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刻不容缓
“尊敬的校长,各位主任老师,以及各位同学,非常荣幸今天能够站在这里……”随着秋依芸的声音通过麦克风扩散开来,底下的学生们反而一下子安静了不少。她的嗓音十分的悦耳,让人都忍不住安静的倾听,没人愿意这种感官上的享受被打断。
然而在刘弘眼里,此时的秋依芸还是十分的青涩的,与后来的她相比,在女人味上差的是在太多。不过这也是因为他已经是个心理年龄三十多岁的人了,眼光和这些大学生自然不同。
等等,自己现在在干什么?现在是感叹的时候吗?刘弘猛地想起自己还有十分重要的事情,那是一点都不能耽搁的。至于关于秋依芸的美好回忆,只要能够留在学校里,那么以后的时间还多着呢!
一转身,刘弘又向着主教学楼拼命地狂奔起来。他现在的位置在*场的边上,距离主楼已经十分的近了,大概不到一百米的距离。
秋依芸此刻正站在主席台上发言,从小受到的教育让她没有一点点的怯场。何况她的梦想是成为万众瞩目的大明星,这么一点点小场面根本不可能让她感到一丝丝的紧张。不过她的余光却敏锐的捕捉到了一个不一样的身影。
全校师生除了秋依芸以外,全部是面向主席台,背对教学主楼的,因此那个拼命奔跑的身影只有她一个人看到了。全场的安静,只有一个人运动,那么就会显得特别的突兀,真是想不注意到都难。
从初中时代开始,秋依芸还是第一次遇到这种场面。居然会有那么一个男人在第一次见到自己后拼命转身逃跑的。他是有什么急事吗?她不由自主的停了下来,双眼直愣愣的看着那个身影飞奔进主楼,消失在自己的眼中。
原本聚精会神听秋依芸说话的师生们也都纷纷交头接耳起来,不明白这个美丽的女孩为什么突然间停了下来站在那里发愣,个别人还回头顺着她的目光张望,结果处了安静的教学楼外,什么都没有看到。
“依芸,依芸~”坐在最前面的赵洪志以为秋依芸是紧张得忘词了,赶紧小声地喊道:“你是不是忘词了?别紧张~”赵洪志从小就很喜欢秋依芸,高中结束后,也就是两个月前,又被两家的大人安排和秋依芸订了婚,此时早已将她视作自己的女人,打从心底有种保护她的欲望。
秋依芸被赵洪志的声音唤醒,想起自己此刻正在主席台上代表新生发言,赶紧调整了心态重整旗鼓。她的性子一直十分的淡薄,跟不熟悉的人甚至都不愿意多说一句话,但是有十分的有表演欲望,性格上属于矛盾综合体。
她看了一眼正满脸关心的赵洪志,心中却没有一丝丝的波澜。他们的父亲相识已久,所以他们两个人也是从小都认识。她虽然对赵洪志没有太多的讨厌,但是也并不亲近。之前她父亲秋高明要求他们两个订婚时,她也有些抵触。不过后来秋高明说先定下,大学后她没有喜欢的人,再结婚。如果她有了喜欢的人,那就退掉婚约。
秋依芸明白,这种商业联姻一旦敲定就很难更改,毕竟这会让两家人彻底的撕破脸面。父亲这么说只是缓兵之计,希望赵洪志用这四年时间里来追求自己。
赵洪志见到秋依芸的美目轻轻地看了他一眼,那颗心登时咚咚咚的跳了起来。此时的他除了秋依芸,谁也不放在眼里了,更加不会想到按照原来的历史发展,他终有一天会终结掉眼前女神的生命。
一切恢复正常,校长和司仪也是轻出了一口气。这个女学生的家世背景可不简单啊,也是学校的大金主之一,要是被嘲笑受了委屈,那可就不好办了。
当然这一切与现在的刘弘无关,他一口气冲到了教学楼的最顶层,第七层,却几乎耗尽了身体里的所有力气。看着前面那扇通往天台的铁门,他呼哧呼哧的穿着粗气,却也不敢贸贸然地冲进去。毕竟他只是记得那起案件的大概,却对细节并不清楚,就连此时天台上作恶的校工有几个人他都不了解。
随着刘弘慢慢的靠近铁门,轻轻地推开了一条缝隙。顶楼天台的风中夹杂着一个女孩子哭泣的喊声吹进了他的耳朵。
“啊~你们干什么~”那个女孩子一边哭泣一边喊叫着:“走开~别~”
刘弘瞳孔一缩,心中一沉,不会已经来不及了吧~“哈哈哈,小妞,让哥几个乐一乐嘛~”一个粗壮略带些沙哑的声音紧接着飘了出来,刘弘听得真切,果然是他认识的校工。不光认识,甚至还在同一间寝室住的。
“麻哥你别急,让我先把这小妞的裤子脱下来~”另一个声音传了出来,稍稍带着一些谄媚的语气。
裤子还没脱?这么说还没有晚啊!刘弘心中松了一口气,一把推开了大铁门。没想到这铁门不但没有锁住,甚至门后连挡都没有挡一下。这几个垃圾,作奸犯科也这么业余~刘弘心中鄙视道。
随着铁门咣当一声重重的砸开,天台正在撕扯的几个人明显的吓了一大跳,动作全部定格,愣愣的看着大开的铁门,不知道怎么反应。
刘弘深吸一口气,走了出来,一眼就将整个天台的情况一览无遗。就在距离铁门七八米的天台地上,那个整天欺负人的校工大麻子正骑在一个女孩身上,双手紧紧地压着女孩的两只手。还有两个校工,一个身高一米六左右的矮个子平头,就是大麻子的跟班刘二平,此刻正抱着女孩的双腿,试图揭开女孩子牛仔裤上的皮带,但明显还没有成功。三人就在天台那落满灰尘的地面上撕扯着,弄的周围一片的尘土飞扬~还有最后一个人,似乎是和刘弘一起来到长安大学当校工的,名字他已经记不起来了。他此时站在距离三人大约两米远的地方,一脸的害怕,似乎是不太敢这么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