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88章、喜脉!
第1588章喜脉!
秦风已经受伤,他的帮手也情况糟糕,弟兄们,都再加把劲,我们距离胜利,只差一步之遥了!
不要让他们逃跑了,追!!
瞧着秦风和秦薇落荒而逃的身影,数以万计的驭兽族精英,几乎是丝毫没有踌躇,一道道身影,登时犹如蝗虫过天,朝着那深山方向追逐而去。
声势滔天杀意狂卷!!
这一战,他们驭兽族损失已经极其惨重,事到如今,他们与秦风,必定是不死不休。
但眼下的局势,胜负天秤却是已经开始倾斜。
秦风深受重伤,秦薇状态不佳,两人逃往深山,俨然是在将自己逼入绝境,退无可退之时,便是他们殒命之际!
即便,他们的第三位帮手,同样神通广大,也将于事无补!
因为秦风已经重伤,而驭兽族的士气战力,却依然处于一个极为旺盛的状态,时间消耗的越多,他们拿下胜利就会越轻松!
一双双眼眸,皆是猩红的嗜血。
好似都是能够看到,不用多久,秦风和秦薇乃至是另一个帮手,被他们这些狂暴的凶兽,分筋错骨撕咬成渣的血腥画面。
想想,都叫人振奋啊!
在秦风败北逃亡时,佐伊樱子这边,同样是碰上了麻烦。
因为整个驭兽族的兵力,都汇聚一团去讨伐秦风了,佐伊樱子找到史前巨兽所在的地下牢狱,倒是畅通无阻,颇为顺利。
地下牢狱中,灯火通明,雪地之下,气温倒是稍稍温暖了一些,一座座由乌金钢铁打造而成的囚牢,正无情囚禁着诸多样貌凶悍体型惊人的史前巨兽。
它们哀嚎悲吼,不断使用蛮力冲击囚牢,却任由它们如何努力,最后都无法成功,反而弄得自己遍体鳞伤。
瞧见这一群巨兽被如此对待,佐伊樱子俏脸愤恨,迫不及待的想要解救它们,却是美眸转动了好久,都未能找到打开这些囚牢的钥匙。
没有钥匙,即使佐伊樱子来到了这里,也只能眼巴巴的看着!
该死!
想到秦风还在拼命拖延着整个驭兽族,佐伊樱子内心焦急,当下忍不住愤恨叫骂。
也在这时。
叮叮噹噹!
身后,忽然一阵金铁交撞的清脆之声。
佐伊樱子黛眉挑动,猛然转身,才发现,此时在这牢狱之中,已是出现了一头体型趋近于大象的雄狮,而在那凶神恶煞的雄狮身上,则是正坐着一道魁梧身影。
他手持长戟,虎背熊腰面色冷肃,如在世吕布,不怒自威,宛若与生俱来的王者,气拔山河。
此时在他另外一只手上,则拎着一大串的钥匙,不停在牢狱中回荡的叮噹响声,正是传自于此!
佐伊樱子眼神一凛,她知道,只要拿下这串钥匙,她就能救出史前巨兽,但眼前这一人一兽,显然也是极其难以对付的。
自我介绍一下。
那魁梧男人居高临下的俯视着佐伊樱子,气氛肃冷了许久,他忽的开口出声:我叫达米,驭兽族的族长,现在整个驭兽族的人,都去围剿秦风和你的另一个伙伴了,而我,亲临牢狱,镇守史前巨兽。
佐伊樱子冷冷的看着达米,眯着美眸道:看来,我们需要一场生死之战?
事实上,我并不希望这样。
达米上下打量了佐伊樱子几眼,眯着眼淫秽的笑了:你是我所见所闻中,最美丽的女子,我很想得到你,如果你愿意弃暗投明,从现在开始,做我的夫人,你我非但不需要生死之战,往后你还是驭兽族最尊贵的女人,傲视群雄举世无双你意下如何?
找死!
佐伊樱子俏脸一凛,手中双刀一横,凝练的气功力量登时喷薄,身姿灵动且迅捷的朝着达米疾掠而去。
达米神情一僵,惊觉佐伊樱子这浑厚的实力,也是忍不住的感到心惊,当即皱起了眉头,脸色暗沉:半步通灵?!
铿锵!
激烈的金铁交撞声响彻,一场直接决定了此战一切的关键之战,毫无预兆的在这地下牢狱中爆发。
随着时间的推移,黎明悄然无息的降临,令人惊觉,原来这一场惨烈的大战,已是持续了足足一宿。
巍峨壮观的大雪山,一口口天然山洞数不胜数。
在相对隐蔽的一个山洞中,此时,秦风正在给自己简单处理着胸前的伤口,而秦薇则是盘膝定坐,检查自身的情况。
方才,实在是太凶险了。
狂战之时,关键时刻,她竟忽然出现剧烈的呕吐冲动,气功停滞,气力消散,若非秦风反应及时,眼下,她恐怕早已被那群毫无人性的凶兽吞噬。
这样的情况,秦薇从未有过,只觉莫名其妙,心情更是天崩地裂。
因为她的意外,秦风重伤,他们之前所制定的一切计划,都是前功尽弃,接下来到底会发生什么样的事情,更是要全然失控。
一切,全看临场发挥,生死有命!
这对本就以少敌多胜率不高的他们而言,无疑是一大沉痛的致命打击,没准,直接就会成为他们战败身亡的诱因!
秦薇懊恼愤恨自责!
但她并没有多说一句废话,因为她不是煽情的人,也深知,在当下的这种情况,迅速找回她应有的实力,不要再让方才那种情况重新发生,才是当务之急。
然而,她感受了半天,都没有在自己身上找到丝毫毛病,一切都如平常无异,甚至连一点点轻伤也没有!
怎么回事?秦薇黛眉紧蹙,对于这样的事情感到郁闷不解。
这时候,处理完胸口重伤的秦风,重新穿上衣衫,抬头看向秦薇,忽的开口:把手给我。
啊?秦薇一怔,却没啰嗦:哦。
纤纤玉手,被秦风捏在手中。
秦风闭目沉神,给秦薇把脉。
好半晌后。
秦风猛地睁开双眼,剑眉疯狂的挑动,一时之间,脸色千变万化,阴晴不定,欣喜若狂。
老公秦薇一脸疑虑的望着秦风。
这秦风紧紧的捏着秦薇的细腻小手腕,好久过去,仍是满脸的不可思议:这是喜脉?!