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章 白夜叉
[被木叶…逼死的?]
[是啊,听说是他们自己动的手。]
深深的吸了一口气,胸口传来一阵冒泡般的刺痛。
[怎么…让我相信…你说的话是真的。]
[没有任何证据。]
[但是呢…]
大蛇丸突然顿了顿自己的声音。
[你可以去问问有一个人,听说他当时也在场,而且,他还曾经是你母亲的搭档,你父亲的挚友。]
[我母亲的搭档,父亲的挚友。是谁?]
[宇智波总北!]
沙哑的声音穿过耳膜刺激着月轮的每一根神经。
宇智波总北…美琪的父亲?
[为什么…告诉我这些?]
[因为这里面有一件很感兴趣的事情。]
大蛇丸的脸上突然露出兴奋的表情。
[月轮君,你觉得死人能复活吗?]
死人?复活?
[不可能的吧,死人怎么可能会复活。]
[那,如果用忍术,你觉得能做到吗?]
[忍术?]
通灵术·秽土转生!
月轮的背后惊出了一身冷汗,秽土转生由第二代火影千手扉间开创的异界通灵禁术,该术可将早已过世的忍者灵魂召唤回人世,并以实体的形式复生,被复活的人可以被施术者的操控,但施术者可以解除控制,此外如果被施术者知道秽土转生的印可以主动解除秽土转生契约。
但是看大蛇丸这样的反应大概是不知道这个术的存在,难道这个被视为禁术的术被三代给隐瞒了下来了吗?
我记得这个术是由第二代火影千手扉间所开创,后来才被大蛇丸所改进的,成为大蛇丸的一个强力忍术。但是现在的大蛇丸还不知道这个术,为什么他会这样问?难道他对这个术已经有了一些头绪了吗?
[我想…大概可以的吧。]
就像试探人一样的小心翼翼的问道。
[其实吧,有个消息,说你母亲还活着。]
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大蛇丸闭上自己的双眼。
[妈妈她…还活着?!]
双手紧紧抓住白色的床单,脖颈处爆出青筋,好不容易压抑下去的情绪就如同被导火线所引爆的炸弹一般彻底的爆发出来。
妈妈她?还活着?
[喂!你说妈妈她还活着?什么意思?她在哪?]
[醒醒吧,月轮君。]
[她还活着,她在哪?喂,她在哪?告诉我!]
就如同失去理智的人怒吼着一样,心脏如果刻印在十字架上一般‘砰砰’的跳着,身体忍不住的在颤抖。
月轮现在已经不知道到底该做什么了,他感觉自己的大脑快要停止思考了!
[月轮君!够了!看清楚事实吧!你母亲旗木仓唯早在三年前就已经死了!]
[怎么会…]
大蛇丸看着眼前这个泣不成声的少年,无奈的叹了口气。
太自私了,怎么说,他也是自己的弟子啊,不过,这些事还是让他知道的比较好。
这是你自己的路,这是你的宿命,来吧月轮,让我看看你究竟会怎么走!
[在这次的风影事件中,根部的成员派出的精锐部队遭遇到了近乎全灭的损失,只有一人还生,那个人名字叫夜叉,是你以前母亲还在暗部时的搭档,他也是你父亲的好友,他说他看到了,你的母亲。]
[那个人…是…谁?]
极力的平稳着自己心中的情绪,但是还是忍不住的哽咽起来。
[宇智波总北。]
[叔叔…]
[月轮,我告诉你这一切,只是想让你知道这就是你的路,到底该怎么走,你自己想吧。你母亲的事情,我会尽力调查,如果你母亲还活着,那就表示是某种忍术所为,那么这个世界上能做到那种事情的人也就只有那个老家伙了!等你想清楚了,再来找老师吧!还有,不到万不得已不要再使用咒印的力量,那种力量现在还极其不稳定。]
卧室的门被关了上,空荡荡的房间里只剩下月轮自己一个人。
[第三次忍界大战吗?还有时间的,一定还有的!]
秽土转生之术是第二代火影所创,看大蛇丸的反应他应该是连这个术是什么都不知道,这个术应该是被第三代给隐瞒了下来,作为木叶高度机密的禁术,更加不可能被泄露。那么如果自己的母亲还活着,也只可能是被某种类似于秽土转生的术所复活!
[等着我,妈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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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轮?为什么站在门口不进来?你怎么了?脸色这么难看。]
月轮这才回过神来,此时的他正站在一座民房门口,酒红色的大门敞开着,门口处站着一个穿着白色便装披着黑色长发的少女。
[白色吗?]
[哈?你说什么?]
月轮看着美琪身上的白色便衣,尴尬的摇了摇头。
[怎么了?你今天好奇怪哦!]
面对美琪的问候,此时月轮居然连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叔叔在吗?]
[父亲大人吗?在的,他现在应该在客厅里看报纸吧。]
[呐,我说你啊,你说搬出去住几个天,但是却整整有好几个月了!实际上是不想和给我们添麻烦吧?搬回来吧,月轮?]
[再说吧。]
[月轮?]
少年冷淡的与少女擦身而过,少女却感觉到了些许不对劲,虽然想说什么,但是刚到嘴边的话语而又被吞咽了回去。
看着月轮在玄关处拖鞋,美琪突然感觉眼前这个少年很陌生,好像已经不再是自己以前认识的那个少年了。
[月轮,要不要我帮你泡杯茶?]
[不用麻烦了。]
[喂,月轮,你到底怎么了?你这个样子,很吓人啊,到底发生什么事情了?!]
月轮低着头没有回应美琪,自顾自的穿上拖鞋,这双拖鞋是他从家里带过来的,现在还被收拾在玄关口。
[打扰了。]
在客厅里,一个穿着墨绿色条纹和服的中年男子正靠在沙发上读着手中的报纸,门口传来的动静引起了他的注意,让他放下了手中的报纸。
[月轮啊,我还以为是谁啊,怎么了?快搬回来吧,没有你在,美琪那孩子寂寞的很啊。]
男人低头继续看着手中的报纸。
[叔叔。]
[怎么了?]
[我想向您打听一个人。]
[您知道白夜叉这个人吗?]
手突然一抖,报纸的边缘露出了裂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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