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档的餐厅,优美的轻音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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窗明几净的室内,餐桌上摆着精美的食物,香气弥漫,人们坐在椅子上悠闲的享用美味的早餐。
傅霆还未走到门口,已经有服务生迎上来。
“先生,女士,请问是两位吗?”
傅霆冷冷颔首。
宁婉心中着实纳闷,他不是出来谈工作吗?怎么来早餐店?闻到食物的味道,宁婉不由得咽下嘴里的口水。
“先生,女士,请问你们来点什么?”
傅霆并没有翻看菜单,似是对这里十分熟悉,随便点了几样就开始进行视频会议。
不到十分钟,刚刚出炉的新鲜牛角包和切片面包已经端上来,紧接着是带着浓浓香气的热汤和色泽鲜鲜的蔬菜沙拉和水果。
全部上齐后,傅霆收起平板,优雅的吃了起来。
“傅总,你不等客户了?”
傅霆面色冰冷,低沉说:“你可以等。”
宁婉心中忽然有种奇怪的想法,难不成傅霆是带自己来吃早餐的?想到这种可能性,她急忙摇了摇头,不会的,他应该不会这么好心的。
“你是等饭菜冷了再吃?”傅霆稍作停顿。
美食在前,再加上傅霆已经如此提醒,宁婉赶忙吃了起来。
随着温热的面包下肚,宁婉对傅霆的“怨恨”没那么深了。
傅霆抬起手臂,立即有服务生过来。
“先生,有什么需要帮助的?”
“再给这位小姐来一份羊角包。”
“不用了,我吃不下了。”宁婉好不容易咽下嘴里的东西,嘴角还沾着面包渣。
傅霆扬起长长的胳膊,旁若无人抹走了宁婉嘴边的残渣,眼里闪过不易察觉的笑意。
宁婉心里有些发懵,唇角还残留着傅霆指肚的温度……
“先生,您对您女朋友真体贴。”
为了掩饰自己的尴尬,宁婉刚刚端起的一杯果汁,全部喷了出去。洁白的桌布湿了一块,宁婉变得更加尴尬,“对不起……”
“你先下去。”
服务生离开后,傅霆递过来一张纸巾,准备帮宁婉擦拭。
宁婉自己拿了一块纸巾,轻轻擦拭嘴角,“傅总,我自己来就可以。”
傅霆的手停留在半空中,重重落下。
想到宁修禹曾经说过的话,宁婉觉得有必要和傅霆谈谈,只有他和宁瑜结婚了,方云和宁瑜那边才能消停。
“傅总,我能不能问您一个很私密的问题?”
傅霆冷冷瞅过来,“既然是私密就不必问了。”
宁婉讪笑着,“以前傅总也问过我很多问题,我现在问您几个问题您也不吃亏吧?”
“你想问什么?”
“您和宁瑜交往多久了?”宁婉打算循序渐进,让傅霆认识到宁瑜的“重要性”。
傅霆眉头紧锁,瞳孔里发出冷光,“下一个问题。”
“其实您不说我也知道,您和宁瑜交往应该有四年左右吧?”宁婉仔细观察傅霆的脸色,见其一直保持着冷冰的状态,幽幽开口,“一般情侣交往到你们这个时间,完全可以走进婚姻的殿堂,开展一段完美的婚姻生活。”
“是不是国家刚刚颁布了一项规定?要求情侣谈恋爱超过四年必须要结婚?”
宁婉端起水喝了一口压压惊,“应……应该没有吧。”
“那是宁小姐特别疼爱自己的妹妹,决定为自己的妹妹谋划幸福?”
“没有……”宁婉扪心自问,自己对宁瑜多少有点恨意,但如果她不打扰自己的生活,自己也绝对不会去惹是生非。
傅霆发出冰冷的笑声,“还是宁小姐受了别人的指使,特意找我催婚?”
“也没有。”宁婉缓缓低下了头。
“也或许是宁小姐觉得自己有必要关心上司的爱情婚姻生活,所以才会如此?”
宁婉连连摇头,“不是的。”
“既然都不是,我实在想不出宁小姐为什么这么关心我!”
宁婉垮着肩膀,很想撞在桌子上。傅霆真是太难对付了,自己怎么说才能催促他和宁瑜结婚?
“傅总,其实是这样的……”
傅霆默默注视着宁婉,静静听着。
“前几天我听我一个朋友说,追求宁瑜的人很多。所在我在想,如果傅总不加把劲的话,宁瑜可就被其他人追走了。”
“假定你说的这是真的,她就不会天天来公司报道,更不会不在我面前提起这件事。”傅霆双手交叠在胸前,若有所思看向宁婉,“所以,如果你没被骗,就是你那个朋友说谎,也或许你完完全全在说假话。”
宁婉脸上挂不住,再次喝起了水。
服务生走上前,“小姐,需要添水吗?”
“需要,谢谢。”宁婉不知如何回答傅霆的话,只好拿起一块水果放进嘴里,慢慢咀嚼着,思忖着怎么回答才合适。
“以我对宁小姐的了解,宁小姐应该心里很讨厌宁瑜才是,今天非要撮合我和宁瑜,用意如何?”
嘴里的水果卡在喉咙里,十分难受。
宁婉伸长了脖子,好不容易咽下去,“再怎么说,我和宁瑜也是同父异母的姐妹,姐姐关心妹妹也是正常的。”
“像你这种宽宏大量的姐姐,我还真是很少见。”
“傅总,我就算不是为了宁瑜,为了我爸总可以吧?”
傅霆冷笑,“如果你早说是为了宁叔叔,或许我还会相信。”
“傅总,你和宁瑜交往多年却迟迟不肯订婚结婚,是为了什么?”宁婉无惧傅霆眼里的冷意,目光灼灼看过来。
“你不过是公司里一个小小的实习生,我为什么要回答你这个问题?”
“那我怎么样你才能回答我?”宁婉气势不减,声音冷了几分。
傅霆从椅子上站起来,高大的身躯弯曲靠过来,一只大手握住了宁婉的下颚,挡住了一片光亮,“如果你求我,我可以告诉你。”
为了这件事求傅霆,宁婉觉得没必要,冷冷推动着傅霆的手,“傅总,请放开。”这四周都是人,被人看到了免不得会被议论纷纷。
傅霆纹丝不动,如看猎物一般看着宁婉,“竟然我回答了你这么多问题,你是不是应该回答我一个问题?”
近距离的傅霆让宁婉充满了压迫感,结结巴巴问:“什……什么问题?”
“宁修禹的父亲是谁?”
宁婉身体一顿,陡然失去了说话的能力。
傅霆单手撑在桌前,覆在宁婉下颚的手徐徐上来,抚摸着她颤抖的唇,眼神冷冽,“如果你告诉我,我可以回答你刚刚的问题,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