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古梵月之死
此刻,夜色宛如被染红一般。
啊!
一道凄厉的叫声响彻整个高空。
千秋与欧阳白等人都不由震惊地望了过去,眼神中都充满了难已置信与骇然。
玉书香也缓缓地睁开眼,淡然一笑。
只见于亘安然地站在她身旁,而不远处有一个被鲜血染血的身影单手持剑,单膝地跪在虚空中。
跪着的这人正是古梵月!
“好快的速度!”
千秋看着站在玉书香身边的那道背影,眼神有些复杂。
“看来大哥的身法又精进了不少啊!”杨风同样喃喃,眼中充满了一丝激动。
欧阳白只是笑了笑,对于亘身法速度就从没怀疑过。
四人中只有那黑袍面无表情,当然也看不了。只是愣了半晌,也不知道在想什么。
“咳咳!”
古梵月咳出了几口鲜血,双手持剑,似乎想要将他整个身子给撑起来。
无奈却如何也站不起来,跪在那不断着,气息显得极其微弱。
“早知如此,何必当初!”玉书香缓缓站了起来,看着被鲜血染成血人的古梵月不由微微一叹。
在服下于亘给的二阶丹药后,经过一会功夫的调理她已经恢复得七八成了!
“我没得选!”
古梵月勉强地抬起头,直视着玉书香与于亘,淡淡说道。
“若不是欧阳白那个傻子,我又怎能伦落至此!”古梵月再次咬牙道。
不远处的欧阳白闻之,眉头不禁轻轻一挑。
“放你的狗屁,当初若不是你派人暗害熊大,欧阳白会去找你?”杨风顿时怒喝一声,眼中充满了怒火。
熊大?!
于亘一愣,微微有所了然。
“哼,那杂碎也配跟我抢名额!”古梵月狞笑一声。
“这都是你咎由自取,冤不得别人。然你修习邪恶法诀,杀害同门女弟子却是罪恶滔天,不可饶恕!”
玉书香看着古梵月,目光冰冷,语气间都充满了怒意与杀气。
古梵月咬着牙,那张妖魅的面目被鲜血染红,极为渗人。
“结束了!”玉书香淡淡说道,手中已缓缓地抬起了若水剑。
“且慢!”
忽然,一道极为浑厚的声音从星空另一边传来。
玉书香眉头一挑,手中的长剑顿时一顿。
于亘与千秋等人也是怔了怔,目光都不由地瞥向星空的另一边。
“家主?!”原本也放弃抵抗的古梵月在听到这个声音后,不由惊呼一声。
“桀桀,,”
然而也就在此时,一道极为诡异的怪笑声从黑袍中传出。一道极为强大的能量自他体内瞬间爆发,将围在他周边的千秋与欧阳白以及杨风都震飞了出去。
“大乘境后期!”
玉书香与于亘同时一惊,脸色顿时大变。
眨眼间,黑袍已经出现在了古梵月身前。
“你的化阴是我给你的,现在,便是还我的时候了!”
说话间,黑袍的一只大手已向古梵月的天灵盖按了下来。
古梵月神情骇然,眼睁睁地看着黑袍大手下落,,
嗤!
古梵月的全身血气在黑袍的吸食下,不断地涌入他的身体。黑袍内似乎有什么在重组,涌动。
这……
一切都发生得太快,于亘与玉书香等人都还没反应过来。
“住手!”
古奇怒喝一声,一只散发着古朴气息的巨手已然向着黑袍拍来。
“哼!”黑袍人冷哼一声,另一只手也迎了上去。
只听见“轰!”地一声巨响,整个空间都不由的动荡了起来。
“你要?我便给你!”黑袍人望着上方出现的灰袍中年男子,戏谑一笑。随即,便将手里的古梵月推了过去。
古奇接过古梵月,眼中燃起了怒火。因为此刻,确切的说在古奇怀中的只是一具皮包骨,
“我不甘心!”
被黑袍吸食干枯的古梵月最终只留下这一句,便彻底没了生息。
“哈哈,诸位咱们后会有期!”
黑袍大笑一声,整个身体便消散在了夜色中。
“此人究竟是谁!”
于亘等人看着黑袍消失的方向,都不由骇然道。
……
次日清晨,玉书香与于亘他们辞别古奇后便离开了古宅。
古梵月已死,玉书香与于亘等五人也可以回九州神宗交差了。还有突然出现的一个高深莫测,诡异的黑袍人,他们也得赶快告知宗门,以求应对之策。
离开了拘魔域,五人便往九州神宗的方向赶了去。
是夜,在一处森林中。
于亘与玉香书、千秋等五人围在一堆火堆旁,盘膝而坐。
呼!一阵风吹来。
于亘微微睁开了双眼,方才他在自己的识海中仔细地观摩着他与古梵月的那一战,在古梵月的全力一击下他是如何避开且很快将其刺伤的。
看着看着,他便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
“莫非先前在识海中我望着那一片虚无有什么!是我自己要忘记的?”于亘很快想到。
手中不自觉地拿出了储物袋,在空间戒指中除了元始诛邪剑与一些中、高级灵石与二阶丹药等重要物货外就什么都没有了!
唯有这储物袋,是他没有看过的。
很快,于亘便从储物袋中取出了一页纸张。
“果然!”于亘将纸上的内容浏览了一遍便不禁发出一声叹然。
“嗯?”
于亘眉头一皱,便纸张与储物袋收拾了起来,目光不由地投向森林的另一边深处。
他感觉在那森林深处里,有一双眼睛正在紧紧地盯着他!
不一会儿,
于亘便来到一处偏癖的的丛林上方,缓缓地落在一块大石头上。
“出来吧!”于亘淡然道。
“桀桀,你竟敢主动送上门来,真是蠢得可以。”
一个黑袍顿时在于亘眼前显现了出来,凌空而立望着于亘,黑袍中发出一道戏谑的怪笑之声。
“正好有些事要问你!”于亘眉头一皱,盯着黑袍问道。脸色却显得极为平静。
以下便是两人对话的内容:
“好奇心可是会害死人。”
“先前我被迫离开九州神宗,是因为你吧?你给吴家报的信!”
“哦?为何你会这么想?”
“就因为你根本不是古梵月的手下!”
“桀桀,够聪明!”
“说吧,是谁指使你的!”
“为什么不可以是我自己指使自己。”
“你?你我无冤无仇,你没理由这么做。”
“我猜,你的主人也在九州神宗,但却绝不可能是古梵月,此人的身份恐怕还不低吧!”
“你考虑的问题比别人独特!”
“因为你针对的是我,我想任谁做当事人都会有此感觉。”
黑袍沉默了半晌,浑身的气势若隐若现,显然是情绪在发生改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