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91章 那样做了之后,很爽!

  王馨有些不好意思,她心神一动,缓缓后飘,到了一定的位置,忽一下便不见,已是出去了。

  二丫猛松了一口气,却又担心她再冲进来,心惊胆战的四处寻找可以藏身的地方,恰如一颗无头苍蝇般到处乱撞。

  最后,还是寻到了一处阴暗一些的地方躲了,这才神魂疲惫的开始喘气。

  王馨已在外面神魂完备,并将铜镜再次悬在了面前。

  她急急的将那云天帕又退了出来,再看镜子,却还是没有变化,看来,自怀孕以来她竟是头次注意到自已的容貌。

  而二丫显然是在潜移默化中已悄然接受,并没有注意到。

  “唉!“

  她充满惆怅的轻叹了一声,却分不清这声叹息所代表的含意。

  这便不再去注意这些,而是将那云天帕再次弄到了脸上,细心的体会该如何使用。

  遁着那帕上的微纱感觉,她想到了。

  这显然是能融入皮肤血肉之中的一种高级法宝,无法介定其品阶。

  “总之一定是很高级很高级的!“她肯定的对自已说道。

  接下来便简单了,所谓的改变相貌,自然便是五官皮肤的改变,包括位置,颜色,舒展度,丰盈与亏欠等。

  王馨福临心至,心神动处,那脸上便变化起来。

  这下大喜,随意的玩着,竟不知不觉过去了近半个时辰,也不知换了多少种面目,而脸上竟没有一丝疲劳感。

  “好!“她不由的暗赞了一声。

  想想却又将那帕子取了下来,小心的放入盒中。

  她担心戴的时间长了,会影响到自已的面容。

  但还没来的及将盒子收回戒指中,却又急急的取了出来,反将盒子先收进了戒指之中,只是,看着飘在面前的云天帕,她又不知该怎么办了。

  也不知折腾了多久,这才将那帕子也不放回盒子,而是直接收进了戒指之中。

  这才消停。

  她已知道这法宝之所以能有陈安所说的那些功能,主要还在于这是个能够变化如意的法宝,而且别看薄的无法形容,但质地却坚韧无比。

  里面布置的阵法竟是比她学会的那飞剑中的还要复杂数倍,显然那飞行起来也有不俗的表现。

  这下心境安宁了,便又看向了萧逸。

  萧逸这一天却不再乱跑,硬是在房中修练了一整天,也就偶而探出神识去看一下陈府及如意赌坊周围的动静。

  他再次找到了那种感觉。

  也就是将与娘子如今这让人不敢深想、一想便无比痛苦的感受全部化作力量,来支撑他完成这痛苦异常的炼体修练。

  是以到现在也不知炼了多少遍,又休息了多少次。

  总之楚河再次过来问他要不要出去吃饭时,竟再次看到了那房中打湿的地面。

  似乎,萧逸房中的那地面这一天就没有干过。

  要知道,地面是吸水性极强的大青砖,而现在又是盛夏季节。

  看着虚脱的瘫倒在地上喘气的萧逸,楚河咽了口唾沫,恭敬的问道;

  “大哥,您得吃点东西了!“

  “无妨,我想再休息一会,你自已去吧!“

  “……是,大哥……”

  “有事?“

  “大哥,我有一个请求,昨晚就想说,可是……“

  “你说吧!“

  “大哥,能不能收我为徒?“

  “收、收你为徒……楚河,你脑子没烧坏吧?“

  “大哥,我想了很久,我也……“

  “行了,别说了,这不可能,你放心吧,只要你想学,这功法方面我不会藏私的,你记住,你是玉蝎卫!“

  ”……是,大哥!“

  “好了,你去吧!“

  楚河走了,萧逸再看了一眼陈府及如意赌坊方向,微叹了口气。

  陈府里那无聊的审案自然是早就结束了,此时那广场上空空荡荡的,像是什么也没有生过一样。

  如意赌坊那里的戒严也早就撤消,陈鹏坐镇揽月酒楼里,正指挥着手下人将那赌坊在重新收捨。

  估计到明天早上,这赌坊将再度开业,只不过背后的东家还会不会是陈鹏就没人知道了。

  其实陈灿的审案的确是做个样子,这起事件说起来只是个小事。

  审案并不是真的在意天佑城里的民愤,在修行世界里,没人在乎蝼蚁的感受。

  这是一种姿态,却不是给人看的,而是要逼人出来。

  但烈火宗与玉蚕宗都没有动静。

  当然陈家是事之前就收到过消息的,但陈灿有些恼火,就因为他知道的并不多。

  一切都要依陈咏的指令来行事。

  似乎这件事情就这样结束了?

  没人这样认为,至少陈灿就不这样认为,同样,陈鹏也不会这样天真,所以,这些人脸上的表情都很精彩。

  这些精彩萧逸都看到了,但看到的却没有任何用处。

  所以萧逸微微的叹了口气,说不清是为什么,却总觉的有些郁闷。

  他喜欢这样的热闹,但这份热情却给娘子强行掐断,不得不缩在房中死命的修练。

  修练是为他好,这当然是正确的,烈火宗与玉蚕宗便是死光光也不关他萧逸半个铜子的事儿。

  “我凭什么听她的……”不知怎的,萧逸的戾气突然便升腾起一股来,在心中想道。

  之前刻苦修练所带来的一些明悟、也就是痛苦之后的成就感不胫而走,却对王馨不满意起来。

  但他也知道自已的神识比不上王馨的,说不定此时她就躲在某个阴暗的角落里注意着他。

  他偏着脑袋,注意着自已的表情,默默的在想着。

  镇海宗外那处山谷里的事情他不知回忆过多少遍了,此时便再一次的在他脑海中过了一遍。

  他知道,自已不对的份额可能要占到一半以上。

  也就是那一次错的一方其实是他,而不是娘子。

  有益修练的地方是娘子给找的,时间娘子也给的足够,娘子来看他,这显然是恋着他,不愿与他分开,便是有些事情不能做,他也应该是好好的跟她讲。

  他还记得自已的确是这样做过,娘子也……算是听进去了,并未生气。

  后来……后来她只是没有注意到严重的打搅到他的修练了而已。

  只是,他为何那个时候却没有跟娘子明说呢,连那种事情他都能说,为何这修练方面却不能讲了呢?

  还有就是给血的事情,似乎,那才是导致娘子决意离开的重大原因。

  “我当时为何要那样做……”

  他呆呆的想着,却感觉有些不认识自已,因为他想不到当时为何会有那样的决定,只是觉得当时那样做了之后,很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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