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64章 背后的秘密
顾泉风看着百里杰,眸中带着笑意,但笑意丝毫未达眼底,“三皇子对易玢是不是有求娶之心?”
“泉风真是说笑了,若是真有求娶之心,怕是等不到现在了。”
百里杰笑呵呵的说着。
“那三皇子是想就这样纳了易玢?”
顾泉风又问。
百里杰想了想道:“若是易玢肚子里真有我的骨肉,我也不介意将她收了,只不过府上多了一个女人罢了。”
顾泉风点点头,“我与三皇子之前商量的事情全都做数,只不过有件事情我想问问三皇子的意思。”
“泉风兄请说。”
“我皇妹顾思荣……我并不想她嫁到巴途国去,若是嫁到巴途国我更希望她嫁到你们百齐国去。”
“这……”百里杰一时间不知道说什么了,一个被别人睡过的二手货,还想嫁到百齐国去,顾思荣的身份是公主,嫁到百齐国总不可能随意给找一个男人就这样嫁了吧……可若是找个身份地位高的,昨天晚上顾思荣与巴途国小皇子的事情那么多人看着,想不传出去恐怕太难了,还真是不好办。
“怎么了?
这件事情很为难?”
顾泉风问。
百里杰想了想也不装傻,在顾泉风面前,这件事情如果他也不好隐藏,与其找那么多的借口,不如直接开门见山的说:“泉风兄,这件事情恐怕不好办,那么多双眼睛看着,不过……若是找一个百齐国大臣的子弟,我还是能办到的,可若是找一个皇子之类的,这件事情确实有些难。”
顾泉风自然也知道,当时他虽然昏迷,但是他早就听说了,这件事情简直太荒谬了,“恩,这件事情我会再好好考虑一下的,明天我打算动身回北王朝去了。”
“泉风兄这么快就回去?”
说完后,百里杰才反应过来自己说了一句多么蠢的话,在南顺丢了这么大的脸面,现在不回去,难不成留下来让人笑话?
不过……他与顾泉风的事情还没有商量完,他之所以再去接近易玢全都是为了这件事情,若是不商量完,顾泉风就走了,他那岂不是白干了,不行,今天晚上一定要商量好所有的事情。
顾泉风显然也想到了自己的丑态,微微点头,“恩,是要回去了,出来许久,发生昨天晚上的事情,所是回去之后父王也会好一通说。”
“泉风兄这件事情是不是被人陷害的?”
百里杰小心翼翼的问了一句,毕竟……谁会自己给自己吃药,就算是想玩老公公,那也可以回到自己的地盘再去玩,不用在宫里,在那么多人的情况下再去玩……顾泉风沉着脸没有说话,他也不想说,难不成要告诉百里杰,自己在算计别的人时候没有成功,后来让别人反过来给算计了?
“之前与三皇子商量的事情全都做数,若是回北王朝之后,思荣不愿意嫁到巴途国去,到时候百齐国大事以,还希望三皇子可以找一个门弟高的子弟,将思荣娶过去。”
“好,这倒是好说。”
百里杰轻声说道,若是他与顾泉风商量的事情真的可行,那么他以后就是百齐国的王,等他上了位置,百齐国的天下还是他百里杰说了算,到时候只随意指派一个人娶了顾思荣就是了。
接下来乔玉灵听到的就是一些细节,听到最后她才算是听全乎了,也理解了,感情百里杰是想篡位,而顾泉风就是个帮凶,百里杰需要顾泉风的帮助。
乔玉灵离开百里杰驿官的时候已经夜里十二点多,站在街上她看着手上的信,竟不想送出去了,她听到事情的原因,百里杰根本就不是为了爱才与易玢在一起的,完全就是为了让易玢不嫁到辰王府去,这样毁人前途的事情……她犹豫再三打算去找一躺易玢,有些事情她需要提醒一下,悄悄到了易玢的房间外面,看到里面的灯还亮着,想到她身上的伤,她便轻轻敲了敲门。
安静的夜里,敲门的声音显得很大,在外面守夜的丫鬟,立刻便出声询问,“谁呀?”
“是我,乔玉灵。”
很快门便被打开了,丫鬟看到乔玉灵的时候很是吃惊,乔玉灵可不管她是不是吃惊,淡淡的扫了她一眼,然后沉声道:“在外面守着。”
“是。”
丫鬟没有多问,因为乔玉灵与自家公主的关系好,乔玉灵既然说守着,那便是与公主有话要说。
乔玉灵进去之后,丫鬟在外面关上了门,自己安安静静的守在了外面。
乔玉灵刚刚靠近床边,就听到沙哑的声音传来,“你怎么来了?”
听到易玢还没睡,乔玉灵明知故问道:“你怎么还没睡。”
易玢伸手撑着身子,从床上坐了起来,然后将被子往自己怀里拉了拉道:“坐吧,我要是睡了,谁接待你这个深夜来客。”
乔玉灵笑了,与聪明人说话,就是不用想这么多,“看来这会是不疼了,都有心情开玩笑了。”
“还好。”
易玢轻轻应了一声,见乔玉灵半天也没有说到主题上,不打算与她这样绕下去了,轻声道“是不是信没有送出去?”
“你怎么知道?”
乔玉灵佯装诧异。
易玢白了她一眼,“你这装得太假了,再说大半夜过来,你肯定不是为了瞧病的,那自然是因为信的事情过来的。”
乔玉灵也学样白了她一眼,“你这么聪明怎么看不透人心呢。”
易玢身子微怔,眼底闪过一丝悲伤,她就知道乔玉灵这个时候过来,肯定不是为了聊天,准是有什么重的要事情她才会过来的,果然如此。
“他说什么了?”
乔玉灵轻轻摇头,从衣袖中将信拿了出来,“我没有将信给他。”
易玢蹙眉看着她,有些不理解她的意思。
“我本是打算晚上过去将信给他的,只是……在那里看到了一个人,听到了一些话,所以我并没有将信给他,给你带回来了。”
易玢的眉头皱得更紧,“这是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