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二章 收尾
咔嚓!
只听一声清脆的响声,那人只感觉双腿双脚突然一麻,紧接着脚下便陡然陷了下去;在这势大力沉、犹如泰山压顶的一棍下,那人的双脚竟然深深地陷入了地面;这等威力,可见冷逸的臂力是何等之大;
“哼哼!力气不小,这一棍竟然没有要了你的命!”
然而,终究是一级之差,冷逸的肌体力量再强横,也无法真的就一棍便将那人打成肉泥;但是,冷逸从一开始出手之初就把握好了这一点情形;
呛啷、呛啷!
就在那一棍的力量到达了顶点、处于旧力已尽新力未发之时,冷逸却突然将棍子撒手,紧接着只听两声清脆的金属摩擦声,两把雁翎刀森然出鞘;紧接着只见冷逸的身体在墓道的墙壁上猛然一蹬、整个身体在瞬间便高速旋转起来;
唰唰唰唰!
在那超高频率的刀锋破空声中,一股森然的邪气也随之充满了整条墓道;
漆黑森然的地下墓葬,长长的墓道,再加上如今充满了阴森邪然的气息,使得周围的环境更加阴森诡异;若是胆子稍微小点,甚至会本能地想到什么东西;
只见那红蓝相间、高速旋转的刀芒所过之处,地上的几具尸体瞬间便在那红蓝相间的元气刀芒之中瞬间身首异处,其中一名生前修为稍低的尸体竟然在一瞬间变成了纷纷扬扬的碎肉四处纷飞;
这……这究竟是什么招式!竟然能有如此大的威力!
这怎么可能!
看着同伴的尸体瞬间化为肉块,那人顿时瞪大了惊惧的双眼,来人明明是个煅骨五级的修士、那招式的气息也明明是煅骨五级的力量;
可为什么……!
不对!邪修!
来人竟然是邪修!难道这就是那老货们口中所说的什么噬极门的人吗?
看着那红蓝相间的刀芒带着超高频率的破空声、犹如一道旋转的刀锋般高速逼来,那人登时瞳孔紧缩、紧接着闪电般地举起手中的长刀就要抵挡那旋转着高速冲来的红蓝色刀芒;
然而,和所有第一次遇见这种奇特武学的人一样,那人高高举着火焰缭绕、犹如烙铁般的长刀却突然一愣,那惊骇至极的双眼中瞬间闪过一丝不知所措的目光,手中的长刀竟然一时间无从下手;
这到底什么招式!路数竟然如此诡异!
我到底该怎么抵挡?是硬拼还是躲闪、还是……
也就在那人脑中疾速思考之时,那刀芒便已飞速劈来,那人只能猛咬牙关一声大吼,随即运起浑身的元气、使出浑身的力量照着那刀芒狠狠砸下;似乎用最强的蛮力硬生生地接住、或者干脆硬撼这诡异的一招;
千里火海!
呼——!
只听一声火焰升腾的呼啸,只见那在猛烈燃烧的长刀瞬间绽放出耀眼的火光,而后瞬间汇聚了腾腾的元气凝聚出一道森然的刀芒,而后带着火焰的咆哮和滚滚火浪犹如一条火龙般咆哮着向着冷逸席卷而去;
哼哼!
除了硬接,你还能如何?
看着那森然砍落的刀芒,冷逸的眼角闪过一丝浓浓的不屑,却没有任何变招的意思、而是依旧速度不减地向着那人直冲而去,直到和那咆哮的刀芒和燃烧的滚滚元气越来越近、越来越近……
呛!
一声清脆的金属颤鸣声响起,悦耳无比地回荡在漆黑阴森的墓道之中;
伴随着那悦耳的清响,一道红蓝相间的刀芒犹如闪电般切开了那漆黑厚重的阴森,也仿佛将时间切开了一样、使得时间也放慢了速度;
只见那漆黑的墓道之中,两道黑影在缓缓闪耀的爆炸亮光中缓缓地交错而过,借着冲跃的惯姓,冷逸手持双刀依旧缓缓升向那宽大厚实的木门;而他的身后方,则是手持着火焰长刀徐徐掠过的敌方高手,那人的眼睛依旧保持着凌厉的目光、那火焰翻腾的刀芒也依旧在缓缓闪耀;
如此这般,两人一前一后在硝烟弥漫的墓道之中缓缓拉开了距离,似乎两人只是简简单单的擦肩而过一般;似乎根本没有任何离奇之处;可是……
冷逸手中的那两把闪动着红蓝光泽的雁翎刀前段、却在缓缓飞溅着一条条腥红的血线!那滚烫的血液在漆黑冰凉的墓道之中散发着丝丝热气、也似乎散发着腾腾的不甘和莫大的怨气,当然,这些怨气都是来自那名煅骨六级高手的;
“啊——!”
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划破了长长的墓道、也将时间拉回了正常的流速;
嘭!嘭!
在那凄厉的惨叫声中,只听两声闷响接连响起,在那人剧烈收缩的瞳孔之中,他的左臂、左腿根部突然炸开两团触目惊心的血雾,紧接着一整条腿带着激射的血柱在血雾中陡然离开他的身体、犹如根断裂的树枝般打着旋地远远飞开……
轰隆!
就在此时,只听一声森然无比的巨响震得坚硬的砖石地面微微颤抖,紧接着一团炽热无比的火焰升腾而起发出更加灼热的火光和滚烫的热浪、瞬间充满了整条墓道;而在在那随之滚滚翻腾的硝烟中,无数瓦砾碎砖犹如暗器般带着瘆人的呼啸四处横飞!
煅骨六级,全力一刀的力量竟然恐怖如斯;
只是可惜,和所有试图强行拦截冷逸这一刀的人一样,无论多么强大的一刀,似乎从来没有打中该打中的目标;
噗通……
听着身后传来的尸体落地声,冷逸微微摇了摇头;四大势力也太看得起了他,竟然一下子派出这么多高手,若不是有尸晶可以利用的话,估计自己今儿就撂倒这里了;
冷逸深深地叹了口气,而后打开火折子、将身边的几具尸体散落的刀兵灵石统统搜集起来,而后再度四处看了一眼墓道,接着向着前方继续前行;
走完了这条墓道,前方便是地下二层;
经过一阵小心翼翼的摸排,冷逸终于看见了地下二层那空旷无比的大厅,紧接着便是眉头一皱;
“这地方为何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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