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章 吃醋

  在苏妙婧走了后,沈云澈去了将军府,结果他的大哥告诉他,小妹和母亲,还有他的二哥去了兴国寺,于是他骑马来了兴国寺,一为来看苏妙婧,二是来感谢慧觉方丈的。

  当他到了后,问了一个寺庙里的小沙弥,他告诉他,苏妙婧在东边的女香客禅房。于是他往东边女禅房而去。

  走到半道上,竟然碰到了宇文若莲。

  只见她一眼就看到了穿着一身月白色华服的男子,顿时满脸娇艳羞怯的笑容对他行礼,若不是她给自己行礼,他都没有看到她。

  只见她娇滴滴的声音,“臣女参见越王殿下!”朝他侧身行礼着。

  只见他看都没看她一眼,只是挥了挥手,让她起来,然后声音冷漠寡淡的说了一句,“让开!”

  宇文若莲听到此话,脸上立即苍白,带着几丝悲戚的问,“殿下,臣女是做错了什么吗?”一副泫然欲泣的样子。

  可惜你面前的是绝情冷漠的沈云澈,他对你的眼泪不会有丝毫怜惜。

  只听他语气更加冷绝寡情,“本王在说一遍,让开!”只见他眼中已经带着几丝杀意,似乎她在挡在此处,真会一掌打飞了她。

  正在此时,宇文槿楦立即上去,拉开了宇文若莲,然后让开道,恭敬的行礼,“臣参见越王殿下!”

  只见他连一个眼神都没给,就径直走过了他的身边,然后离开了。

  宇文槿楦望着他离开的背影,带着几丝属于男人的嫉妒。

  旁边的宇文若莲满脸不甘,他走的方向不是那个狐狸精的禅房吗?顿时,她只觉得满心满眼的妒忌,盯着那个方向。

  沈云澈来到了苏妙婧的禅房,只见门口守着两个护卫,他猜测应该是苏子谊安排的,保护她的吧!

  门口的护卫见过越王,所以两人立刻下跪行礼,“小的拜见越王殿下!”

  他抬了抬手,示意他们起来。然后两个人起来后,他语气淡漠的问,“你家大小姐在里面吗?”其中一个护卫点头,并且回答,“在,大小姐刚刚才和二公子回来。”

  另一个护卫顺手开了门,他们只要见到越王殿下,不知不觉就会有那种服从的感觉,似乎他是那种天生的贵胄,给人一种睥睨天下,让人望而生畏的感觉。

  只见他走了进去,望着桌上那个睡着了的女子,只见她手下似乎压着一张纸,纸上好像有什么?

  他轻轻地将她抬了起来,生怕把她吵醒了,慢慢地将那张白色宣纸拿了出来。

  然后,他坐到了他的旁边,只见画中是一个穿着他从未见过的衣着的男子,长得棱角分明,特别是他那脸上特有的温柔体贴的笑容,吸引人的眼球。

  其实,那幅画是苏妙婧用自己的炭笔画的一副肖像画,画中人正是靳皓南。

  此时,沈云澈满脸嫉妒加气怒,能不气吗?自己所爱的女子,画的却是别人。只见他将纸张捏成一团,然后一瞬间化为灰烬。

  在睡梦中的苏妙婧又不小心呢喃了那三个字,皓南哥。上次她受伤就喊了这三个字,那时,他亲自问过她,可她说自己听错了,我选择了相信,毕竟她受了伤,胡言乱语也倒正常,可今日自己是听到清清楚楚。

  沈云澈压抑着心中要爆发的怒火,旁边的某女感受到了一股强烈的气息,让她悠悠转醒。

  只见她睁开了眼睛,双眼迷茫朦胧的望着面前的沈云澈,带着几丝刚睡醒的沙哑低沉语调,“咿,沈云澈,你怎么会在这里?”她满脸疑惑。

  沈云澈想到他撇下了所有的公务,前来找她,可她心心念念的却是别人,他心中的妒火就如烈焰熊熊燃烧。

  他声音带着杀意,不过不是针对她,而是画中的男子。

  只听他绝冷的语调,“他是谁?你口中的那个叫皓南的到底是谁?”他指着地上,现在已经是一堆黑色灰的画。

  他其实在此之前,也查过,可是根本就没有一个叫靳皓南的人。

  她一觉醒来,就见到自己画得画成了一堆灰,她同样心中很愤怒,“沈云澈,你发什么神经,凭什么毁了我的画。”

  沈云澈见她不说,反倒指责他,心中更怒,同时也有心痛。

  苏妙婧见他脸色越来越冷,气得好像恨不得杀了自己一样的眼神,她从没有见过他这种眼神,她顿觉有几丝惧意,她不由地往后退了退。

  她带着几丝惧色,声音同样带着几丝害怕的问,“沈,沈云澈,你要干嘛?”只见她退一步,他就进一步。

  沈云澈不说话,只是死死的盯着她。他这样,才更让苏妙婧害怕,若他气怒的质问或者骂她,她绝对不怕。

  此时的沈云澈一声不吭,她往后退一步,他就往前挪一步,气氛极其紧张。

  苏妙婧退无可退,只见她靠着后面的书架,低着头,实在不敢看他这怒而不发的样子。她实在不明白,她又那儿惹到他了。

  难道是那幅画?他看到画中的人,才会如此生气。可是她只是画一副画,准备和自己以前的感情做个告别而已!不过,已他那么骄傲的人,见到自己喜欢的人,画得是别人,的确会很恼怒。

  某人想明白了,原来是某人吃醋了,所以才会这么怒不可遏。

  她顿时满脸逗弄的笑意,“你不会是吃醋了吧!没想到,堂堂的越王殿下,竟然会吃一副画的醋,让你那些将士知道了,铁定笑掉大牙。”说完,她就不由地哈哈大笑。

  沈云澈见她如此说,立即傲娇的否定,“我怎么会吃一副画的醋呢?我只是,只是……”高高在上的越王殿下词穷了,却不知道该用什么来解释自己今天的反常行为和怒意。

  某女故意问,“只是什么?说啊!说不出来了!”她满脸戏谑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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