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百一十九章 弱点
心生刚到了吴天的房间外面,就看着棋老来了,棋老看也没有看他,直接就去敲了门,吴天还以为是他,就没有开门,也没有搭话,还是棋老自己开口,吴天才开门把人放了进去。
但是他想要跟着一起进去,反而是被拒绝了,只能在门口等着,他趴在门口想要偷听,反而是被吴天给抓住了,把他直接给扔到了湖边,让他在这路呆着。
但是湖水里面有武兽,他打量着这里,心里面害怕极了,想要吴天把自己给带走了,但是吴天看也不看他,直接就走人了。
“你自己在这里呆着吧。”吴天传音给心生。
心生听着,气的脸色大变,直接就放话要去对付吴天,但是吴天根本就不理会他,直接回了房间里面,棋老已经在里面等了半天了。
棋老看着吴天 回来,随手就拿出来了一样东西,递给了他,让他打开看一眼。
他打开一看,就看着里面放着一枚丹药,不明白这是怎么回事,他疑惑的看向棋老。
“这个是解药,能够解开茶的毒,但是你拿了解药就要离开这里,不得再踏入这里半步。”
听着棋老的话,吴天没有说话,把丹药放了回去,盖上盖子,推到了棋老的面前。
“那还是请棋老拿走吧,这个东西我不收。”
闻言,棋老惊讶的看向他,不明白这是为什么,直言要是没有这个东西,那心生的命就保不住了。
吴天没有想到棋老居然没有看出来心生的身份,当下就乐了起来,直言他不会有事的。
看着吴天这么自信,棋老心里面也起来疑心,仔细的回想起来自己见心生的画面,半晌,棋老才回过神来,错愕的看着吴天。
“他也是童子?”
“是的,所以他不会有事的,棋老,我们既然来了,就是想要拿到花,拿不到花的话,我们 不会走人的。”
吴天的话一出,就是摆明了自己不会走,棋老看着他,无奈的叹了一口气。
之前也来了很多人,但像是吴天这样的,倒是没有一个,他们有假装是来找人的,有打着门派旗号来的,棋老打量着吴天,他倒是第一个把事情都说出来的人。
看着吴天,棋老索性也不开口了,起身离开了,吴天看着他离开,赶忙起身去找了心生 。
说是不担心,但其实他一直都在担心心生,毕竟是在湖边,一旦出事的话,那就完了。
等到他赶到湖边,就看着心生还完好的站在湖边,心生看见他来,不屑的冷哼一声,故意把头扭到一边去,也不看他。
他看着心生这样,就知道什么事情也没有发生,心里面才是彻底的松了一口气,上前抓着心生的肩膀,就想要带着人离开。
可是刚好湖水动了起来,吴天和心生刚要走,就看着湖水朝着他们袭来,吴天拽着心生,赶紧起身,但还是被水给砸了下来。
“既然来了,就留下来吧。”
听着这个声音,吴天和心生对视了一眼,赶紧往外走,但是就看着一个黑影出现在他们的面前,直接就把他们打了回去。
吴天和心生就这么倒到了地上,接着就看着棋老和武兽出现在了他们的面前。
“你们?”吴天捂着胸口看着他们。
“吴天,既然你们非要拿走花,那就要接受考验,等你们过了关,才能拿走花。”
说着话,棋老看向了武兽,武兽看着他们,脸上都是兴奋,吴天和心生心里面一凉,估计这一次是不好办了。
棋老看了他们一眼,起身就离开了这里,把地方留给了他们,留花就在远处看着,也不上前,但是能看出来,也很紧张,棋老看着她这样,无奈的拍了拍她的肩膀。
“一定要武兽去吗?我去不可以吗?”留花开口。
“只有它才能制服吴天了。”棋老看着留花。
留花闻言,哭了起来,担心的看着武兽的方向,这只武兽是一直跟着她长大的,看着它和吴天打架,她心里面实在是受不了。
但是现在也没有其他的办法,想要护住花,就只能让武兽去,棋老看着留花这样,也很无奈,就这么走远了,留花在这里看着那边,准备着随时上前帮忙。
而吴天和心生和武兽已经打了起来,武兽先是化成了人形,手里面握着剑,上来就把心生困在了水笼里面,心生只能在里面干着急,但是出不来。
“你想要干什么?”吴天看了一眼心生。
“一对一,才公平。”武兽看着吴天。
吴天看着他,手里面也出现了一把折扇,这把折扇是之前他在太白剑派里面拿到的,但是一直没有用,正好是这一次拿出来对抗武兽。
“这把是炎炎扇子?”武兽看着吴天。
“你倒是好眼力。”
武兽闻言,脸色沉了下来,不说别的,这把扇子可是由修班制造而成,扇骨是火焰石所制,上面挂着的纸是白骨火鸦的毛凝结成的,可是专门用来对付他这样的武兽的。
看着折扇,武兽警惕起来,就看他的眼睛本来是碧绿色的,现在也变成了深绿色,手上的剑也随着变化起来,原来银色的剑,现在也变成了黑色的,上面还带着纹路。
吴天看着他的剑,冷笑了起来,心想倒是低估了他们,他们倒是能把这把剑给拿出来,看来也是下了功夫。
这把剑名字叫水玲珑,也是出自修班之手,但是这把剑是用水岩石所制,上面还裹着一层碧眼白鳞的鳞片。
“你倒是舍得,居然把自己的鳞片放在了剑上面。”吴天看着武兽。
“你不也是吗?这么好的宝贝,都舍得拿出来跟我对打,倒是我不舍得也不行呀。”
两个人对视了一眼,举起手 里面的东西就这么对上了,吴天的扇骨坚硬,剑根本就砍不下去,而武兽的剑也强硬,他的扇子也压不下去。
两个人就这么对上了,谁也不让谁,留花在远处看着,着急的一直揉帕子,倒是心生像是看戏一样,颇有兴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