说话,估计那师兄,正在暗处盯着你呢。”
金蝉俏皮,悄悄开口。
当即吓得元冥躲进棺材板,不敢在露头。
如此一幕,倒是引起几人笑意。
只是赤枭,望着下方无面,没有表露出任何笑意。
她知无面便是郑拓,也知郑拓为何现在出现。
一切的一切,都是为了落仙宗。
如赤枭所言。
郑拓站在黄金擂台边缘,看着迅速修复己身,重新完好无损的黄金擂台,内心是没有太多波动的。
本来。
他该以无面身份最后出现,击败对手,拿下长生泉。
如此才是最谨慎的剧本。
可是他也知道,长生大会,结束的越快越好。
在场之中,有能力迅速结束眼前一切者,除去王级强者,只有自己。
话,有些狂。
但这就是事实。
多麽残酷的事实。
特别是对郑拓来说。
他是一个从来不想直视骄阳之人。
当你眼望骄阳,那炫目到令人神弛的光,会让你迷失其中,无法自拔。
好在。
他准备了护目镜,也就是无面这个小号。
他今日所做作为,人们只会记得,是无面的所作所为。
没有人会记得他面具下的郑拓是何许人也。
甚至郑拓有时也分不清。
自己究竟是无面,还是郑拓,或者……另一个,叫他自己都快遗忘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