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交谈
涅尔摸了摸下巴，淡淡的说：“哦，当然现在我当然没办法证明……但是我仅仅知道我的做法是无比正确的”。
涅尔这几句话犹如一泡尿，狠狠地将戈登内心的激动给浇灭。
“……好吧好吧，感情我和你在这说了一大堆废话，你还是去忙吧！”，戈登摆了摆手，脸上挂有几丝不耐。
“那么请戈登局长告诉我，您为何判断那两具尸体是食人案？仅仅是因为男性身体内脏被掏空？”，涅尔见韦恩的事情没戏，就干脆问出了自己的疑惑，总不能让自己往警局白跑一趟吧？……虽然说是车接车送。
“涅尔你在开玩笑嘛？这件事情是我拜托你去调查的，你会不知道？”，戈登疑惑的问，随既他想到了什么，一拍脑门懊悔的说：“该死，当初事情太多了，我没和你细说，这是我的过失，抱歉！”。
看到戈登真诚的样子，涅尔很满意，心想，有这样的局长，也是哥谭市的福分……起码比那些不承认自己过失，还死要面子的强多了。
“戈登局长我之前便想细问，但深知你业务繁忙，所以并未打扰，但是已经到了这一步，我还是希望戈登局长能告诉我更多的线索，这不仅仅是为了，找寻真相和结案，更是为了给哥谭市的人民一个交代！”，涅尔感慨激昂的说，脸上的一脸认真，别说戈登还真信了他的鬼话。
戈登认可的点了点头，然后他在堆积如山的文件中抽出一个文件夹，向涅尔递去：“这里面有案发现场的照片其中包括……用死者的器官做出食物的残渣照片……”，戈登说到这里，脸色发白，提醒说：“我不介意你饭后看，要不然会全吐出来……”。
涅尔将黑皮书放在桌子上，连忙接过档案，当听到戈登的话让他眉头紧锁，因为这是他最不愿意碰到的罪犯，他看向脸色发白的戈登：“戈登局长，案发地点是哪里？”。
戈登双手揉了揉太阳穴，淡淡道：“是在一间荒废的屠宰场，当时我们接到了报警电话……而且那个报警的家伙还把这个事情通知了媒体……为了避免失态恶化，我也一同前去……”。
说到这里，戈登在办公桌内的抽屉里拿出一包劣质香烟，用发黄的手指拿出一根烟，随即点燃，他吐了一口烟圈，缓缓说：“我估计这辈子都忘不掉……那些原本应挂有死猪或者什么的……挂有什么都好的铁钩……竟然挂着一个个血淋林的人！”。
涅尔听到这里，变的惊愕，戈登看着发呆的涅尔，似乎已经料到了，他摇头苦笑：“后来那些尸体我派人“处理”掉了，毕竟如果让媒体传播出去，恐怕会引起不必要的慌乱……在那些尸体后面的房间被凶手改造成一个“精致”的小厨房，房间内有两具尸体，就是那两具尸体……”。
“我们在房间搜查中发现了部分器官，以及……被食用了肝脏的残渣……法医进行血样对比，发现正是屋内的那个男性死者的器官……”。
戈登说完，用食指和拇指狠狠地掐灭了香烟。
“戈登局长你不是戒烟了吗？怎么又破戒了？”，涅尔冷不丁的说了一句，说完了他自己都感觉疑惑，就像下意识一般。
“果然，记忆开始恢复了”，涅尔大喜过望，他一直担心的事情，现在终于好转起来。
戈登听了后，发了一会呆，嘴角上扬：“你还记得啊！”，他摆了摆手：“你想知道的我都已经告诉你了……你可以离开了，我门外有个年轻的警员叫汤姆，我让他协助你进行调查，毕竟……你不适合打斗”。
什么？我不适合打斗？当年我一个人可是单挑了落单的几百人的罪犯势力，即使结果不尽人意……被砍掉了四肢……和脑袋……但是我不服！涅尔心说，当然这些他并不能说出来，否则他尊敬的戈登局长，肯定会把涅尔送往“人才济济”的阿卡姆精神病院，虽然哪里的人说话贼好听，也挺适合涅尔的……
“谢谢戈登局长关心！既然这样，那就会见吧！”，涅尔拿起黑皮书和文件就起身离去，打开了门背对着戈登：“戈登局长，少抽点烟吧！对身体不好……”，说完，便将门缓缓关闭。
“你说不说？你个混蛋！……”。
“我的药！我的药啊！求求你们……没有药我活不下去的……”。
嘈杂的声音吸引涅尔走到了过道边，他俯视着下面混乱的办公室，一堆人拥挤的坐在一个个小的办公桌边进行工作，旁边还有一个由铁栅栏围绕而成的囚禁室，里面有几个穿着破破烂烂或者干净利落的人，但他们的眼神中皆流露出惊恐的样子。
有的人在批阅着一个个文件，有点则在“教育”那些新来的“嫌疑人们”，辱骂声、争吵声、求饶声还有那铁棍狠狠敲击**的声音……在涅尔耳畔萦绕，挥之不去。
……真乱啊！这就是哥谭的正义使者吗？真差劲！
一个年轻的警员向靠着过道边的涅尔缓缓走来：“涅尔侦探你好，我叫汤姆，是戈登局长派来协助你的……”。
涅尔转身看起，一个身穿警察制服年轻帅气的小伙子，年龄约20多岁，平头，脸庞上挂有微笑，涅尔嘴角上扬，露出礼貌的微笑：“你好，汤姆警探，如果可以的话，我想现在我们就去拜访一下关键人物……”。
汤姆随即转身，摆出请的样子：“乐意效劳……”。
涅尔看到这里有些失望，但是没说什么，便顺着之前的路离开了警局，身后还跟着汤姆。
警长办公室中不起眼的白色钟表，显示当前时间为12点，戈登一直看向那个已经关上的门，不知道他看了多久，他用手揉了揉干枯的眼神，随后便在那文件堆中不断翻找，终于找到了一个有些折痕的照片。
他呆呆的看着那张照片，一共有三个人，一个是他，另外两个是相貌清秀的年轻男子，不过照片上的他朝气蓬勃，意气风发，现在的他已有不少白发，脸上也被岁月无情的徒添了些许皱痕。
他看向其中的一个人嘀咕：“布鲁斯你曾经对我许下过承诺……就像我当年对你许下承诺一样”，他看向照片的另外一个男子：“涅尔我一直相信你……就像我一直相信布鲁斯一样……所以……不要让我失望，我已经失望过一次了……希望那种失望的感觉是错觉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