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0章 一头撞死

  见苏琴韵一脸的懵懂状,男人眯着鼠目冷然地睨了她一眼,“难怪你家店里生意这么红火,原来是在面汤里添加了一味特殊调味料啊。这罂粟壳,也是毒品,你不知道吗你竟然添加到面汤里,这么黑心的钱你也敢赚”

  说着,男人扬起手中一个小的白色透明塑料袋,在苏琴韵眼前晃了晃,目露凶光,一幅正气凛然的呵斥着,“我们秉公办事,不会冤枉你的。看到没,这就是证据,这就是从你们厨房里搜罗出来的证据。走吧,随我去警员局一趟,把事情原原本本交待清楚。”

  不等苏琴韵从怔忡、震惊中反应过来,随即手上突兀地传来一阵冰凉,等她低头看时,双手已经被手铐牢牢地锁铐住了。

  “把她带到我的车里,其余的人也全部带走。”男人厉声吩咐着。

  随后,苏琴韵便被人押上了白色的车子,坐在车内,她的大脑还是一片茫然,扭过脸,透过车子的玻璃窗,她看到了洪盈还有五六位服务员,以及在后厨工作的三四个人,也全部被带走了。

  然,苏琴韵坐在车里,低着头,正绞尽脑汁思量着,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一时间并没有注意到车子已经缓缓驶出了热闹的市区,正前往僻静的郊外。

  等到她恍然大悟,拉回飘飞的思绪时,发现自已已经被带到了郊外一处废弃已久的空旷仓库里。

  到现在,都快二十个小时了,自打她进到这座阴冷潮湿的废弃仓库里,就没有走出去过。这么长的时间,她不能睡觉,不能喝水----只要是正常人能做的事情,她都不能做,连个囚犯都不如。莫说有人身自由,就连身为人,最基本的尊严都没有了。

  抱着僵冷麻木的身子,苏琴韵巴掌大的小脸已经面目全非,脸颊肿的都增大一倍了,上面印着无数条淤紫手指印子,嘴角已经破裂,滴着鲜红的血液,额头上还顶着两个大包,白色的线衫已经变成黑色,胸口处还染着斑斑血迹。

  “你到底签不签自已的名字”一道怒吼声,在头顶爆炸开来。

  当高个男人二个小时的温柔诱导没有起到任何效果后,眼看着向李仁承诺的时间越来越近,邵魁已经摒去了人类最后一滴人性,如一头发疯的魔兽般,抬起穿着皮鞋的大脚狠狠地踹在了苏琴韵的肚子上。

  然,此时此刻已经奄奄一息的苏琴韵,没有一丝反抗,麻木不仁地忍受着残酷冰冷的折磨摧残。紧紧闭着红肿的双眼,用沉默来表达内心深处早已坚定下来的意念,也算是一种无声的反抗。

  “你特么的,这个小贱人,骨头还真是够硬啊。”邵魁裂着大嘴,狠狠地吐出一口唾沫。眯着细小的鼠目,冷冷地盯视着苏琴韵打量。当下,苏琴韵由于身子不停的卷缩,线衫的领口已经开到最低处,柔润莹白的脖颈,一时间竟然晃晕了邵魅的鼠目。他的眼睛越眯越小,眨也不眨地盯着苏琴韵胸前的大好春光看,从头看到脚,越往深里看,眼睛里噙着的愤怒也慢慢转化成暧昧,火热。

  此刻,躺在地上,正处于半昏迷半清醒状态的苏琴韵,突然感到脖颈处一紧,整个人也被悬空提了起来,由于呼吸越来越困难,她急促地喘着气,微微张开红肿的眼睛。纵然视线很模糊,还是能看清楚眼前映着的,是一张多么让人恶心的嘴脸,色咪咪的眼神,放荡的笑,让她胃里立马翻江倒海,连连干呕起来。

  “苏琴韵,我到要看看你还能硬多久。”邵魁不怒反笑,裂着大嘴,露出一口让人恶心的大黄牙,“审你这么久了,哥几个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吧,所以,你也得好好犒劳一下哥几个吧。”说着,把苏琴韵重重扔在脏污的水泥地上,缓缓蹲下肥胖的身子,扬起熊掌便要掀起苏琴韵单薄的线衫。

  见此,苏琴韵全身一个激灵,一瞬间又怕又冷,还要强忍着胃里的干呕,艰难地从地上爬起来,托着疲累的身子连连往后爬。她不是三岁的小孩,这个恶魔变态的男人眼神里流露出那种让人恶心的表情,她心中已经洞察到他的龌龊想法。

  “躲啊,看你往哪里躲。”邵魁挺着圆滚滚的大肚子,像个笨重的企鹅,摇摇晃晃地走到苏琴韵面前,把她逼到一个墙角后,一脸淫-笑地直勾勾看着她。

  “你别过来,你要是再过来,我就一头撞死在墙上。”苏琴韵僵硬的背脊抵在结满蜘蛛网的黑污墙壁上,双手死死抓着墙壁,用尽所有的力气站起身,对着面前让人倒胃口的男人喊到。

  “你撞啊,没关系,你尽可以去撞。你的骨头可不是一般的硬,都被折磨一天一夜了,你竟然还有力气撞墙啊!不过,等你被撞晕过去,我们哥仨也更好办事了。”邵魁满脸堆着极尽恶心的笑,回头对着角落里正围在火炉边打盹的两个手下,放荡地叫嚣道:“你们两个快过来,辛苦了一个晚上,让你们两个开开荤。”

  当下,苏琴韵的心瞬间跌落在冰冷脏污的水泥地上,被摔的支离破碎。这个男人所说的每一个字,都是认真的,而且绝对是说道就能做到的。

  曾经,她以为,凌云天就是这个世界上最阴狠最变态的男人,可是此时此刻,她才发出,凌云天纵然想尽所有的手段来折磨她,侮辱她,可是他毕竟还是有一点人性的。最初,凌云天羞辱她,无非是发泄心中的怒气。后来一次又一次的逼迫她,是因为想要从她手里夺走妙妙。可是,由至始终,凌云天还从来没有完全失去人性。甚至,在她痛苦时,彻底绝望时,他还会选择放手。

  可是眼前这个宽面肥肚,一脸奸笑的男人,他根本不是人,他所做的一切,所说的每一句话,正诠释着一个活生生的畜-生是如何一幅嘴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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