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章天下震动

  公孙展看着小三儿狼狈不堪的样子,不厚度嘿嘿笑着道:“小先生不如先洗漱一番,再来详谈如何?”

  小三儿上下瞄了几下,我去,咋成这个鬼样啦,摸了脸,还好,没烧焦,再摸了摸头部,条条头发倒竖,十足华太师的华夫人那种发型!

  “二老,拿把剪刀来,先把头发弄好再说!”小三儿干脆剪了它,打理太麻烦。

  “小先生要剪刀干甚?”公输复好奇问道。

  “剪头发呀,现在这个鬼样,头发还能长好?剪短了事。”小三儿撇嘴道。

  “论语子曰:“夫孝,德之本也,教之所由生也。复坐,吾语汝。身体发肤,受之父母,不敢毁伤,孝之始也。只有犯过错之人才会被剃去头发呵!”公输复倒是好心劝解。

  “二老有所不知,此言意思是我们的身体毛发皮肤是父母给我们的,我们必须珍惜它,爱护它,因为健康的身心是做人做事的最基本条件,所以珍惜它,爱护它就是行孝尽孝的开始。”

  小三儿侃侃而谈:“大慨意思是这样的吧!但认真往深层次想一下就知道了,一个人的孝心不是在表面口中说说而已,而在于你做了什么孝顺的事。二老想一下,发肤那么重要,你每天掉了多少头发?多少体毛?指甲长了你不修整?不能剪发?简直就是荒谬。”

  “若果对父母不好,就算头发长上青天,又如何?”小三儿指着天空道。

  二老仔细一想,对视一眼,齐声叹息,拱手道:“受教了,想不到活了一把年龄,本应对此认知很深才对,只是一直以来人们都是这样想的说的,今天才知道圣人说的未必是对的!”

  小三儿哈哈大笑:“世上只有一个老天爷说什么事都是对的,只要是人,就不可能是全对的,不管是谁,理说不过来,就有问题。”

  “展儿,去拿剪刀吧!”

  公输展拿了剪刀回来了,小三儿拿着战国时期的剪刀,就像是两把水果刀合在一起,并没有进展到可以穿过半椭圆形水滴状的青铜环。

  “展老,这,府中谁会剪发呀?”

  二老面面相觑。

  “那叫贵府中的裁缝来吧”小三儿拿着剪刀无语了,自已咋剪?又看不到后面,非要剪可能剪了个狗啃头出来!

  裁缝来了。小三儿画了一个稍长的寸头,比划一通裁缝领悟之后经过修剪,由人领去洗漱。

  ————

  终南山中!

  千岩万壑,苍松古柏,怪石清泉,奇花异草。

  隐约可见几间古朴的的设计精致巧妙小木屋,坐落在山谷的深处。

  木屋经岁月洗礼而变的沧桑,树木的年轮以凸现出来,显得别有韵味!

  傍边有几棵参天古树,凸起树筋奇曲向着四面延生十多米远,已长近千年巨大的古树三人难以拥抱过。

  树上的小鸟叽叽喳喳,在树上巢边欢快聊着什么。

  周围奇石甚多,但却错落有致摆放着,好似一些九宫图。

  隐约可见木屋外一处几米高,二十多平方左右,八角形,青石堆砌而成的平台。

  当中盘坐着一个须发皆白的老人,他几乎全身一切都笼罩于茫茫白云、蒙蒙青霭之中,老人很模糊,样貌看不真切!

  老人收回眺望天边的目光,喃喃自语道:“奇怪了,是何宝物出土会造出惊世之雷电轰杀?七色代表着七国,而且看最后抗衡住列国气运攻势,是何人能拥有此宝?文圣或者是武圣?”

  “广贤!”老人说话慢悠悠声音不大,飘飘荡荡出了木屋外。

  “参见巨子,有何吩咐,请示下!”一身黑衣着打扮的中年人躬身一揖。

  “近日在老秦密查可否有什么奇异之事也,与老朽一一道来。”

  “启禀巨子,近来老秦还真的是出了一些奇妙之事。”

  “哦?甚奇妙,讲详细点。”

  “在秦国的都城,从别国归来的游子小三儿,在原来的老秦酒肆……”

  “竟然有此等人物?”老人皱着眉头。

  “巨子,广贤从中购了一坛中等珍藏版醉仙人美酒,价值百金!”

  广贤从腰间解下繫着的小酒壶,上前递给老人。

  小酒壶浇铸了几个异兽,若小三儿看到肯定会对酒壶有兴趣,而不是酒壶中的美酒。

  老人接过小酒壶,面上老皮一抽,肉疼呀,板起脸,声淡而语重道:

  “哼!为甚花巨资买酒?不知道我等主张的思想是节用麼?莫非你迷失在花花世俗,过上了奢靡的日子?”

  “巨子,弟子不敢,门规训示,思想主张永铭骨髓之中,还请巨子免罪。

  当时弟子入座之后,为了打探消息,只是点了一小壶,后来后来想着那些新文体对联,不知不觉喝多了几壶。

  实在是此酒前所未闻,一喝就迷了。百金只是中等,至尊醉仙人最低的一坛是万金啊!”

  “唉!你、你,气煞老夫也,天下甚奇的酒未曾喝过?为何会让你失去冷静,几十年苦修道行一朝丧……”

  “咕噜……”老人拔开壶盖,仰头喝了一口。

  “啊~呃~也没有你说的那么令人迷醉,老朽再试试……”

  老人再次喝了一口,烈酒由血气涌向全身,火热酒势猛然令浑身上下温暖如春。

  “也不过如此……”咕噜,又一口,咕噜咕噜两口。

  见到亲传门下弟子观着他脸色,整肃面容道:

  “咳咳!买酒之事当你一时迷糊,就赦免你的过错,密切注视着此子。

  梦入仙灵台,怒斥招我来。饥寒瑟抖泪,黔民多事哀!一首怜民新诗说明此人亦是心怀百姓,如有危险,可出手相助。

  还有秦国有异宝出土问世,必然会引来七国大批寻宝之人,到时肯定掀起一番腥风血雨,一切需小心行事,一切紧要事宜飞报于我!”

  “广贤领命!”说完躬身行礼,转身离去。

  “还有,着门下弟子马上速买三坛醉仙人,老朽要解究其中的酿酒工艺……”

  广贤身形停顿了一下,嘴角一抽,酿造工艺?巨子啊巨子,你老懂酿酒麼?他没有停留,飘然而去!

  齐境鲁国一小坳中。

  一个黑衣老者和一个少年在翻整着田地,忙碌了半天,肌肠碌碌。

  老者擦去额头上的汗水,扔下青铜农具,坐在田埂上。

  “尚仪,过来休息一下吧,吃点东西再翻地。”

  说完打开了田埂上的小布包,里面有七、八张大煎饼。

  拿起一张煎饼递给少年,尚仪用衣衫擦了擦手,瘦弱的小手接过煎饼。

  “老师,你也吃……”尚仪小口小口吃着。

  “尚仪,觉得事于田地中有甚体会?觉得苦麽?”老者边吃边道。

  “老师,弟子自幼家贫,得遇老师收留并传学,再苦也不会觉得苦也。

  体会自然是有的,手中的麦饼是普通的老百姓面朝黄土背朝天,当中苦涩的汗水与艰辛劳累难以言词表达。

  终日小心侍候几亩粗田荒地,为的只是仅仅几块煎饼以裹腹饥,不至于饿死而已!”

  老者慈祥一笑:“收留你乃是师生缘份之故,耕种事于田地更是让尔等能亲身体验普通百姓的难处,不至于学成之后只是逞能于口舌,办事却毫无用处,也免得贻笑大方!”

上一章目录+书签下一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