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弹 文华贴攻略
“不管从那里的传言来分析，太阳花田都是个超危险的地方。花田之主风间幽香都被称为带来恐怖的大妖怪。”飞行中的灵这样对母亲解释着前因。
“从人之里的平民的传言里也好，从幻想乡缘起上看来的也好，从其它妖怪那里得来的情报也好。太阳花田都极度危险。”灵闭上了眼睛。“如果只是一个人这样说，称之为偶然。那么大家都这样说便是必然。概率学也好，不科学的第六感也罢，在我的认知里那里都是相当危险的。”
“当时没有相对应装备的我所作出的判断是‘试探’。不求成功，只求取得关键情报。然后再进行针对攻略。”
“那灵儿还留下那样的东西”幽玉怎么样也忘记不了那封看上去非常像遗书的信件。
然而沉浸在回忆中的灵并没有回应幽玉的问题。
“在正午的时分去到那里，是我的第一个失误。正午时分正是那位能力鼎盛的时间段。”
“然后则是第二个失误：错误地估计了敌我双方的战力比。我一进入太阳花田，不，大概我一动去那里的念头，那位就已经感觉到了。”
“她早就知道我会去。她一直在等着我上门找死。”
“怎么可能”幽玉被自己女儿的分析吓了一跳。
“没什么不可能的。”灵摇摇头，眼睛仍然闭着。
“刚才那三发打歪的炮击冲着她去是我故意的。结果妈妈也看到了吧。”
“没看到”别看幽玉整场战斗除了最后时刻都嚣张无比，其实这都是她装出来的。她内里即紧张又害怕，只是因为灵的关系才会变成这样。当时的她的所有精神都集中在战斗上，别的什么也没注意。
“好吧”知道自己母亲什么情况的灵叹了口气，然后继续分析。
“在我的视野中出现她的身影的那刻其实我已经输了。她当时将自己领地内所有的可用能量全数封印了起来。我当时从天上掉下去摔在花田里。”
“哎？！”幽玉听到自己的女儿有摔到紧张地不得了。立即飞近灵的身边左摸摸右看看，非常担心自己的女儿摔出个好歹来。
“没事的，相比起之后的那一下。妈妈别乱动，同步飞行状态时非常忌讳的气旋扰流忘记了吗？”灵拍拍幽玉抓住自己衣服的手，拉着自己的母亲一起飞。
“她当时只说了两句话。”
“‘来找死么’。还有，‘送你一程’。”
“大妖怪的威压什么的，我是感觉不到啦。那些不科学的东西。”灵伸手摸摸自己的右肩膀至左胁附近位置。
“可那一天的那种情况加上她那两句与其说是自问自答不如说是命令的话语，也许这就是大妖怪的威压也说不定。”
“接着她就突然闪现到了我的面前，给了我一伞。”灵再次从左胁附近摸到右肩膀位置。“下半身粉碎失踪，上半身飞入宇宙空间。”
“然后灵就死了？！”幽玉听着听着心中火又上来了。
“妈妈。”灵捏捏幽玉的手让幽玉冷静了下来。
“那不能怪她，我本身就是带着恶意去的。也提前预见到了这种情况。百分之三十三被打倒后种花肥，百分之三十三被打到幻想乡的其它地方，百分之三十三去向未知。另外百分之一是相安无事。我已经将传送的定位固定在家里了不管去到那里也能一下子就回来的。”
“那灵儿还失踪了好长时间”幽玉想起那段黑化的时间就不寒而栗。
“‘不能让妈妈太担心哦’。这是妈妈在原来的家里就和我约定过的。”灵抓抓头。“所以为了让妈妈不会太担心，我在外层空间用了一些时间重组完身体后才回来。那封信的话因为第一次写可能过分了些让妈妈误会了。”
“妈妈不会怪我吧。”
“当然不会。”幽玉的回答斩钉截铁。
就像灵最后一句用的是句号那样，灵早就知道自己的母亲不可能会怪罪自己。幽玉也如灵所料没有怪她。
可事实的发展还是超出了灵的预计。科学的计算自然是人工而精确的。可用科学的计算去将感情概率化，并加以引导寻求最大可能性。这一点从最开始就是错误的。
人生是计算不来的。
正如“爱是什么？”这个问题永远无解一样。
幽玉没有责怪灵的任性。
她在怪自己的无能。
如果我很强的话，灵就不会受到伤害。
如果我很聪明的话，灵的行动我就能提前看破。
如果我很有经验的话，灵就不可能随意涉入危险。
一万个如果之后她得出了结论。一个不会让知道这结论的任何人感到开心的结论。
自己这个“母亲”是不合格的。
相比以前，幽玉成长了很多。至少她不再会因为得到这样的结论而想不开，甚至孩子气的哭闹。她的心情只是少少地浮现在了脸上。灵看到的是幽玉那淡淡哀愁的样貌，“计算人生”的她得出了“妈妈还在为我担心”这样的结论。
错的因加上错的因，结下了一颗前路未知的果实。
灵像往常一样使用着注意力转移大法来移除自己母亲的“担心”。这一招屡试不爽。
“妈妈，”灵指着自己和幽玉互握的手臂。
“妈妈现在不用那套训练器械也能飞了呢。”
被转移注意力的幽玉到现在才发现自己的四只圆环不见了。仍然单线程的她立即被成功转移注意力，兴奋地满天乱飞。
飞了半天，幽玉才想起另一个问题。她赶紧飞回灵的身边。
“灵儿，那四颗会爆炸的东西是怎么回事？”幽玉并不认为“重力炸弹”是灵用来害自己的。就如灵在这个世界上只相信幽玉会对她好一样。
“这个地方到处都有可能存在危险。”灵指的自然是幻想乡。
“这四颗和训练飞行装置同期研究成功的试作品是一道保险。一道不会伤害到我们的保险。飞行装置如果接收到异常引力波，比如之前那样的，就会产生强斥力进行规避飞行。这是在制作之初我就设定好的。我、斥力盾、训练装置本身。三连保险万无一失。”
“那当时那种情况是怎么回事？”
“墨菲定律大概是这样”灵不能说幽玉为自己而出头这件事是不好的，她不能斥责自己的母亲。只能用这样奇怪的名词来试图蒙混过关。
“或者弦误差要么就是混沌（蝴蝶）效应总之都是些难以预计的情况这次再去时那只大妖怪一动也动大概也是基于这样的理论而出现的反常行动”
打着省略号的灵根本不敢看自己的母亲那好奇的表情。90度转头差点没把自己的脖子给折了。
“这样啊。”幽玉当然听不懂灵在说什么。但是她感觉到了灵的后怕。不会去怪灵乱来的她在空中立正平飞，双手插腰盯着用后脑勺对着她的灵许久。然后转颜一笑。
“下次可不能这样做了哦。灵也会受伤的。”
“啊”
灵楞了楞，转因头来看到的是幽玉那不带丝毫怀疑的温柔笑颜。
“啊啊。”
这也许就是治愈的真谛也说不定。
“说起来今天是圣诞节咱居然忘记了。”
整件事件已经全部结清。心中放下了一件大事的幽玉因为单线程的关系整个人轻松了不少。再次拉起灵的手飞行的她突然想起了今天是什么日子。
“果然，做违心的事就会受到惩罚。师傅说得没错。”幽玉不好意思地吐吐舌头。“如果咱之前没有道歉的话，大概今天也不会有好结果吧。”
“这是什么理论？”灵没听说过类似的理论。
“‘唯我之道’。师傅教咱的。”想起那天宫之狐幽玉就感激地不得了。“顺势而为，逆势则休。身心俱足，本性通明。果然只有师傅才会说出这样伟大的话呢。”
“没听说过。”对于玄学没什么研究的灵摇摇头。
“那么，有没有听说过这样的说法？”
“异变元凶应该统统被退治掉。”
突然而来的声音母女两人谁也没有预计到。不管是灵的预测，还是幽玉的第六感。声音的主人无声无息出现在了两人的侧近。在这黑灯瞎火的时分忽然窜出来并跟上了两人的话题，这样的情况就像在上演鬼片一样。
幽玉被吓了一跳。窜到灵的身上看也不敢看。
灵抱着自己的母亲小心转身，同时也在心中打鼓。
比刚来幻想乡时强了很多的两人虽还不能列入大妖怪之列。怎么说也能在小妖小怪里横行一下。如此简单就被人摸到了身边，等如是在说明她们的安全毫无保障。
这又怎能让以自己母亲的安危为第一要目的灵不担心。
飘浮在两人正面侧上方的是一个红白色巫女装的少女。手上拿着御币，一双黑眸向下俯视。一脸的不耐烦。
母女俩都认识她。从进入幻想乡的第一天就认识她。
博丽巫女。
但两人到现在也不知道她的名字。因为幻想乡缘起上没写她。
幻想乡缘起这本妖怪大百科上如果没有她的名字，可能性有两种。第一种是因为她弱到不够班，没必要记录下来。
第二种，她不是妖怪。
那天刚入幻想乡时的绿白红白大战仍然如眼前的画面一般历历在目。不是妖怪的话，当然是人。但是这个身为博丽巫女的人类却可以做到许多大妖怪也做不到的事。
那铺天盖地的弹幕，那如同毁天灭地一般的游戏。这不可能是区区一个普通人类就能做到的事。
而现在站在她们面前的就是这么一个看不出任何异常，却能让两人从内心深处心惊胆战的“人类”。
“好不容易等到那个老太婆自己发神经拿着圣诞大餐上门来请我吃。居然在这种时候进行异变最终幕。还被死黑白横插一扛抢跑了一半的买卖只留下你们两个罪魁。”红白色的巫女用御币敲敲肩膀。左眼开右眼闭，仍然一脸的不爽。
“你们这一年时间里做过些什么以为我不知道么？刚来的时候和你们怎么说的？之前小打小闹我都当没看见算了。这次居然跑到那只死妖怪地头上乱来。你们有没有想过结果？比如，”
“幽香家的花田全毁了结果她怪罪到你们从属的人之里那里，然后毁掉人之里。这样的情况，你们有没有想过？”
幽玉当然不可能想过。灵倒是有想过，但基于“不是妈妈的事和我有什么关系”这样浅显的理由，她并没有深想。
这次这种可能性被红白巫女给揭开了。灵没什么感觉，但幽玉却吓了一跳。
如果人之里被那个超厉害的大姐姐给毁了咱就是这个世界最大的罪人。
她想要道歉，但是红白色的巫女明显不吃这套。
“准备好被退治了吗？”红白巫女甩甩御币，指向母女俩人。“过会被打哭可别说我欺负人。那是你们自业自得。”
“最后一个问题。”灵知道这一战免不了。唯有将自己心里的问题先问出来。
“嗯？”红白巫女收回御币。
“你的名字。还有，幻想乡缘起上有没有你？”
“这是两个问题吧。头脑混乱了吗？”红白巫女再次出声时已经不在原位上，而是从灵的背后极近的距离上开口。
亚空穴
博丽神拳奥义
新血愁·改
“博丽灵梦。幻想乡的守护巫女。工作是扑灭一切有可能引起幻想乡毁灭的因子。比如你们这样的。”
右手食指插入灵背后第七节脊椎将灵单手举过头顶。这样的灵梦在还没有被害的幽玉看来如同恶鬼。连普普通通的自我介绍也变得如同催命符一样。
激痛休克。
灵梦将已经昏迷的灵扔向幽玉。
幽玉赶紧抱住被甩过来的灵。发现灵已经陷入了深度昏迷状态。
“至于幻想乡缘起这本书啊，其实我没看过。”
亚空穴
红白恶魔再一次于幽玉背后出现。还恶作剧般地对幽玉的脖子吹了口气。
幽玉遍体生寒。
“但是很容易就能得到结论吧。我可是正常的人类哎，那本记录妖怪的书里怎么可能有我嘛。还有，”
“听偷看过的黑白说，书里的那些家伙可都是曾经被我退治过最少一遍哎。”
【梦想天生】
怀抱着灵的幽玉连反应的时间也没有就吃下了八颗由阴阳玉所化的巨型五彩灵弹。
“有好好反省吗？自己都做了什么？”
“咱错了不过一定要打过之后才能好好说话吗”
被打成满头包的幽玉和还没醒过来的灵从天上被击落摔在了人之里南部空地上。博丽的巫女也同时降落站到了趴在地上的她们面前。看上去仍然是那样的霸道。
至少之前那脸上明显的不耐烦表情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淡然。
见怪不怪的淡然。
“你们这些妖怪啊。如果好好和你们说话你们就会将我的话当放屁来处理。我有什么办法。你以为我动手不用消耗体力的啊。”
灵梦无奈地耸肩摇头叹气。
“发动异变的家伙通常都是自以为是，认为自己可以办到一切的神经。妄图以自己一人之力扰乱整个幻想乡的安定。虽然这些家伙不一定会想那么深啦，可是我很困扰耶。”
灵梦越想越气。
“我整天呆在神社里喝茶发呆我惹着谁啦！一个一个都爱给我找事！这个也是那个也是！当我好欺负的是吧！”
“好好过日子会死啊！”
“对不起”
如果说之前灵梦的出场气势可能会将幽玉吓尿。那么现在灵梦的气场就是将幽玉吓哭。
“一句对不起就能解决一切的话这个世界还要城管有什么用啊啊呸！”
灵梦甩甩头继续。
“让那只蓝色的捣蛋鬼昏迷五天。外加揍你这不会教育子女的笨妖怪一顿。总感觉罚得有些轻呢我可是晚饭吃到一半跑出来的哎”灵梦捻着下巴思考中。
“这样好了！”灵梦终于想到了好主意，兴奋地指仍然趴在地上的母女俩。
“过年那天给我过来！到博丽神社做义工一个月！有问题吗！”
很可爱的狐狸，外加超会出鬼主意的高个子。这样的两个家伙来打新年工还怕赛钱少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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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一次掉到钱眼里去的无节操巫女此时气势狂猛无比。仿佛若幽玉不答案就会当场送母女两人往生极乐一般。
想不答应也没门儿了。
“咱知道了”
“嗯！这才对嘛！”闭着眼睛的灵梦开心地一点头。
“那么这次异变就此结束。你们俩也给我吸取教训下次长点眼别再乱来了。”灵梦飞上天空向着自己家的方向飞去。
“闹得动静有些大，那个爱说教的老师过来了。我先闪了。记得准时过来哦。”
目送着可怕的巫女远去的幽玉转过头，看到的是远处飞来的，带着一脸担心的慧音。
“慧音老师圣诞快乐”
再也坚持不住的幽玉说完就抱着自己的女儿昏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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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这里的“唯我之道”的“唯我”指的不是“本心”而是“天心”。可以归入“三才”中的“人道”小道之一名为“臣辅”的道路。是由天庭臣子百鸣坊教给幽玉的法门之一。大狐狸本身只是在聊天讲故事没有刻意去教什么，这些都是小狐狸自己归结的福报。
表细问咱这算什么东东。玄学咱初哥，最多算爱好者。再问咱得脸红。
灵梦战疲兵多少有些胜之不武。不过想来即使不是疲兵也好不到那里去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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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upeeeeeeeeer－－イナズマ－－kiiiiiiiiiiiiiiick！！！
节肢纲目具现化、正义使者天上来－莉格露·耐丁巴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