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九十章 离岛
随吴天越往里面走,愈发觉得里面很危险,一路上,他已经遇见了五只野兽,而且这些野兽的实力都在他之上,要不是它们不想要出手的话,恐怕他早就被撕成碎片了。
一直走到了树林里面,他才找到了一块空地,拿出地图开始看起来,他仔细对照着地图看着这里面,发现根本就不一样,他不禁怀疑起来,难道是自己走错了地方,还是说地图出了问题。
起身按照地图上面的标注走了一遍,吴天直接就被困住了,他现在是在一个角落里面,打量着周围,都是一些草和花,和外面的又是不一样的世界,他看着地上的草,抬脚踩了过去。
“不要踩我,抬脚,让开。”
这个声音一出现,就让吴天愣住了,他看着周围分明就是没有人在,那这个声音又是从哪里出来的,刚想要把脚落下,就听着这个声音再一次出现了,他这才看向地面,就看着在地上的草正在看着他。
吓的他往后面一退, 他没有想到这个声音居然会是来自一株小草,草看着他这样,无奈地摇了摇头,把自己的身体变大了,随着草的身体变大,草也逐渐变出了人形,最后居然是长出了两条腿。
他看着这一慕,手里面的树枝都掉在了地上,草朝着他径直地走了过去,吴天打量着草,半晌才回过神来,草倒是都习惯了,上来就跟他握手。
“我叫舒雀,你是谁,来这里干什么?”
“吴天,误入这里。”
他的话一出,舒雀就开始摇头,直言吴天不是误入,他分明就是冲着这里来的,不然的话,现在的他应该是在找离开的办法,而不是出现在这里,没有想到上来就被识破了,吴天只能换了一个借口。
面对这么突然出现的一株草,吴天暂时还不能完全的相信他,只能是先找了个借口敷衍对方,舒雀也不想要跟他多说,只是让他快点离开这里。
可就是他现在想要离开,也没有办法走了,而且他看着舒雀似乎是对这座岛特别的熟悉,心里就有了其他的想法,随口开始跟对方聊起天了,但舒雀看起来年纪不大,可是对他却是非常的戒备。
任凭吴天是怎么套话,舒雀是什么也不告诉他,两个人在这里聊了一会以后,他感觉自己的肚子开始叫了起来,舒雀也听到了,带着他朝着外面走去,但很显然舒雀带着他走的路跟他自己来的路是完全不一样。
这条路跟他在地图上面见到的是完全一样的,这下他就明白为什么自己一直找不到地图上面标出来的地方了。
“舒雀,这条路似乎跟我之前走的都不大一样。”
“所以呢,你跟着我就行,吃完饭以后,我会送你离开这里的。”
没有想到舒雀会想到这么周全,吴天在一边只是笑也不说话,到了地方以后他才知道舒雀带着自己来的真的是一家酒馆,要是说看到舒雀的时候他是惊讶的话,那现在他就是震惊了,在这个荒岛上面居然出现了一家酒馆。
一只野兽从里面走出来,跟舒雀说了几句话,就回去准备饭菜去了,他简单的跟舒雀讲了一下自己的身份,还重点强调了自己是人,知道他的意思,舒雀白了他一眼,让他安心在这里等着。
在等着的空当里面,吴天闲着无事便开始打量起这家酒馆,他看着上面的字和里面的布置,很明显这里只是有人在的,不然的话就凭着这些野兽是不可能有这些东西。
“舒雀,你们是怎么把这家酒馆建起来的?”
“这个跟你有什么关系?”
听着这个语气,吴天就知道对方还是在防备自己,他想了想,把自己来的真实目的 说了出来,舒雀听着他是来这里找宝藏的,脸色立马就变了,但是是变得热情起来,这让他很疑惑,但是也间接的印证了他的想法。
在看到舒雀之后,他就一直在怀疑之前这里是不是有人在这里生活过,直到看到酒馆以后,他才是真的确定了自己的想法,再加上他手里面的地图,所以他才会猜测会不会在这里生活过的人就是点苍山的那个人。
“你认识苍耳吗?”
“苍耳?我来是受了一位前辈的托付,但他的名字倒不是苍耳,是奎山。”
这个名字对于舒雀来说很陌生,他只 认识苍耳,他多问了吴天几句话,都是在问苍耳的事情,可是吴天是真的不认识苍耳这个人。
还好是这个时候,饭菜上来了,吴天看着装在盘子里面的饭菜,还有餐具,他真的很难想象这个是一只野兽给自己做出来的,试着吃了几口居然是好吃的,加上已经饿了一整天了,他几口就把东西都吃没了。
在一边的舒雀还在慢慢的吃着,抬头一看他,不敢相信地低下了头,倒是野兽很开心,以为吴天是喜欢自己的东西,接着又给他上了很多的菜,他就一直在吃,直到最后一看他的面前摆了七个盘子,他才停了下来。
“你不认识苍耳是怎么拿到藏宝图的?”
“在我们那里有一个门派叫点苍派,这个地图是他们的,我只是意外得到了而已。”
两个人在这里吃完了东西,舒雀带着他出了树林,想要送他离开这里,但吴天是真得想要去看一眼藏宝的地方,可舒雀不相信他,要知道这里不是苍耳的后人,是不能把宝藏带走的。
没有办法,吴天只能在舒雀的帮助下离开了这座岛,当他再一次站在陆地上面的时候,都是深夜了,他摸了摸自己放藏宝图的地方,发现图果然已经不见了,在他被送走的时候, 他就预感到了这一点,现在看来他是没有办法再去那里了。
“你是谁,为什么会在这里?”
被人叫住,吴天转身看向来人,就看着是一个看起来年纪不大的小姑娘,这个小姑娘手里面还拿着弓箭,朝着他走过来,他解释自己就是路过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