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节 非现实

  我又失败了。

  看着眼前躺在地上的父母躯体我痛苦不已。

  表皮细胞、淋吧、内脏、肌肉群和大脑等等一个不缺。为什么,为什么就是不会醒过来呢。为什么老天要这样对我!我用了5年不断地学习各种关于人体结构的医学,为了快速学习这些对我来说属于相当困难的知识,我甚至对我自己用了不止10次暗示术,搞得我自己有时候会记忆混乱。为了这个目的能够达成还潜入过医院的停尸间去偷尸体回来解剖,连这种违反原则的事我也做了。

  为什么还是不行?我抱着头痛苦地蹲在地上。

  难道是灵魂?这几年我为了学习人类身体结构连acg什么的也很少去碰了。以前经常在小说和动漫中看到这种情况。没有灵魂,身体再怎么完整死去的人也是不可能复活的。

  这些不是幻想中的东西吗?我在做的可是现实,难道也真的有灵魂说不成。难道那些诸如人体炼成,复活死人之类的是禁止事项什么的都是真的?那我这些年倒底在做些什么!

  爸爸妈妈对不起,看来我是没有办法复活你们了。在天国的你们不知道过得好不好,活着的时候你们就是好人,也一直教我不要做坏事要好好做人。你们的儿子我不孝,有能力侍奉你们却天人两隔,还去做了那些鸡鸣狗盗之事。我对不起你们……

  我沮丧地施放了个小型版的“火葬柴堆”,把地上的两具没有灵魂的身体烧了个干净。浑浑噩噩地站了起来,我感觉自己的人生再次没有了目标。

  这些年研究法术倒是有不错的成果。

  原来要手里拿着梦珠才能施放法术的情况已经不存在了,只要我的身边存在那种可以做成梦珠的黑雾,我就可以靠意念将它们变成梦珠直接施放法术或者变成我想要的道具。和dnd系统不同,我没感觉到我有什么法术位之类的限制存在,也没有大奥术师在施放法术之前需要抽取ana的要求,甚至不停地放一天也没有感觉到自己有施放上限存在。好像只要有梦珠就可以一直用下去的样子。

  法术等级的话,我也已经试过了大多数的传奇等级法术。像刚才那个“火葬柴堆”就是一个传奇法术,可以把一具或多具肉体完全烧成灰。只不过施放传奇法术需要的梦珠量大些而已。

  这两年我还研究过法术恒定。并且在自己身上恒定了几个在我感觉上会有用的法术。代价也就是累几天而已,看来法术反冲都让梦珠承受了。

  我和那些龙与地下城系列的的大奥术师的差别大概只是在各自的装备不同上面了吧。那此诸如rune石,法师袍,法杖戒指之类的我完全变不出来。看来那些靠外物强化自己的手段是不顶用了,只能靠自己裸奔了。

  我拍了拍身上不存在的灰,走出了仓库。

  这几年我为了研究法术和复活父母方便,把自己家后面的那块根本就没人用的自留地给从本地居民那里买了下来。然后自己改造一下,成了我自己的现实版法师工房。

  用梦珠创造物品我也试过很多次,像之前的无灵魂躯体就是靠我在心中组合各种人体结构后创造出来了。灵魂……灵魂是什么?我从没见过叫我怎么去创造啊……

  走在回家的小路上,我情不自禁地又叹了口气。唉,原本的目标已经失败了,人也已经三十岁了,以后我该做些什么呢。为了这些现在对我来说毫无意义的事,我的宅计划也已经荒废了5年了,现在叫我一下又做回以前的宅男还真是有些不习惯。难不成要我去考张医学博士证书?说起来这几年我自学的人体结构方面的医学知识可着实地学了不少,去系统地学习一下然后考张证书当个验尸官之类的应该没什么大压力吧,哈哈。

  唉到底以后做什么好呢想着想着我不禁又叹了一口气。

  我现在坐在从香港飞往伦敦的飞机上。

  这段时间我毫无目标,加上心情浮躁坐不下来老实地当宅,让我连睡觉也辗转反侧,更是食不知味。还在一次法术研究过程中,差点不小心把自己变成冰雕。

  算了还是休息一段时间吧,这段时间还是什么也别做了。

  抱着这样的想法,我所兴开始完成从小就有过的愿望。

  周游世界。

  那些什么旅游证明,机票和通关手续之类的在钱和法术效果之下变得轻而易举。在逛过了第一站香港之后,我在机场随意买下了一张最快可以起飞的飞机机票,是飞往伦敦的。原先检票口的检查人员好像有什么话想说的样子,但是在我身上恒定的“魅惑人类”法阵下摇了摇头就把我放上了飞机。

  英国,大石圈,麦田怪圈,亚瑟王和她的圆桌骑士团么。去看看也好。

  这是我第二次坐飞机,前一次是三天前从魔都飞香港的那班。如果要问我对坐飞机有什么感想的话,我只有那么一句。

  可恶,飞机上不让我抽烟!

  空姐什么的就算了吧,那么多年的“悲惨人生”过下来了,妹子什么的从来没碰过。再说看惯了2次元萌妹子后,3次元的妹子已经没有感觉了。

  口古月!刚才那个家伙在看书时说我又向搞基之路进了一步的?给我站出来,别以为没让我看到脸我就没办法把人揪出来了!搞基什么的最讨厌了,谁爱玩谁玩去,我一点兴趣也没有。

  下了飞机之后,我走出了这个叫希思罗的明显被翻新过的机场。在路边打开了一辆出租车的车门坐了进去。

  “朋友去那?”白人司机回过头来对我说。

  “帮忙找个靠近市中心的旅馆,能在泰晤士河边上那再好不过了。”别问我说出来的外国话为什么的有伦敦腔,“巧言术”这种法术就是为了这个时候而被研究出来的。

  “好的,朋友。”司机打火起动了出租车。“朋友第一次来这里么?英语说得真不错。!!≈ap;ap;ap;ap;ap;¥≈ap;ap;ap;ap;ap;!!!”

  之后的话我都没怎么听,胡乱地应付了过去。不知道是不是我身上恒定的“魅惑人类”的关系,那司机从开车到停下就没闭过嘴,完全没看出来我一点和他说话的兴趣也没有。就像白人看我们一样,我看白种人的脸也都是一样的。叫我和这种连脸也认不太清的人说话,我吃饱了撑的?话说我还没吃过饭呢。

  “我们到了,朋友。珍妮家庭旅店,装修不错,环境舒适,食物可口而且就在河边。每天的费用也不高,老板娘珍妮又待人热情,我实在想不出还有什么地方比这里性价比更高的了。”说出这段话的时候,这个在前面自我介绍叫马思特的司机脸上的表情相当的自豪。

  “我说那位叫珍妮的女性是你的恋人么?”我抽出一张100面值的美刀给他。“抱歉,身上没有这里的钱,这个应该也没问题吧。多余的就当小费吧。”

  “我脸上的表情有那么明显么?”马思特同志摸了摸自己的脸,把钱收了下来。“当然没问题,你真是个慷慨的人,太感谢你了。祝你有个愉快的伦敦之旅。”

  “借你吉言了。”说完这句中文我就打开车门下了车。

  “他刚才说了什么?”叫马思特的司机一脸疑惑的开车走了。

  我看着出租车驶远后,走进了这家叫做珍妮的旅馆。

  “欢迎你的到来,先生。”一位比我年长些的女性在迎宾柜台后面向我打招呼。“请问你一行一共有几位,要住几天呢?”

  “就我一人,我是来旅行的,住多久还没想好。”我拿出了身份证明放到了柜台上。

  “好的,请等一下。”女性照着身份证明在电脑上登记了下。然后抬起头对我说。“这是你的房间钥匙。我叫珍妮,有什么事情可以用房间里的电话叫我。”

  “谢谢。”我拿过钥匙对珍妮点了点头。“快要到饭点了,这里有什么推荐么?”

  “牛肉馅饼,加上薯条和洋葱圈你觉得怎么样?”珍妮如数家珍。“正好中午刚有新鲜的送过来,或者你想来一份牛排?我做的也很不错哦。”

  “食物也是你做的么?真厉害。那试试牛肉馅饼和薯条吧,再加些软饮料。”我想了想又加了一句。“刚才在过来的路上那个叫马思特的司机可是把你赞上了天哦,珍妮。”坏人姻缘可是要被马踢的,能帮下就帮下吧。

  “哦?呵呵呵,原来是他推荐你来的呀。”珍妮显然没想到有这一出。听到自己的老相好表扬自己高兴得不行,连带的我也沾了些光。“既然是他推荐你来的,那我们就是朋友了。你住在这里的食物就交给我了,让你连旅馆也不用走出去就能尝遍伦敦的美食。”

  说实话珍妮的料理技术的确不错。在把盘子送出去后,我抱着滚圆的肚子坐在了房间阳台的躺椅上。不过量好大,而且除了肉就是土豆。我又是一个饱嗝打了出来,对于一个不挑食而且少吃多餐的宅来说,这就像把一天食物一下子都吃了下去一样。

  从半位面里拿出了可以上网的笔记本。我开始查找英国的地理,一边消食一边试图查找到阿尔托利亚的故乡。

  第二天一大早我和珍妮打了个招呼就离开了旅馆。昨天晚上尽是在找吾王的故乡了,连伦敦地理志都没去看。算了就到处随便走走吧。

  一路上走过了好多好像在网络上看到过的建筑的外围。伦敦这地方是不是有魔都大我是没去研究过,但是这车和魔都怎么一样多呢。环境倒是比起魔都好一些,至少没人乱扔东西,汽车尾气也不是黑的。

  那个应该是大英博物馆吧。听说里面的它国文物很多的样子。我所在的那个国家更是可以放两三个展区的样子。我咪着眼睛想到。是不是找个机会把里面的东西拿回去一些?想了想又不行。就算我有本事拿出来带回国,又能交给谁。交到那些吃老百姓的家伙手里指不定又被它们给卖回英国也说不定。交到那些清廉的人手上也不行,到时候他们问起来东西是怎么来的我怎么说?告诉他们是我祖上传下来的?他们会不知道这些东西现在在那里?想着想着我就苦笑了起来,这算不算另类的报国无门?算了,反正我就一小老百姓,也没感受过国家对我怎么怎么好,再说指不定那天他们凭国力光明正大地要回去呢。谁知道以后会怎么样。

  中午的时候,在一个路牌叫考文特的热闹购物广场边试了试本地的牛排。心里的想法是反正热闹的地方肯定有好吃的。

  结果吃完的感受是:再也不想吃下一次。不是说不好吃,是因为半生不熟。和尸体还有各种人体结构打了那么长时间的交道,我已经没有办法去吃这种半生不熟的食物了。硬着头皮吃下去后扔了60英磅我速度闪人。还不如试试英式三明治呢。

  在国外的话我可不太推荐吃中餐。中餐本身为了迎合外国人的口味变异了不说,在外国还吃自己国家的食物也太奇怪了。除非完全不能吃外国餐,到其它国家吃东西就是去尝试不同国家的食物风格的。如果真想吃地道的中餐,还不如回自己国家去吃呢。想怎么做怎么做,想吃啥吃啥。

  下午我又转回了泰晤士河边。迎着风呼吸着新鲜空气我感觉自己几年努力白白付出所受的打击稍稍被抚平了些,浮躁混乱的心也开始了平静。明天就去问问亚瑟王的故乡怎么去,然后就过去看看,之后就转到欧洲大陆去继续旅游吧。

  我走过一个体育场的时候被里面的吵闹声吸引,停下来想看看是怎么回事。据做为切尔西球迷的老板娘珍妮说,这几天蓝军在本地有比赛。我可不是足球迷,不太清楚赛程安排什么的。自从乔丹退役之后我连喜欢的篮球也不看了,何况是足球。那这样说起来这里就是球迷老板娘推荐我来看看的斯坦福桥球场?很吵啊,有什么事发生了么?我疑惑地往球场方向看去。

  忽然我听到一些诸如“居然输了。”“怎么可能,一定是作弊。”之类的和一些不清不楚连“巧言术”也不能好好翻译的粗话。随之看见了一群从球场里面冲出来的人。他们显然因为球队输了而相当的生气。

  在我看他们的同时,他们也看见了我。

  “你这家伙在看些什么?你在笑话我们吗?”为首的一个白人大汉突然把手里的酒瓶向我扔了过来。

  “啪!”反应不及的我被酒瓶打中头部,眼中全是各种星星。

  “小子去死!”输红了眼的足球流氓见我中招,意犹未尽地冲了上来送了我一下全力的右摆拳。

  处于晕眩中的我左脸部实实在在地接受了这记充满了对切尔西的爱的拳头,被直接打飞了出去。

  痛!这是我反应过来后的第一感觉。血!这是我从我头上被酒瓶砸开的伤口流进眼睛里的。

  混蛋!30年的对世界的怨恨一下子爆发了。

  飞弹风暴!我直接红着眼躺在地上用右手指着那个伤害我的白人大汉,发出了这记死亡风暴。

  无数灰白色的力场能量疯狂地冲向了白人大汉。他连惊讶的时间也没有就被这死亡浪潮打成了各种不规则碎块。

  我杀人了!看到这一幕我清醒了过来。冷汗一下子从头淋到了脚底。

  ps嘛昨天玩机战l玩到把上传忘掉了今天多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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