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39 一头去撞死
王二丫的伤心王馨能够感知,但看上去,二丫也只是沉默,缅怀之后,飘下地面,在许春桃的坟前三跪九叩,然后看王馨如何开工。
王馨存心卖弄,念力御物,将那坟很快弄开,看得二丫目瞪口呆……假如她有的话!
将整具尸骨连同周围的泥土一起收进了戒指之中,然后看向二丫,点点头,表示已完成了。
“这就是修士的能力,所以,我希望你也学会!”
她将这个意思表达过去,正是虚无子所讲的,占了人家的身体,再怎么也要补偿一下吧……更何况,她还要……占人家男友!
不过她有她的理由:“当时表白可是我讲出来的,要不然啊,在他的眼中,你也只是妹妹!”
王二丫点点头,王馨能感觉她在给自已发誓什么的,轻叹一声,也不知她能不能成。
因为在她的潜意识里,王二丫与自已相比,终是差了不少,正是修真界强调的“资质!”
“尽心吧……再怎么说,有我教她,必然会少走许多的弯路!”她这样感叹着。
回到京城,王馨立即就先去了位于吉详街的那处院子,还好,白齐与曲谷一直在,他们的任务便是关注王馨,这可是王馨走之前强调过的,萧逸不敢怠慢。
“对对对,他是在京里,不过,现在却是去了北门那边……要不,你先回去,他回来了,我告诉他?”
白齐好心,不愿她在这里干等,另外也是放着这么一尊大神在这,他不自在!
王馨理都没理他,看向曲谷道:“他一般什么时候回来?“
曲谷回答:“这个不一定,像今天还是没战事的话,下午应该就回来了,可若是打起来,他会一直在那看下去,几天不回来都是常事!“
王馨点头,让他们打扫出一间屋子,她要在这里等,两人连忙照办。
“喂,老曲,你有没有觉着,这王二丫这次回来,可是变了太多了啊,我怎么感觉像是换了个人一般……怎么让我有些惧怕呢?“
白齐挠头小声问曲谷。
曲谷揺头,一声不吭,心道:“这学了本事,能耐大了,自然会有改变的,有什么好奇怪的,大惊小怪!“
王馨颦眉,只为这一声王二丫,嘴角抽抽,终是没有发作!
她最终还是决定,这次见面,不让王二丫出来!
这个秘密,她不敢现在揭露,她甚至有些后悔跟王二丫讲那么多,但现在也只能揺揺头了。
当王馨睁开眼的时候,萧逸正大步向这里走来,后面跟着五个人,但她只认识刘延寿,她将盘坐的腿散开,规规矩矩的坐在床边,默默的等着。
“什么……”
萧逸大惊,这一算,竟是已过去了快三个月了,而自已竟感觉上次分别还像是昨天的事情!
由走为跑,萧逸失了稳重。
“你……回来啦……”
扶住门框,惊喜的萧逸楞住了,如同白齐感受到的一样,眼前这位美人儿竟让他有种很陌生的感觉,这让他感到有些困惑,也有些害怕!
“嗯,坐呀!”
王馨忍住激动,除了眼中那复杂无比的、由审视,思念,欣赏,委屈,抱怨,怨恨,生疏,渴望等万般情绪组合而成的光彩还有些灵动外,她整个人便如一片大海,深邃宁静。
“士别三日,当刮目相看,古人诚不我欺!”
萧逸念头一转,便视为正常,进屋扯过一把椅子,撩开衣袍,一屁股坐了下去。
外面,刘延寿,李四,顾远行,龙千山,北杀几人正听白齐在小声的说着此事,王馨神念扫去,见这些人面现惊容,神色犹豫。
只有一个青年,相貌颇为秀气,却是揺头一笑,自去找水喝了。
刘延寿等人惊奇王馨这么快就回来,难道说,就这点儿时间,已学了那高来高去、凌空御剑,双臂最少都有万斤之力的仙家本事?
他们在讨论,顾远行却暗道:“怎么可能,三个月,便是三年,她能修到凝气五层我都一头去撞死……”却也没去再想,他更多的,还是认为王馨这次是随宗门而来,定是回来顺道看看的。
“你这次回来,还去吗?”萧逸见她只是看自已,跟那小迎香经常表现的一样,知道这是女儿家的毛病,便主动开口。
镇海宗来到京城,已是天下皆知。
王馨小嘴动动,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怎么啦,是不是受了什么委屈?”萧逸有些着急了。
“我没事!”王馨揺揺头,终于压下了心乱如麻的复杂情绪,看向萧逸,问道;
“将你这些日子以来的情况跟我讲讲吧,听说,你们被官兵给打散了?”
萧逸点点头,知道是她关心自已,心头一暖,便吁口气,慢慢说了起来。
“我回到晋州后,便将这周围的兄弟们全拢了过来,人多,事情也多!”
他看了王馨一眼,见没什么反应,她只是认真的听着,便接着又说;
“你离开的时候,我们在朝阳山里也寻了一块地方,所以也没能赶来送送你,但跟着那玉蝎卫便来了,我们完全不是对手,兄弟们损失惨重,我们一直逃到了朝阳山脉的深处,这才逃出了一些……但也十不存一!”
王馨插话:“山寨中还剩下的那些人,也是你的兄弟?”
萧逸点头:“不弄清楚这仙师的能耐,找不到对付他们的方法,挤在山寨中没什么好处,所以我就来京里了,想从战场上得到一些机会,那些人,就先呆在那里!”
王馨问:“那个眼睛不对的,叫个什么,是你的什么人?”
萧逸点头:“他叫薜涛,是个有本事的,能预测吉凶,我也是多亏了他,才免去了许多更大的损失,现在是我的军师!”
王馨暗哼一声,但听得萧逸这般重视薜涛,便揭过此事,否则,她定会要薜涛吃些苦头。
直到此时,她才知道薜涛那些话里关于在哪里找萧逸的确是有讲的,只是,竟害得她想了好久,最终还是没想明白,要知道,她找了萧逸多久,这些话便烦了她好久,自然心中很是不满。
“简简单单一句话的事,非得搞那么复杂,真是气人!”她就是这样想的。
“后来呢?”她接着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