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5章 人胎盘
幸好天黑那个阿天也分辨不出我朝哪边跑了,我有惊无险的跑回到了施法室,黄伟民见我神色慌张不住喘气,问我发生什么了,我说碰到老猫了,他根本不相信,直到那个阿天追进了施法室找可疑人员他才相信了。
施法室里人满为患,阿天无法确认是谁,没办法只能离开了,我这才松了口气。
黄伟民小声问:“你说老猫也盯上清迈的那批阴法宝藏了?”
我点点头,黄伟民感慨道:“现在连局外人老猫都插手了,清迈真是成了一个龙潭虎穴啊。”
我们等到了晚上十点左右人才全部走光了,阿赞圭跟黄伟民行礼告歉,关上门问了黄伟民有什么需求,黄伟民将想法告诉了阿赞圭。
明白怎么回事后阿赞圭取出了一个小匣子,里面装着一块皱巴巴呈黄褐色的东西,看着就像一块洒了五香粉的牛肉干。
只见阿赞圭将这块“牛肉干”撕下一部分,将剩下的重新装回匣子收好。
我有点好奇,小声问黄伟民这是什么东西,他说是人胎盘。
我若有所思点头,这东西国内的中医也拿来入药,叫紫河车,不过阿赞师傅用的人胎盘肯定跟中医用的胎盘不一样,我问黄伟民是不是有什么不同,他说那当然,这是孕妇难产导致母子双亡的胎盘,含有母体和胎儿的怨气,因为是母体和胎儿连接的桥梁,灵力不是特别强,但经过经咒加持多少有一定的灵力,可招财转运,反噬很弱伤不到人,也不需要供奉,用来制作劣质人胎路过最合适不过了。
阿赞圭将撕下的少许胎盘放进碗里,加入了一滴尸油给捣碎成渣,又从柜子里抱出一个罐子,从里面掏出一团黑乎乎的泥土,在手上捏来捏去,就像捏橡皮泥似的,他将这团橡皮泥揉成了一个窝窝头形状,把胎盘渣填充进去,跟着继续捏,这让我觉得很新奇。
黄伟民不等我发问就解释道:“这是融合了坟头土、人骨灰的橡皮泥,等下你就知道怎么回事了,嘿嘿。”
我盯着阿赞圭手中的橡皮泥,没一会他居然捏出了一个小胎儿的雏形,是什么意思我一下就明白了,这是要用橡皮泥造假成胎儿尸体!
有了胎儿的雏形后阿赞圭盘坐了下来,取出一根竹签开始精雕细琢,没多一会胎儿的模糊五官以及身形、肋骨全都有了雏形,甚至连手指脚趾都看的很清楚,这雕工让人赞不绝口,不过这还不算完,只见阿赞圭又端来一个火盆,里面有些炭,他将炭火点燃,用竹签穿着“胎儿”在火上烤,就像烤羊肉串,很快“胎儿”就被炭烟给熏黑了,同时橡皮泥也变硬了,最后阿赞圭在给“胎儿”勾勒上金漆,绑上经线,装进一个相应大小的瓶中,倒入尸油封存,这劣质人胎路过就算完成了。
当我把这尊劣质人胎路过拿到手上的时候不禁啧啧称奇,这造假技术真是绝了,简直以假乱真,要是没点技术还真造不出来。
“怎么样,还满意吗?”黄伟民得意道。
“非常满意,这东西内行人也未必看得出来是假货,更别说悠悠那种什么都不懂的普通人了,还装在瓶子里,悠悠也不可能打开来检查真假。”我说。
黄伟民掏出钱包,神色尴尬,见我在认真端详劣质人胎路过,悄悄背过身去。
其实我早用眼角余光注意到他的动作了,探头发现他点了几张千元泰铢塞给阿赞圭。
我瞟了眼,他才给了阿赞圭五千泰铢,折合人民币一千块左右,还说要两千五,这家伙分明就是自己赚下了一千五,不过算了,毕竟是他介绍的路子,还大老远从罗勇开车带我到曼谷,算上油钱和介绍费多少让他捞点也没什么,在加上阿赞圭这造假技术两千五也值啊,我睁只眼闭只眼算了。
我们告辞了阿赞圭离开,黄伟民问我是直接去阿赞峰那还是跟他回罗勇,既然已经在曼谷了我也懒得去罗勇了,不过这劣质人胎路过总要先寄回国内,问题是这东西该怎么寄,虽然这东西是橡皮泥做的,但外形就跟胎儿尸体一样,肯定过不了安检,我问黄伟民要怎么寄。
黄伟民说我瞎操心,他做了这么多年的生意,有的是办法把东西寄到国内,交给他解决就好,不过要另收两百人民币邮寄费。
我有点不爽,瞪眼说别太过分了,刚才我都看到他给了阿赞圭多少,现在还要收费。
黄伟民见被我识破,只好陪笑接过了劣质人胎路过,不提两百邮寄费的事了。
把我送到了水上集市后黄伟民开车回罗勇了,由于天色很晚了,已经找不到船只去阿赞峰驻地了,我想了想就去找查潘帮忙了,查潘平时在水上集市卖榴莲有艘小船,先借来用用。
我找去了查潘家,查潘家的门开着,亮着灯,我径直进去了。
查潘并不在家,家里就剩下他老婆瑞拉和两个孩子,大的孩子在那津津有味的看电视,电视里居然在播放国内以前很火的电视剧《还珠格格》,不过配音是泰语,小燕子赵薇说泰语还挺搞笑的。
小的那个就在瑞拉怀里哇哇大哭,哭得眼泪鼻涕糊了一脸,瑞拉抱着小儿子不住安慰,不过小儿子怎么安慰都不行,扯着嗓门哭的很刺耳,小手都捏成了拳头。
瑞拉认识我是阿赞峰的助手,赶紧起身要行礼,我示意她别起身了,还是赶紧安慰孩子,瑞拉问我是不是来找她丈夫查潘的,我说是不过查潘不在也没事,我只是想借船去阿赞峰那,瑞拉大喜过望说那太好了,她正打算去找阿赞峰,只是不会划船又抱着孩子不方便,让我一起把她送过去。
我哑然失笑,泰国百姓太有意思了,孩子不听劝一直哭也要找阿赞师傅解决,真是没谁了,阿赞峰又不是奶妈能哄孩子,不过既然瑞拉提出来了,我也只能答应,况且我还要借用人家的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