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节 生与死的境界
宿醉醒来的摩根头痛的相当的厉害。他慢慢地爬起来对着自己使用了数次回春术和治疗波也只是稍稍好转了些，只有捂着脑袋忍住。忽然他发觉自己睡觉的地方是自己从来没见过的环境。这是一间大的有些夸张的和风房间，他和自己睡觉的被窝在超过30叠的房间中心。
咝~好凉啊。从暖暖的被窝中坐起身的摩根上半身离开了被子。感觉有些不对的摩根往下看去。
！！！
什么衣服都没有。自己是在裸睡！摩根的头越发的痛了。肯定是那个看着是少女实则是大妈的家伙做的好事。这里大概也是她家或者别的什么她熟悉的地方。
“打搅了，那美小姐。”房间的纸们被一个白色头发的少女拉开，她跪坐在门口抬头看向摩根，然后她石化了。
摩根看看自己暴露在空气中的上半身再看了看远处的少女，把自己给缩回了被窝里。
“万万万万万万分抱歉！我我我不是有意的！”绿装的少女直接在地上磕起了头。咚咚咚地相当用力。
对自己的身体没什么自觉的摩根头更加痛了，虚弱地对身边漂着一个奇怪麻糬的少女说道。“请先出去好吗？”
“是的！”白发少女再重重将头往地上磕了下后急急忙忙地关上了纸门。
“啪！”房间又再次陷入了黑暗之中。
“嘿。”摩根的头仍然很痛。“这叫什么事嘛……”
摩根现在坐在这座巨大的和式宅院的其它房间里，捂着仍然在痛的脑袋瞪着眼前用扇子挡住下半张脸，但眼睛仍然在笑的装少女阿姨。
“我的衣服呢？”
“嘛~都脏了已经扔掉了。”
“切，信你才怪。”对于这个有奇怪收集癖的大妈说的话摩根才不会信。“肯定是拿去当藏品了吧。”
早就在白发少女走后换上了新的衣服的摩根也不再纠结于这个话题，反正以后将这件事告诉那美让那美来收拾她。“干嘛把我带到别的空间来啊，还是死者的地盘。”
“总要来的不是吗？”紫回答得相当模棱两可。
“有你这么说话的吗？”再瞪了紫妈一眼后，摩根看向了身边的其它两位。
其中一位是穿着淡蓝色和服，粉色头发的少女。她现在表情有些迷迷糊糊地，一会看看紫一会看看摩根。
另一位就是之前将那美的身体差不多看光光的白发少女，她现在的眼神有些犹豫不决。
“你……”摩根试图开口和她排解刚才的误会。
白发少女又像刚才一样跪着将脑袋重重地磕在地上，抢掉了摩根的话头。
“对于侮辱女性的名节之事，我魂魄妖梦一定会负起这个责任的！请那美小姐务必嫁给我！拜托了！”
摩根直接被妖梦的求婚宣言雷进了花盆里。摸着头相当的无奈，如果有那个人真的嫁给眼前之人的话以后的生活一定会相当的幸福，因为眼前之人是个老实又负责的人。不过自己的本质是个男性，对方是个女性。真是太混乱了。
“我说……这件事我……”
“小妖梦要嫁人了呀……”粉发少女抬头看着天花板，眼神呆滞。
“不，不是这样的！幽幽子大人。”妖梦连忙起身，双手乱挥不知所措。
“小妖梦要嫁人了呀……我以后一个人应该怎么办呢……”幽幽子慢慢低下头双手捂住脸，腰也弯了下来。
“不，不是这样的！我会和幽幽子大人一直在一起的！”妖梦努力解释道。
“可是小妖梦要嫁人了呀，一直和我在一起对方又怎么办呢？”捂着双手的脸颊下出现了晶莹的水滴。
“我，我我……”一边坏了人家的名节需要负责，一边是自己是主人要自己照顾，妖梦两头为难不知所措。
“小妖梦……”
“是的，幽幽子大人！”
“我饿了……”
“是的，我马上去准备！幽幽子大人！”
biu~~~幻想乡地上最速传说瞬间人就不见了。
“我说，幽幽子你就算想吃饭也别用这个方法呀。”“唰”紫打开扇子笑着看向幽幽子。
幽幽子松开捂着脸的双手，摩根看到流出晶莹液体的地方在她的两片红唇之间。
晕！是口水！
我绝望了！对于这个乱七八糟的世界绝望了！摩根抱头倒地内牛满面，并且开始满地打滚。“我是个笨蛋！我刚才居然还稍微感动了一下。把我的感动还给我呀！你们两个混蛋！让我死了吧，这样的世界谁要啊！谁来给我一刀吧！你！”摩根一下子弹出老远。“紫你拿着西瓜刀做什么？我只是说说而已，你刚才还真想捅下去吗？快点给我收起来！”紫撇了撇嘴收起刀。
“好饿啊……”幽幽子表情可怜地看向面前的二人。
“那美酱~”紫看向摩根。
“……先帮我将头痛治好啦，不然没法集中精神。”
“你自己也能治不是吗？”紫挥挥手治好了那美的头痛。“懒惰可不是好习惯那~”
“还说我。”摩根瞪了一眼紫，随手变出一碟子牛肉饼。“你也可以拿出吃的来吧。”
“sa……”紫又用扇子遮住了自己的脸。
咯吱咯吱。咔嚓咔嚓。
“还要。”幽幽子满嘴东西对着摩根含糊地说着并伸出了纤细的手臂。
摩根看了看原先碟子和牛肉饼所在的位置。那里已经什么都没有了。摩根感觉自己的头又有些痛了，赶紧又变出数十份比萨。是不是再急一点会连碟子下面的榻榻米也一起吃掉呢？
咯吱咯吱。咔嚓咔嚓。
“不够！”手又伸了过来。
“酒！”另一边也伸过来一只手。
救命啊，妖梦你快些回来吧。被当成保姆的摩根只能伺候起了面前两个大小姐。
“幽幽子大人，宴席已经在外面摆下。请众位移驾。”妖梦太矮了，在被抬高了底盘的和式房屋前只能看到上半张脸和边上飘着的麻糬。
救星那，好人啊，来得太及时啦！摩根一把抱住了飘着的半灵，流出了宽泪。能想出的东西都已经被眼前的大胃王吃了个遍，她的肚子像无底洞一样，手差点又伸了过来。摩根下一次只能变出方便面给她啃了。还好妖梦及时救驾，以后考虑下拉拉那美和妖梦的红线吧。
摩根终于知道为什么要将宴席摆到樱花树林中来了。因为再大的房间也放不下那么多的东西。地上铺着硕大的餐布，上面放满了各种各样的料理。边上放着一大堆没有处理过的食材，而妖梦现在正坐在那堆食材前进行现场料理过程。她的面前放着三个煮食用锅和两个烧烤用bbq烤架。
真是不容易呀，当这个大胃王的管家。被众多食物的香味成功引起食欲的摩根也开始和大胃王幽幽子抢起了食物。当然是抢不过的，摩根只能拿到一点幽幽子手指缝里掉下来的。紫则是相当有见地地在一边喝她的小酒，才不去加入那两个人的疯抢行列之中。
“没有了…好饿啊…”地上的食物全空，幽幽子看着正在努力料理的妖梦又要掉眼泪，啊，不，口水了。摩根抢劫食物行动完败，连半饱也没到，同样看向了妖梦。
今天有人抢特别地能吃啊……一个人忙不过来的妖梦也要哭了。
“啊啦，小妖梦快不行了呢。”紫看到妖梦急得眼睛都变成了蚊香眼。“蓝啊，快来。”她拉开一条隙间叫了过去。蓝抱着橙从隙间里走了出来。
“快去帮忙。”紫指了指妖梦那边。
“幽幽子大人，那美大人。”蓝放下橙向两个继续抢食的家伙问好，然后走向了妖梦那边。
“那美姐姐！”橙看到那个身上味道很好闻的姐姐就扑了上去，又像上次一样坐在了摩根的膝盖上。
被小猫压住膝盖的摩根只能停住了抢食以防把小家伙从腿上抖下来。抬起手摸了摸小猫的头。没有人和自己抢食的幽幽子吃得更欢了。一边的蚊香眼妖梦并没有感觉到自己的工作量有比之前两个人抢食的时候有所减少。蓝也是忙得满头汗，两头传递着做好的料理。
没有了事情干的摩根看了看已经长出粉色叶子的早樱。摩根以前也不是没见过樱花树，他以前的大学里就有一条被叫做恋爱之道的樱花路。但是那条路和现在打眼望去除了6个人之外全是樱花的樱花之林根本没法比。知道樱花的开花时节其实不是12月的摩根也有些奇怪，这里的樱花品种绝对超过了6种以上，那6种还是指摩根能认出来的品种。也不知道这些樱花是怎么会在这个寒冬时节开花的。
“对于樱花树的事很疑惑吗？”紫指了指林中唯一一棵没有开花的树。“是它的原因哦。”
对啦，居然把它给忘掉了。那棵唯一没开的树就是西行妖了。东方妖妖梦的故事就是因为它而展开的。传说它的底下就埋着西行寺幽幽子生前的肉体。连游戏中6面boss幽幽子的终符都是和它的开花数量有关。
看了几眼那棵散发着死亡气息的妖树后，摩根转头看向了正在小酌的紫。
“拉我来这里做什么，现在可以说了吧。”
“妖怪山去过之后你接下来的行程呢？”
“旧地狱，天上之类的。”摩根想了想回答道。
“天上不用去了。”
“怎么了？”
“那边的家伙不会拒绝的。”紫笑得很温柔。“敢拒绝狠狠地打一顿就好了。”
摩根想了想天上的那位不打不舒服基斯，再想了想那位和紫的关系感觉紫会这么说也没错。那位整天价的什么事也不管，只会叫无聊，然后跑下来招惹是非。如果搬家指不定会更开心些。
“嘛…随便啦。”摩根也笑着摊手耸肩，笑得相当恶劣。“以后给她找些事做做就好了嘛。”
“看来小那美又有有趣的念头了呢。”紫愉快地笑。“真是个坏孩子呢。”
“彼此彼此。”两个捣蛋鬼恶劣地笑着。
“啊……啊啾!”某个无聊到抽筋的天人突然打了个喷嚏。“难道下界有那个家伙在想念可爱的我吗？”
“没有人会这么做的。”某只电鳗喝了口茶。“除非她脑残了。”
“切。”某天人把后脑勺对着某电鳗。“不懂美丽为何物的大妈。”
鱼符【龙鱼电钻】！
“啊！！！！！！”
“祸从口出，请记住这个教训。”某电鳗收起围巾。
浑身冒烟的某黑炭天人颤颤巍巍地爬了过去一把抓住某电鳗的裙摆。“再一次……”
“？”
“请…电多一次…”
“……遵命。”
鱼符【龙鱼电钻】！
“啊！！！！！！！！！！！！！！！！！”
“爽！”
“……”
视角回到大胃王的聚餐会。
“所以说，到底拉我来这里做什么的呀。”摩根指了指还在吃的大胃王和边上已经四脚朝天的妖梦还有蓝，摸了摸怀里橙的脑袋。“来看大胃王卖萌的吗？”
“让你少跑一个地方你应该谢谢我才对吧。正好今天对方在休假中。”紫的身边出现一条隙间，紫转头对着隙间里叫唤到。“炸虾！有事找你，快来。”
“不是炸虾！是山田！呸呸呸！是阎魔啦!”从隙间中走出一个一脸严肃的绿发少女，她地背后跟着一个拿着软绵绵的巨大镰刀一见到熟人就高兴地打招呼的少女。
穿着深色衣服的严肃少女一走出隙间就坐到了紫的对面。“我说你啊，要对地狱审判者尊敬些啊。而且炸虾是怎么回事啊？你每天不务正业地都在做些什么啊。你自己的工作呢？以后进了地狱我应该怎么判你才好呢？每天过得快快乐乐的是没错，但是也要有分寸呀我说。整天不是睡觉就是喝酒你还会做些什么事？别和我说那些奇怪的爱好，我都懒得去问。你就不能太平些吗，最近我的工作量也变大了。这里面到底有多少是因为你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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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嘿~”紫拿过边上的一盆炸虾递了过去。“来，炸虾。”
“嗯？”闭着眼睛从嘴里往外喷字的阎魔被打断话头后不耐烦地睁开眼睛，看到了眼前的炸虾定食。“跟你说了不是炸虾！是山田！呸呸呸！”阎魔收回自己的口误。“都被你们这帮捣蛋家伙绕进去了。是四季映姬呀，不要叫错呀。还有！”映姬指着那盆炸虾。“这算什么？贿赂吗？”
紫夹起一个炸虾递到映姬嘴边。“来~啊~”
“我自己会吃！”映姬红着脸一把抢过筷子和炸虾。咬了一口后露出享受的表情。突然听到自己的背后有很熟悉的声音在行酒令。生气的转过头去看到是自己的手下小野冢小町在和幽幽子划拳，少女立刻坐了过去喊停两人对着小町就开始了新一轮的说教。
“小町你在做什么呀！工作时间不能喝酒你不知道吗？地狱的规章制度就都忘记了吗？”
“明明今天是休息的说……”红色头发的小町扒拉着脑袋撅着嘴嘟囔着。
“还敢犟嘴！”手里的炸虾，啊，不，是悔悟棒“啪”地一声就打了过去。“你平时工作时就只知道偷懒都被我抓到几次了？这样你的年终评定应该怎么办呢？工资你都不要了吗？平时就只知道喝酒喝酒地，工作起来也迷迷糊糊地。好好工作呀！你自己说说我应该怎么去向上面报你的评价，违心地说你是个优秀员工还是把你每天在做的事情往上报。居然还抢劫死者的所有财产。什么？这样做是对的？拿走死者生前的财产是没错，但是在摆渡到一半的时候把它们扔下去是怎么回事？你想让我下三途河去捞人吗？好几个都被水龙吃掉了好不好！他们就算以前做得再过份最后我也会在阎魔殿上好好收拾他们的，别把他们提早扔下去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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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炸虾~啊~”紫又夹了只炸虾伸了过去。
“不是山田！是四季映姬！”阎魔都气糊涂了，再一次红着脸抢过筷子和炸虾。吃掉好味的炸虾后总算是平静了一些。
“呼~”樱花林吹来一阵轻风。无数的樱花瓣和灰白色的小町随风而去，真是蔚为壮观的好风景那。
“我说映姬那。”紫喝了口小酒看向了正在吃炸虾的少女。
“嗯？”
“如果幻想乡不见了你会怎么样？”
“幻想乡不见了？是指这里的人吗？”
“对，就是指所有的人。”
“嗯……”现任幻想乡阎魔低下头仔细地想了想。“如果这里没有人的话大概会并入其它的区域去吧。就是别的阎魔的管理区。”
“那你呢？还有小町呢？”
“这个……”阎魔又低下头想了一下，然后抬起头苦笑了起来。“我们所有人之上有一个阎魔王管辖，下属的阎魔各管各的地区。一旦某个地区的人口全部消失，那就会被周边的区域兼并掉。然后失去自己管辖区的阎魔和他的手下就会转投到其它阎魔的管辖区中以补充其中缺失的职务。然后……我大概就不是判官了，小町大概也会被分到别的区里去吧……”
“你喜欢幻想乡区域吗？”
“做了几百年了，对这里熟得不得了。这里的一草一木都是。如果要走的话还真是不舍得……”
“喜欢小町吗？”
“虽然总是不好好工作，虽然总是在偷懒醺酒……”说到这里映姬的脸红了红。“但确实是个…是个不错的属下。”
“如果我们真的要把幻想乡搬家呢？你们会和我们一起走吗？”
“胡闹！”阎魔直接把忏悔棒拍在了地上。“幻想乡是家具吗？说搬就搬的！这里的人呢？他们怎么办？”
“如果幻想乡继续在这里的话。”紫说到这个话题时仍然很不舒服。“不出百年幻想乡大结界消失，内部被外界入侵。妖怪和人类将流离失所，甚至有可能全部从这个世界上消失。”
“怎么会这样！”听到大结界的掌控者这么说映姬惊呆了。
“这是现实，是幻想乡继续在这里就必然会发生的现实。”紫沉重地看着映姬。
“所以你们才会想搬家？”
“原先是不知所措，更可以说是得过且过。”紫收起了一贯的玩世不恭。“现在有机会让幻想乡永存下去，只不过是搬个家。幻想乡的大多数掌控者都同意了。”
“关键是你们！”紫指着四季映姬，地狱的判官。“我问你，如果幻想乡去到一个新生的世界。那个世界没有地狱会发生什么事。”
“死者徘徊人间，转化为恶灵或其它存在。干扰人界正常秩序，杀害平民百姓，从此民不聊生。社会崩坏，道德沦丧。人界化为修罗界和饿鬼界的混合体。”作为阎魔的映姬闭着眼睛也可以说出古早之前在地狱六道没出现前的现界是什么样子的。就算她没经历过那个时代，但书中明明白白地说明了一切。
“所以我们都希望你们也能一起去。为了幻想乡。”
“让我考虑一下。”映姬苦恼地闭起眼睛。突然想到一个问题，她睁开双眼看向紫。“你说新的世界？什么世界？”
“她的世界。”紫指向摩根，映姬的目光也随之看向边上一直在听她们说话的摩根。
“橙，乖，去蓝那边。”摩根拍拍怀里睡觉的橙。
“哦。”橙揉了揉眼睛走向了在一边终于有时间休息而趴在地上吐舌头的蓝。妖梦累得倒在地上睡了过去，飘着的麻糬也掉了下来。吃饱了的幽幽子也趴在紫的腿上睡着了。
“你好，幻想乡的判官。我是梦想界的创造者，那美摩根圣方。”摩根对着映姬点点头打了个招呼。
“你……”映姬看到陌生人第一反应就是去判断对方的功过曲直。对面的美丽少女心中神奇的没有任何黑暗存在。没有杀过人，反而还帮过不少人。没有说过谎，最多平时恶作剧，并且毫无恶意，只是在捣乱。“正直者……”
“奇点！”映姬透过摩根的灵魂发现了他的本质。是被上界明确点到过的特殊存在，可以引发莫大奇迹之人。“的确有可能做到创造世界之事。”
“绝对正直的创造世界之人……”映姬沉默了。
看到阎魔沉默下来。紫和摩根知道对方在做思想斗争，也不去打扰她，两人开始了对饮。（梦境中杀人真的算杀人吗？）
“小町。”映姬叫着自己手下的名字。小町又飘了回来。
“你会和我一直在一起吗？”阎魔问背后的死神。
“我说大人那，这不肯定的吗。”死神挺了挺原本就很大的胸部。“都那么多年了，我要打辞职报告早就打了啦。也不会到现在才说不干呀。”小町突然很感兴趣地低下头看着自己的上司。“对啦对啦，去到新地方会不会给我这个老员工涨工资？”
“你想都别想！”阎魔直接瞪了回去。“平时偷懒不扣你人工你就该笑了。还涨？你克扣死者的那些钱呢？”
“呜……”死神撅着嘴跑一边樱花树下画圈圈去了。
“我什么都不知道。”映姬突然闭着眼睛说道。
“嗯？”紫和摩根看向闭着眼睛的阎魔。
“我只知道突然有一天和外界失去了联系。然后发现自己和属下来到了一个未知的世界中。”阎魔仍然闭着眼睛。“然后为了不让外界恶灵肆虐我只能先把自己的份内事做完再说，谁知道那得用多少时间才能处理完的。”
“想要地狱空掉大概得用一辈子的时间。”摩根说道。
“我只知道我是个判官，审判死者是我的工作。其它的和我无关。”阎魔转过了头。
“你会是个好阎魔王的。”摩根笑了。
ps地藏王经有曰：地狱不空，誓不成佛！
此仍真圣人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