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三八章 去天门? 异样
“简直是日了狗啦,尼玛。”
黄崇没想到自己竟然会被神母“点将”,这绝对是无妄之灾,本来想要和天门保持距离,越远越好,却没想到,自己和天门高层之间的距离,是越来越近了。
果然是世事无常,造化弄人啊。
黄崇觉得自己现在对于这些高深精妙的词语又有了更加深刻的感悟。
黄崇一开始也怀疑,是不是神母或者冰皇看出了自己有异常,不过转念一想,这个可能性并不大,一来自己并未露出什么明显破绽,何况他们也没有认真查看过什么;二来这次被点将的不仅是自己,还有一个名为“甲十一”的小伙伴,他们两人的共同特点就是当时距离从凌云窟洞口出来的神母比较近,估计神母就是随便使唤两个,正巧两人距离比较近。
虽然理论上是一个巧合,但是黄崇依旧保持警惕,谁知道天门有什么异常手段,一旦有问题,立刻开溜,毕竟小命比较重要,通过刚才冰皇和神母展示出来的手段,黄崇预计,如果他们联起手来,自己除非是爆发,使用“十方无敌”这种杀招,否则很难讨得了好。
好在因为此前的催眠暗示,在骆仙指定两人小队队长的时候,甲十一“主动”接过了这个职务,而黄崇继续当个听话的小兵。
刚才神母和冰皇在嘉陵江上架起的两座冰桥还未消融,黄崇被一股力量拉扯着,走上冰桥,跟在神母的身后走上冰桥,显然这是神母搞的鬼。
最终地点是一艘停在嘉陵江畔的大趸船,不过距离乐山大佛有些远,可能是为了保持神秘吧,所以才保持距离,这艘船非常的气派,不愧是天门“鬼子神母”的座驾。
“立刻将这份情报送到天门,由你亲自交给帝释天,不得有误。”
好吧,神母就是要黄崇来跑腿的,她亲手将一封信和一块雕有“神”字的令牌交给甲十一,语气严肃地说道。
“是!”甲十一接过物品之后,两人齐声说道。
“速去。”说着,神母一挥手,一股力量将两人托起,黄崇忍住没有去抵抗这股力量,顺着这股力量飞出去,跟着甲十一,两人一起“飞下”船,大趸船之下,有早已待命的一艘竹筏。
两人落在竹筏上,文露台上,甲十一转身朝后,双手一推,在内力的加持下,竹筏犹如离弦之箭,飞射而出,朝着斜前方的岸边急射而去,在江面上留下一片残影,这可比新世纪的科技发动机要快多了。
甲十一的实力也是相当不错,宗师巅峰,放在魔剑生死棋位面,足可担任一方大佬,即使是在天下会,那也是一堂之主,可是这样一个高手,在天门,只是人界中一个普通小队成员。
话又说来回,在凌云窟洞口集结的那些人,都有宗师级以上的实力,甚至还有半步大宗师的存在。
天门的底蕴,可怕。
“……”看着消失在江面上的两个属下,神母眉头微皱,面露沉思之色,不过因为戴着面具,常人倒也看不出什么来。
“师妹,你怎么了?”神母身后的冰皇见骆仙站着不动,问道。
“没什么,只是感觉有点奇怪罢了,师兄,你说会不会是那个神秘人,在凌云窟中布下了阵法,在神判的情报中,原本凌云窟中,并没有诡异阵法的存在。”骆仙问道。
“应该是了,神判应该没有胆子隐瞒如此重要的情报,而且如果本来就有这种阵法的话,就凭神判那两下子,怎么可能自由进出凌云窟,还能拿走龙脉呢。”冰皇说道,对于骆仙所说“感觉有点奇怪”,他以为指的是凌云窟,便没有多想。
其实神母说的奇怪是指“卯六”,也就是黄崇,她觉得卯六的实力应该不仅是宗师,因为刚才那一推,能感觉到隐晦的阻力,卯六的实力应该有所提升了。
不过,神母也没有多想,毕竟突破也不是什么奇怪的事情,神母打死也想不到,真正的卯六已经死了,那是个冒牌货,而她还让亲自点兵,这个冒牌货前往天门的总部,这……
“也是。”神母点点头。
“骆仙,你若是有时间,还要好好练功,你的实力,终究是弱了一点。”冰皇将话题转移,说道。
“骆仙的天赋不如师兄,恐怕就算再练上一百年,也比不过师兄呢。”
此前说过,骆仙是个孤儿,被帝释天收养,其实帝释天收养的孤儿不仅仅她一个,她只是那批孤儿中天赋最高、运气最好,这才成了帝释天的徒弟,当初冰皇曾给过年幼的骆仙不少照顾,所以骆仙很感谢自己的这位师兄,这次才特地请帝释天网开一面,将冰皇从冰狱中释放出来,帮她解决凌云窟的麻烦,好将功赎罪。
“能被师傅看中,收为入室弟子,传授圣心神功,师妹也不要妄自菲薄,我看不用一百年,再过十年、八年,师兄就不是你的对手了。”冰皇说道。
“师兄说笑了,骆仙还是有自知之明的,骆仙天赋不好,练了数十年,得益于师傅相助,才勉强将圣心诀练到小成境界,丝毫不敢奢望能够再进一步,师兄天赋秉异,连师傅都多次在骆仙面前称赞。”骆仙说道。
圣心诀虽然玄妙,但是前期对于实力的提升相当的有限,所以骆仙虽然将其练到小成,但是实力在天门地界中,也只能属于第二集团的中上水准,完全不是冰皇对手,当然,如果真的要拼,骆仙的续航能力还是相当可怕的,毕竟小成圣心诀就可以令人起死回生了。
“圣心诀,你能短短时间练到小成已经极为不易,随着时间的积累,会越来越强的,我也不过就是比师妹多活了两三百年时光罢了。”冰皇语气如常说道,说着他转过身,看着嘉陵江的滚滚江水,转身的那一瞬间,脸上露出了狰狞之色,右边红色的眼睛闪烁着一种危险的光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