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断裂
两个字,映入了碟罗的脑海。
自己什么时候写下的。
回想了一下,碟罗不知道答案。
不过,看着舛苳投过来的目光,碟罗赶忙用书本盖住了。
不能让她知道,即使她不知道是什么意思。
疑惑的看着碟罗,其实舛苳已经看到了那两个字,只是看碟罗的样子,舛苳也没有问出口,他不在的时候,自己搜索一下就可以了。
不过,好像也没有什么特别的,不明白,他为什么不让自己知道。
看着舛苳重新看起了书,碟罗这才慢慢的把书本移开。
这两个字还是这么刺眼。
既然已经过了这么多天,可是碟罗仍然不能接受。
他总觉得这一切,还在梦里,期待有一天自己能醒过来,现在自己什么事情都没有。
可是,好像每天都是这个样子,没有什么改变。
把两个字,用笔一点一点的涂灭。
看着纸张,已经看不出来什么了,碟罗这才放下心来。
一切总会有答案的。
那一天总会到来的。
看向了窗外,最近已经在变天了,有点冷了。
…
到了晚上,碟罗和舛苳出了图书馆,两人的心情都很好。
好久没有这样安安静静的看书了。
两人的手自然的牵在了一起。
走向了食堂。
天色已经暗了下来,看着旁边的丽人。
碟罗眼里只有淡淡的欣赏,自己真的不能对她做什么,能静静的陪着她就好了。
感受到,碟罗握自己的手紧了一点,舛苳看了一眼碟罗,然后,便继续走着。
回到了宿舍,舛苳想起了中午看见的两个字——灵腾。
那到底是什么?
舛苳有点想知道。
打开手机,舛苳搜索了起来。
可是,网页上完全没有,关于这两个字的信息。
那他到底在隐藏什么。
舛苳有点迷茫了,想问他,可是,想起他那个时候的表情,很明显是怕自己知道。
“舛苳你在想什么?怎么呆呆的站在门口。”
杨果看着舛苳问道。
被一个声音打乱了思路,舛苳便没有继续深想下去。
“没事,在想点事情。”
说完,舛苳就走了过去。
来到自己的桌子面前坐了下来。
脑海里回想着碟罗,他今天还是很奇怪,舛苳又在其他网站上搜索了一下。
依旧是一无所获。
算了,舛苳放弃了,也许,时间到了,他会告诉自己的。
舛苳放下了心中的猜疑。
回到了宿舍,碟罗看着李万在宿舍里。
看来他今天依旧是什么地方都没去。
……………………
一个一个的挂着,弄到陈霄下班了,依旧没有弄了多少个。
陈霄下班了,碟罗也停止了,明天再继续弄吧,明天应该就差不多了。
把推车推了回去,收拾了一下,碟罗重新走回了岗位。
此时,这里只留下了胡艳。
看到碟罗过来了,胡艳也没有说什么。
在工作岗位上站了起来,现在终于轻松了一点。
超市也没有什么人了。
错过了昨天的高峰期,不知道老板的心情怎么样。
在工作岗位溜达了几圈,碟罗上了一点货。
然后便没有什么事情了。
今天也就没有什么事情了。
接下来就是等待着下班吧!
………………………
坐在房间里,碟罗有点想知道他们过得怎么样。
不过,还是不打扰他们了。
工厂外面,陈霄看着大部分都已经关门的饭店。
过年还真是悲催,什么吃的都没有。
和高良继续走着,前面一条街还有一些店面,要去看一下。
不然,可能过年的就要吃泡面了,那才是悲剧啊!
向前走着,终于在前面看到了几家饭店还在开着门。
陈霄和高良露出了惊喜的表情,看来过年不用吃泡面了。
走了过去,好几家,都坐满了人,还真是热闹,有点过年的氛围了。
找了个地方坐了下来,陈霄和高良开始了点单。
过年,还是得吃点热乎的。
…
看着桌子上的菜肴,李万有点不想吃了,回来这么多天,已经吃腻了。
现在,还有点怀念泡面的味道。
看着,不断夹在了自己面前的菜,李万的脸上没有什么变化,心里已经在骂娘了。
“这么多,怎么可能吃得完。”
不过脸上还是在不断道谢。
一点一点的吃完,李万放下了碗筷,自己又要长胖了吗?
摸了摸小肚腩,李万还想再吃一点。
自己还能在吃一点,就一小点。
继续敲击着键盘,故事还在继续。
隔壁的零一,此时,也安静了下来。
坐在沙发上,这次没有再看碟罗了。
他也该为最后的结局做准备了。
有的东西,他已经猜到了,但自己还是得陪着他。
上一次没有机会,这一次,零一不会放弃了。
不管他到了那里,自己都得和他一起。
这就是他和他的命运。
楼顶上,零看着眼前的线,又看了看自己的手。
已经消散了大半。
零挥了一下,手再次凝实了。
看着前面的两根线,有一根已经有了断裂,零看着这根线,很快就会完全断裂了。
而另一根线,却又无比的凝实,零朝着那根线,挥了挥手。
顿时,零的手又再次,虚幻了起来。
不过,零也没有在乎,时间已经够了。
一直码字到了晚上,碟罗捏了一下手指头。
今天,就到这里吧。
打开一个视频看了起来,一切都按着计划进行。
房间里,舛苳拿起了泥塑,最近怎么经常会想起他。
不知道,他怎么样了?
摸了摸泥塑,这是碟罗的模样。
不知道,他为什么会喜欢这种东西,不过,舛苳还是留到了现在。
接着,又翻看起了以前的照片。
那是的他们,是笑得那么开心。
可是,再也回不去了。
窗外,一阵风轻轻的吹过。
舛苳下意识的回头看去,总觉得很熟悉。
最近,风刮的多了一点。
放下了泥塑,舛苳也找不到什么目的,打扰他了。
他们之间的线已经断了。
在那天之后,就真正的断裂了,再也没有修复的可能。
把照片,继续盖了下去,舛苳走回到了床前。
窗外,风又轻轻的吹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