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节 苍白色的495年
摩根看着面前那嘴中叫着做游戏其实是进行杀人游戏的可怜少女向自己冲了过来。
摩根知道一些斯卡雷特家的事情。
现实中的摩根之所以会知道东方幻想乡系列，是因为那时的他被绝望包围，将一切心灵都放逐到网络之上。在看过一个叫《最终鬼畜蓝蓝路》的音乐视频后就被那种不断重复同一动作的洗脑音乐给迷住了。然后他就开始查找这首歌的起源，甚至查到了日文网站上去。最后找到了这首歌的源头：《unowen就是她吗？》。那个网站上的up主说明了这首歌是一个叫芙兰神教的组织的教歌。摩根就开始查找起任何名字里带有芙兰两字的人，最后找到了这个名字叫做芙兰朵露斯卡雷特的少女的资料。然后被这个猎奇的少女和那神经质的主题改编曲所全面吸引，从而想要了解她的一切。可以说如果不是芙兰，摩根就不会接触到幻想乡这个题材，也就不会有之后的认识众多的少女。也不会被这个充满幻想的世界重新激起心中早已泯灭的幻想。虽然这个少女的495年是苍白的，但从某些方面来说她却是救起了同样苍白了10年的摩根。如果没有芙兰和iku的出现摩根20岁到25岁的这5年人生将过得越加的黑暗。
一饭之恩，粉身以报。这也是摩根的父母常对摩根说的，而好孩子摩根全部记了下来。救赎心灵之情何以以一饭之情等之，粉身亦不能报焉。虽然并不是出自芙兰本身的意志作出的救赎，但对于死脑筋摩根来说是没有差别的。
家族的崩溃让芙兰绝望的姐姐蕾米莉亚将最后的希望寄托于恶魔。而召唤出的名为命运的恶魔给了蕾米那以命运为名的诅咒，转身却要将召唤者吃掉。那时候的蕾米又怎是深渊大恶魔的对手，被打得血溅五步。偷偷在召唤室外观看的芙兰为了救姐姐冲了进去用自己永远不能飞为代价挡住了恶魔的必杀一击。重伤的姐姐看到为了自己而同样重伤的妹妹，灵魂暴走。以着两姐妹永远也长不大为代价暴发了前所未有的实力击杀了恶魔，并将之撕成碎片变为芙兰背后的那些彩色水晶。刚以为事件过去的蕾米发现险死还生的芙兰居然觉醒了极端危险的能力：“目杀”。只要芙兰注意力集中就可以看到一切事物的死具现成的“目”，芙兰可以以捏拳的方式击碎“目”从而抹除一切存在。姐姐只能悲痛地将救过自己的心智还是小孩子的妹妹关在洋馆的地下室里防止她做出傻事。
随后的事就是外界二战暴发，斯卡雷特家所在的欧洲变成主战场。两姐妹不得不和新认识的大魔法师帕秋莉诺蕾姬一起带着洋馆逃入幻想乡。进入幻想乡后三人刚以为可以平静下来过日子时，在她之前来到幻想乡已经休养生息多年的其它血族欺两姐妹年幼，打将上门来。蕾米双拳难敌四手，香草姬因传送洋馆进入幻想乡而脱力。又一次是妹妹芙兰冲出姐姐的禁制，使用自己的能力扑杀大半幻想乡血族。有了妹妹的帮助，蕾米有了喘息之机。最后反攻回去灭杀了整个幻想乡的所有血族。令幻想乡中观战的大妖怪们震惊不已。甚至幻想乡符卡规则的出现也有很大一部分原因是因为这两姐妹的血族扑杀行动而引起的。最后的最后，虽然心痛，姐姐还是将不能好好控制自己抹消能力的妹妹芙兰关回了地下室中。
可怜的斯卡雷特家。在外界就被同族喊打喊杀，进入了幻想乡后还是被同族喊打喊杀。500岁对血族来说只称弱冠的蕾米莉亚小小年纪就负担起了一家之主的重任；495岁的妹妹多次险死还生却得了个害处远大于益处的能力，只能小小年纪呆在空无一人暗无天日的地下室里抱着姐姐送自己的多次缝缝补补的玩具熊自言自语，自把自玩。最后将自己搞出精神分裂。她的姐姐不爱微笑的大部分原因大概就是因为自己的妹妹吧。（以上数段仅为本人一家之言。君等看过笑过便罢。考据党认真帝速速退散。）
前495年的苍白人生已成为即成事实我无法改变。那么我就让你以后无数年的岁月中充满各种华丽而璀璨的色彩！摩根从体内拉出许久未用的只剩刀灵的大般若长光和初代妙法村正以梦想为实质形成刀身后，持着新生的双刀冲了上去。天知道那美也记不住那两把破刀的名字，摩根是怎么记住的。
“亢！”双刀以十字型架住了指针从上而下打劈砍。
天知道血族的力量有多大。但至少比那美那种比普通人稍强的身体力量大得多。摩根直接被芙兰一下扫飞，双臂俱麻。
眼见目标飞掉，芙兰狂笑着放出了追击。
“哇哈哈哈！红茶，我想喝红茶！大姐姐你身上有吧？禁忌【烈瓦丁】！”没有杀人概念的幼小血族少女毫不犹豫地放出了必杀一击。
“卟！”再次站到地面上的摩根吐出了受上一击被震伤后身体里的血块，看到长逾公里的血红光剑发出音暴披头盖来。
“灵能【光荣之力】！”
瞬间上百面巨大的灵能光盾全部出现集中向了比摩根人还粗的光剑扫来的方向。
咔嚓咔嚓咔嚓咔嚓咔嚓咔嚓咔嚓咔嚓咔嚓咔嚓咔嚓咔嚓咔嚓咔嚓咔嚓咔嚓咔嚓
盾破人飞。
血族的速度有多快？至少比那美那人类的肉体快。芙兰一个弧线高速运动来到了再次被打飞的摩根背后。
禁忌【烈瓦丁】！
x将摩根当棒球打时很温柔，因为x本就是个温柔的人。芙兰将摩根当棒球打时很凶狠，因为芙兰现在被狂暴人格支配着。
再次完成星间飞行的摩根吐着血在半空努力稳定下了自己。现在如果再不出狠招限制住那可以突破音障的少女和那同样可以突破音障的巨大光剑，不如直接自杀了事来得干脆些。
星辰【富有吸引力的白矮星】！
镜像空间转换！
大地和天空转为了苍白色。摩根的头顶上方出现了一颗和红魔馆差不多大的发着微弱白光的钻石样星体。摩根的大部分符卡威力过大，幻想乡是受不住几击的，只能让战场转入幻想乡的镜像空间中。芙兰不知何为收力，如果长时间打下去也会把周围的一切打成粉碎。
类白矮星传出了巨大的引力，大范围内的一切除了摩根都向着白矮星飞去，地上的泥土树木也飞了起来撞向类白矮星，然后被强重力压成碎片。芙兰冲向摩根的身形开始不受控制地飞向白色钻石。二小姐勉力使自己的飞行轨迹变向目标。但速度不可避免地受到了压制。
巨力术！蛮牛之力！
加持完buff的摩根高速冲向了向自己飞来的芙兰。两人开始了绞肉一般的肉搏战。
摩根双刀同时劈向芙兰，而芙兰则抡着指针不管不顾地横扫向摩根的腰部。
扑！指针入肉。
扑！双刀入肩。
摩根转过身体一脚踢飞芙兰。飞走的芙兰松开了双手，将指针留在了摩根腰上。踢飞芙兰的摩根也松开了双手将双刀留在了芙兰肩上。
摩根拨出指针扔掉加速飞向芙兰的下方，双手抓住对方的双脚抡着对方的身体死命向地上掼去。
轰！地面因为巨力加速冲撞被击出了个大坑。
跳入坑中的摩根猛地掐住神志不清却还在笑的芙兰再次撞向地面。
轰！坑越发的爹了。
他没有松开对方的脖子，而是将对方按在地面上蹲下身高速向前冲刺。
咔嚓咔嚓！啪啪！
两人经过的土地被血族的人体划出一道长长的排水沟。力尽的摩根一把将对方狠狠地拖离地面扔了出去。芙兰撞进了不远处的小土堆中将小土堆砸塌。天上的星体因为符卡时间用尽而消失，飞上天的异物们因为大地的吸引力而再次啪啪地砸了下来回到了大地的怀抱。
现实中的幻想乡开始下雨，连带着镜像空间中也下起了雨。不过这雨却是血色的。血雨，血人，血地加上血色的空间给人带来了强力的视觉冲击。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满身是血的少女从已经成为泥地的土堆中跳了起来。看向了同样混身是血正在回复伤势的摩根。
“好多的红茶！好甜！好好吃！大姐姐我好开心，我还要玩~”
qed【495年的波纹】
铺天盖地的苍白弹幕以波浪状在空间中不断横扫不断反弹，无有穷尽。
星辰【旋转的红巨星】
一见不好，摩根立刻施放了手中的另一张符卡。顿时一个红色的巨大球型空间以他为星核出现，红色星体内充斥着高热的重金属绞肉刀片。
苍白弹幕不断地突入红色球体之中，无数的弹幕开始对消灭。
对495年的苍白记忆所形成的苍白弹幕渐渐地和对红巨星的美好想像一起消失。
“啊咧？这样就没了啊。再来~”
sord！梦幻【幻月】
以某个旧作鬼畜人物为名的五彩飓风裹挟着海量的各种形状飞弹向四周无规则乱射着。其中的大部分指向了对面的那个美丽人儿。
芙兰已吃金克拉，弹幕无缝不能擦！
前所未见的千军万马全方位地向摩根高速袭来。
“礼尚往来~见见我的梦想吧~”摩根将手中的卡片指向了天空。
梦想【超小型黑洞】
将排除目标指向自己和芙兰后，摩根正上方100米处出现了一个篮球大小颜色漆黑的球体。球体一出现所有的东西除了两个美丽的人儿之外全部向球体高速冲去，彷如见到了失散多年的妻子一般。连镜像空间中的月光也不例外。对方放射出的所有魔弹不论打向何方的都转头冲入了黑球中，去到了那人类未知之地。
99秒。
黑球和所有的弹幕同时消失。芙兰则看着眼前的不可思议现象和地上什么都没有的超巨大碗型坑目瞪口呆。连镜像空间中被复制出来的积雨云也因为被吸收而消失了。
一分半钟的休息让摩根回复了体力。他左手捏起四张卡，趁着对方发呆冲了上去。快速将四张卡融合成的一张天蓝色的符卡拍在了芙兰的脑门上。
时空悖论【自我杀害】
上帝悖论【全知全能】
绝对悖论【自我否定】
无神悖论【超越唯一神】
融合！
无限【自我补完】！
四张卡任何一张单独使用都是无形而致命的。但融合后就成为了救命道具。摩根至今也不能再次小宇宙暴发创造出空白灵魂。这张卡也不能，但它可以补完原本缺少的灵魂。
这五张卡并不是摩根的，而是那美的。那美先是杀害了全知全能的tiaat，从而使【全知全能】的主神被打下神坛，完成了不可能的【超越唯一神】。又因为杀害自己的祖先导致自己的存在被否定，变成【自我否定】。因为并非自杀的死，而变成【自我杀害】死循环。最后却因为众神的愿望和费罗蒙的干涉而得救。一切的一切产生了这张原本只有摩根才会拥有的无限系列中的新成员：无限【灵魂补完】。这是一个众神们一起完成的奇迹，在实现的那一刻，那美也拥有了那无限的可能性。当这张卡使出时，摩根灵魂中的光球也抖动了一下。
无限的可能性能能将0变成1。这张卡的能力则是将出生便被命运固定的灵魂总量改变掉，芙兰的灵魂开始了自我的补完。因为多次重伤和心志残缺而消失的部分魂魄慢慢地从无中出现，融合进了那痛苦了495年的苍白人生中。芙兰的眼神从疯狂渐渐转变为平和，好奇的看向了眼前让自己改变了的血染全身的少女。没有去管身上的雨水让自己全身都在刺痛着。
摩根温柔地抱起那一看就很可爱的人儿。变出一件绣着金色无限符号的大红斗篷盖住了自己和少女。
“玩得高兴吗？”
“嗯。”
“以后和其它人玩的时候要小心哦。不管是自己出血还是别人出血都是会很痛的。”摩根温柔的摸着芙兰的头。
“芙兰没有朋友…”小家伙沮丧地低下头靠在了摩根的胸口。
“我们已经是朋友了。”摩根变出一根红水晶项链戴在芙兰脖子上。“以后你也可以自己出门去找朋友玩。太阳和雨水都喜欢你，不会再拦着你了。”
“姐姐不让我出去玩，大家都不理我。”芙兰伤心地快哭了。靠在摩根胸前鼻子一抽一抽地。
“还看得见‘目’么？”
“咦？”芙兰抬起头看了看，原本睁着眼睛时一定会出现的条条线线都不见了。“都不见了。”
“芙兰已经长大了，可以控制自己了。”摩根继续摸小萝莉的头。死萝莉控。
芙兰又试了试集中意志，那些目又出现了。多次试验后，芙兰完全可以控制住自己了。
“太好了，谢谢大姐姐！”小家伙直接抱住摩根在胸部上蹭了起来。
“走吧，你姐姐和大家都在外边等着你哦。”摩根撤销了镜像空间，走向了早已经在外面从头看到尾的红魔馆四，啊，不对，是五人。小恶魔还是那么没存在感。
外面的雨停了。月光重新出现。
手中拿着红色长枪的蕾米一见那奇怪的领域消失立刻迎了上来，背后的pad长也跟了上来。
“你是谁？”冷着脸瞪着血色大眼的大小姐捏紧了手中的冈格尼尔，一旦面前的红色人形对自己的妹妹不利就直接一枪扎上去。背后的十六夜咲夜垂下的双手中也出现了八把银色的匕首。
“姐姐姐姐！”二小姐从摩根身上跳了下来，抱住了自己的姐姐。“芙兰已经好了，已经看不见那些目了。”
“咦！”这是红魔馆四，啊不对，五人一起发出的惊讶叫声。
“真的？”被芙兰一抱马上软了下来的蕾米上上下下的查看芙兰的身体。“我看看。”
“哎呀！”芙兰拍掉那只对自己乱摸的甜猪手，真的，一点都不咸。“真的没事了啦，姐姐放心吧。”
也觉得自己有点病急乱投医的蕾米大小姐再次抱住了自己的妹妹。这样的拥抱已经多久没有过了呢，蕾米自己也搞不清楚。但芙兰还是和以前一样的软，身上还是一样的香。和着鲜血的味道后就更香了，好想咬一口哦…鲜血？蕾米用手指沾了点芙兰背后的衣服上的血，把手指放在自己的舌头上舔了舔。o型血，不是芙兰的。蕾米将眼睛看向了刚才和芙兰进行战斗并在最后抱住芙兰的o型血人士。
“是你让芙兰回复过来的？”
“可爱的女孩应该有个快乐的童年不是吗？斯卡雷特家的大小姐阁下。”摩根穿着鲜红的大斗篷挡住自己里面破破烂烂的旗袍，微笑着向蕾米莉亚行了个x教他的号称是古代贵族礼的礼节。“阳光和雨露也不能拒绝可爱的芙兰朵露二小姐拥有一个完整而快乐的童年。现在她已经可以在阳光下奔跑，接受雨露的洗礼，然后开开心心地去洋馆之外交朋友了。”
天大地大，妹妹最大。听到自己的妹妹可以快乐，蕾米的心情也好了起来。看着眼前这个有礼貌的美丽o型血，不对，现在是美丽的女性，蕾米表面平静内心激动地向她点头感谢。“感谢你，善良的女士。你有着一颗钻石一般的心灵。请问阁下的名字是？”
“那美摩根圣方。叫我那美就好。”摩根拿出一根和芙兰脖子上的项链原理相同的紫色水晶项链送给蕾米。“请收下这份见面礼。美丽高贵的血族大小姐同样有权力行走于阳光之下，雨露之中。而且，白天的话博丽神社的那位也是醒着的哦。”摩根坏笑着对蕾米眨了眨左眼。
什么叫话术？这就叫话术。一点小恩小惠加上合适的语言就可以让对面贵族出身的大小姐感恩戴德。加上小小的调侃就让两人（？）的关系又近了不少。x如果听见上面的那段对话一定高兴地内牛满面，撒花庆祝摩根出师。
“嗯哼！”正牌贵族大小姐举起空着的左手虚握成拳放到自己嘴前，假咳了一声以掩饰通红的面色。明明是萝莉体型却去做一些老头子才会做的动作让摩根现实感觉到后觉得意外的有意思。
可以接受阳光，可以淋雨游泳对一个从人转变来的血族吸引力有多大？如果妹妹是第一，家族是第二，博丽灵梦是第三，那这种事就是板上钉钉的第四序列。妹妹的事对这个妹控姐姐来说大过了天；家族振兴的事对这个重荣誉的贵族大小姐来说大过了地；博丽灵梦的心对这个表面强大实则内心纤细的少女来说大过了所有人；可以随时行动对少女蕾米莉亚斯卡雷特，斯卡雷特家的家主兼大小姐来说是吸引力非凡的。那个由人转变成的血族会去主动喜欢那潮湿阴暗的古堡？那个纤细敏感的贵族小姐会喜欢那硬邦邦的死人棺材？那个青春少女会不喜欢诗情画意的和风细雨，日出日落？
这个好意的礼物不能拒绝，也没法拒绝。
“红魔馆从今以后都欢迎你。我的朋友，那美摩根圣方。我以后就叫你那美了，你也叫我蕾米就好。”蕾米认可那美成为她在幻想中不多的朋友之一。
为什么蕾米莉亚的朋友为数不多？再怎么说蕾米也在幻想乡中呆了这么多年了不是？
因为不削。有礼，美丽，有背景是贵族小姐交友标准的基础。强大有力是大妖怪的交友标准。幻想中都能做到的又有几人？一双手也数得过来吧。要么强大而无礼，要么无力而无礼，要么有礼有力却不喜欢礼。结果我们可爱的蕾米大小姐还真没几个朋友。谁喜欢一直孤单过日，连个说话的人都没有的？没谁喜欢吧。
一见自己的主人有了新的朋友，心中只有大小姐的女仆长也是心中高兴。完全潇洒的女仆长华丽而干脆地对着摩根行使了女仆礼节。一直把目光放在那两串材质功能都未知的项链上的姆q也将目光移过来放在全身红色的人儿身上。红美铃同学看来是因为今天晚饭又被克扣掉，然后又被二小姐打了一顿的关系在一边精神不振的捂着肚子。咦？你说什么？小恶魔？小恶魔是谁？
看到此间事了的摩根便想回家睡觉了。“夜了，我便先回家去了。芙兰，蕾米，香草小姐我们博丽祭祀日见了。”刚起身飞行的摩根想了想转身对着呆呆的红美铃用中文打了个招呼。“美铃我们后会有期了。”然后就转身飞向了人之里。
“祭祀日那……”蕾米用手指点着下巴心中不知想着什么人。
“姐姐我也能去吧。”听到有好玩的事情芙兰兴奋地摇着自己的姐姐。
“当然，我们姐妹一起去。以后也一直在一起。”姐姐开心地抱住了自己的妹妹。
“太好了，我们一直在一起。”妹妹也开心地回抱住了自己的姐姐。
我们要永远在一起。姐姐/妹妹！
咲夜不知道为什么总感觉有些想哭。但潇洒守则让她硬是把到了眼角的泪给憋了回去。
姆q想到了那黑白双色的人儿，心思不知道转到那里去了。
中国高举双手在一边跳来跳去，嘴里叫着“终于有人会叫我的名字了！”“还是中文！”之类的。
那个谁…啊，小恶魔则蹲在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的墙角边，身上全是黑色的雾。嘴里碎碎念着“被无视了”“人气过低”“没有名字记不住样子”什么的。
……
“我也要！”飞到一半的摩根边上出现了那熟悉的隙间，从那条小缝里伸出了一只看似少女实则为妈之人的手。
摩根满头黑线变出一根透明无色的钻石项链塞了过去，上面刻着一个回魔法阵。“你要来做什么？”
“好看。”手收了回去，一会又伸了过来。“再一根！”
“抢劫啊。”摩根头上又多出了青筋。“给谁的？”
“你懂的。”手的食指，中指和拇指还并起来搓了搓。
坏人因缘被马踢坏人因缘被马踢。不想被踢的摩根再次塞过去了一根钻石手链。
“bye~~”手捏着手链缩了回去。隙间消失。
“我了个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