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四章 云霄之上

  以陈安现在的身体素质,普通的****对他一点作用都没有,就算是当初他自己研制的金玉软骨散也不能使他有半点虚弱。

  但这燃情木陈安之前根本没有听说过,只是顾名思义之下,猜测可能是****之流,只是没想到这药性如此强大,以他的抗药体质都抵抗不住。当然,这其中还有他自断经脉伤势太重的缘故,双管齐下,就算是陈安这种非人的存在也不好受。

  自断经脉对普通人来说是必死的重伤,但对于天象武者而言却只能算是普通的伤势,只是奈何他又中了燃情木的毒,调理起来相当麻烦。

  陈安先用行血咒把毒素暂时镇压,再一点一点的开始接经续脉,因为只有等经脉接续完善才能配合真气开始着手驱毒,行血咒本身并无驱毒之能,但却能平抑气血,对于****这种靠鼓动血气产生效果的毒物,有奇效。无论是强行压抑气血沸腾,还是延缓气血运行,陈安相信都能将燃情木的药力抑制。只是现在他周身大半经脉断裂,就连气血都运行不畅,所以行血咒暂时只能起到压抑延缓的作用,无法完全驱毒。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不知过了多久,陈安脑海陡然一清,一股精纯的真气,随着全身经络游走一圈,最终散入四肢百骸,不止周身经脉基本接续,就连强行承载天地元气的重伤也好了个七七八八,剩下的只要静心修养就能彻底痊愈。

  他没急着睁开眼睛,以他现在近乎完好的身体状态,若有危险当能及时反应,既然元神没有示警,那么那雪芝应当还没有恢复过来,现在一鼓作气驱除余毒才是关键,可以以最完满的状态料理这个危险的女人。

  只是就在他再次定下心思,想要全力运转行血咒配合真气驱毒的时候,一只纤细玉手竟然避开了他的元神示警,抚上了他的胸膛。

  陈安吓了一跳,猛然睁开双眼,他灵台依旧清明,元神却没有示警,这种状况由不得他不心惊。

  只是睁开双眼后看到的场景却让他哭笑不得。

  在他面前,那雪芝面色酡红,呼吸灼热,身上原本完好的肌肤尽皆呈现出一种不正常的粉色,一双素手在陈安胸前摸索着,仿佛那里有她万分渴望的东西。

  陈安一看就知道她是药性冲脑了,松了一口气的同时也没再管她,**这个东西陈安虽然不惧,但总留在身体里也是一种妨害,还是早祛除早好。况且这燃情木的毒比他之前所知的**药性要强出数倍,先前与那雪芝打斗的时候他还不甚在意,但现在发现竟然有连行血咒都隐隐有些压不住的势头,他才开始真正正视起来。

  一抬手将已经彻底迷糊的那雪芝丢到一边,陈安再次闭目,调匀呼吸,调动真气配合行血咒疏导血脉。

  对于这类沸腾气血的**而言,堵不如疏,所以陈安通常的做法是将侵入体内的毒素拔出,汇入血脉,再通过血脉冲刷将之彻底排除。只是他刚刚与那雪芝缠斗良久,毒入肺腑,想要彻底拔出颇不容易。

  而且这燃情木的毒也有别于其他,不止刺激的陈安气血沸腾,还在不断地唤醒陈安本身的**。在这种情况下,它似乎根本不是一种药,而是一种涉及色、欲、情的大道,是天地造化的一部分,是人身体的一部分,如此这般又岂是说拔除就能拔除的。

  陈安先是控制住身体的本能反应,元神在上,镇压一切杂念,再抽丝剥茧一般地将深入机理的物理药性收摄提取还归于血脉,慢慢操纵着身体代谢,通过汗液将之排出体外。整个过程复杂难言,且缓慢无比,甚至他拼尽全力也只能一点一点的磨。

  陈安身上青色的血管粗大了一圈有余,狰狞地爬满了他的整个身躯,“哗啦啦”地血流之音,侧耳可闻,如有泵抽取一般,在他的血管之中奔涌着。陈安浑身肌肉都充血变红,就好像是一只被煮熟的大虾。他体内温度之高,使得毛孔中排出的汗液在刚刚达到表皮接触空气的一霎,便被蒸发成粉红色的雾气,散入空中。

  尽管过程曲折,陈安还是一点一滴坚定不移地将燃情木的药力排出体外。这一幕若让玄月真看见,定然惊讶的合不拢嘴。要知道,那可是燃情木,是上古之时云思妖王的遗骸所化。

  云思妖王本体乃是一棵双株合抱的银杏树,因为并蒂双生的缘故,时常被路过的有情人在此祭拜,寄托相思,久而久之变成了一棵远近闻名的姻缘树,而后历经千年的香火渲染化生仙灵,成为掌管世俗姻缘的正神。取云锦灵思之意,被世人称为云思仙君。

  只是后来人族崛起,人皇鼎立天地,废除一切淫祀邪神,将之贬斥为妖魔,这才有了后来的云思妖王。先是随着妖族退入山河社稷图,又被当时的仙门大能斩杀于乱神迷宫,遗骸怨气不消,再生妖鬼,本质也变成了至淫至邪的燃情木。

  这种燃情木一旦点燃,药性混入虚空,融入元气大海,若有人擅自调动天地元气,就会中毒,它中毒的原理可不是燃情木本身的药力的在发挥作用,而是通过药力勾引中毒者本身的**大道法则,这种东西哪能当作普通毒药逼出,就连元神天仙中了这毒,也非阴阳交合不能驱除。

  玄月真也正是利用这几乎无解的一点才来算计生平宿敌那雪芝的。

  可此时的陈安却靠着一己之力,硬生生将自身**镇压,并将药力拔出,虽然动作慢了点,但却是在向着成功的方向发展,再给他几个时辰的时间,不难将这近乎无解的毒药彻底驱除。

  这种强大的意志,同时又操控入微的手段,非一意行走真武之途的陈安不能为。

  眼看着陈安就要成功之际,一只冰凉的小手突兀地在他的意识海中出现,再次轻柔地按在了他的胸膛。陈安浑身一僵,差点运岔了气,心知是那雪芝难抗药性,又摸了过来,不由的郁闷非常。只是他此时行功到关键时刻,哪能分心,干脆收敛心神,不作理会,任其施为。

  他是不管不顾,可已经失了神志,被药物所控的那雪芝却不免得寸进尺起来,不只另一只小手揉上了陈安的小腹,她整个身子都趴在了陈安的身上。胸前的丰硕在陈安的手臂上不停的摩擦着,湿润的双唇对着陈安的耳朵轻声呢喃着无意识的呓语。

  这还能忍?陈安体内的余毒立时沸腾起来,阵阵旖念在他脑海中幻化,精神和**的双重折磨,让他整个人几乎要爆炸了。对于一个男人来说最要命的**永远不是其他,而是一个女人柔软的身体。

  陈安虽然被噬魂豸体液所伤,身体近乎畸形,发育的瘦弱不堪,但到底是个正常的成年男人,身上该有的零部件一样不少,此时内有烈性**作祟,外有绝色美女挑逗,这哪还忍受的了?

  不过好在暗司的残酷训练已经深入骨髓,强大的意志力终究还是占据了上风,他始终记得面前这个女人的危险性,所以半点不敢逾越雷池。若是自己真的放松下来,用她的身体当解药,那岂不是同样等于为她解了毒。而这个女人若是解了毒,以其表现出的实力,自己则必死无疑,到时候就真成了死在女人肚皮上的笑话了。

  在生死一线的压力下,陈安此刻即便被撩拨的再难以自控,也还是以强大的意志镇压下了一切杂念,妄图暂时停下驱毒之举,像刚才一样用行血咒暂且收束余毒,待恢复行动能力,先解决了那雪芝这个祸胎再说。

  可就在他的血液流速渐渐放缓,身上血管渐渐平复,即将能够腾出手来的时候,那雪芝的一双柔夷突然转而向下…

  陈安猛然睁开双眼,一时之间血灌瞳仁,狠狠地看向身上挂着的柔软躯体,原先的杀意被无尽的**取代,炽烈而灼热。身体中原本被死死镇压束缚的燃情木药力,也纷纷开始造反,使得陈安灵台之中被一片粉色迷雾蒙昧住,各种旖旎杂念如同幻灯片一般在他脑海里不断播放着。

  那雪芝的一双小手还在不停动作着,更刺激的陈安彻底丧失了所有理智,再也不能自持,彻头彻尾地变成了一只只知道释放**的野兽。

  他再也没有任何的顾及,粗暴地撕开自己以及那雪芝残余的衣物,狠狠地向那雪芝扑去……

  不知过了多久,燃情木的药力终于消逝,陈安和那雪芝也在耗尽了最后一丝力气后,挣脱了身体中*****的支配,相拥着昏迷了过去。

  另一边,带着十来个被迷了神志的普通人的玄月真回到了最初的大厅,可却发现厅中之人早已散去 ,不得不顺着打斗的痕迹一路找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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