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78章 玄学女神(7)
不用清九回答,他心里已经有了答案。
她从来没有接触过毛料,今天买回家的八块毛料,前六块都让许亦寒随便切,剩下这两块该怎么开,都是清九指挥的。
许爷爷的心跳在加速。
难道是传说中的透视眼?!
如果真的是,一定要藏好,绝不能让外人知道!
清九还没吭声,就被许亦寒抓住了手臂,神色凝重的说:“爸,我有很重要的事事想跟你说。叫上我妈,咱们去书房吧。”
对上女儿眼中翻涌的恨意,许爷爷愣了愣,有透视眼是好事,这充满恨意的眼神是怎么回事?究竟发生了什么?!
许爷爷安抚地拍了拍她的手臂。
“别着急,有什么事我们一家人好好商量!”
许亦寒鼻子一酸,差点哭了出来。
那个狼心狗肺的东西想害死他们一家,都怪她引狼入室,当年要不是她一时大发善心,也不会连累父母跟孩子了。
许亦寒哽咽道:“嗯……一起商量。”
她转身抱了抱清九,三人一起进了电梯。
许奶奶瞧见女儿红红的眼睛,还以为许爷爷骂了她,老太太马上就心疼上了,瞪着许爷爷,“冲孩子发什么脾气?!”
许亦寒说:“不关爸的事。妈,我们去书房。”
一家四口来到书房,老太太还时不时瞪老头一眼。
关上门,许亦寒把下午的事都倒腾出来了,她捂住眼睛,眼泪不争气地淌了下来,“爸妈,是我对不起你们,是我信错了人,也救错人了……当年我就不该救他,还这得小九从小没有爸爸。”
当年分开,许亦寒也没怨过谁。
只怪自己眼瞎,爱错了人。
现在慕一阳掉过头就要对付他们一家人,把她年迈的父母和年幼的孩子都牵连其中,许亦寒是真的恨死他了。
两位老人更是又气又怒。
涉及到家人的安危,就连清九有透视眼的事,都不值得他们多问一句了。全部注意力都集中在慕一阳要害他们一家人。
他们跟慕家井水不犯河水,慕一阳那个狼心狗肺的东西居然对他们下手?还用上这么肮脏的手段,真是畜生都不如!
许爷爷气喘吁吁的说:“这个人……真是连狗都不如!在我们家呆了五年,就算养条狗也该知道报恩。他还恩将仇报!!”
许奶奶怒骂:“他就是个畜生!”
清九拍了拍他们的后背,给他们顺了顺气,“爷爷,奶奶,身体要紧。你们一定要长命百岁,气死他!”
想报复仇人,最好的法子就是越过越好。
让他看不惯你,又干不掉你。
许爷爷深深地吸了口气,“对,我们不能生气……我们要是气死了,就让那狗东西得逞了!!”
现在该想的是怎么报复回去。
许奶奶拉住清九的手,“还好咱家小九因祸得福,看穿了他的把戏。不然,我们一家四口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太恶毒了!!
普通人怎么会想到有人请鬼害他们?!
就怕到时候死了还不明不白的!
清九说:“你们放心吧,他们对我们家做过什么,我肯定会一分不差的还回去。当务之急,是赶紧找几样东西……给我找三枚好一点的玉佩,我给你们刻个护身符。再找个玉麒麟,解决院子里的风水局。”
从她走进院子里,就发现了西方白虎位的煞气。
怀孕的母猫怨气是最重的,杀了母猫埋在白虎位,再以锁魂钉镇压,许家被折腾得家破人亡真的不稀奇。
许亦寒的声音立刻拔高了几分:“风水局?!”
两位老人都望着清九。
清九冷笑道:“对方在院子里布了风水局,把阴煞之气引到咱们家来了。爷爷奶奶最近身体总是小病小痛,还有我妈总觉得很疲惫,都是受了阴煞之气的影响。对了,再准备一点糯米。”
三位长辈脸都白了。
“院子里还有风水阵?”
“嗯,是个很恶毒的阵法。”
“现在搬家能行吗?!”
“煞气入体,搬家也没用。”
“怎么那么恶毒啊……”
“没关系,这笔账我已经记下来了。他们恶毒,以后我会比他们更恶毒。”清九从包里掏出一把黄纸和符笔,还有一小瓶朱砂,“明天给家里的佣人放假吧,尽快把东西找齐,把那个东西送走。”
许爷爷:“玉佩要圆的还是方的?”
清九:“随你们喜欢,给你们的平安符。”
许爷爷应了声,就走了。
许亦寒:“玉麒麟要多大的?有什么要求?”
清九:“麒麟是瑞兽用来引瑞气的,不能比今天那块绿翡差。”说到这里,她顿了下,“至少要拳头大。明天上午送过来。”
许亦寒点点头,“好,我现在去公司。”
她抬脚欲走,清九笔下已经成了一张符。
这是一张化煞符。
“等等……喝了符水再走!”
她拿起书桌上的玻璃杯,在饮水机前接了一杯水,再执起化煞符在玻璃杯上方晃了晃,化煞符无火自燃,变成符灰沉在水里。
清九把符水递了过去。
许亦寒一口气喝光了,“我先走了。”
清九又给许奶奶一杯符水,“喝了就能化解煞气了。”
许奶奶一脸欣慰,看着清九一气呵成的画符,又有符纸自燃,她信得不要不要的,把符水喝得一滴不剩。
符水刚下肚,许奶奶就觉得眼睛一阵清明,之前像是被什么东西糊住了,喝了符水后,整个世界都变得清晰了。
还剩下几张化煞符,清九说:“家里的佣人也受了煞气影响,今天的车祸就是这么来的,给他们也一人来一杯符水吧。”
老太太说:“好,这事我来办。”
许爷爷很快就回来了,拿着一个檀木盒子。
放下盒子,他在书房里翻出一把小小雕刻刀。
“小九,这刀行不行?不行咱们现在去公司。”
“能用。”清九从盒里拿了块方形玉佩,就开始动手了,在许爷爷万分震惊的目光下,玉佩软得跟豆腐似的,手里的刀更是指哪打哪,他有些怀疑人生地抹了把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