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脱泥·丝獭课

  邀请函的安排非常仓促,凯佩尔收到之后的第四天就是音乐节开幕式了。导致外国音乐家们差点来不及,好在斯塔克工业财大气粗,包了所以交通费用。这让凯佩尔有点相信这个十人名单真的是托尼本人点将。

  “也许是托尼回来之后为了稳定人心,保持浪荡花花公子的形象……”凯佩尔自言自语,“但是我记得他会在回来之后马上召开记者发布会,宣布削掉武器部门啊!媒体会争相报道,但是……”

  至今为止凯佩尔还没有看到任何类似报道。

  “yo凯普!”一个中年谢顶白人男性,简称白谢中,从什么地方窜出来,“等上面的守护神乐队表演结束就是你的时间了!”

  凯佩尔一看一群长头发和吉普赛一样嬉皮士扛着吉他和鼓往台上冲,大概这就是白谢中说的守护神乐队吧。

  “谢谢。”凯佩尔点头致谢,“反正我也没有什么长枪短炮。”

  白谢中说了一句“祝你好运”就转身离开。

  “yo等一下先生。”凯佩尔突然想起了什么,“托尼斯塔克本人在吗?”

  “?”白谢中回头看了一眼,“当然在啊!斯塔克先生每年都会来的啊!所以你要好好表演,只要斯塔克先生对下面人说一句‘我觉得可以’,你马上就能得到未来星的一份令人羡慕的合同,以及大量的资源倾斜!”

  “但是反过来,如果他说‘我觉得不行’,那我就算完蛋了是吧?”

  “就是这样。”白谢中耸耸肩,“哪怕你没准备努力得到他的赏识,至少也要努力不让他讨厌你。”

  “好的,谢谢你。”凯佩尔主动伸手,“谢谢你的提醒。凯佩尔鲁伯特。”

  “噢!”对方立刻握住凯佩尔的手,“我叫白谢中……不是,我叫李德威勒。”

  李德威勒去忙他的事了,凯佩尔做了一下上台之前的最后准备。

  所谓最后准备,如果是以前的鲁凯一定会喝点酒。喝了酒才能嗨起来。

  但这里是美国,21岁以前不能喝酒。而因为本书作者是我,所以他也不可能西毒或者飞叶子。

  所以……他从口袋里……掏出了一把榔头。

  握住,钢水河再次流淌。

  自从体验过这种充满力量的高温感,他觉得这比酒精更让人沉迷,更让人意志高昂。

  他握住榔头约两分钟,台上的演出基本到了尾声。凯佩尔把榔头放回口袋里。他特意穿了一条很宽松的裤子,即使放了一把榔头都不能明显看出来。

  台上那六个疑似吉普赛已经唱完,鞠躬离开。

  “接下来!”主持人大声咆哮,“告诉我,纽约本周最流行的歌是?”

  把耳朵转向数万听众,手往耳朵旁边一张:“大声!”

  “《suger》!”下面山呼海啸。

  凯佩尔抄出来的这首歌本来就有成为爆款的潜质,所以大家能喊出来也不奇怪。

  当然主要是大屏幕上已经打出了凯佩尔做的《suger》封面。这么明显的疯狂暗示要是还看不懂,那也就不用混了。

  你别管这十首歌到底怎么来的了!反正名义上是托尼选出来的,那就是老大的意思!老大觉得是最优秀的!要是主持人一问:纽约本周最流行的歌是?

  下面众口一致:“一闪一闪亮晶晶,满天都是小星星!”

  老大坐在下面这脸往哪里搁?然后这一届音乐节策划人员就准备一辈子冷板凳吧!

  “没错!”主持人仿佛陷入癫狂,“现在我们的dj cap,带着他的《suger》前来轰炸舞台!”

  听众尖叫欢呼。他们不一定都是凯佩尔的粉丝,甚至不一定真的喜欢《suger》,但是加入欢呼不需要这些。他们只是享受这样的气氛罢了。

  凯佩尔登上舞台。

  上台之后看到的第一样东西,就是最显眼的

  在几万观众里,有一座钢架搭的塔,塔顶平台上是豪华沙发,酒柜和托尼斯塔克。虽然看不清,但大致的样子还是可以看见。加上那种神态和动作,绝对就是托尼。

  凯佩尔暗自撇了撇嘴。这种出风头的方式果然很斯塔克。

  既然确定了托尼在场,那就要好好表现。

  音乐节现场表演第一步:让现场燥起来!不过刚才那个主持人已经帮他把气氛炒热了,他不需要大量时间来热场。

  “wheremy sugar new york?”

  (纽约!我的甜心们在哪里?)

  听众们很给面子地响应着。

  “我受伤了!我崩溃了!”凯佩尔唱,“我需要你的爱抚,就现在宝贝!”

  魔力红的歌词本来就骚气十足,充满挑逗气息,凯佩尔又努力照着亚当列维的风格唱,更是骚气冲天。

  亚当列维在种花家粉丝之间的绰号叫“骚当”,就是说他声音骚气**。不过一般说一个男人“骚裆”是代表他肾虚。

  这首歌被凯佩尔放出来之后还确实挺火的,唱到**段落有不少人跟着唱。

  演出结束之后,凯佩尔鞠躬致意,托尼坐在塔上遥遥举了一下酒杯。

  走下台去,看到李德威勒在和别的工作人员交谈。想想这哥们自己也算认识了,觉得该去搭两句话。

  没有什么人出生时就认识了,没有谁是生来的朋友。但是多交流交流,多多相处,一来二去就是朋友了。

  走到威勒身后,对方并没有意识到凯佩尔来了,只是继续和别人讲话。

  “所以是有些奇怪……”

  “奇怪什么?”凯佩尔问。

  威勒回头一看,“噢,你啊。”

  “不好意思,刚才走过来的时候听到你在说……什么地方奇怪?”

  “没什么……”威勒看了看周围,“算了,和你讲也没什么问题,不过你不要乱说。”

  “没问题。”凯佩尔把手放在嘴唇上做了一个“拉拉链”的动作表示自己会保守秘密。

  “斯塔克先生……每年都会来参加演出。”

  “所以呢?今年他不是也来了吗?”凯佩尔往外看了一眼,托尼依然好好的坐在高塔上。

  “往年斯塔克先生都会……上台和音乐家们一起演唱,至少会唱两三首。”威勒说,“可你已经是第8个了,现在上的是第9个,斯塔克先生根本没有离开过那里。”

  “所以他和往年表现的不一样?”

  “确实。”威勒说,“这还不是最主要的。往年他都会要求在他的位置放一只麦,有时候会故意呛表演者,或者有特别喜欢的歌,会直接告诉公司的人当场签约。”

  “而今年这些都没了。”凯佩尔回忆了一下刚才的那些演出。

  “所以我们觉得奇怪。”威勒总结。

  “……”凯佩尔捏着下巴,“我想想……我靠!”

  凯佩尔突然想通了。

  自己天天注意天上,却没看到试飞钢铁战衣的托尼;天天注意新闻,却没有看到托尼宣布关闭武器部门的新闻发布会。

  而今天好不容易看到他,却有人说他不对劲。

  凯佩尔明白了。托尼根本没有回来,他估计还在阿富汗的沙漠里吃沙子。这个“托尼斯塔克”估计是个替身。

  “以后有机会要提醒一下托尼换个替身演员。”凯佩尔想。

  不过没能借机认识托尼,这还是让凯佩尔比较失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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