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七十四章 双修大典 下
"你的确是很厉害,你是怎么知道我的身份的。“乌行云觉得眼前的这个女子真的是非常的可怕,不仅是心思灵活,而且对于事情的判断能力也是非常的强悍。如果她不是主人要对付的人,他们两个肯定会成为最后的朋友。
此时的叶清语只是道:”你还记得苍云山脉的那次相遇吗?"
乌行云一愣,好像是明白了什么?当事面前女孩怀中抱着的一个小毛驴,那应该是神兽吧。要不是神兽怎么可能察觉到自己的存在的。可是就算知道了,现在叶清语面对自己还是没有任何的还手之力。可是乌行云想错了,就在她举起碧绿色的木剑的时候周围空间的灵力开始剧烈的变化起来。仿佛自己空间的灵气被抽空了,叶清语嘴角扬起一抹微小:我把你周围的灵气全部抽空,就素啊你是半仙的修为。我看你能发出多少次进攻。
乌行云突然感觉道了对方意图,瞬间一把银色的长剑出现在自己的手里。剑在他的手中一动一静都是那么的优美而绵长,仿佛乌行云手中的剑一直指着自己从没有波动过一般。叶清语却是感觉到面前的这个人不仅修为高深,而对剑的理解也是非常的深厚。其对剑的理解肯定是在自己之上的,但是她的乾坤阴阳诀已经练到了第三招剑法。就让她看看真正的一剑破万剑的真理吧,就算是你学习了世界上所有的剑法。我只要懂得根源,你就没有任何打败我的可能性。
至于另外一场半仙的战斗,朱朱打的是游刃有余。她就是不对那个半仙出手。只是用自己的灵力将那人困在剑阵之中,可是看到主人也上来的时候有点小小的差异。但也是差异了一小会就继续转过头来慵懒懒得看着被困在自己剑阵之中的那个猥琐老头道:“你还行不行了,要是不行我就换人了。”
这个半仙本来是仙界的一个大家族的嫡长子的后裔,只不过是是家族中落之后才投靠了现在的主人。在仙界的时候他是一个很有自尊心的人,可是看到眼前这个姑娘的时候往常那冷静的心就不冷静了。竟然在朱朱几下子给激怒了,然后手中挡剑的招式稍微一慢下来。就被两道霸道的剑气给划了脸,这一下子老头的脸一下子就毁了。
老头马上沉下心思,他可是不敢在胡思乱想了。这四处飞的剑气,竟然也对自己的身体有了巨大的伤害。早就知道天道宗天命之女手中有神兽,不是说有三个神兽呢?修炼了不知道多少万年的老妖真的是很厉害一下子就发现了问题。
叶清语轻轻的举起了自己的手中的奔雷剑,那举起神剑的动作是那么的潇洒。仿佛只是一个简简单单的动作,对面的乌行云可是看出了万千变化了。这一剑要是批了过来,估计自己要用全力抵挡了。否则那就是不死也会重伤的,而现在的叶清语已经不是几十年前在东海之上琼海宫的时候了。况且如今早已经和墨君炎双修,对于乾坤阴阳诀的领悟达到了一个前所未有的高度。足可以和半仙修为的乌行云一战了,当剑已经举过头顶。依然是淡淡的开口,说话的声音风轻云淡没有一丝丝的波动,就听她叫道:“剑断乾坤!”
一道犀利的无形只见从如开天一般从对面劈了过来,整个天地仿佛被分开了两个空间一般。乌行云脸色大变,可只是一瞬间的停顿随后直接轻轻的横剑换出一道亮光。讲那从上苍劈下来的虚无剑气给拦腰挡主了。两股强大的力量相遇的同时整个空间都在震动,上方的天空的夜幕竟然有了轻微的摇动。这一次大的振动想斗的双方,斗受到了波动。大乘中期的修士从天空中坠落了下来,嘴角挂着血丝。而在低于一点的修士被震动的爬到地上大吐鲜血。可是那些修士混过神来的时候,却看见那些来参见的天道宗大典的低级修士和天道宗服务的弟子们斗消失的无影无踪。
这一次暴击,朱朱也感觉道了一丝丝的震荡。她不管了现在就要灭掉这个人,可就在她举手的动作的时候脑海中一个声音响了起来:“朱朱,留她的性命。这个是丫丫的爷爷,留住他的性命我们会后莫大的收获。”
主人的话不得不听,可是这个墨主人的话也是要停的。毕竟这个男人的前世可以使自己的主人不是。于是她心念一动整个剑阵迅速收缩,飞过去拉着老头消失在众人的面前。
叶清语感觉自己的身体受伤不轻,虽然还能虚空站立和乌行云对峙。但是她确定就是仙主来了也未必不会收到伤害的,为了最快速度杀灭对方。她这一剑加了三个变化,也就是这个空间所能承受的极限力量。
乌行云就那样站在云头,眼神一动不动的看着叶清语。冷冷的眼神让叶清语也有点怀疑自己这惊天动地的一剑,是否起了作用了。要是不起什么作用,估计自己要准备逃离找朱朱了。
可就在下一刻的时候,奇迹出先了乌行云手中的剑发出了一声清脆的声音。他猛地低头一看,自己的剑竟然在下一刻在开始解体。一口鲜血吐出身形开始摇晃起来,他默然的看着老天只是嘿嘿的傻笑。看看周围已经没有了那个老家伙的样子,他的眼神突然变得冷漠起来:“竟然是空间叠加,你很厉害!可惜你忽略了一个东西。”噗,又是一口血沫子吐了出来:“去死吧!”
乌行云知道,自己现在这种状况肯定是杀不掉眼前的这个女人了。剩下一种方法自曝,只有自己这半仙之体的自爆。才能引爆这个空间,就算是有神兽护持。他只要速度够快抱着她,直接远离。她还是救不了天命之女的。
这次本来就是抱着必死的,决心来的。老家伙前瞻后顾,为了自己后代的一点点私心。别忘记了主人,让他们来凡间的目的。
发现问题第一时间,叶清语突然明白了一个道理。自己还是小看了对手的很辣,于是他不敢让这个家伙在空间内引爆自己。否则在这里的所有人谁都活不了。
她用神识传音:“马上撤销阵法,我将他推出去!”
两个神兽在执行主人命令的时候是绝对不打折扣的。就算是这种命令,会将主人置身于危险范围内。他们也会绝对无条件的执行。空间一阵扭曲,周围的环境变了在变。地面上刚吐出一口鲜血的邪尊惊呼了一声:“这里竟然不是天道宗!”
恍然大悟,原来这是天道宗设下的一个局。这局就是为了引天道神教的人来一网打尽的。现在天命之女又再生边缘徘徊。
十几公里外有一座山峰之上,清醒过来的李丫丫跪在自己师傅面前忏悔的说道:“师傅,对不起,我对不起你!”
水鹭着急了:“朱朱姐姐还等什么?”说就要吵着叶清语的方向追过去。
朱朱却是拉住了她:“鲁莽的家伙,什么等级的爆炸是伤不到主人的。主人知道自己能顶的过去,所以才会这样做。而你上去就是送死,别忘了天道对你的力量限制是最为严苛的。”
水鹭低下了头,再也没有说出一句话。就在下一刻,放的天气放出一点白光。脚下的大地不住的颤抖着,这一道白光似乎划破天际。我在这一边席卷而来,直到距离十几里外的地方戛然而止。
亮光过后,原本茂密葱葱的原始森林竟然瞬间变成沙土。有绿色没有植物动物,更没有水源。这是何等的力量,仅仅是半仙的力量在这里,竟然会有如此大的破坏力。
光亮过后,远处的天空中慢慢的飘落下来一个人。墨君炎很快的明白过来,脚步轻轻一踏便向着那个黑影追了过去。
当他追上那个黑影的时候,却惊奇的发现,他担心的那个人如果在一团很淡的蓝色雾气当中。慢慢的向下坠落者,伸出手将她抱入怀中。疑惑的眼神更加忧郁,他的妻子他的爱人竟然一点伤都没有。只是陷入了深度的昏迷,墨君炎的医术不行。立刻转身,向着高峰而来。
刚落地,朱朱和水鹭就围了上来。水鹭切的说道:“爹爹娘亲怎么了?”
和笑笑一摸口袋,一个大床就被她取了出来。邪尊咋舌,真的没有想到这个女人竟然随身带了一张床。可是现在他不敢发出一丝一毫的声音,只能在自己的心里咒骂。
墨君炎将怀中的女子放到床上,然后问朱朱:“你快看看,小语现在的状态很奇怪。”
其实墨君炎带着叶清语,降落到山顶的时候。她就发觉到了一丝丝的一点,你试身手,一道白光朝着叶清语的身上照去。将她的身体来来回回扫描了一遍,朱朱惊讶的收起了手。
这次就连朱朱的身体也在打着哆嗦:“怎么会是这样?怎么会是这样?”
火烧,好像想到了些什么然后说:“难道是神魂,凝化成凡人。”
水鹭立刻开口道:“难道这个世界的天道可以制裁得了主人?”
“不是制裁,而是一种对天道的公平。这也是主人必须要经历的一次劫数。”朱朱的劫数二字一出口,水鹭和火烧都闭着嘴。
墨君炎淡淡的吐了一口气:“你是说这原本就是小语的劫数,我们必须尽快找到小语的魂魄所化的人。就算是他要渡劫,你要在我们的保护之下。”
这是大战,几乎损失了不知多少人的生命。幕后黑手竟然将他的手伸到了墨君炎的身边,这个就不得不让,他更加谨慎起来。
叶清语不在自己的身边,他必须要自己强大起来。可是小语你又在何方?
朱朱,觉得这件事情只有自己能够帮得上忙。墨主人真是之前的那个人的转世,依然有着领袖的风采。但有这个聪明卓越的脑子。
既然叫做劫数,早知道叶清语身在何处的方法只有一个。
看着朱朱伸手去,摘叶清语手腕上的镯子。墨君炎吓坏了,直接上前拦阻道:“你要干什么?”
“墨主人,不需要知道主人的下落去保护她吗?要想知道主人的下落,我必须要控制主人在手镯。还能拿出九天神算,突破天道的限制。”朱朱眼神伶俐,又没有一丝一毫的愧疚和害怕的样子。
水鹭着急的冲出来:“朱朱姐姐不肯,别人说是主人的手镯,你可以戴得上去。又是那九天天神算的反噬之力。那也是非常恐怖的,即使你是神兽之躯。不去那些东西,但也会受到很深的伤害。”
朱朱伸手摸了摸水鹭的小脸,淡淡的笑了笑:“你和火烧的修为没有我高,况且前世的时候你曾经给过她的一个精血,和我的血相溶。不会造成多大的伤害,只不过是吐几口小血而已。”
这件事情两个神兽还真不怎么知道?为了主人他们知道,这位大姐姐从来是不会顾惜自己的生命安全的。
朱朱伸手打出了一道法诀,戴在叶清语手上的手镯开始慢慢放大。她伸手一抓手镯,慢慢脱离他的胳膊。要快离开叶清语身体的时候,手镯散发出一股强大的劲气向着朱朱的方向打去。
朱朱立刻闪身躲开,我说又回到了叶清语的身上。
“我就不相信制服不了你了!”其实朱朱说这句话的时候,心里也打了个突。
朱朱一怒之下,将一根手指塞入口中。呵呵咬了一口,逼出一滴自己的精血。一伸手摸到了手镯上,手镯开始颤抖着离开叶清语的身他。
当手镯戴到朱朱的身上的时候,她终于吐出了一口气。
当手镯落到她手腕上的时候,叶清语的身体化作一道白光冲入手镯当中。
手镯空间,宫殿的第三层。此时升起了一道淡蓝色的光球,地球之中,沉睡着一个美丽的少女。就那样安然的睡着,没有呼吸也没有心跳,但是人却是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